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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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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
  该如何识破呢?睁眼陌生,闭眼熟悉,总不能闭着眼感受眼前这人吧?云瓷垂眸沉思。
  姜槐心里生出窃喜,看样子阿瓷还没认出她,那她继续调戏下去会挨打吗?
  余光瞥见念儿一副要杀人的样子,到底顾及女儿家名声,她退开两步。
  不远处,世家子三步两步冲上前来,斥道:“哪来的浪荡子,柳小姐也是你能搭讪的?”
  姜槐眉眼流出三分邪气,笑嘻嘻道:“哪里在搭讪,我明明在助人为乐啊。”
  助人为乐!!
  世家子就没见过脸皮如此厚的!
  更过分的是,少年郎歪头便问:“小姐,你说,我是不是在助人为乐啊?”
  隔着三两步的距离,云瓷点头:“当然是。”
  是阿兄的话,她的确很开心。
  可若是旁人……
  她眸光忽闪,捻了捻指腹:不可能是旁人吧,能撩动她心弦的这世上唯阿兄一人。她笑,她不笑,她抬头,她低头,这些,都是姜槐才能给她的感觉啊。
  尤其刚才,她离得那么近,肆意轻佻,云瓷紧张地呼吸都要停止。
  她不信眼前之人不是阿兄,阿兄天纵之才,肯定又想了什么鬼主意蒙混过关。
  这个大骗子!哼!
  世家子无话可说。
  看看云瓷,再看看麻衣少年,如何也想不到两人会轻易合了眼缘。柳小姐这品味……啧!柳小姐正经君子不喜欢,喜欢雅痞浪荡的?
  唉。早知如此,他们作何故作斯文?
  大禹国慕风流,走在大街上一眼定终生的也不少。口味这东西,素来没有缘由。世家子叹息远去。
  姜槐回眸,问云瓷:“小姐手还疼吗?”
  云瓷轻笑,眸光流转间生动迷人:“疼如何,不疼,又如何?”
  “疼的话……”姜槐与她并肩而行,应至拐角,忽将云瓷扯进窄巷!
  念儿一声惊呼,想要喊人,被自家小姐一道制止的眼神钉在原地——娘嘞,青天白日的,这么刺激的吗!
  她做贼似的守在巷口,小心脏砰砰跳。满脑子都是——小姐如此,公子知道吗?公子知道后会不会怒起砍人啊!
  云瓷暗暗轻喘,起初她也被惊着,可一想到此人极有可能是阿兄假扮,心就禁不住柔软,她也想看看,这麻衣少年到底要做什么,偷将她扯进无人窄巷,意欲何为。
  不知何时,姜槐怀里的白菜冬瓜被整整齐齐码放一旁,她将小姑娘堵在墙角,极尽的距离,呼吸缠绕着呼吸,她笑得不怀好意:“小姐竟也不反抗么?”
  云瓷不动声色推开她,秀眉轻挑,卷起一分姜槐在她身上从未见过的锋芒气势:“怎的?你还想对我做什么不成?”
  “那倒不至于。”
  姜槐作势捞起她的手,指尖刚碰到指尖,那纤细指节快速收拢:“别碰我。”
  “……”
  云瓷冷眼看她:“你这浪荡子将我拐至此处动手动脚,不怕我恼吗?”
  姜槐问:“那你为何不恼?”
  “我手疼。”
  “……”这是什么理由?
  小姑娘没认出她来,按理说姜槐应该得意,可这会委实得意不起来,认出来还能摸摸小手,这认不出来,她连指尖都碰不得。
  “手疼,要我给你揉揉么?”
  云瓷嗔恼地瞪她一眼:“轻佻!”
  这会她却能认定眼前麻衣少年的确是阿兄了,容貌声音皆可骗人,唯独那一晃流露的真心骗不了人。
  她不准阿兄碰,阿兄……好像很失落?
  云瓷轻轻勾唇:“还不带我出去,莫非,你真想在这对我意图不轨?”
  哼,姜槐气她认不出自己,抱起冬瓜就走。
  “还有白菜呢?”
  “自己拿。”
  云瓷杵在原地被她气笑,软绵绵道:“可我手疼啊~”
  姜槐脚步停下,转身,掀起更为不正经的笑。
  她单手勾起云瓷的下颌,埋头在她脖颈轻嗅。云瓷被她弄得一阵羞燥,暗道:阿兄还玩上瘾了?
  “再问一遍,要不要我揉揉小手?”
  “要~”
  姜槐喜不自胜,重新将小姑娘压在墙角,偷偷和她咬耳朵:“阿瓷这回认出来了?”
