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与娇养妻-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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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慢慢贴上姜槐后背,咬牙将羞人的闷哼咽下去,脸色潮红,环在姜槐腰间的手下意识收紧,魅声道:“感受到了吗?”
姜槐喉咙止不住吞咽:“感受到了~阿瓷再抱紧点~”
“姜槐,你可真坏~”
“嗯,只对你坏~”
云瓷忍着羞意抱紧她,两人说着悄悄话,暖室之中自有一番情趣。
姜槐闭上眼静心感受,片刻,她拾起画册继续道:“阿瓷喜欢哪种?”
“姜槐,你好坏啊!”
“可这些不是应有之义么?”姜槐手指与她紧紧纠缠:“我喜欢和阿瓷亲近。”
被她的直白羞得说不出话,云瓷沉默着轻吻她的后颈。
然而姜槐还在等她的回答,小姑娘连番喟叹,在姜槐看不到的地方柔情似水:“姜槐,我怎么就败给你了呢?”
姜槐笑得牙不见眼,诱着她道:“好阿瓷,说嘛~”
小姑娘将下颌搭在她肩膀,软软道:“哪种都好,你喜欢就好~”
姜槐存心逗她:“我都喜欢,我都要试试~”
云瓷瞥了眼画册五花八门的姿势,干脆装死。
第102章
大年初八,两府婚期至。
天还没亮; 蝉花大街处处张灯结彩; 整条街都被喜气充满; 不仅蝉花街; 藤萝大街也被数不清的红灯笼照亮。
在这一天; 为了庆祝棋圣成婚,无论权贵亦或平民; 家家户户门前都点亮灯笼。
棋圣捍卫棋道山; 守护棋圣之名; 功在社稷; 单看前几日远渡而来阵势极大的诸皇仪仗; 便可窥见,所谓四海盛名是如何的威严赫赫。
柳府,诺大的广院亮如白昼。
闺房内,云瓷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内娇俏明艳的美人; 不由抿唇轻笑。
那日从阿兄小院羞怯地逃出来; 接连几日都未见姜槐; 实在是被她羞怕了。如今再羞再怯; 总要上花轿,意识到这点; 那仅有的一点怯意也化作甜蜜。
为云瓷梳头的是宫中德高望重的太妃。
庄太妃赞叹地看着年轻的棋圣:“老了老了,没想到会亲眼见证此等盛事,柳小姐生得貌美; 那镇国大将军算是有福了。”
云瓷面上淡然,心里越发甜蜜。何止是阿兄有福,能嫁给阿兄,更是她的福气。
有心见识一下棋圣娇羞的小女儿姿态,不成想任她磨破嘴皮子,棋圣依旧落落大方坦然从容地坐在那,晓得眼前这人并非她能打趣的,庄太妃收了那些逗人的心思。
迎亲的队伍再过两个时辰便会到来,梳妆打扮,穿上火红的新嫁衣,戴上御赐凤冠,云瓷有一晃愣神。
妆容初成的霎那,所有人都看傻了眼,念儿捂着心口道:“小姐也太……太好看了吧?”
云瓷笑而不语。
她当然知道自己貌美,但她只想看姜槐为她惊艳,最好,能看得她走不动道儿。
怀揣这般挑逗的心思,她清咳一声:“还需准备什么?”
众人方醒过神,继续忙碌。
柳如岸坐在小院石桌前偷偷抹泪,柳轩植一身华服,叹息着走过来,问:“哭什么?”
“妹妹眼看要嫁人,以后是生是死都得随那姜槐而去,这才几个月,我等了多年的妹妹要离开家门了,你怎么就不哭呢?”柳如岸不满地抬头,却见老父亲眼角湿润,显然已是哭过了。
同病相怜的滋味在心里绕了一圈,柳如岸利索地从怀里抽出锦帕,擦干泪,他道:“爹,我舍不得妹妹。”
“谁又舍得呢?”
柳轩植意味深长道:“阿岸,你得努力啊。”
“努力什么?四海动静极大的婚事,我难道还能把妹妹抢回来吗?况且我又打不过姜槐……”
想到打不过姜槐,柳如岸越发伤心了。
柳轩植被亲儿子噎得脸色微僵,重重道:“谁教你抢婚?阿岸,你妹妹虽为棋圣,声名显赫就连四海诸皇都得给她三分颜面,但你别忘了,她到底是女儿家,她是你妹妹。”
柳如岸泪意忽止,容色微敛,透出三分认真。
柳轩植继续道:“她虽无需仰仗任何人,可柳家终归是她的依靠,在这世上,若同时握有盛名、权势、财富,那人会走得更容易。阿岸,你得努力啊,哪怕阿瓷无需你操心,可她往后诞下的子嗣,你不想照顾一二吗?柳家行事,从不屈居人后,这点,你得记住。”
他指了指皇城方向,讳莫如深道:“有时候想爱一个人,不仅要有爱,还得有资格。”
柳如岸神色几经变幻,爹屡次提醒他皇室的存在,难道以后他心疼外甥还要看皇室脸色?难道以后连抱一抱妹妹的血脉,都得和人抢?岂有此理!都什么糟心事?
