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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大将军与娇养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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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眼望去,人间苍茫,秀美的身姿映入眼帘,情真意切,哪管它晚来风急?
  试过之后姜槐就后悔了。
  夜深沉,小姑娘睡得香甜,她顾自睁着眼到天明,脑子乱糟糟的,细细想来,竟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阿瓷啊,真是怎么想怎么可爱。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不管做什么都值得被深爱。
  窗外风雪渐停,夜色散开,亮光从东方蔓延,将军府被笼罩在一层薄雪中,天地清明,云瓷睡醒后人便舍不得从软榻起来。
  外面很冷,可她身边很暖。
  又因了一些说不得的原因,她不敢面对姜槐,这不敢里有羞怯,还有两分淡淡的愧疚,凡事一回生二回熟,捂着脸在那愣了会神,于是就轻而易举地原谅自己。
  趁着枕边人还未醒来,她悄声从锦被出来。
  服侍她洗漱的念儿听到动静悄悄地迈进门,双臂微垂,眼睛更不敢乱看。
  梳洗好,匆忙之中云瓷竟连早饭都没用就带着人往书院行。
  她得冷静冷静,省得阿兄醒来取笑她。想到昨夜种种,她深呼一口气,才重新找回两分冷静。
  人走后,姜槐懒洋洋地从锦被里伸出手臂,她的目光清亮,低声道:“真是个容易害羞的女孩子啊。”
  笑着起身,沐浴过后,没人陪着一起用饭,她只尝了半碗小米粥便换了衣衫往宫里走去。
  最近皇帝频繁召见,姜槐不得不应。且有些事,她也避无可避。
  既无法避开,不如就这样坦然的一路走下去,她也想看看,这一世,会如何收场……
  人走到崇政殿,大太监恭敬地领她进去。
  与此同时,云瓷窝在书院静静地品尝清粥,念儿守在一侧看她的眼神透着心虚。
  云瓷今天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却也看得出来她很开心,她轻忽挑眉,问道:“念儿,你红着脸做什么?”


第123章 
  这话问出来; 念儿不仅脸红; 脖子也跟着红了。
  她极少这般模样; 云瓷瞧着稀奇; 问:“怎么了?”
  念儿脸上燥得慌,不敢说实话; 嘟嘟囔囔说着一些正常人听不懂的话。
  片刻; 云瓷温柔的眸光从她那发红发烫的脖颈落在那双隐有躲闪的眼,心也跟着一跳,指腹轻轻碾磨; 叹息一声:“昨晚……你听到了?”
  念儿扑通一声跪下来:“奴婢…奴婢不是有意……”
  云瓷搁下长筷,努力克制着心头羞恼:“行了; 你起来吧。”
  昨夜混乱; 阿兄凭八幅道画强行与她心魂纠缠,情难自控,如今想想她也觉得难为情。
  最难为情的不是与阿兄颠来倒去共享那妙处,是被人听到了。余光瞥了眼耳朵通红的念儿,云瓷从袖口取出锦帕微微压唇:“且出去吧; 忘记那些。”
  念儿低声倒退着出门。
  门被掩好; 云瓷抬手将碗筷收进食盒,起身来到书桌前,拾起看了一半的诗集; 豆大的字跃进心湖连个声响都没发出,云瓷懊恼扶额:“怎么就被听见了呢?”
  她纠结地拧着眉,仔细回忆昨晚的细节; 头绪尚没有理出,小脸就先红了。那些事如何禁得起细想?
  扔开诗集,端起搁置一旁新沏好的热茶,掀开茶盖,便有白气滚着淡淡香茶飘出来,她喃喃道:“阿兄可真是……”
  可真是什么?
  云瓷怔在那,难不成还要怪她吗?这有什么好责怪的?阿兄并未做错,阿兄爱她,喜欢与她亲近,她不也喜欢亲近阿兄么?
