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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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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簌簌眼睛绽放出明亮的光:“好啊!”
  她伸手握住姜槐的雪白衣袖:“我们去二层楼?”
  姜槐看向身侧的小姑娘,欲言又止:“阿瓷……”
  云瓷淡然一笑,大度道:“去吧。我为你摆好饭菜,记得来寻我。”
  “嗯。”
  景阳忍着火气挤出三分笑,也跟着温声道:“簌簌,我也为你摆好饭菜。”
  苏簌簌恭恭敬敬地朝她施礼,双手交叠,俯身道:“不敢劳烦殿下。”
  “不劳烦,你莫要忘记过来便好。”
  说完她沉眸看向长身玉立的姜槐,看向苏簌簌搭在她衣袖的那只纤纤玉手,忍着暗恼率先迈出步子。
  四人在如梦堂门口分开。
  这次,碍于景阳的缘故,她们进的是西门。
  从西门踏进,远离诸多学子窥探的视线,云瓷慢悠悠迈开细长有力的腿,买了饭菜择好靠窗位置坐下。
  阳光透过明净的窗子挥洒在梨木长桌,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她若无其事地取了竹筷盯着眼前的饭菜开始发呆。
  连番积蓄的火气再也压不住,景阳抱怨道:“就不能管好你的人吗?”
  云瓷睫毛微眨,淡声道:“这话我为何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景阳呵了一声:“你最是聪明绝顶,还会听不明白?让姜槐离簌簌远些,我不希望看到她二人在一处!”
  “你在和谁说话?又在命令谁?”
  景阳被她一噎,自觉失态干脆不吱声。
  云瓷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你为何不去和苏姐姐说?”
  “我说了她会听吗?”景阳垂头丧气道:“可你的话姜槐会听,你也看到了,她心里根本没有我。”
  “景阳。”云瓷抬眸,目光里透着凉:“你怎么还看不明白?”
  “什么?”
  “错不在我阿兄,你没必要冲她发脾气。”
  “你这是心疼了?”景阳别开脸看向窗外,找回两分冷静,她道:“我总不能怪罪簌簌吧?”
  “那怪罪姜槐之前,你问过我了吗?”云瓷一本正经:“不要欺负她。”
  “到底是谁欺负谁?”
  “是你,和苏姐姐,合起伙来欺负我与阿兄。”
  景阳被她气笑:“怎么,还护上了?容不得我对姜槐有半点迁怒?”
  云瓷挑眉:“你这话说得可真奇怪。你与苏姐姐八字没一撇,我与姜槐早已成婚,我不护着她,难不成还要护着你?要说迁怒,我都没怪苏姐姐,你为何要怪姜槐?”
  “阿瓷,这话你可真敢说!”
  “没什么敢不敢的,许你乱吃醋乱发火,就不许我护着姜槐?皇室中人都像你这么霸道吗?景阳,凡事你总要讲道理。”
  “道理?”景阳艳丽的容颜盛放出一股权势浸出来的傲慢:“哪来那么多道理可讲?我就问你,她二人此刻上了二层楼,你心里好受吗?”
  云瓷垂眸不语,指腹抚摸着沏了茶水的小竹杯:“没什么不好受的。”
  “你信姜槐?”
  云瓷笑了:“不信她,我还能信谁?”
  景阳轻嗤一声:“自古儿郎多薄幸,见了美色走不动道儿的,我见了也不是一个两个。”
  砰的一声!
  小竹杯重重落回长桌,云瓷漫不经心道:“你阴阳怪气在讥讽谁?你话里的每一个字我都不想听。”
  “……”
  气氛一滞。
  细算起来两人自从结为好友极少像今日这样翻脸,自知说错话,景阳重重地叹口气,不敢再言。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姜槐不顺眼,心里更堵着火气,压不下去,放不出来,浑身的难受劲,别提了。
  二层楼,清净之地。
  苏簌簌眼里柔情满溢:“阿槐,你要和我说什么?”
  “簌簌还想和我做朋友吗?”姜槐狠心抽回被她握紧的衣袖,直言道:“你这样故意在阿瓷面前与我亲近,不好。”
  “这样不好,那阿槐告诉我什么才是好呢?我喜欢你,忘不了你,你教我如何?”
  “可我已经娶妻了。”
  “柳云瓷能为你做的,我也能。”
  姜槐眸光冷淡下来:“你不能,谁也没办法取代阿瓷在我心里的地位。我当你是朋友,也只想和你做朋友。你若不愿……”
  “阿槐答应过我,要一辈子护着我。”
  苏簌簌眼圈微红,不敢听她继续说下去:“怎么?你成婚了就想把我甩到一旁任我自生自灭吗?”