他迅速恢复精气神,掷地有声道:“阿瓷争气,我虽没她争气,但会比以前更努力!”
“如此,甚好。”
柳轩植目的达到,欣慰地拍了拍儿子肩膀,没忍住又道:“阿岸,要努力啊。”
柳如岸被亲爹一句句‘努力’喊得心沉了又沉:“爹,我会努力的,我会努力成为妹妹的依靠,我会努力做一个好舅舅!咱们柳家想宠着谁,岂能看他人脸色?”
“是这个道理。”柳轩植抬起指尖擦去眼角泪痕。
今日一席话,父子俩在这个清晨暗暗达成的约定,直接推动了豪门柳家未来两百年的鼎盛辉煌。
日上三竿,吹吹打打的声音传来,迎亲队伍守在柳府门外,姜槐一身喜袍,少年得意,若非有人拦着,怕是要直接冲进去把人抢出来。
云瓷被婢女左右搀扶着从闺房迈出。
按理出嫁女该当由兄长亲自背出门,柳如岸摩拳擦掌就等着背妹妹,云瓷却道:“大哥,我能自己走过去么?我想…我想把自己亲手交给她。”
柳如岸委屈道:“我背你不成吗?”
云瓷含笑摇头,手轻轻拉扯他的衣袖:“好大哥,就允了我吧~”
临出嫁了,妹妹才学会撒娇,柳如岸心里简直在流泪,尤其想到妹妹撒娇是为了不让他背,心塞地点点头:“行吧。那我挽着你总行吧?”
“可以。”
烟花盛放的一霎,姜槐抬眸,看着她的小姑娘一步步走向她。
她按捺着狂喜,忍不住直接迎了过去,被众人打趣从未见过如此心急的新郎官。
姜槐从来不外乎那些,但阿瓷肯定会在乎她有没有亲迎。
为了教心上人少走几步,姜槐长腿迈出,三两步冲过去。
等到了跟前,她呆呆愣在那,直到云瓷极有默契地朝她递出手,姜槐一笑,拦腰将人抱起,手里规规矩矩地,看向即将要沉脸的岳父大人,急忙冲亲兵使了眼色。
宋计谄媚地献上一方礼盒,附耳对财大气粗的柳老爷说了几句话,于是眼瞧着柳轩植面色稍缓。
姜槐抱着人,笑嘻嘻道:“小婿见过岳父。”
被她抱着,云瓷心跳地很快,等到被送进花轿,借着帘子遮掩,姜槐趁机在她手背落下一吻,撩得小姑娘面色羞红又着实欢喜。
姜槐翻身上马:“起轿!”
这大概是大禹国,甚至放诸四海都极为浩大的婚礼。
可迎娶棋圣,总要费些章程。
藤萝大街,敬儒书院的学子自发挡在路中间,赵修快意道:“大将军想要娶妻,哪有那般容易?”
姜槐心情好,坐在马背上笑问:“你要如何?”
“文试武试皆过三关,我等便让开路。”
“好说。”姜槐笑得肆意无畏:“这有何难?莫说六关,今日就是六十关,六百关,谁能拦得住本将军?”
这话说得委实狂妄,赵修料到如此,诗词歌赋轮流上场,看着马上那人意气风发的潇洒姿态,他便知道,今日过后,大将军满腹才华足以教世人震惊。
这仅仅是文试,至于武试,更不用担心了。
姜槐傲气,连闯三关,众人见她轻描淡写挥袖,却弄不清她到底是如何放倒一行人。
此等才情豪迈,看得赵修心砰砰跳。
不仅赵修心跳如鼓,其他人亦如此。大将军风采卓绝,与棋圣实在般配。
眼看她驾马欲走,赵修追出两步在身后大声道:“赵修恭贺大将军娶妻,祝大将军与棋圣,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姜槐头也不回,摆摆手,朗声道:“放心。”
盛世婚典,诸皇列席,百官作陪,喜气洋洋里姜槐握着红绸踏入喜堂,红绸的另一端,云瓷紧张地随着她的步伐走。
“别怕。”姜槐低声细语,云瓷轻扯红绸作为回应。
不是怕,只是太开心了而已。
新郎官含在眼眸的喜色过于赤诚满溢,在座诸位都能透过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看清她内心无法掩藏的欢喜。
宣陵坐在禹皇身侧,一时欣慰,一时难过。
她没有给阿黎一个像样的婚礼。
念头浮上来,泪砸进酒杯,她垂眸作掩,满堂喜气里,竟无人发现她的失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一声满足的喟叹同时从两人心里发出,姜槐闻着小姑娘熟悉的体香,心神摇曳。
新房的门被推开,姜槐霸道的将所有人赶出去,要和她的小姑娘说会悄悄话。
“别掀~”
声音隔着鲜亮的红盖头传来,姜槐手停在半空:“不累吗?”
