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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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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最好有本事护住阿槐。”苏簌簌抱着孩子一步步远去。
  对月当空。
  宫门口,阴影处,一人迈步而出。
  苏簌簌止了步子,眉眼无情:“你是来阻我的?”
  待看清她怀里抱着的孩子,景阳捂着心口痛苦道:“簌簌,你走可以,孩子你得留下。”
  “我若说不呢?你会杀我吗?”
  “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对你动手。簌簌,放下阿颂,你若走了,我对得起谁?”
  景阳哀求道:“别再执迷不悟了,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已然疯魔了吗?你变得不像你了,簌簌,你对我做什么都没问题,但你不能伤害阿瓷,不能伤害皇兄。”
  “皇兄?”簌簌嘲讽地看着她:“你说错了。没有皇兄,我爱的人是女人,姜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你连对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你怎么赢?”
  “别怪我没告诉你,里面已经斗起来了,帝后失踪,正是你夺权上位的好时机。阿槐能称帝,你为何不能?”
  景阳被她这番话震得呆立原地:“姜槐……是、是女人?那阿颂……”
  苏簌簌回眸,抿唇微笑:“景阳,你不是说要帮我吗?你来做皇帝,帮我夺回阿槐,好不好?”


第150章 
  “不…不; 簌簌,你别逼我!”
  景阳接连倒退两步,神色惊惶,语无伦次道:“别逼我,你把孩子留下,咱们一切好说,天大的祸事我替你扛!”
  “你替我扛?你什么都不是; 你怎么替我扛?”
  景阳失措地站在那,喃喃道:“不; 你可以当着皇兄的面抢孩子,可以当着阿瓷的面抢孩子,但你不能当着我面抱阿颂离开; 你不能走……你绝不能走!你别逼我!!”
  “逼你?”苏簌簌从袖口抽出削铁如泥的匕首,她将刀刃抵在喉咙:“今夜; 我还就逼你了!给我退开!”
  厉斥声散在寂静的夜空下; 本该警醒的皇宫守卫睡得正香。
  看清她眼里的绝情; 看清她隐在貌美皮囊下的疯狂; 心碎的声音漫开; 景阳哑声道:“簌簌; 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什么?”
  苏簌簌脸色发白,怒道:“如今问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你一动不动,是要逼我死在你面前?!”
  景阳满心凄凉,痛不欲生,她摇摇头; 眼泪砸下来,哀声道:“簌簌,我也是人啊,我也有心,我也会疼。”
  “……”
  “罢了,你…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你今夜抱走孩子,皇兄…皇兄绝不会放过你……”
  “阿槐要如何,我绝无怨言。”苏簌簌小心抱着孩子,与她擦肩而过。
  “景阳。”她蓦然回眸,声音难得的多了一分柔软。苏簌簌笑中带泪:“我如果能早点认识你,那就好了。”
  景阳别开脸,想到深宫生乱,头也不回地抬腿冲过去。
  彼时,黑袍女人怒不可谒:“枝弦!你在逼我下死手吗?”
  枝弦双眸泛红,发丝飞扬,腰间所缠的软剑被她坚定地握在掌心:“辰月,我说过了,阿星是我的,你要想留下她,那就踏着我尸骨过去!”
  黑袍女人发出一声冷笑:“你留得住她人,留不住她心。枝弦,枉你聪明一世,本尊念你昔日一饭之恩屡次留情,这是最后一次!”
  她带着云瓷离去,一阵风吹过,枝弦抱着怀里的人纵身消失。
  景阳去时,已是人去楼空:“怎么会这样?为何会这样?对了,宣太后!”
  她撑着发软的双腿往明煊宫赶。
  明煊宫,宫人散乱地倒在地上,景阳大惊失色,急匆匆冲进内室:“太后?太后?!”
  一眼看到趴在桌子的宣陵,她颤抖着手去探鼻息,待发现人只是晕倒后,后背的冷汗一点点爬上来,想到当下混乱的时局,她轻晃宣陵肩膀:“太后?太后,出大事了!”
  宣陵渐渐醒转,见了景阳,开口道:“孩子?有人抢孩子!”
  景阳目色悲凉地看着她:“皇兄和皇嫂也不见了。”
  “什、什么?阿秀!”
  宣陵起身就往外走,被景阳一句话定住身形:“太后娘娘,那不是皇兄,而是皇姐吧?”
  景阳唇瓣泛白,心底的疑惑慢慢退去,她笃定道:“姜槐,是女子吧?”
  “荒谬!你在胡说什么!?”
