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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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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瓷看着名唤簌簌的大姐姐,那股古怪的感觉又来了。她问的是阿兄,回答的是苏姐姐,且看阿兄表情,一点都不觉得被冒犯,像习惯了一般,甚至嘴角还噙着笑。苏姐姐和阿兄是什么关系?
  阿兄身子不好,还敢冒冒失失乱跑?云瓷不好当场发作,“阿兄去楼上好好歇息,缓一缓咱们再回。”
  “哪有那么娇气,阿瓷,跟我回家。”
  云瓷问:“回哪个家?”
  簌簌含笑:“她有伤在身,自是回风凉镇云平巷的家。”
  云平巷二十三号,顾元帅赐给爱将的三进大宅院。一来方便姜槐养伤,二来风凉镇美人如云,顾元帅切切嘱咐她不用急着回城,皇上那边他会安排。二话不说批了三个月病假,期待爱将回禹州城时能抱得美人归。
  看着乖巧一声不吭的阿瓷,姜槐心道,等伤养好了,她就带着阿瓷和簌簌一起回禹州城,那雨雪风霜的日子,谁乐意过谁过!边关平定,眼下再不用武将上战场,她能有更多时间陪陪阿瓷。
  踏进小院,云瓷温柔道:“苏姐姐,我想和阿兄单独说几句话。”
  兄妹重逢自有很多话要说,簌簌点头:“好。”
  见她要走,姜槐抢先道:“簌簌,我想喝桂花羹。”
  簌簌眨眨眼,阿槐此时还能想着她做的桂花羹,她很开心,笑道:“那我做好后端过来。”
  “有劳簌簌了。”姜槐回她一笑。
  进屋后,云瓷暗暗打量房间布局。阿兄崇尚简洁,不喜浮华,还保留着那些年养成的习惯。收回视线,摸了摸茶壶外壁,温的。云瓷倒了杯茶,亲手递到姜槐唇边,“阿兄,喝茶。”
  热情的阿瓷让姜槐有一瞬难以招架,但妹妹的好意她会拒绝吗?当然不会,打死都不能拒绝阿瓷的好意!
  姜槐润润喉,云瓷怔怔的望着她,一双眼睛,安安静静的流露出人前没有的情绪——惊喜,慌张,失措、失而复得的不确定。
  “阿瓷?”姜槐喃喃道。
  “阿兄!”云瓷扑到她怀里,重逢后压抑已久地情绪露出苗头。
  姜槐悔不当初,战场凶险,她该提起十二分小心的。不曾受伤,那就不会留在风凉镇养伤。不养伤,就会顺顺利利跟着大军回城。让阿瓷流泪,是她不对。摸着小姑娘柔顺的长发,柔声道:“别哭了,阿兄的衣襟都被你哭湿了。”
  云瓷抬起头,安心的窝在她怀里,“不怕,以后阿兄的衣服我来洗。”
  姜槐扬起唇角:“衣服你能洗,那我的心被你哭的乱糟糟的,你该如何?”
  “阿兄。”
  “嗯?”姜槐笑着亲了亲她的头发,“想我了?”
  “自然是想阿兄的。”小姑娘羞怯地不敢看她眼睛,又舍不得不看。于是亲昵的和她咬耳朵,说完快速地把小脸埋进姜槐脖颈。
  清浅的呼吸打在姜槐锁骨,让她有种轻微的颤,忽略掉心头那丝异样,暗暗调整呼吸,“我给你准备了生辰贺礼,想不想看?”
  “想看。”小姑娘移开身子,双手揪着姜槐衣领,欲言又止:“我想先看看阿兄身上的伤。”
  姜槐心头一凛,“看那做什么?阿瓷,我伤的不重,而且都快好了。”她微微正色,“阿瓷,你长大了,要乖。”
  云瓷失落的从她怀里离开,“哦。”
  “哦是几个意思?”
  “哦就是不开心的意思,阿兄身上有伤,故意瞒着我,无非是怕我见了伤心流泪,我答应不哭,那阿兄能不能告诉我,你都有哪里受了伤,心口三寸中了刀伤,其他地方呢?”
  见她不看不罢休的架势,姜槐没了脾气,“行行行,看看看,阿瓷说什么是什么,阿兄哪敢让阿瓷不开心。”
  语毕她愣在那想了一会,卷起衣袖,“左臂中了箭伤。”
  卷起裤腿,“小腿骨折,如今已无大碍。”
  “呐,右肩被敌将呼业踹了一脚,好在他人已经被我废了,不算吃亏。”
  “还有呢?”云瓷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姜槐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没有了,你阿兄我哪有那么好欺负,阿兄流的是血,旁人丢的是命,顾大元帅都说我命硬,你看,受了这么多伤我还不照样回来了?”
