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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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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走了。”姜槐揉捏着她的手指:“我陪你好不好?”
  “好~”
  一瞬,那些烦闷烟消云散,云瓷眼里重新有了明亮的笑意。及至到了内室,她竟有些紧张,看着姜槐,鬼使神差地绕到她身后:“我为阿兄更衣如何?”
  姜槐清正的目光有一晃摇动:“阿瓷……”
  她转过身来手搭在小姑娘腰间,哑声道:“我喜欢阿瓷。”
  云瓷没理她,径自服侍她上榻,指尖尚未碰到姜槐衣角,就被人拦腰抱着滚到榻上,这一刻,她的心竟出奇地安定。
  她目光灼灼地望向姜槐:“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
  姜槐解了衣衫,为两人盖好锦被,就在云瓷等得心生困惑时,她凑过去与她耳鬓厮磨:“阿瓷,今夜我没穿云茧蝉衣。”
  云瓷心底的火蹭得被她点燃,颤声道:“你…你什么意思?”
  姜槐的头埋在她侧颈:“我不能对阿瓷做什么,但阿瓷可以……”
  话没说完,小姑娘的手已经熟门熟路地探进来……
  “这样吗?”
  “对。”
  月光温柔地倾洒进来,直到姜槐呼吸渐沉,云瓷辗转难眠:“阿兄?”
  姜槐双眼紧闭,没再吱声。
  “我对阿兄做什么都可以吗?”
  四周静悄悄,她倾身而上,衔了那瓣唇,呼吸交缠里,姜槐任她施为,细心品味着美妙销魂的滋味。
  云瓷动作一滞,敏锐地察觉到:阿兄是醒了吗?
  就在她愣神的空当,腰肢忽被禁锢,姜槐慢腾腾睁开眼,音色婉转流淌:“阿瓷,继续啊~”


第072章 
  继续?
  继续什么?
  云瓷羞得浑身发烫; 下意识用衣袖遮住姜槐的眼睛:“你在装睡吗?”
  声音从唇边流泄开来,其中的魅意轻颤听得她耳根通红。小姑娘羞愤咬牙,不等人回答,又问:“很享受吗?”
  淡香盈袖,姜槐笑着捉了她的手,阿瓷掌心烫得厉害; 那烫蔓延过去; 她的心也烫得厉害。
  她笑起来颇有几分风流倜傥,又因了动情忍性; 眉梢带着女儿家独有的柔软克制:“我不能对阿瓷做什么; 阿瓷想对我做什么; 我不介意的。”
  她的手轻轻抚在小姑娘脊背,在那连绵的羞意上再次添了把火:“阿瓷的味道美极了,我喜欢~”
  原本她不说这句话,云瓷还能强迫自己稳住心神装作若无其事地睡下; 可她说了; 她就免不了嗔恼,秀眉挑起,反问:“味道好极了?”
  没防备她忽然变脸,姜槐木讷地眨眨眼:“清甜; 至今留有余味~”
  云瓷眸光幽深; 贴近她耳畔道:“那想不想再尝尝?”
  她身子俯下来,女儿香勾魂夺魄,姜槐直觉小姑娘态度透着古怪; 喉咙里那字‘想’还未出口,就被一脚毫不留情地踢下榻。
  翻脸不认人的小姑娘眉眼清冷,目光蒙了层秋日寒霜,她居高临下的重复道:“还想尝吗?”
  姜槐想笑不敢笑,阿瓷恼羞成怒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她强忍着摇摇头,心里念叨着‘想’,嘴上却道:“不敢~”
  小姑娘惯来矜持,情动难耐偷吻自己,姜槐装睡装得好好的,奈何阿瓷唇舌滋味太美,一时不慎被引得泄了心意,教她察觉。
  她此刻的想法便是后悔,十分后悔。
  早知如此,装也要装得像些,阿瓷喜欢亲近她,这是好事啊,她不该打扰阿瓷的。
  云瓷羞极恼极,一脚将人踢下床,见她还在傻乎乎笑,免不了又心疼起来,担心自己方才那一脚没控制好力道,拢了拢衣衫,板着脸道:“柜子里有备用枕被,阿兄便在房中将就一宿吧。”
  强撑着说完这话,她蒙了锦被合衣躺下,背对着姜槐,两只手却止不住发抖。
  今晚已不是她第一次轻薄阿兄,可每一次将手探进她衣衫,那感觉又不同。
  第一次是她得知阿兄为女儿身,她纵着性子在她身子摸过,所到之处,哪怕是女儿身,正因为是女儿身,更令她情难自抑。
  第二次是在将军府她的闺房。她仗着‘醉酒’好生揉捏那雪团,轻一下重一下,每次姜槐都任她胡为,一点点养着她的胆子。宠着她,纵着她,惯得她无法无天。
  云瓷轻捏着掌心,心道:脱去云茧蝉衣的阿兄身段其实极好,每寸肌肤都裹了女儿家的柔软,却又不失充满力量的柔韧,看上一眼就能引得人想要不顾矜持地尖叫。
  她亲吻了阿兄,被阿兄看到了。
  阿兄竟也会装睡啊。
  云瓷心里甜甜的,胀胀的,她这样,姜槐很喜欢吗?可再喜欢,为何要睁开眼呢?继续装下去不好吗?