  姜槐烦闷道:“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还想说我胡搅蛮缠吗?”
  “簌簌,阿瓷从不教我为难。”
  “那正是她心机所在!若不是她,你早就娶我进门,哪轮得到她做将军夫人!”苏簌簌温柔的眉眼掀起三分锋利,刺得姜槐心口发麻。
  “簌簌!”她正色道:“你爱我吗?你对我是爱还是执迷,你清楚吗?”
  “我很清楚,我爱你,我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
  “那绝无可能。”
  风从楼层吹过,苏簌簌紧了紧衣衫:“我不想和你多说,我先下去了。”
  “站住!”姜槐快步走到她身边,眼里带了一丝急切:“你一定要逼我吗?”
  “是你在逼我!阿槐,没有她,我们可以很幸福的过一生。她就不该存在,她就该老老实实做一辈子妹妹!”
  “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吗?”
  姜槐倒退两步失望地看着她:“原来你很讨厌阿瓷。簌簌,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是!我讨厌她,我一开始也想以阿嫂的身份好生照顾她,世事弄人,亦由不得我清醒。阿槐,你如果想了解我,就不要再拒绝我,行吗?”
  “不拒绝你?你要我背着阿瓷和你偷偷摸摸行那暗中之事?簌簌,你怎可如此?”姜槐越想越觉得可怖,她指尖生凉,恍若不认识眼前的貌美女子。
  苏簌簌红唇微抿,片刻扬起自嘲的笑:“我本来就如此,人人都喜光风霁月,可若如此,我根本没把握从四景楼那样的地方干净地走出来。阿槐,你是在嫌弃我吗?”
  “不。我是在怕你。”
  姜槐深深地看她一眼:“不要做伤害阿瓷的事,伤她如同伤我。簌簌,我盼你能想明白。”
  “你能牵着我的手下楼吗?”苏簌簌哀求地看着她。
  姜槐闭上眼,很快睁开,她克制着从心底里冒出来的冷意,轻声拒绝:“不能。”
  光落在云瓷柔顺的长发,看着从二层楼拾阶而下的那人,她唇边噙着笑,温柔入骨。
  景阳同样看着神情落寞的苏簌簌,心一阵刺痛。
  “回来了?”云瓷自然地握住姜槐的手,惊觉她掌心发凉,眸光闪过一抹讶异。
  “嗯,等久了吧?”姜槐笑着与她并肩坐好。
  四人落座,安安静静地用饭,瞧着姜槐与云瓷旁若无人的眉眼传情,苏簌簌嫉妒地发狂。
  景阳抬手为她倒了杯果子酒,柔声问道:“喝吗?”


第126章 
  从如梦堂出来,苏簌簌一身酒气; 那酒气算不得重; 闻起来还有淡淡的香。
  景阳细心搀扶着她; 走之前和云瓷道了句抱歉。
  长风漫开; 注视着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片刻,云瓷笑了出来:“还好吗?”
  姜槐摇头; 想着在二层楼与簌簌的一番交涉; 心情可谓糟糕。
  她道:“不好。”
  至于哪里不好; 怎么个不好; 云瓷没再问。她柔韧的指节慢慢与姜槐的手指交缠在一处; 嗓音温柔带着贴心的安慰:“别想了。”
  想改变一人的心意,何其难?
  姜槐也明白这道理,那股从先前就积蓄在心的郁气被她缓慢吐出,寒凉冬日,就见那道白气迅速散在空中。
  她想; 若簌簌的执迷也能就此消散; 那该多好?
  白驹过隙。
  短暂的午后时光很快过去; 不情不愿地在院长室临时休憩的小榻坐起身; 看了眼锦绣华裳眉眼弯弯的小姑娘,姜槐眼里闪烁着乍然欢喜。
  “醒了?”云瓷从座椅起身; 随手沏了杯茶为她递过去。
  茶温正好。稍微润喉,姜槐存在眼尾的茫然便彻底散去。她笑了笑:“阿瓷不困么?”
  “不困。”
  顺着她的手臂离开小榻,姜槐没忍住轻捏两下; 搅得云瓷娇嗔地看她两眼:“莫要忘记答应我的。”
  哼,小醋罐子。姜槐扬了扬唇:“我晓得。”
  缠金的细腰带束好,云瓷满意地倒退一步打量她:“喝完这杯茶阿兄自去授课吧,总赖在我这不妥。”
  嘴里说着不妥,她的目光依旧没从姜槐身上移开,云瓷轻声道:“授课结束记得来寻我。”
  姜槐点点头,出了院长室往北院行去。
  她走后,一室寂静。云瓷浅笑着坐回书桌前,及至姜槐身在练武场,护道使者这才敢悄然冒出头:“山主。”
  “何事?”