  她爱极了阿兄身体的每一寸,爱极了她每一声轻吟,想到昨晚之后的那些事,小姑娘眼里染了笑,干脆不纠结了。
  姜槐怎样,她都喜欢。
  何况夫妻之间一味羞怯,哪来的情趣可言?她不想做无趣之人,人生不过百年,她想做最有趣的那个,想和姜槐做尽风流韵事。
  云瓷长长舒出口气,紫金炉里挥散着好闻的熏香,满室清雅。拨弄着茶盖小口慢饮,稍微润过喉她便沉吟提笔。
  画的,是昨夜清风飞雪,一支寒梅。
  画来画去,不过隐晦地画那一室温情,云瓷沉浸其中,笔端泼墨,又想起姜槐隐忍委屈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论心神体力,她都不及姜槐好,会累倒也情有可原,然而愧疚再次浮上来,小姑娘捏着笔杆暗暗下定决心。
  风雪初成,寒梅绽放,青敖就是在此时敲响院长室的门。
  她面色看起来不大好,染了风寒,身上裹着毛茸茸的厚实裘衣,见了她,云瓷忍不住关心两句,最后才问明来意。
  两人知己故交,青敖也没什么好避讳,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接过递来的茶,为难道:“有人自请做书院琴师,景阳不愿干涉,请我来问你。”
  云瓷坐回位子,微笑:“不过一琴师,阿敖自己就能做决定。”
  青敖侧头咳嗽两声,用帕子掩着唇,轻声道:“若寻常琴师,我也不会来找阿瓷了。”
  “那人我认识?”
  云瓷心思活泛,眸光微亮:“是苏姐姐么?”
  “是。”
  南院门口,苏簌簌一身水蓝衣裙静静打量着挂在院门上方的烫金匾额。
  不远处,景阳迎立风中默默地看了她许久,终是抬腿走过去,眼里噙着笑,看起来再温和不过,她喊:“苏姑娘。”
  苏簌簌侧身回眸看了她一眼,认出她的身份,当即躬身行礼:“民女见过殿下。”
  殿下……
  景阳笑容微僵:“何需如此多礼?唤我景阳便是。”
  “好,景阳。”
  苏簌簌朝她绽开笑:“我来应聘书院琴师。”她拿出不久前青敖亲自发放的邀约帖,态度诚恳,谦卑柔顺:“不知贵院可招够人了?”
  “没呢。”她很想说只要你来,所有的琴师都会为你让路。
  话卡在喉咙,无奈咽下,唯恐吓到她,景阳柔声细语道:“簌簌…是为谁来的?”
  苏簌簌眉峰微动,笑了:“能为谁来?我来入院做琴师,自是为众多学子而来。”
  是吗?景阳看着她心里摇摇头:若非知你爱谁,我何必多问?既是为姜槐而来,你此举,又骗得了谁?
  长风顿起,看着苏簌簌略显单薄的身子,景阳手指忽动,欲解下大氅为她披上。
  苏簌簌倒退一步,神情戒备地看着她:“殿下这是做什么?”
  “喊我景阳。”
  “是。”
  景阳没好气地笑了出来,语气里透着辛酸:“难道我不配做你朋友吗?喊我景阳,成吗?”
  突然的亲近使得苏簌簌有了一瞬茫然:“殿下待我,未免过于温和。我与殿下见过吗?除了上次。”
  见过。
  你还胆大包天地吻了我。
  可这些教她怎么说呢?
  景阳看着喝醉酒记性不大好的姑娘:“外面冷,先跟我进去。”
  她伸出手,苏簌簌盯着那看起来就温暖的掌心有一晃失神——若领她进门的是阿槐,那该有多好?
  再如何平易近人,景阳也是大禹国身份贵重的嫡公主,苏簌簌不愿在此等小事上违逆,顺从地将手递过去。
  手指交缠的那一刻,她下意识想逃,被景阳强硬地握紧:“别闹,外面眼看要起风。”
  关怀的口吻听得人心神恍惚,苏簌簌勉强点头:“是。”
  景阳郁结地叹了口气,迈进院长室的那一刻她忽然问道:“簌簌。”
  “殿下有何吩咐?”
  话音未落,便觉指节被人紧紧缠住。
  景阳脸不红心不跳的与她十指相扣,笑得格外欢畅:“你再喊我殿下,我可要欺负你了。”
  “殿下像是会欺负人的吗?”苏簌簌回她一笑:“从小到大想欺负我的人很多,不知殿下说的欺负,是哪种欺负?”
  “这……”景阳大着胆子凑近她:“你说呢?”
  “我说不清楚。”
  苏簌簌身子避开,歪头不去看她,咫尺之距,两人谁也没开口的打算。
  见她百般推拒,景阳眸光陡然深沉:“簌簌,改天我请你喝酒吧?”
  “喝酒?”苏簌簌扬唇:“我可不敢和殿下喝酒,你为殿下,我乃民女,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这样说,那你到底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呢?”
  景阳故作轻佻地望着她:“明日午后,醉香楼不见不散。不来?”她轻轻捏住美人下颌:“不来…有你好看!”
  “你就不怕我告诉姜槐吗?”
  “姜槐?”
  “是。她说过不论何时都会护着我。”
  又提姜槐!
  景阳眉眼冷酷绝情:“可他已经有了棋圣,能护你到几时?你大可以去找他,看他答不答应迎你入府做妾!”