  脸皮薄的小姑娘小心翼翼将自己裹在锦被,呼吸轻轻的,软软的,那些情动甜蜜属于少女的心事被她掩饰地极好。
  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她又忍不住乱想,仅仅摸一摸亲一亲就能令她灵魂发颤,若再做其他事呢?
  不管是她对阿兄做什么,还是阿兄对她……
  云瓷下意识咬唇:不能再想下去了。
  理智仅仅坚持了几个呼吸,她再次想到窄巷被阿兄压着咬唇的一幕,心如鹿撞。
  两人暗许终身后,那是阿兄唯一一次主动亲近她,带了惩罚的意味,极尽挑拨。
  也是那一次,她恍然意识到,她的身心很难去抗拒姜槐。她长叹一声,转身看向姜槐:“阿兄~”
  姜槐从柜子取了枕被,很惊讶阿瓷会在这时喊她,长腿迈开,挨着她的榻打好地铺,温柔道:“怎么了,还在恼吗?”
  云瓷轻轻嗯了声。
  姜槐笑着宽慰她:“阿瓷这样…我很喜欢呀。”
  她又在说喜欢了。
  云瓷拢着锦被手放在胸前:“姜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这么欺负你,你也不会恼吗?”
  “不会。我为什么要恼?”姜槐长腿委委屈屈地伸开,枕着手臂道:“我愿意被阿瓷欺负。”
  “姜槐……”
  “什么?”
  “我们…真能有自己的子嗣么?”
  姜槐一愣,眼底卷起细细的波涛,她沉默半晌才想起回答小姑娘的问题:“能,只要你愿意,只要我愿意,我们会有子嗣的。”
  云瓷羞得不敢再言,她没去问为何两个女子能有血脉延续,她只知道,她愿意。她愿意为阿兄诞下骨血,她们未来会有属于自己的孩子。
  阿兄身上的秘密越来越多,而她的情意一日比一日深重,越靠近,越不能自持。那种融在血肉骨髓的情一点点烧起来,烧得她灵魂发出舒服的轻吟。
  “阿瓷。”
  “嗯?”
  姜槐目光空洞地望向半空:“我有一个秘密一直不敢和阿瓷说。”
  “为何不敢?”
  “怕阿瓷知道真相后,远离我,畏惧我。”
  “不会的。”云瓷拢着被子侧身同她道:“我既能接受阿兄所有的好,就能接受阿兄所有的不好,人无完人,我晓得的。”
  不,你不晓得,阿瓷,你不知黑暗席卷时灵魂战兢时的绝望,你不懂生不如死时自我厌弃的苦恼……姜槐闭上眼,滚烫的泪被她一点点逼回:
  “能遇见阿瓷,能与阿瓷在一起,我心是欢喜的,是雀跃的,我曾自暴自弃,也曾了无生意,阿瓷是我的救星,是光,是火,是引我脱离苦海的仙子。我爱阿瓷,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我的灵魂都刻着阿瓷的印记。”
  云瓷既羞且喜,一瞬忘记呼吸,阿兄这突如其来的表白啊。满室安静,她的心砰砰乱跳,侧耳倾听,那些羞意忽然散去,她紧张道:“阿兄…你在哭吗?”
  “我难道就不能哭吗?”姜槐轻笑:“再强大的人都会哭啊。”
  “不要哭。”
  短暂的无言后,云瓷温柔道:“姜槐,我爱你~”
  那些如潮水涌来的黑暗,那些闭眼就能看到的血腥,那些人性背后的险恶,那些埋葬在陈年的腐朽,顷刻间,被小姑娘温声细语驱散。
  姜槐从噩梦里挣脱出来,后背浸了层冷汗,她惶恐又感恩地抚上心口,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慢慢弯了唇角:“阿瓷,我也爱你~”
  很爱很爱,爱到不敢让你知道我真正的坏。
  “你很难过吗?”云瓷说出的每个字都倾尽了她所有的细腻温柔:“阿兄,要不要我抱着你睡?”
  那些矜持羞恼,与心上人突如其来的难过相比,不值一提。
  她坐起身,涨红着脸耗尽浑身勇气问道:“要我陪你吗?”