  她喊阿瓷,云瓷身子就不由地软下来,眼眸含情,嗔道:“阿兄真爱玩。”
  姜槐开心地揉搓她小手,身子自然的贴着她的娇躯:“阿瓷久不理我,不准我想你么?”
  她的呼吸打在云瓷耳畔,痒痒的,四目对视,一时情热。
  “所以说,阿兄还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云瓷忍着羞意打趣她,亮晶晶的眼睛晃满笑意,尾音上扬:“不准哦~”
  想到那些世家子围堵的场景,姜槐无端生出股醋意,压着小姑娘,轻咬她唇瓣,哑声道:“不准什么?”
  云瓷身子僵在那,直觉一道白光从脑海劈下,阿兄这是……忍不住了?
  她的身子发烫,从来都是她欺负阿兄,阿兄木讷且向来对她言听计从,没想到今日,竟肯主动了?
  唇瓣相贴的刹那,无形中姜槐似乎再次推开一道门,她的牙齿轻咬着阿瓷柔软的唇,一股热意自心中流淌,慢慢的,含着那红唇,极尽厮磨。
  云瓷被迫仰头,眼里情意昭昭,阿兄是在惩罚她吗?
  她的腿肚子发软,从没想过,仅仅被阿兄咬唇就能弄得方寸大失,咬牙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响,直到姜槐笑吟吟放过她的唇,赞道:“阿瓷真美。”
  云瓷羞得不敢看她,小声道:“登徒子~”
  “是么……”姜槐缠着她的小拇指:“那登徒子你喜欢吗?”
  “哎呀阿兄~你好烦!”云瓷控制不住投怀送抱,双手紧揽着她的腰:“我喜不喜欢,阿兄不知么?问什么?不准问!”
  姜槐轻哼一声,在她耳畔坏笑:“阿瓷的唇真好吃。”
  “阿兄!”云瓷满面羞红埋在她怀里,想了想,踮起脚尖,环过姜槐的脖颈,舌尖扫过她软软的耳垂,魅声道:“姜槐~你要害我当街失态么?”
  耳垂被裹在那一团湿热,姜槐脸色涨红直接破功,重新恢复成那个目光温暖气息干净的年轻将军,和先前扮演的轻佻子弟截然相反。
  她感受着阿瓷的灼热呼吸,手没忍住轻抚在小姑娘脊背,她一动,云瓷直接软地失了力道,低喘着,媚眼如丝:“不准乱摸……”


第067章 
  窄巷; 美人。
  姜槐委屈道:“摸一摸脊背也不行吗?”
  云瓷被她说得羞恼欲死,抬手捂住她的嘴:“不准说话!”
  空气里泛着丝丝香甜,哪怕没再听到姜槐开口,云瓷心里的痒依旧在继续。
  她无力地靠在姜槐肩膀:“不准说话,容我缓缓。”
  姜槐沉默地任她抱着,微凉的风吹进巷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 云瓷腿脚重新恢复力气,眉眼柔情悄悄收敛; 她捏着姜槐柔韧的指节; 哄道:“忘了刚才的事好不好?”
  “……”
  云瓷轻笑:“你现在可以说话了。”
  姜槐一脸困惑:“为何要忘?”
  “那你到底听不听我的?”云瓷与她十指相扣; 换了副娇嗔语气:“听不听嘛~”
  这软软的调子,莫说听话了,为她去死都行。
  姜槐心软的一塌糊涂,宠溺道:“好; 好; 都听你的。”
  反正心里有没有想只她自己知道,她看了眼羞涩娇柔的小姑娘,心道:阿瓷脸皮薄还敢对她做这样那样的事,想到方才那番感受; 她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云瓷抚着她心口:“你在想什么?”
  姜槐不敢再说‘想你’:“没什么。”
  一时无话。
  云瓷从她怀里退出来; 背过身整理微皱的衣领,风吹得小脸躁意褪尽,她柔声道:“还不跟我出去?”
  姜槐老老实实抱好白菜冬瓜; 云瓷看着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阿兄,你怎么这么可爱?”
  “嗯?哪里可爱?”
  “哪里都可爱。”
  云瓷笑着抬腿,将她抛在身后。
  两人皆有一双细长的腿,姜槐身量较小姑娘略微高些,长腿迈开,风雅从容的跟在后头,几步之后,与心上人并肩而行。
  念儿苦兮兮‘守门’,听到动静,扭头见小姐出来了,险些喜极而泣!
  小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前有白袍书生,后有麻衣少年,小姐这口味,怎么一夕之间变化这么大?她快被小姐吓死了!
  等待的空当里,她支楞着耳朵愣是什么琐碎声响都没听到,可越安静,不越证明有问题么?