  云瓷摇头,不一样的,不一样的!若无那场梦,她或许能放心,但梦里阿兄送了性命,她等了那么久,等到的不是阿兄的怀抱,而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度的一捧骨灰。
  这怎么能一样呢?
  失去阿兄的痛到此时都无法平息。
  “好啦,被人看到会笑话的。多大了还赖在我怀里,我的小阿瓷,你说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呢。”姜槐贴着她耳畔碎碎念。
  云瓷耳尖慢慢染上一抹红,耳朵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她不想嫁人,不想离开阿兄。她想霸占阿兄的怀抱。念头闪过,她惊诧自己的贪婪。
  “手怎么这么凉?”姜槐不由分说握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脖颈,一冷一热相激,眉头都不带动的,再开口语气多了分气恼:“我怎么教你的,三年不见,你忘干净了吗?不好好顾惜身子,心疼的是谁,受累的又是谁?”
  这话不轻不重不痛不痒的落在云瓷心里,想起三年多漫长的等待,她大着胆子学着小时候的样子亲了亲姜槐脸颊,软声哄着:“阿兄不气了好不好?”
  冷不防被妹妹偷亲来安慰的姜小将军,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愁的一口气堵在喉咙里,哑口无言。
  云瓷柔软的唇瓣从阿兄脸颊擦过,调笑道:“三年零八个月太久了,阿兄以前教的那些我都忘了,不如……阿兄重新教一遍,我这次绝对好好学。好不好?”
  姜槐能说什么,心爱的妹妹和你撒娇哄你开心,你还能硬着心肠打她一顿吗?打坏了算谁的!她自认远不至丧心病狂的地步,板起脸:“再亲一下。”
  云瓷怯怯的软着脚凑近她,吧唧一声,在阿兄右脸落下一吻。
  心满意足的姜小将军心里乐呵呵的,含辛茹苦的养娃,终于体会到把娃养大的乐趣,她笑着抱了抱小姑娘,须臾松开,克制着得瑟找回三分冷静:“那就原谅你了!”


第005章 
  云瓷喜不自胜,心跳的很快。
  以前她也经常亲阿兄,却没有今日这般教人心动。
  边关近四年的风吹日晒没能磋磨掉阿兄的傲骨,也没能毁去他如玉的脸庞。
  云瓷一直觉得,她的阿兄,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少年郎。
  就不知,这样好的阿兄,以后会娶什么样的妻?
  她心蓦地一疼,来的快去的更快。
  姜槐体贴地为她抚平衣领,簌簌端着桂花羹进门,看到的便是‘兄妹’互整衣襟的画面。
  画面温馨地可怕,使得她心里的担忧又浓了一重。
  “阿槐,阿瓷,来喝桂花羹。”
  阿、槐?
  云瓷怔了怔:“谢谢苏姐姐。”
  姜槐出于习惯拿了汤勺喂到妹妹嘴边,见阿瓷望着她,不由笑道:“尝尝?簌簌手艺很好,一般人吃不到的。”
  一般人吃不到,那阿兄呢?阿兄是苏姐姐什么人?
  姜槐吹了吹汤勺,“不烫了,快吃。”
  云瓷老老实实被投喂,坐在一旁的苏簌簌心里不大舒服:好个‘兄妹’情深啊。
  “好吃吗?”姜槐笑着问。
  云瓷道:“好吃。”
  “那就再吃点,瞧你瘦的,身上都没几两肉。”
  被阿兄嫌弃了的小姑娘警惕地支楞起耳朵,陷入深刻反省,阿兄是嫌她抱起来硌人吗?
  那她今天多吃点好了。
  大半碗桂花羹投喂下去,姜槐这才放心的去喝自己那碗。
  “阿兄,要不要我喂你?”
  “不用。”姜槐头也不抬道。
  小姑娘托着下巴眼睛不眨的望着她阿兄,好似不用心看着,下一刻姜槐就会飞走似的。
  苏簌簌暗自惆怅,阿槐到底怎么养的妹妹?
  可别养歪了啊……
  被埋怨的姜槐生不出半点自觉,快速解决一碗桂花羹。
  她天生肠胃好,消化快,见阿瓷碗里还剩小半碗,抬手捞过来接着吃。
  “簌簌手艺越来越好了,阿瓷,浪费吃食是不对的,你忘了我怎么教你的?”
  小姑娘语气温柔道:“忘了,阿兄再重新教一遍。”
  苏簌簌:“……”
  妹妹,你要记住你是妹妹!
  她心里巨浪滔天,面上漫不经心道:“阿槐,你还没告诉阿瓷妹妹咱俩的关系呢,总不好这样瞒着她。”
  “关系?阿兄和苏姐姐什么关系?”
