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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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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阿兄待她真好啊。
  一想到这么温柔的阿兄会娶亲生子,对她的宠爱迟早有一日会被转移,一股酸涩从心口冒出来,云瓷叹了口气,弄不明白究竟怎么了。难道她不想让阿兄娶妻?
  可阿兄是男儿,哪有不娶妻的道理?阿兄和苏姐姐郎才女貌,也极登对。她为什么会觉得不甘?不甘心阿兄被人抢走吗?
  她自嘲一笑,云瓷啊,你何时这般幼稚了?你莫非想要霸占他一辈子?
  云瓷盯着自己渐渐长成的身子,半晌将脸埋进水里,一个奇怪的念头涌上来:阿兄对苏姐姐到底怎么想的?是不是…是不是也和她……
  想到今夜那个不受控制的吻,云瓷脑海蓦地浮现出阿兄亲吻苏姐姐的画面,她烦躁的从水里站起身,门被敲响,姜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阿瓷?”
  不知不觉竟在水里泡了半个时辰,云瓷一惊,快速擦干身子系好衣带,深呼一口气,不放心的整敛好衣领,收拾妥当后这才去开门:“来了。”


第011章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姜槐端着鸡汤迈进来,忙不迭道:“快来喝汤。”
  他气息清冽,唇红齿白,沐浴后肌肤在灯光下越发细白。云瓷暗道幸亏阿兄是儿郎,若为女子,不知要折煞多少人。
  鸡汤香而不腻,云瓷两指捏着瓷白勺子,抬眸时微微一笑:“阿兄这般看我作甚?是我哪里不妥吗?”
  话说完她反倒生出警醒,垂眸看着自己一身装束——并未有哪里不妥。
  虽然事出匆忙,但也是检查好后才开的门。不是她的问题,那便是阿兄的问题了。
  她的眸光透着探寻。
  姜槐清咳一声:“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
  “阿瓷变得不一样了。”
  可不是不一样么?清水出芙蓉,比之三年前气息更加温柔,一颦一笑带着女儿家独有的温婉端庄,优雅出尘,眉眼如春。
  许是出来地急,单薄的寝衣贴在身子带着依稀可见的水汽,长发披肩,发梢隐约在滴水。
  此情此景,姜槐后悔过来了。
  云瓷故作不知,轻柔浅笑:“哪里不一样了?”
  姜槐干脆不吱声,静静看着她的眼。
  那双眼眸光和软,如缓缓从山涧流淌的细流,心湖之上倒映着一人的影。
  借着那双眼,她仿佛在看自己,又像在隔着那双眼,看记忆里的那场风雪。
  十几年前,她从街边捡回阿瓷,那时候的阿瓷,那么小,那么弱,十几年后,孩子长成,有了惊人惊艳的风华,也有了让姜槐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忍着羞涩和她对视,云瓷心下思忖:阿兄这相貌不知会逼退多少心生倾慕的女子,是男是女,阿兄都美得让人心生压力。好在她生的也不差,和阿兄站一处儿也算相配。
  “又在想什么弯弯绕绕?”
  不知何时姜槐已经收回视线,起身径直往屏风处取了毛巾,回头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坐好,头发都不擦干。”
  云瓷小脸绽开笑,娇嗔道:“阿兄来得太快了嘛。”
  “我再不来,你岂不是要把自己泡皱了?”姜槐毫不客气捉了她的手,盯着那细白发皱的指节蹙了眉:“看,都成这样了还不知道出来?”
  云瓷一味赔笑,想着为何沐浴误了时辰,一时又不敢看她,“阿兄,我问你件事。”
  “说。”姜槐细心摆弄她一头青丝,动作轻柔,暗道:阿瓷头发长得真快,都快及腰了。
  “阿兄喜欢苏姐姐吗?”
  “你说簌簌啊,喜欢呀,簌簌温柔贤淑貌美能干,为什么不喜欢?”
  “那我呢?阿兄喜欢我吗?”云瓷仰头看她。
  姜槐忍不住莞尔:“喜欢,喜欢,你这一天问我十遍八遍的喜不喜欢,别问了,我把明日份的也预支给你。”
  她认真道:“喜欢,喜欢的不得了,我家阿瓷最得我心,相貌、才华、品性,就连偶尔的小任性,我也喜欢。”
  “唔…阿兄一口气说这么多喜欢我有点承受不住,说一句喜欢就好了。”
  云瓷强调道:“细水长流的喜欢更动人。我不指望阿兄某一日爱我入骨,只愿阿兄待我以恒,就再好不过了。”
  好吧。小女儿家的心思,姜槐叹服。末了忽然俯身亲了亲她额头:“阿瓷哪来这么多小心思?嗯?和谁学的?”