  天晓得她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仔细看了眼两人纹丝不乱的衣袍,念儿狠狠瞪了少年一眼。
  姜槐扬唇,露出灿烂的笑。笑意还未完全放开,被云瓷淡淡扫了眼,姜槐福至心灵,慢慢敛容收笑,阿瓷这样子,似乎不喜她对别人笑?
  唔,有些霸道?
  姜槐眉眼弯弯,柔情如蜜丝丝绵绵,她爱极了这种霸道。
  三人一前一后走着。
  穿过两条街,远远望着柳府门前围了大批人,想到如今小姑娘声名俱起格外受人吹捧,姜槐暗道:这些人全是来和她抢阿瓷的。
  为首的儒士,念儿看着眼熟,想了想,这不是今日率先拦路递情书的莽撞人吗?
  傅酒此次带着书院同窗前往柳家拜会,打着与云先生探讨学问的旗号,说到底不外乎还想见一见这位柳小姐。自从见了真人,哪怕送情书被拒绝了,心仍不死。
  敬儒书院学子来了二三十人,姜槐粗略看去,从人群里看到了熟人——卿临巷孝子赵五,得她赐名受她驱使的赵修。
  如今的赵修,一身书院学子袍,称不上玉树临风,精神气却比以前好太多。
  在书院勤勤恳恳读书上进,早就听说延西大将军甚为疼爱的妹妹,如今已经认祖归宗,成了名副其实的柳小姐。
  禹州城水患,拍卖会上,槐先生一字一画卖出天价,柳老爷‘无意’说漏嘴,于是世人皆知,扬名书画界的‘槐先生’,正是柳家嫡女,柳云瓷。
  天价字画卖出的银两尽数花在赈灾安民的善事上,风雨飘摇,柳家小姐却扶摇直上成为禹州城最亮眼的新秀。
  赵修顾自感慨,从人群躬身走出来:“赵修见过柳小姐。”
  他行的是大礼,看得众人有片刻愣怔。哪怕再垂涎美人,这礼数未免过于重了……
  赵修不在意旁人怎么看,云瓷也不在意,她温声道:“公子客气了。”
  姜槐看向云瓷,两人相视一笑,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赞同。
  今时不同往日,赵修不忘再造之恩,大庭广众之下本可含糊而过,偏要站出来行这一礼,意味着什么她们都清楚。
  赵修,是个有德行的,她没看错人。
  柳小姐又对旁人笑了,那人是谁?
  傅酒没在意赵修在此时抢他风头,那是因为赵修是书院大儒最为青睐的弟子,可这少年哪来的,凭什么能和柳小姐并肩而立?
  云瓷见他目光不善,心里着实生出几分厌烦,想好生与阿兄告别都不行,这些人,真没眼力劲。
  被小姑娘嫌弃没眼力劲的傅酒,面上带笑:“我等在此,候云先生良久,不知云先生能否在文辞指点一二?”说着他从袖口取出之前精心写好的文章。
  举凡有名望的文人,一般不会拒绝旁人真诚的恳求,尤其是在教化一道,更有一种舍我其谁的傲气。这股傲气云瓷也有,可在当下,有比文人傲骨更重要的事。
  她看向姜槐:“你来找我,没其他事了?”
  姜槐慢悠悠的将视线从傅酒身上收回,她笑:“有。”
  一封情书被递到云瓷面前。
  书院学子看得一头雾水。
  大禹国惯来在这些风流事上有独特的标记,就拿情书来说:男子与女子写情书,按照规矩,信封之上一定要画一支极为漂亮的花簪。若女子与男子写情书,那么信封就得画一柄锋芒毕露的出鞘剑。
  花簪寓意着男子承诺一生不悔,倾心相待。
  至于那出鞘剑,暗含女子情深,剑斩不断。
  麻衣少年这封情书说来古怪,既没有花簪,又没有出鞘剑,却在右上角画着一颗星。
  云瓷明知故问:“这是?”
  “情书,我写给小姐的。星即心,把我的心给你。”
  “情书?”云瓷缓缓笑开。
  到了家门口,自有仆人忙着来迎,怀中之物被交出去,她双手郑重接过那封期待已久的情书,惊得年轻学子们想不顾斯文地仰天呐喊——凭什么?
  凭什么柳小姐会接受这人的情书?
  一日之内她不知拒了多少人真心,怎就偏偏看上穷酸少年了?有钱人家的小姐,脑子都不好使吗?
  傅酒眯着眼,感觉到一股明晃晃的羞辱。
  柳小姐拒了他的情书,却收下其貌不扬少年的心意,他攥着拳头忍了忍,终究没忍住,脱口而出:“柳小姐不打算给在下一个交代吗?”
  他这话说得奇怪,不知底细的兴许因此误会柳小姐和他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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