  姜槐放下青花小瓷碗,用帕子压了压唇角,“忘了告诉阿瓷,苏姐姐是你未来阿嫂,所以以后你们无需客气。”
  “未来阿嫂?”
  “对。再多的不方便说,反正最迟明年我会娶簌簌为妻,阿瓷,多个嫂子照顾你,你不高兴吗?”
  “我……自是为阿兄高兴的。”
  阿瓷从不在她面前说谎,她说高兴,姜槐没有怀疑。
  能以女子之身建功立业走到如今境地,早没了退路可言,她也不想退。
  如以男儿身份才能将阿瓷护在羽翼之下,她乐见其成。
  元帅向她透漏过风声,她这几年风头正盛为禹国立下汗马功劳,少年将军,军功煊赫,莫说那些重臣,就连皇室都有心招她为驸马。
  做驸马无异于自求死路,恰是此时,簌簌主动提出假成亲。
  如此,她不用迎娶公主,她也不用费心应酬那些王公贵族,只需等到合适时机,待簌簌有了心上人,就可以安排一场假死。
  金蝉脱壳,两相得。
  不过此事阿瓷不同意的话,姜槐也不想伤她的心。
  猛地听闻此事,云瓷心头钝痛,陌生的情绪占据她的心,让她分不清此刻是惊喜多一点还是苦涩多一点。
  阿兄有了正妻,就有了人照顾,苏姐姐貌美贤惠,阿兄的命都是她救的,有她在,阿兄断无半点不好。
  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难受?
  见她沉默,姜槐紧张道:“有什么不妥吗?”
  云瓷摇摇头,轻声慢语藏了十二分的小心:“阿兄有了苏姐姐,还会疼阿瓷吗?”
  姜槐轻笑:“阿瓷是我养大的,我不疼你又能疼谁?”
  至此,云瓷再没了言语。
  簌簌的心落回原地,庆幸小姑娘没大嚷着不要她这个阿嫂。
  婚事是她算计来的,姜槐攻城掠地实乃天才,在情字上总归不开窍。
  六年前匆匆一瞥,见到长街背着妹妹看花灯的少年,她的心就再难平静。
  错眼的功夫,少年淹没在人潮,任凭她怎么寻都寻不到。她不愿让人知道姜槐的存在,于是悄悄把这份心动藏起来。
  及至三年前,她作为花魁娘子受楼里差遣前往边关,为将士赠送衣物,姜槐单薄的身影毫无预兆地闯进她视线。
  而后,一眼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她喜欢姜槐,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把人从战场救回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她要和姜槐在一起,哪怕她是女子,这心意也作数。
  一日日的接触,她被姜槐迷了心,夺了魄,一心一意想嫁给她。
  天不负人愿,终于被她等到了时机。
  她告诉姜槐,她愿意嫁给她,替她做身前盾牌为她遮掩女儿身。她们以友人身份相处,往后以夫妻的名分走在人前,及至双方其中一个有了所爱再分开。
  簌簌觉得这样很好。哪怕姜槐不明白她心意,也庆幸姜槐不明白,否则,又如何能骗她娶妻?
  直到见到云瓷,她知道,她赌对了——姜槐对云瓷的好,好的让她无奈,让她嫉妒,让她遍体生寒。
  簌簌笑得温文尔雅:“阿瓷,我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吧?”
  云瓷极有教养地站起身,礼节挑不出半点错,可见姜槐这些年花在她身上的功夫没白费,她柔声道:“有劳苏姐姐了。”
  看着她们走出门,姜槐惬意地伸了懒腰,乍然想到:人都走了,谁帮她换药?
  念儿守在小姐身边默默摘下一片叶子,“小姐,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听听嘛,总这么闷着怎么行?”
  云瓷仰起头,看着天边刺眼的光,忍了忍,逼退那些让人脆弱的泪意,淡淡道:“没什么。”
  这像没什么的样子?念儿不信。
  “不如小姐去找公子玩吧,公子最会哄小姐开心了。”
  云瓷再次叹口气,白皙的脸庞带着清冷意味,她听到自己以一种平稳如常的语气道:“阿兄已经有苏姐姐了,苏姐姐忙着给阿兄换药,我去了,不好。”
  不能打扰阿兄和未来阿嫂相处,没有哪个兄长喜欢爱坏事的妹妹。
  她不想被阿兄讨厌。
  窝在房间唉声叹气了好一会儿,最后当意识到睁眼阿兄闭眼阿兄,满脑子想的全是阿兄时,云瓷隐约崩溃!
  “怎么办,我是不是太依赖阿兄了,我明明知道不该去打扰他,可我就是忍不住。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心里还是想让阿兄陪,念儿,我这样,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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