  “我有没有胡说,太后比谁都清楚。”景阳轻笑:“这万里江山,同为女儿身,凭什么皇姐能坐,我就坐不得?”
  “景阳,趁阿秀不在,你是要反吗?”宣陵眼里寒芒大盛!
  “不敢。”景阳漫不经心地在她身侧坐下:“是男是女,验身便知,太后亦无需说谎。我只想问一句,传位姜槐之前,父皇知他最爱的儿子,其实是女子么?”
  宣陵没功夫和她闲扯:“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有本事你在荆玄鱼墓前说出真相,看他到底会不会气得从坟茔里跳出来!”
  她大袖一挥,迈步离开。
  帝后失踪,乱象已生,若无人坐镇,后果不堪设想。
  景阳怔怔地坐在那,半晌无奈地摇摇头:“皇兄开得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至尊之位,大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红尘滚滚,诱惑无穷,景阳想了许久,方压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轻声叹道:“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兄,我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三个月,你若仍未归,这天下,我就要了!”
  眨眼,三天过去。皇后产子伤了元气,帝后恩爱,常伴昭棋殿,家国大事,一应奏折皆被送进昭棋殿。
  有先前在鸾山谷底理政之事,乍然传出这样的消息,群臣不觉有异。
  昭棋殿,批阅完奏折,宣陵放下御笔:“说,调查的如何了?”
  影卫首领顿时头皮发麻:“回、回太后,陛下和皇后恍如人间蒸发,根本…根本无从查起……”
  砰的一声,雕花笔筒砸在地上碎开,宣陵冷眉冷眼,气不打一处来:“那皇子呢?可有皇子消息?”
  “没……”
  “废物!”宣陵拧着眉心终于下定决心:“联系棋道山,就说……”
  “禀太后,棋道山护道长老求见!”
  “来得竟如此快?”宣陵稳住心神:“速请!”
  元洗带领十八位护道长老,以拜见棋圣的名义踏入昭棋殿。宫人鱼贯而出,见了宣陵,行过礼后,元洗开门见山道:“棋圣呢?”
  宣陵手上捧着一盏茶,艰难道:“三日前,帝后连同皇嗣失踪……”
  众人面面相觑,元洗眸子深处隐着落寞:“我等,来迟了。”
  “不知诸位前来……”
  “实不相瞒,窥天道两日前传来消息,直言棋圣星位不稳,我等匆忙而至,竟不想还是……”
  元洗扼腕叹息:“可有线索?”
  宣陵看了眼影卫首领,那人羞惭地低下头,须臾鼓起勇气道:“若有棋道山相助,属下有七成把握寻回皇嗣!”
  “光寻回皇嗣可不够。帝后与皇嗣,一个都不能少,少一个……”元洗隐晦地指了指外面的天:“会乱。”
  遥远之地的苍穹山,一室温暖。
  侍女端着补汤躬身迈进来:“夫人,这是主上的心意,身子是自己的,万不能糟蹋。”
  女子一身浅裳,容颜姣好,她从善如流地接过青花小碗,第七次问道:“你们要关我到何时?”
  “自然是关到你自愿与本座结星契为止。”
  珠帘被挑开,黑袍女人笑着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看她喝汤:“棋道之主,如今漫天星辰,最亮的那颗星。你若与本尊结下星契,我就放你离开。怎么样?”
  “不怎么样。”云瓷从容饮汤,神色冷淡,看也不看她。
  “你会答应的。”黑袍女人戏谑地伸出手。
  下一刻,青花小碗砸进她怀里,连同里面的汤汤水水顺着丝滑的袍子滴落在地。
  侍女低呼出声,云瓷目色冰寒:“别怪我没提醒你,再敢上前一步,你只会更加狼狈。”
  “柳、云、瓷!”辰月气得咬牙,偏又奈何不了她:“你胆子可真大啊,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吗?”
  “场面话谁不会说?”她轻敛衣袖:“那你到底知不知道,绑我来这儿,会有什么后果吗?”
  “呵,你是说那个可怜的道子吗?”
  云瓷五指攥紧,猜测了多日总算从对方嘴里听到关于姜槐的只言片语,她牙齿轻颤,沉声道:“你将她如何了?”
  “她?她自然跑不了。不过……”辰月笑得不怀好意:“你若再不肯就范,迟了,她就是别人的人了。”
  “你以为我会信你?”云瓷佯装镇定地坐回原位。
  辰月退开两步,嫌弃地褪去外袍,看了眼始作俑者,犹觉愤恨,她快意道:“你不关心她的死活,那你的孩子,你还想不想要?”