  月色里,姜槐笑得格外温暖:“不用。我也想给阿瓷最好的。”
  聪明人说话从来直接而隐晦,云瓷感动她给予的珍重,心弦颤动的同时仍不放心道:“姜槐,我看不得你难过,你是知道的。”
  “我知道。”
  “所以,为了我,忘记那些不开心好不好?不管曾经发生什么,不管那秘密是如何引人堕入黑暗,权当为了我,你不要伤害自己好不好?”
  姜槐眨眨眼,泪被睫毛扯碎,她仰头笑开:“好啊。”
  “不骗我?”
  “不骗你。”
  云瓷放心地舒出一口气:“姜槐,晚安,明天见~”
  两人互道‘晚安’,却谁都舍不得睡。
  月光从窗外斜斜挥洒,隔着一道淡色帷帐,云瓷歪头看着紧挨着软榻睡下的姜槐,心道:这个人我好喜欢。
  感受到她的注视,姜槐轻轻动了动手指,心道:这个人我也好喜欢。
  不管这个人,还是那个人,长夜寂静,直到星光看不下去被乌云遮蔽,云瓷抵不住困意,渐渐入梦。
  姜槐就赶在这时坐起身,修长的指轻轻挑开帷帐,俯身,虔诚地在小姑娘额头落下一吻,动容道:“阿瓷,谢谢~”
  谢谢你不顾一切倾尽温柔地爱我。
  睡梦里的姑娘唇边噙着笑,美好地不似凡人。
  姜槐轻手轻脚卷起床铺,压着声响将被子放进柜子,她理了理微皱的衣衫,悄无声息地推门而出。
  她们还未成婚,贸然宿在阿瓷这里,被人看见于名声有毁。阿瓷为她能不在乎所有,她却不能。
  她爱阿瓷,必护她纤尘不染,做世间最明媚的光。
  一夜,天明。
  云瓷睁开眼,果然见床榻一侧没了姜槐的影,不仅人没了,枕被也被妥善收起来。
  她眉眼绽放开,露出这个清晨最柔软的笑:“傻子~”
  爱你,千千万万遍。


第073章 
  “阿瓷今天心情很好啊; 有什么喜事么?”红妆社,景阳放下手里的书院规划图,端起茶杯随口问道。
  云瓷笑着搁笔:“人间美好,天色正晴,国泰民安,难道不值得开心吗?”备好下一堂大课的教案; 她慵懒地伸了伸懒腰。
  念儿上前为她轻轻捶背; 云瓷扭头道:“不必了,昨夜我睡得很好; 并不觉累。”
  景阳料定她开心不止于此; 想到青敖曾说过的‘阿瓷心里有人’; 她的脸色沉下来,漫不经心道:“何时能见见阿瓷的心上人,阿瓷为他接连拒了不知多少人,怎么; 那少年郎还不肯露面吗?”
  柳府门前云瓷亲手接过少年递来的情书; 此事早就传得路人皆知。身为公主殿下,这消息景阳知道的只能更快,在知道此事后,她在寝宫发了顿不大不小的脾气。
  父皇明令禁止她对姜槐动心; 如今连貌若天仙的云瓷心里都有了人; 想她身为殿下,日子过得凄惨,寻常人追求的幸福美好; 于她而言,简直奢侈。
  她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云瓷淡淡抬眸:“还不是时候,到了那时,殿下不想知道也难了。”
  景阳看着她那张明媚温柔的脸庞,心口一阵发闷,没再说话,埋首继续忙改建书院的事。
  有些事,旁人帮不了,唯有独自消化。
  她喜欢长相漂亮气质独特的美人,她喜欢姜槐的禁欲寡情,喜欢云瓷的温柔如水,景阳这辈子喜欢的东西很多,讽刺的是她喜欢的,不管是人还是物,从来没有真正地握到手心。
  天家亲情如此,挠心挠肺的恋慕也是。
  父皇不止她一个女儿,而在众多儿女之中,他最爱的不是太子,更不是她这个嫡公主,而是前段时间身染恶疾的十二皇弟。
  在父皇心里,十二是他爱的结晶,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父子情深。
  她握不住姜槐,也握不住云瓷,仔细想想,她连喜欢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垂眸望着成堆的册子,她费尽心思要将红妆社改立书院,不就是为了搏一搏吗?
  搏那声名,搏父皇的宠爱,搏今后至高无上的权势,搏一个自由。
  情情爱爱,于皇族中人而言,更像拖累。
  想通此节,她竟不再觉得云瓷不喜欢她是件多难过的事。或许不够心动吧?或许……这殿下做久了,她都要忘记如何去爱。
  云瓷起身准备去大学堂授课,路过她时,贴心地为她添了盏热茶,柔声道:“景阳,诸事繁杂,别忘记先对自己好,一切,慢慢来。”
  望着茶盏里渐渐升腾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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