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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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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念儿忽然道:“小姐,家里哪来的猫啊?这只猫可真好看!”她看得眼睛都亮了,“这不如我给小姐抓来?”
  云瓷听得有趣:“少来,你自己想抱猫别拉扯上我。”
  念儿右眼皮轻跳:“小姐!那只猫往主院方向跑了,追不追?”
  “主院?”云瓷起身:“去把猫儿寻来,别让它祸害了阿兄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是,小姐。”念儿折身就走,云瓷不放心跟在她身后。
  “见到那只狸花猫没有?”
  “见了,往南边去了。念儿姑娘,那只猫看起来像有主儿的,你下手时可轻着点。”
  念儿撇撇嘴,嘀咕一声:“我看起来有那么凶残嘛。”
  一路追到书房外,念儿倒吸口凉气:“小姐,门怎么开了?”
  书房禁地素来不准外人擅入,阿兄行事谨慎,外出之前书房的门不可能忘记关。
  云瓷脸色微变:“那只猫呢?”
  念儿一拍脑门:“是了,定是那猫用爪子把门挠开了!”
  想到书房里尽是一些千金难买的珍藏典籍,云瓷眼前晕眩,镇定道:“你守在门外,那只猫要敢乱跑你就将它捉了。”
  “是,小姐。”
  轻手轻脚地将门缝拉大,云瓷侧身踏进书房。
  果不其然,白猫正坐在阿兄惯爱坐的梨花椅子上,小东西睁着双猫眼不怕生地定定瞧着她,通灵似的。
  顾不得多想,云瓷蹲下身子,温柔道:“猫儿,过来。”
  白猫慵懒的打了个哈欠,舔舐着一身雪白的毛发,这不将人放在眼里的模样,也不知随了谁。
  云瓷耐着性子喊它,到最后实在没了办法,缓缓起身,眸光锐利,冷声道:“滚下来!”
  “喵!”刚才还气定神闲的猫大爷,吓得毛都炸了起来,毫不见外地窜上书桌,想跑,发现门被掩的死死地,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凭着一口傲气稳稳当当跃到书架上。
  胖胖的身子,漂亮的爪子,云瓷眼睁睁看着它在阿兄书房捣乱,跳上书架前还不忘踢翻茶杯,就没见过这么记仇的猫!
  她眼疾手快赶在茶水蔓延之际,将平摊书桌的古籍救回来,眼底染了丝火气,看了眼做坏事的肥猫,顾不得其他低头细细检查古籍是否有折损。
  这一看,直接傻眼了。
  如烫手的山芋,又像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想扔,最后牢牢捏在手里。
  泛旧的书封清清楚楚印着四字篆文——《寻欢宝典》。
  听名字就不正经!
  云瓷指尖微颤,气息有一瞬不稳。阿兄宁肯熬夜不睡,看得都是这些东西?
  白猫蹲在书架瑟瑟发抖瞧着她,片刻,就见这凶巴巴的女子扬唇一笑,犹豫却好奇的将书页翻开,娇美的小脸登时成了被煮熟的虾子。
  “怎么回事?阿兄看起来斯斯文文,没想到背地里这么……”
  云瓷惊叹那画册之上精美流畅的线条,鬼使神差动动手指翻开下一页,唇角溢出惊呼,啪地一声合上古籍!怒道:“阿兄怎么连这些都看!”
  男有龙阳之好,女有磨镜之癖,不想阿兄兴趣竟如此广泛?云瓷一颗心跳地飞快,顾自磨牙:好好的端方君子,究竟是谁将这些捧给他看的?可恶!
  雨势不绝,姜槐撑着七十二骨节的油纸伞踏进春之楼,倏尔背脊一凉,生出股不妙的预感,想到自己的确将书房的门掩好,于是放宽心。
  怎料,家里的小姑娘此刻快气炸了……


第026章 
  好在怒火飙升的状态没持续多久; 云瓷没收了宝典,寒着脸把肥猫从书架赶下来,干脆利索地将顽劣爱记仇的白猫抱在怀里,折身出了书房。
  须臾,将军府有贵客至。
  景阳公主一身宫装气势凌厉的带人闯进来,倨傲的抬了抬下巴; 问:“梨花呢?”
  梨花是谁?