  云瓷搁笔抬眸,一眼便看到捧在使者手里的金帖。
  使者道:“有两件事需山主决断。其一,有人自称合欢道主,在北绵山开山收徒,七日后,广邀天下群雄参加称道会。”
  ‘合欢道主’这四字从他嘴里飘出来,云瓷目色微沉,红唇轻抿:“其二呢?”
  “其二,山主身为四海棋圣,按照规矩应在两年内前往苍穹山证道,这是苍穹山发来的赴道金帖。”
  所谓证道,便是在苍穹山证道石留下自己的名字。
  云瓷盯着那封轻薄的金帖,神情莫测:“苍穹山隐匿世间五百年,怎么忽然想起证道一事?师父位列棋圣时,也不见那边有所动静,今朝这番动作,又意欲何为?”
  诚然,护道使者也不知。
  事实上,从那日道碑离奇开裂,苍穹山赴道金帖就已经被送到棋道山。如今才送到她手上,皆因元洗与诸位护道长老也有此疑惑。
  可任凭元洗费尽心思派人调查苍穹山,最后一无所获。
  兜兜转转,金帖不得不送来。
  “知道了。”云瓷扣下金帖,漫声道:“退下。”
  “是。”
  梅花凛冽,院长室飘荡着浅浅幽香,她指尖轻碾,梅花随之凋零:“苍穹山……”
  阿兄以前最大的梦想,便是站在苍穹山成为天下第一药剂师。
  星沉谷覆灭后,苍穹山随之隐匿世间。合欢道主枝弦开山收徒,苍穹山发来赴道金帖,一桩桩一件件,云瓷总觉其中透着不可分割的联系。
  阿兄魂穿而来,那枝弦呢?枝弦为何会跟来?她怎么来的?
  隐匿了五百年的苍穹山一朝问世,是为她而来,还是……
  云瓷心口重重一跳。
  北院,练武场。
  姜槐坐在藤椅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饮茶。
  场上怨声载道。
  “先生,太累了,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会?”
  “先生,这都半个时辰了,可以停下来了吗?”
  姜槐手持教棍唇边噙着坏笑:“既要学武强身健体,哪能连这点苦都吃不得?继续继续,不准偷懒。”
  少女眸光水润,可怜兮兮道:“近日书院课业繁重,好容易能见到先生,先生怎如此狠心?”
  “是啊是啊,先生,我们连着两天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文院那边的先生各个牟足了劲折腾,将军暂且饶了我们吧!太累了!”
  说着不忘打了个哈欠。
  一人打哈欠,其余众人被她带得也跟着打哈欠。
  饶是姜槐来之前睡过午觉,看得也有些倦了,她幸灾乐祸道:“知道怕了?那还敢不敢对先生动手动脚?”
  一番话说得贵女们红了脸,太傅家的小女儿不服气道:“原来先生是故意的!”
  穿金戴玉的女孩子哪禁得起如此摧残?
  能做一品镇国大将军的学生,势必进院之前早就按照权势地位内定好,不夸张的说,整座学院最娇贵也最不能惹的学子几乎都在这。
  姜槐扬眉一笑:“是啊,你们可是不服?”
  “……”
  练武场鸦雀无声。
  姜槐手上拨弄着茶盖,慢饮一口,眯着眼睛惬意道:“继续,愣着做什么?是要挨罚吗?”
  站在人群里看着明目张胆使坏的姜槐,宣陵心里也跟着开心。
  她希望阿秀过得好,希望她能早早从被生母抛弃的阴影里走出来。这样就很好,会开玩笑,会享受生活。
  许是她目光过于温和专注,姜槐从氤氲的茶香里抬起头,宣陵躲避不及,正巧与她对视。
  四目相对,姜槐轻咦一声。家里有个小醋罐子,她牢记阿瓷的嘱咐不随随便便盯着旁的小姑娘,可眼前这个眉目干净一脸无辜的姑娘……
  基于之前有赵秋容的前车之鉴,姜槐不敢大意,从藤椅站起身:“你,跟我来。”
  “我?”宣陵眨眨眼,开始装糊涂。
  “是,就是你,过来。”
  太傅家的少女嫉妒羡慕地看着宣陵。
  猛地成为众矢之的,宣陵顶着炽热交杂的视线走向她。心里一阵打鼓,好担心被识破。
  难得有近距离接触的机会,若惹恼了阿秀……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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