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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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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不敢相思呢……
  想着相思二字,云瓷慢慢红了脸颊。
  府兵等在柳府有一阵子,迟迟不见小姐有信递出来,念儿推门而出,笑道:“这位大哥且回吧。”
  没回信?
  姜槐惊讶地看了看府兵空荡荡的手心,的确没回信。
  她眨眨眼,扭头踏进书房,再出来时手里抱着一幅画像。
  府兵任劳任怨背着画筒跑了趟柳府,一来二去,柳家上下都晓得大将军放心不下妹妹了——这才是第一天啊,分别不过半日,闹哪样?
  云瓷怔然地望着画像上眉眼弯弯的少年郎,指腹从他的眉眼划过,暗道:阿兄啊阿兄,你可知赠人画像有何寓意?你是打算,将自己送给我么?


第046章 
  入夜; 烛光下,云瓷抱着画像舍不得松手。
  不知反复看了多少遍,这才狠心将画像收起来,她不能再看了,越看,越想。想得多了; 正事都不愿做。
  她没忘记这场分别的目的; 离别是为更好的相见。
  为有朝一日能光明正大将阿兄揽入怀,她得站到高处去; 得做到万人敬仰; 方能去追逐埋藏许久的美梦。
  她觊觎阿兄已久。
  区区一月; 弹指挥间,她忍得起。
  她自认忍得起。
  烛光映照下,云瓷拾起棋谱,神情专注的看起来; 手边放着白玉棋盘; 棋盘之上列着三百年前困煞世人的残局。
  残局不可破,不知逼疯多少一辈子钻营棋道的棋痴。
  初窥棋道,领进门的师傅都会拿出这副残局来作为最大激励。早在八年前,棋圣站在棋道山指着残局缓缓开口:破此局者; 可与老夫一战。
  大禹重棋; 重到什么地步呢?
  每一届棋道山举办竞道会,皇室便会表示出最大善意,大禹上至君王下至平民; 对棋道天生怀着一腔热爱。
  竞道会当日,九州四海所有的棋道高手都会跋山涉水而来,共争棋圣之名。
  举凡成为棋圣,棋道山便会易主。众所皆知,大禹疆域辽阔,每一寸国土都被皇室牢牢掌握,唯独棋道山。
  棋道山早在三百年前与皇室达成约定,这座占地三百里的山峦,不认帝王,惟以棋圣马首是瞻。
  成为棋圣,就会成为棋道山名副其实的山主。
  这也是云瓷图谋之一。
  而她当务之急要做的,便是破解残局,拿下进入棋道山竞道的资格。
  在红妆社教书育人,光有名声还不够,她要的是盛名,是四海咸闻的美名。
  云瓷拈棋的手极稳,啪嗒,清脆的声音在寂夜响起,悦耳动听。
  烛光燃了一夜。
  这一夜,不眠的何止她一人?
  将军府,月色从窗外照进来,沐浴过后,姜槐披了外袍独自往小院走去。
  今日之前,她还能与阿瓷把酒言欢,如今人去楼空,姜槐怅然的坐在台阶吹风。
  风吹动她柔软飘逸的发丝,连同叹息也混在风声。
  今夜星光璀璨,姜槐只望了一眼,便不想再看。不用看她也知道,阿瓷过的很好,阿瓷的星辉比常人更为明亮,且明亮之中,时而温柔,时而清冷。
  每个人都有与之对应的星,观星如观人。命数更改之后,阿瓷注定前途不可限量,只要她愿意,她能走出很远,将同代人远远抛在身后。
  天才向来自负,姜槐也是如此。
  阿瓷是她一手养大,阿瓷的成就也是她的成就。
  姜槐忽然笑了起来,不知阿瓷此刻在做什么。抬起手指,在虚空描摹小姑娘好看的眉眼,画来画去,心里的失落仍无法缓解。
  “不如,明天约她出来玩吧?”姜槐自言自语,要约她出来玩吗?去哪里好呢?鸾山?还是北珏山?
  将军府没有阿瓷,不止府里空荡荡的,她心里也空荡荡的。折身走出几步,推开门,踏入阿瓷旧日闺房。
  一股熟悉的淡香气扑鼻而来,姜槐眉眼缓缓绽开笑,来到雕花大床,心满意足裹着锦被睡下。
  她开始庆幸阿瓷走时这里的一切都被保留下来,鼻息间满了小姑娘身上的体香,姜槐这一觉睡得极好。
  翌日,天光大亮。
  将军府下人眼睁睁看着将军从小姐闺房走出,惊得瞪大眼睛——是他们想的那样吗?将军果然对小姐怀有不可告人的心思!