  有人擅闯将军府; 亲兵自是不干,大宫女沉默的抬起手里刻着‘景阳’二字的金令。
  场面僵滞; 管事只好去请云瓷。
  景阳是带着火气来的。
  出身皇家生来尊贵; 大禹国如今谁不知道姜大将军是被人争破头的香饽饽; 姜槐没回城时,父皇就动了为她招驸马的心思。
  起初她不愿盲婚哑嫁,后来父皇使人递了姜槐画像,只一眼; 她就觉得; 如果招这样好看的人为驸马,那也不错。
  她觉得不错,姜槐并不这样想。
  所以今天她来了。
  千呼万唤,等来的是个清雅绝尘的端庄女子。
  视线从怀里被吓傻了的白猫掠过; 在看清那人长相后; 景阳微惊。女子生的太好,哪怕穿粗布麻衫也能凭相貌压人一筹。若她气质再无可挑剔点,那就糟了。
  早在遇见宣贵妃后她就明白:有种美人; 是权势尊贵压不住的。
  尤其在她睁着一双清清冷冷的眸子淡漠看向你时,你会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该怎么降伏。
  一股凉气从心底冒上来,她想,她见到了。她见到未来比宣贵妃还要可怕的女人!若此人甘以美色为利器,谁能抵挡?
  与生俱来的骄傲使她很快清醒,景阳暗道:朝野上下都在传姜大将军不好美色,这哪是不好美色?这是早早把人间绝色握手掌心了吧!
  一个照面,甚至一句话来不及说,惹得景阳心生敌意,这是云瓷始料未及的,她屈身行礼:“民女见过殿下。”
  景阳眯着眼,手搭在腰间,那里缠着一根软鞭,“敢抢本公主的猫,好大的胆子!”
  猫?云瓷瞥了眼怂兮兮耷拉耳朵的肥猫,饱含深意地笑道:“原来,是殿下养的猫啊。”
  她指使念儿将猫还回去,猫怂兮兮地用爪子挠了挠主人袖口,景阳看都没看猫一眼,问:“你是姜槐的女人?”
  将军府众人瞪得眼珠子快掉下来,殿下乱说什么呢?
  联想到殿下昨日刚用鞭子废了个不争气的世家子,亲兵脚下一动,无形中将小姐保护起来。
  将军有多疼爱这个妹妹,有眼睛的都看到了。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在自家院里,公主要动手打了小姐,后果不敢想。
  然小姐不发话,外人没法上赶着解释。
  云瓷之所以没发话,是被那句‘姜槐的女人’掳去了心神。心脏快速跳动两下,淡然如水的眸倏忽含了笑:“若是,殿下是不是还要动鞭子?”
  心思被戳破,景阳倒也不囧。
  见她一身胆气泰然自若的杵在那,乍然想起姜槐还有个娇养宠溺的妹妹,气势眨眼弱下来。
  她道:“云小姐?”
  云瓷阖首:“我是。”
  从容不迫,柔中有刚,好在不是情敌。
  景阳被激起的警惕散开,笑着上前虚扶一把,“云瓷妹妹快快请起。”
  云瓷起身。对着阿兄,态度软成春水她都不曾介意,对外人,她分得很清。
  于是落在景阳眼里,小美人神色淬了矜贵自持的冷,举止温文有礼,眉眼浸着疏离,却不会令人心生芥蒂,反以为这就是她应有的态度
  景阳感到不可思议。许知道眼前人身份,心口大石放下,再说话,言语带了些许真心:“云小姐不请我进去坐坐?”
  云瓷待人接客很有一套,仅仅一盏茶的功夫,景阳便对她赞不绝口:“云小姐学识渊博,有兴趣加入红妆社么?”
  大禹国崇尚风流,皇室之中以景阳殿下风流为最。加入红妆社乃禹州城世家女梦寐以求的美事。
  这美事和男男女女入夜在洞庭幽会还不大相同,前者清正,能入红妆社的皆为品貌才学样样不输儿郎的存在。
  禹国设科考,红妆社也有社考。
  景阳作为当今唯一嫡公主,身兼红妆社社长之位,大开方便之门,科举结束三天就把试题拿过来。
  皇帝甚觉稀奇,待见了社员交上来的答卷,比对一众士子的成绩,当下做了个惊动禹州城的决定——钦点女状元。
  女状元没有实权实职,却足够红妆社名扬四海。禹州城有心气的世家女为何都想进社,简而言之,这是个攒名望的好地方。
  名望是好东西,云瓷不惧声名贵重,勾唇轻笑:“好啊。”
  这么快就答应了?景阳还以为她需要多想一会,有人恃才傲物,也有人恃美傲物,想来,这两种人,云小姐都不是。
  简单给她介绍入社需要走的流程,云瓷接受良好:“明白了。那我明日去社里报名。”
  景阳被她笑容晃了眼,笑道:“何不今日去?我带你去啊!”
  “今日?”云瓷摇头:“今日不行,阿兄不在,我得负责看家。”
  “……”你家里是有什么了不得的宝贝吗!