  “殿下何必咄咄逼人?”苏簌簌面染霜色:“我只想入院做琴师而已。”
  “是吗?但你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簌簌深呼一口气,眸光微凛:“那又如何?我不能见她吗?”
  “能见他,但你不能喜欢他。阿瓷是棋圣,你若与她相争,四海之内岂有你容身之地?”
  苏簌簌眸光愈冷。
  景阳气势微缓,卑微道:“你真记不得我了吗?你和我在……”
  “景阳!”
  正说着,青敖领人从二层楼拾阶而下。
  有人来了,景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轻敛衣袖,看也没看苏簌簌一眼,柔声道:“阿敖阿瓷你们来了?”
  云瓷讶异挑眉:“不是你请我来的吗?”
  景阳讪讪一笑以拳抵唇清咳了两声,而后偷扯了她衣袖,走出几步背对着其他人:“不好让她入院。”
  云瓷目色了然,隐晦地看向收敛容色的苏簌簌:“怎么,喜欢她?”
  “你怎么知道?”
  “我又不是瞎子。”
  “可她是瞎子啊!”景阳小声道:“她不仅瞎,还忘性大,不识好歹,对我做了那样的事竟……”
  她急忙收住口,小心地觑了那人一眼,愁上心头:“不然赶跑算了?”
  “赶跑?”云瓷红唇微抿:“我可不敢。”
  “咦?怎么就不敢了?你连棋圣都敢争,也有你不敢的事?”
  “是啊。”云瓷淡淡道:“她是阿兄好友,又是声名在外的琴师,我把她赶跑了,于情于理都不合。她若告到阿兄那里,你教我如何说?”
  景阳难以置信:“你就那么怕姜槐不高兴?”
  “哪里是怕了?”
  云瓷眸光似水,笑道:“我舍不得她为难。”
  “好啊,你舍不得他为难,就舍得我每天提心吊胆了?她一天不对姜槐死心,我哪来的机会?”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景阳幽幽道:“阿瓷,你的良心还在吗?”
  “在的。”
  云瓷迈开步子不再同她说悄悄话,举止优雅地来到苏簌簌面前,见她怀里抱着琴,温声道:“苏姐姐来便好,无需考核。”
  初见时温温柔柔的小姑娘,摇身一变已是四海棋圣,经年变幻,成长的速度教人心惊。不光得了名利威望,还如愿以偿嫁入将军府。
  苏簌簌面色复杂地看着她:“阿瓷妹妹知道我为何而来吗?”
  “我无需知道。”云瓷唇边噙着笑:“苏姐姐心中有分寸便好。”
  “我自有分寸。”
  两人对视一眼,须臾视线移开,气氛忽然有点怪。
  青敖热情地领人往琴室去,边走边与她讲解每日需应对的课程。
  人走后,云瓷望着门外低笑一声,扭头道:“景阳,眼下就是你的机会。”
  景阳没好气瞪她一眼:“阿瓷站着说话不腰疼……”
  腰疼?
  云瓷耳尖微红,惊觉腰的确有些疼,遂起身往就近座位坐下。
  她难得走神,景阳竟也没在意,继续道:“我可没觉得这是什么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到底喜欢姜槐什么?罢了,我只问你,你喜欢姜槐什么?”
  云瓷取了软枕垫在后腰,散漫道:“阿兄样样都好,哪点不值得人喜欢?莫说一个苏姐姐,就是来十个苏姐姐我也不觉稀奇。”
  景阳一脸嫌弃地看她:“我难道不好吗?”
  “你很好。”云瓷吟吟一笑,逗弄道:“可和我阿兄站在一处,就差了那么一点。”
  “哪一点?”
  “你不是她。”
  “……”
  “本宫为何想不开要与你做朋友?”
  景阳重重拂袖,走出两步人定在原地,不放心地又倒退几步,虚心道:“阿瓷,姜槐当初怎么惹你动心的?”


第124章 
  动心……
  云瓷微仰着头; 眼里存着温柔浅淡的光; 那张年轻貌美的脸不管从哪个角度看; 都是世间难能可贵的绝色。
  景阳看着她; 刹那失神。饶是她如今心里有了别人,也免不了赞叹一句:真好看。
  和簌簌不一样的好看。
  哪怕情人眼里出西施; 景阳也不得不承认; 阿瓷人美心善,不惊不扰不声不响,是安安静静从灵魂里飘出来的馨香; 她笑时山花烂漫,她不笑时岁月静好。
  顾自欣赏着绝色; 岂不知云瓷思绪早已越过了万重山。
  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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