“无碍。”云瓷轻声道:“阿兄,你闭上眼,我想看看你。”
“那我不能看阿瓷吗?”
“不能~”云瓷亲昵地勾着她的小拇指:“我在房间等你,好不好?你先允我看一眼,待入夜我再给你看,成吗?”
姜槐无奈应了她,老老实实紧闭双眸。
确定她没偷看,云瓷掀开盖头,目光炽热地看向她,这一看,便羞红了脸。
今日的姜槐,委实俊得她眼馋。
想抱抱她,想亲吻她,这般想着,云瓷大着胆子解开姜槐衣扣,思来想去,在锁骨之下温柔落下一抹红唇印。而后细心为她整敛衣服,乖巧地寻回榻沿,放下盖头,娇声道:“好了~可以睁开了~”
姜槐被她弄得心火直往上冒,深深地看她一眼,从袖里抖出她特意做的小食,嘱咐道:“饿了就尝一块。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千万别委屈自己。”
她反复提点,到最后羞得云瓷直将她往外推:“快出去,你待的时间太长了~”
姜槐哼唧两声,不情不愿地走开。
她走后,念儿这才进来侍候在侧。
把人赶走后,云瓷坐在榻沿又止不住想念姜槐,想她出口成章锦绣才情,想她那身出神入化的武功,想她一身喜服羡煞世人眼。
想到从今起,她便是姜槐的人了。唇角扬起,从未觉得人生竟能如此圆满。
新房内,她惦记着姜槐,也耐心等候姜槐。
女儿心思,柔情百转,也只为一人。
第103章
婚宴之上,觥筹交错; 禹皇酒意发作; 忍不住当着四海诸皇的面夸赞爱子; 将姜槐夸得世间难出其二。
趁着诸皇闲聊; 十二皇子举杯走向与众人敬酒的姜槐; 笑道:“大将军,本宫敬你。”
姜槐与他碰杯; 仰头便饮。
十二又道:“大将军; 本宫再敬你。”
姜槐依旧二话不说一饮而尽。
如此对饮三杯; 身后禹皇的视线不经意瞥来; 十二皇子这才笑着放过她。
姜槐并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讨厌十二,但她今日大喜,克制不住地就想笑。一杯又一杯,前来为她挡酒的人很多,敬酒的人更多。
景阳和青敖并肩而来; 特意取了果子酒递给她:“来吧; 大将军; 本宫祝你心想事成; 得偿所愿。”
姜槐笑着饮尽,一身喜服入眼皆风流:“多谢殿下。”
青敖端起酒杯沉声道:“还望大将军珍惜阿瓷妹妹; 我敬将军三杯。”
“好说。”
但凡敬酒,姜槐来者不拒。今日宾客如云,环顾四周却没见到她想见的人。姜槐招了亲兵过来询问:“喜帖可送过去了?”
“送过去了; 春樱姑娘和簌簌姑娘的,一早就送过去了!”
姜槐执杯而立,簌簌不来还情有可原,春樱那般爱热闹的性子怎么还没来?莫非她已经出航了?航路凶险,可有做好准备?
正想着,春田铉束和行云岛孟璃笑容古怪地走过来:“大将军,大喜啊。”
姜槐展颜:“四海棋手难不成要一人敬我一杯么?”
“那倒不至于,我等与棋圣竞道,皆被棋圣风采倾倒,大将军娶了棋圣,若敢有二心……”孟璃摇晃着小酒杯,笑道:“行云岛最擅用毒。”
姜槐面色不改,认真道:“我自会疼惜阿瓷,诸位无需忧心。”
春田铉束啧啧两声,同情道:“在下从未见过棋圣如此强势厉害的女子,大将军,在下敬你。”
他话里话外颇有种说不清的怜悯,姜槐没去多想,举杯便饮。待一盏酒喝尽,她恍然大悟,笑吟吟道:“阁下误会了,我家阿瓷,实为世间最温柔貌美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