  景阳怔在那,满眼‘你是不是在逗我’的神色。她问:“看家?”
  “是。这是我和阿兄共同的家。阿兄不在,我得守着,等他回来。”
  景阳不是很懂,可云瓷说的一本正经,她茫茫然嗯了声,没从讶异里走出来。
  云瓷见状不欲和她解释。殿下这般金尊玉贵的人,大概很难理解她的想法吧——家的意味,在她们兄妹二人心里分量极重。
  家在,阿兄出去多远都会回来。阿兄不在,她就是家主,家主坐镇家中,不是寻常事吗?人不在家里呆着,家里哪来的人情味?
  云瓷眸光清淡:“便约好明日吧。”
  “行。”景阳还能说什么?该说的都说了,场面静下来,她还不想走,问:“你家阿兄出去多久了?”
  “阿兄前脚走,一刻钟后殿下就来了。”
  “这般不凑巧吗?”
  “殿下要等阿兄回来吗?”
  “不必了。”
  她本来要找姜槐算账,可当着云瓷的面,还是不要了吧。寥寥几语就看得出云瓷对兄长感情深厚,她不想刚和云瓷认识,就对人家阿兄动手。
  听她说不必,云瓷眼里笑意柔和三分。
  景阳殿下冒雨闯将军府,为的是谁不用想也知道。看她动不动拿鞭子打人的架势,她若嫁给阿兄,仗着公主之尊,没准还会给阿兄气受。
  殿下离阿兄越远越好。阿兄那样好的人,是个女子都会喜欢,她不想多生事端。
  “那我送送殿下。”云瓷站起身。
  景阳啊了一声,她能说不想走吗?难得发现这么个美人,谁不喜欢美人?父皇破格晋升姜槐重用姜槐,未尝没有对那张脸的喜爱。
  景阳压根没想过,她明明奔姜槐来的,到头来却被姜槐的妹妹迷住了?
  这哪来的神仙妹妹啊……
  她想和厉害貌美前途不可限量的云瓷妹妹交朋友!
  云瓷见她不动,皱眉:“殿下要等阿兄回来吗?”
  景阳点头:“嗯。”
  话说出口,眼瞅着阿瓷妹妹眼里的柔和不见了。
  景阳:“???”
  云瓷神色淡淡的陪着景阳公主殿下等人,另一头,姜槐带人大摇大摆踏进四景楼之一的春之楼。
  她答应了簌簌,要用银子砸碎那座歌台,将她从旧日噩梦羞辱里救出来。
  一身锦袍,说不出的风流肃杀,脸色沉沉进了春之楼,几口红木大箱子哐地砸在地上,上好的白玉砖头生出细细裂纹,看得人心疼肉也疼。
  “放肆!敢在四景楼的春之楼撒野,不想活了?!”
  楼里掌事闻风而动,打手跟着窜出来。
  有人惊呼,有人在楼上促狭地吹口哨,这年头,竟还有人不要命的敢在春之楼撒野,胆子够大的。
  脂粉气熏得姜槐脑仁疼,撩开衣摆,极为派头地往桌边坐下:“我要为簌簌赎身,开个价吧。”
  “开价?”掌事像听到什么笑话,笑得眼泪流出来:“你又是什么东西?花魁娘子是你想赎就能赎的?”
  砰!
  茶杯被捏碎,茶水四溅,姜槐没了耐性:“找能做主的来。”
  楼里鸦雀无声。
  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了,来者不善。
  “那人是谁?长的真好看啊。”不知过了多久,最先开口的却是四艳之一的清倌婉幸。
  “簌簌,那是你心上人吗?”
  被她这么一打岔,僵滞的气氛有所回转,那被支配的恐惧恍如一场梦倏然散开。
  人们这才意识到,坐在桌边冷凝眉眼的少年人有着怎样的天人之姿——矜贵高傲,腰间佩剑,锋芒流转。
  苏簌簌抱琴应道:“是,她是我心上人,她来为我赎身了。”
  “赎身?!”
  春之楼炸了。
  第一绝色的花魁苏簌簌,和人定终身了?
  无数道视线交织成网不停穿梭,最后,落在那冷情冷脸的俊儿郎身上。掌事终于意识到失态不对,拔腿就跑——不好,出大事了,楼里摇钱树要跟人跑了!
  苏簌簌凭栏而立,恰是此时,姜槐抬头,两道视线隔空撞在一起,她朝簌簌扬起笑脸,眼神温暖,从容坚定。
  一时之间,楼里的男男女女惊呼连连,竟不知该羡慕谁。
  婉幸捂着狂跳的心口:“我、我快不行了……簌簌,你不要命了!这样的男人也敢要?”
  苏簌簌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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