  见她脸色骤白,辰月冷厉一笑:“要我为你夺回来吗?”
  她扭头道:“吩咐下去,七日之内,本尊要见到那孩子出现在苍穹山。到时候,可就容不得你说‘不’字了!”


第151章 
  定下这七日期限; 辰月杵在那打量许久; 存心想看对面女子露出胆怯慌张神色。眼神毫不客气地胶着在她眉目; 可不管以怎样的角度; 以怎样的无礼; 都没法从柳云瓷脸上看出示弱的情绪。
  这人一身素衣; 坐在那不声不响不惊不扰; 冷静到可怕。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静静地抬起头,就看得辰月后脊背慢慢爬上一股凉。
  那些最深层的情绪被云瓷压到底,她问:“你这是想好要以孩子做要挟了吗?”
  “呵!”辰月盯着她; 也不知怎的; 明明眼前这人是她最喜欢的长相、最艳羡的风骨,她却从那泰然自若的神情里看出一丝她最讨厌的作派。
  昔日道子阿星; 哪怕如丧家之犬跪行在血泊; 风骨仍在!
  哪怕辰月不想承认; 但事实正是如此。
  星沉谷为何会灭?灭道大劫为何会提前?还不是因为这人太优秀了,优秀到,连她至亲的娘亲都忍不住落下屠刀?
  她太优秀了; 她跪着; 姿态都比世上大多数人高。
  就如同此刻的柳云瓷一般; 身被囚禁; 无翅可飞,依然高高在上。
  辰月厌恶地看了她一眼,透过她; 她厌恶地看着五百年前的某人。本来已是怒到极致感受到了冒犯,可她没走,她甚至好整以暇地在云瓷身边坐下。
  “你知道,本尊平生最讨厌什么吗?”
  那些卷着锋芒冷意的暗火被长长的睫毛遮去,云瓷裹紧衣衫,接过侍女乖巧递来的暖炉,从容道:“我从你身上看到了难言的落魄。且许我大胆猜测一二?”
  辰月五指握紧,唇边勾了笑,眼神极其危险:“好啊,你猜。”
  “道子阿星,天纵之才,百花盛放道法昌隆的年代,却也压得同代人难以喘息,而你厌恶她,是因为永远都无法超越她。你想做强者,可在你之前,已经有了一座不可攀爬的高山。”
  云瓷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你将我掳来,一为那所谓的星契,二嘛……”
  她抬起头:“她的东西,看样子你都想抢,抢了东西还不算,连心爱的人,你也想要。”
  辰月噙在唇畔的笑渐渐冷凝。
  云瓷罕见地露出讥讽的笑:“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弱者才有的心理。”
  “够了!”
  黑袍女子怒火朝天地挥袖离开,云瓷坐在那安静地抚摸炉壁,眼里闪着幽沉的光,侍女大气不敢喘,房间一片寂静。
  她指尖轻揉着眉心,抽丝剥茧,慢慢从刚才的场景推断出当前的真相。
  夺回来。
  也就是说,阿颂被人抢走了。
  云瓷眸光微黯,阿颂不在深宫,那么阿兄呢?
  迟了,她就是别人的人了。
  别人。
  她的指节拢起又慢慢松开,脑海掠过一张明艳出尘的脸。
  那些疑惑迎刃而解。
  她叹息一声,眼神漫起怜悯。
  她与姜槐,都不算那种愿为人掏心掏肺的老实人,可生命里总会有那么三两人,值得她们倾心相待。
  世间的信任难能可贵,所以破裂时才会引人唏嘘。
  苏姐姐执迷不悟,景阳偏偏选了纵容。大路朝天,每个人都会做出她认为最好的选择,云瓷眼眸轻阖,不教那些脆弱流出来。
  她心疼姜槐。
  心疼被朋友被亲人伤害的姜槐。
  妻离子散,她甚至不敢去想阿兄此时会如何,闭上眼就会想到她站在百里水泽崩溃求死的画面,云瓷心脏抽疼,面色显出一分苍白。
  “夫人?”侍女担忧道。
  “无碍。”她颤抖着手,后知后觉松开咬紧的牙关:“你和我讲讲,何为星契?”
  “星契?夫人……是答应主上的请求了吗?”
  云瓷不语。
  侍女开心道:“星契,其实是一种很古老的说法,苍穹繁星无数,但气运者其实不多,每一代的苍穹之主,都要选择那颗最亮的星作为终生伴侣。”
  “夫人乃天地都承认的棋圣,如今天地道法,以棋道为首。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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