  姜槐精神焕发地在后院舞剑,与此同时,云瓷盯着棋谱眸光渐亮,唇边溢出一抹笑,抬手,棋子落,残局破。
  她吩咐下人将破解之法送到棋道山外的长亭,耐心等候竞道帖被送来。
  做好这些,她倦倦地伸展手脚,起身往床榻走去。
  柳府一片宁静。
  直等到中饭时间,云瓷睡眼惺忪地睁开眼,软糯糯地喊了声“阿兄”,守在外屋的念儿支楞着耳朵,心道:小姐莫非还没醒?
  那声喊出口的阿兄无人应,云瓷意识醒转,懊恼的揉揉小脸——她又梦见阿兄了。
  梦境里不是如今俊秀斯文的阿兄,而是当年风雪天抱她入怀的六岁小少年。
  如今再看,那时的阿兄,浑身散发着阴郁颓然之气,云瓷眉心微皱,暗道:阿兄幼时到底经历了什么呢?什么人会想不开在风雪天窝墙角大睡呢?
  阿兄那时是有意寻死吗?
  云瓷被这个荒唐的念头惊得彻底清醒!
  怎么会?阿兄那般阳光明朗的人…她的心咯噔一下:你知道他的过去吗?你足够了解他吗?
  不知为何云瓷心里涌起一股慌乱,她起身来到书房,提笔蘸墨就要写信,笔尖微颤,她的心也跟着颤了颤。
  她不了解阿兄的,她了解的都是阿兄愿意她知道的。
  姜槐今日特意赋闲在家,信从柳府送到将军府时,她不过刚用完早饭。
  “阿兄今天,有想我吗?”
  有想吗?
  姜槐温温柔柔的笑了起来:当然有啊,梦里都是我的阿瓷呢。
  阿瓷……是想她了吗?
  那她要不要今日登门约阿瓷赏景呢?
  姜槐没写回信,她特意回房换了身月白长袍,腰间系着辗转流光的白玉带,一个人溜溜哒哒的走出门。
  她想阿瓷了,所以要去见她。
  藤萝街和蝉花街相隔不算太远,走在半路,正值眼里洋溢春风时,身穿红袍的禁宫侍卫从后面策马追来:“大将军请留步!”
  姜槐转身,侍卫恭行拜礼:“皇上遇刺,召大将军入宫护驾!”
  看到那身亮眼的红袍时,姜槐就知,今日她没法去见阿瓷了。宫里出了事,她不得不去。
  早知如此,便直接送封信好了,也省得阿瓷等她。
  她目色微沉,想着入宫时恰好会经过蝉花街,姜槐道:“稍等。”
  话音未落,人已经运起轻功飘向远处。
  侍卫抬头,只消望见一抹残影,不由心生敬佩——怪乎皇上要召大将军入宫了,这样的身手,光是看着就有安全感。
  姜槐一口气未歇地停在柳家屋顶,依着昨日派人调查得来的细节,倾身跃起往循花院飞去。
  房门内,云瓷闭眼泡在木桶沐浴,满室花香。
  念儿不敢多看,躬身退去。推门而出,恰好看到公子从天而降,惊得险些低呼出声!
  “公子怎么来了?”
  时间紧迫,容不得姜槐多说,她道:“本来想探望阿瓷,结果半途遇到事,你告诉她,过两日我再来约她去鸾山看日出。”
  “哎?公子??”
  眨眼,人已远去。
  念儿呆呆地看着天际,心道:公子这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啊,倒真像神仙行事的派头。
  隔着一扇门,云瓷恍惚听到阿兄的声音,急急起身:“念儿?”
  “小姐莫慌,奴婢在门外守着呢。”
  云瓷轻咬红唇,犹疑道:“可是阿兄来了?”
  “是,不过公子现下已经走了。公子说今日没法来探望小姐了,约小姐两日后去鸾山观看日出。”
  知道姜槐的确来过,与她仅有一门之隔,云瓷反应慢半拍地捂住心口,片刻,羞恼地将身子潜回水里,轻嗔道:“阿兄真是的……”好在有念儿在门外守着,若不然……
  她摇摇头没再想下去。
  姜槐从柳府飞出,没过一会,被她远远甩在后面的禁宫侍卫这才策马赶来,一路穿过宫门来到帝王寝宫,恰巧与景阳殿下碰面。
  “微臣见过殿下。”
  顾不得其他,景阳匆匆朝她阖首,两人一前一后踏进修徳殿。
  时到中年的禹皇容色苍白地躺在龙榻,身边伴着一身素裹的美艳女子。
  “臣姜槐,见过吾皇见过贵妃娘娘!”