  “无、无师自通!”猝不及防被阿兄亲了一口的云瓷脑子差点转不过来,羞低着头道:“阿兄又偷亲我,我都没做好准备。”
  “嗯嗯,那阿瓷这次是生气,还是害羞?”姜槐抬手打了个哈欠。
  “是生气还是害羞,阿兄明知故问。阿兄困了,且去休息吧,我又不是七岁孩童,会好好打理头发的。”
  姜槐根本不听,固执道:“一会就好了。”
  云瓷拗不过她,抬头匆匆一瞥:“那阿兄为何不好生打理自己的头发?你头发还湿着呢就乱跑出来。知道教训我,怎么就不知道对自己好点?”
  “我身体比你好。”
  “……”
  “好了,差不多干了。你等等再睡。”
  她丢开毛巾,凝神看去——素颜的阿瓷别有一番美感,冰肌玉骨,吹弹可破,眼睛一如既往的明净,像世间最璀璨的宝石。
  “你……看够了没有?”
  姜槐笑得灿烂:“你捂眼睛作甚?”
  “阿兄看不够的话可以继续看,我捂着眼睛,看不到阿兄,心里就没那么紧张了。”
  “紧张什么?那我不看你了。”
  “唔。”云瓷松开手:“那阿兄还是看吧。”
  她笑颜明媚,楚楚动人:“其实我也想看阿兄,阿兄这么久才回到我身边,我看不够阿兄,总担心阿兄跑了。”
  “我能跑去哪儿?我的小姑娘在这巴巴等着我,我哪忍心跑呢?”姜槐以眸光描绘着她的轮廓,她是太久没和阿瓷相处了。
  以至于乍然重逢,她不过看阿瓷一会儿,阿瓷就会害羞、紧张。
  她自觉亏欠良多。阿瓷比她小三岁,从小到大身边只她一个亲人,自幼被她养得金贵,说阿瓷是蜜罐里泡大的也不为过。
  姜槐一时感慨颇深,温声道:“想看就看吧,阿兄守着你。”
  “嗯嗯。”云瓷放下矜持,认真虔诚的去看——阿兄的眼睛有种稚子的纯粹,他的唇很好看,唇角扬起的时候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和被宠溺的感觉。
  有他在身边,哪怕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夜,他的呼吸,他身体的温度,都是支撑她无畏前行的动力。
  怀着一种感恩的心,双臂从他腰间环过,云瓷问道:“阿兄,第一次上战场时,你怕吗?”
  感受着少女娇躯的柔软,感受着她双臂禁锢在腰部的力道,姜槐想了想,迟疑道:“还是有点怕的。怕一旦出事,没人照顾你。”
  “阿兄从军后,我担心得睡不着觉,找不到别的办法能让我不去想阿兄。”
  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晚,她很怕夜里有人敲响家里的门,很怕陌生人来家里,怕听到那个不好的消息。
  大军凯旋的前晚,她梦见阿兄战死沙场!梦见阿兄变成了骨灰坛子,她倒在榻上痛哭,最后呕出一口心头血……
  梦太真实,想想就觉得疼。
  “阿兄,你不会不要我吧?”
  “不会。”
  “阿兄…如果我说离了你活不了,你会嫌弃我吗?”
  “什么?”姜槐就要推开她,结果小姑娘抱她抱得紧,身子贴着,她才切实感受到这些年阿瓷的变化。
  心湖之上,波澜乍生。
  云瓷身子轻轻发抖,脸色发白,“阿兄,我梦见你死了,我等了三年零八个月,等回了你的遗物和骨灰。我站在人群踮着脚尖等你,我看花了眼也寻不到你的身影,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
  姜槐抱着少女的手微微用力。
  云瓷吃痛,却不打算出声提醒。“阿兄,我没开玩笑,阿兄不要丢下我,任何时候都不要丢下我,哪怕有一天阿兄厌了我…让我远远瞅着你也行。”
  “我不想嫁人的时候阿兄不要逼我,我知道阿兄怕我一意孤行做错事,我愿意听阿兄的,不想做叛逆期顶撞兄长的坏孩子,所以阿兄有什么打算也要和我说。
  “隔壁家的二丫没了爹娘,她家兄长问都没问把她许配给人,夫家是个性情暴虐的屠户,我路过他家门口时偶尔会听到鞭打声和…二丫的求饶声……”
  “每当那时候我就好害怕,入夜有动静也不敢开门。
  “我爱胡思乱想,免不得患得患失,阿兄都是知道的。这全是阿兄纵容的结果——阿兄对我太好,绿叶没有了光,就无法生长,我就是那绿叶。”
  “若有一天阿兄找到自己的幸福,可千万,千万不要一声不吭离开,好歹让我习惯独处。阿兄,你说…好不好?”