  “起来吧。”宣贵妃音色婉转。
  禹皇慈爱地看了景阳一眼:“景阳,你先出去。”
  景阳不放心道:“父皇,您龙体……”
  “无碍。”他笑了笑,安抚道:“无非受了些惊吓,多亏贵妃机警,这才没闹出乱子。景阳,你先出去吧,朕与姜槐有话要说。”
  “是,儿臣告退。”
  “姜槐,坐。”禹皇慈眉善目的模样委实不像一代帝王,他打量着姜槐略显严肃的眉眼,不由笑道:“爱卿何故连个笑容都不给朕?是朕哪里惹爱卿不喜了么?”
  姜槐身子微震:“微臣不敢。”
  “你呀你,年纪轻轻,回回进宫都如丧考批,姜爱卿,朕这年纪当你父辈都有余了,就当给朕个面子,你笑一笑?你笑一笑,朕能舒坦许多。”
  姜槐眼里闪过一抹不自在,乖顺道:“是。”
  禹皇被她一脸皮笑肉不笑的模样逗笑了:“好了,不难为你便是。朕今日请你入宫,有事交给你办。”
  姜槐安静听着。
  皇上要她彻查今日御花园行刺事件,顺手也将禁宫影卫交在她手。
  禹皇语重心长道:“朕的身家性命,尽托付给爱卿了。”
  “臣必不负重托!”
  “好,很好。”禹皇慢慢闭上眼。
  他本就不是强壮的体格,如今受了惊吓,自然要好生休息,“对了姜槐,爱妃极为赏识你,有机会你不妨教她几招防身术,这深宫高墙,真是教人不放心啊。”
  说完这话,他不再开口。
  姜槐尾随宣贵妃出了寝宫,信步来到后花园。
  在景阳心里,宣贵妃是个妖娆厉害的女人,无论心机手段都已然到了可怕地步。在姜槐眼里,再可怕,这不过就是个无情的女人。
  出了修徳殿,她的神色冷下来,不带掩饰地漠然,以及无声拒绝、嘲讽。
  宣贵妃今年不过三十五六的年纪,单看相貌像极了十九二十岁的俏姑娘,她的眉梢一点风情,身无装饰,仅一身寡淡素袍便衬得眸眼不似人间客。一颦一笑,一嗔一喜,胜却无数风景。
  她举止轻佻地望着眼前人,手指不自觉挑在姜槐光滑细腻的下巴,悠然叹道:“真是美得不像男儿啊。姜槐,你是不敢看本宫吗?抬起头来。”


第047章 
  御花园木槿花开得正盛。
  姜槐嘲讽地掀唇一笑:“贵妃娘娘美貌绝伦; 怎也学了那浪荡子弟的张狂作派?”
  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打断宣贵妃的动作,指尖触碰的刹那,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心底涌来。厌恶的皱了皱眉,倒退两步:“还请贵妃娘娘自重。”
  “自重?”宣贵妃不以为忤地弯了眉眼,摇曳着腰肢,莲步款款地朝姜槐走近; 唇齿间带着阵阵馨香:“姜槐; 你不会是女儿身吧?”
  姜槐笑意愈深,眼里的冷厉愈浓; 忍着厌恶她直视这女人的眼睛; 出言不逊:“怎么; 贵妃想和微臣试试?”
  宣贵妃噙在唇边的笑一瞬冰冷:“放肆!谁给你的胆子?”
  一掌从姜槐俊脸扇过,五指印清晰的浮在脸颊,姜槐嘴唇微动,压下血液里沸腾叫嚣的恨意; 她笑了笑; 不甚在意地扭头就走。
  身后,宣贵妃掌心微颤,艳丽的容颜闪过一抹复杂意味。
  “姜槐……”她垂眸低语,所有的疑惑不解尽散风中。
  出了东直门; 姜槐疾步来到人烟稀少的偏僻小路; 双手撑着膝盖,一阵作呕,直呕的眼泪凝在眼角; 最终化作泪滴滚落在灌木丛。
  好一会儿,她站起身,背脊绷直,眼里躁意狂涌。
  越是这时候,她越想见阿瓷。
  姜槐孑然地走在那条凄冷的小路,一如这些年风里来雨里去,默默咬牙承受。她想去见阿瓷,但现实并不允许。
  调动影卫的令牌此刻就躺在她怀里,想着禹皇眼神里真挚不似作伪的信任,她的身形融于清风,快如一道闪电,眨眼消失在天地间。
  柳府,云瓷忙着从数十只小奶猫里挑选出最漂亮最合眼缘的那只。
  挑来捡去,她伸手指了指额头带着一点橘黄的白猫:“就它了。”
  柳如岸一脸兴奋地将奶猫从笼子里捞出来,献殷勤地递给云瓷:“妹妹,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啊?”
  “名字?”云瓷扬唇:“就叫做猫不好吗?况且选猫是为了送人,猫好看就好了嘛,有没有名字不重要。”
  况且,阿兄不会介意一只猫有没有名字,名字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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