  “不好。”姜槐愧疚难当。
  她自认了解阿瓷,可今夜若非阿瓷敞开心扉和她说这些,她根本不知道小姑娘这些年竟是这么过来的。
  日日夜夜的期待和恐慌,浮萍一般失去了根。
  无端地喉咙生出哽咽,她道:“是我做的不够好。”
  云瓷破涕而笑,“阿兄在说什么嘛,说话好歹要让人听懂啊。”
  “阿瓷,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你想嫁人我给你准备嫁妆给你挣旁人想不到的荣耀。”
  “你不想嫁人,那阿兄就继续养着你。你不是绿叶,你是我眼里的美好。没了你这抹颜色,我看万物,万物都会黯然失色。”
  “阿瓷,你没有你想得那么无关紧要,你是云瓷,是我姜槐一手养大的妹妹,你很重要。”
  烛光摇曳,一室宁静里云瓷彻底失了言语,怎么办,她好喜欢阿兄啊……
  “阿瓷?”姜槐被她热忱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
  “阿兄说的甜言蜜语都甜到我心里去了。”环着他脖颈,云瓷仰头,以依赖的姿态望向他:“阿兄以后,不要像哄我一样,哄别的女孩子好不好?
  姜槐抚摸着她精致的蝴蝶骨,稳了稳心神,“为什么?你又要吃醋?”
  “不行吗?我想霸占阿兄。”
  最初的胆气消磨后,云瓷道:“阿兄这长相,一看便是桃花运极好的,我……我有一个阿嫂就够了,多了家里会乱。”
  “我看不惯阿兄去哄别的女人,我不仅会吃醋,还会担心阿兄不要我。唔,阿兄,我这样…是不是有毛病啊?”
  她瓮声瓮气的把脸埋在姜槐锁骨,唇瓣擦着他纤细的颈子,“我好像……好像也见不得阿兄和别人亲近,就像这样。”
  她的唇软软地贴着温润的肌肤,一阵轻痒传来,姜槐忍着不适任她胡闹。
  她的眼神包容宠爱,别过头:“阿瓷,别闹。”
  云瓷紧张地心快要跳出来,面色已经不能用羞红来形容了。
  见状,姜槐生出打趣她的念头,凑过去道:“阿瓷?”
  云瓷嗯了声不敢看她。
  姜槐手指点在小姑娘手背,强迫她抬头,半晌唇角微勾,坏笑道:“阿瓷的心……跳得好快啊。”
  “……”
  “好了,该睡了,明天还得回风凉镇。”
  没理会小姑娘刚才说的那些话,吃醋什么的,难道不是美貌可人的小姑娘应有的权利?
  阿瓷会吃醋,说明阿瓷在意她。
  若阿瓷哪天不在意她了,哭的就该是她了。
  如很多年前一样,姜槐搬了凳子过来,坐到床边,眸子闪着明晃晃的笑:“睡吧,你睡着了我再走。”
  云瓷羞恼地在榻上躺平,暗自生了会闷气,再睁开眼,眼里存着璀璨笑意,“阿兄,帮我放下帘帐。”
  姜槐起身,淡粉色的帐子掩着少女隐约可见的身影。
  “谢谢阿兄。”闭上眼,云瓷不再言语。
  没一会儿,听着轻微的呼吸声,姜槐无声笑笑,她家阿瓷一如既往的可爱。歪头又看了眼,转身,轻手轻脚出了门。
  本该熟睡的小姑娘此时慢吞吞睁开眼,眼里闪过羞涩和嗔恼,咬着被子自言自语道:“阿兄,这分明在调戏我嘛……”
  然而想到她对阿兄做的,云瓷眉眼弯弯,倒也不觉生气。蒙上被子,一夜好眠。


第012章 
  旭日从东方升起,暗沉被刺透,天地朗朗,一片清明。
  客栈人来人往,晨光照进来,气氛越发热闹。
  一觉睡醒,姜槐看起来精神充沛,乌发白袍,腰束玉带,从门里走出来的瞬间,风荡起耳边一缕发丝,浊世佳公子,美得不沾俗世味儿。
  若非噙在唇边的笑透着温暖美好,远远看着,更像冰雕玉塑的假人,这么副好看的皮相,偏生是个男儿,店小二叹了句可惜,摇摇头,收回视线,端着铜盆径自走开。
  其实他挺想上前和人搭讪的。长成这样,即便是男儿,能和他说句话也是莫大的荣幸吧?
  到底没胆子上前。
  余光里,俊公子足尖一转,往隔壁走去。
  联想到隔壁屋住着的客人,店小二啧啧两声,男俊女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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