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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妹子,别这样-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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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人都被她惊住了,半晌没有语言,不知该作何反应。
    还是薛锦昆打破了尴尬的局面。
    “嘉然,你还没吃午饭吧?石头哥,要不你们先去吃饭?法言这儿我照顾就好。”说着,招来护工,扶着江法言躺好。
    “……好。”岑子实也不愿继续纠结下去,“走吧,嘉然,我们去吃点儿东西。”
    江法言一脸的不舍,他挣扎着不愿躺下。
    “孩子饿了,去吃饭。她还会回来的。”薛锦昆无奈地好言相劝。
    江法言才稍稍平静,依依不舍地看着陶嘉然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薛锦昆暗叹,为法言,也为自己。
    就餐期间,陶嘉然始终默默不语。
    岑子实看她食不知味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怎么?不合胃口?要不我们换家餐厅?”
    陶嘉然摇摇头。换家餐厅也没什么区别,她压根什么滋味都吃不出来。心里梗着一根刺,很不好受。她的人生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狗血的桥段?她的生父要把偌大的产业交给她,之前好多年拼死拼活想要拥有的一切似乎唾手可得。可她却高兴不起来。她又凭什么获得?凭她血液里流着江家的血?凭她的生父对她生而不养的愧疚?她真怕当真自己拥有了那一切,会被人戳着脊梁骨说自己不过就是走了狗屎运云云。她好想岑萌,只有在岑萌身边,一切都是简简单单的,她只要凭本能做事就好,不用迎、合谁,不用讨好谁,不用戴着任何假面具做人,更不用说些违心的话。
    她疲惫地放下餐具,盯着岑子实的双眼:“您真的确定我是您的……外甥女?”她当真不喜欢这个复杂的身世,甚至有着急于挣脱的冲动。
    岑子实没想到她会有这么一问,也放下餐具,反问她:“你觉得我会冒认吗?”
    可不嘛,陶嘉然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忒傻。岑家是什么人家?岑子实又是什么身份?他会不经调查就轻易认亲?怕是只有别人削尖了脑袋去岑家装孙子,没有岑家人冒认亲戚的。
    她自嘲般地笑笑:“是啊,你们都家大业大的……”家大业大唯恐被外人分去一杯羹。
    岑子实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郑重道:“你父亲怎么想的,我不清楚。但是,于我而言,若你是个没能力的,我只会把你作为岑家后人该得的股份留给你……”
    陶嘉然蓦地抬头:“您的意思是……”
    岑子实肯定地点点头:“对,我的意思就是,我很看好你,我想培养你。而你,有这个能力。”
    陶嘉然一僵,灰暗的心透进一丝光亮,她不太相信般试探道:“您真觉得我……我可以?”她想要凭自己的实力赢得成功的人生,赢得岑萌。她不要施舍,不要靠血缘的给予。
    岑子实微微一笑,这孩子瞪圆了眼睛的样子和子华小时候真像,虽然从自己记事起姐姐就是酷酷的,不过终归是小孩子,总是难免流露出童真的一面。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的子华跟在芷言身后,胶皮糖般没完没了地喊着“芷言姐姐,等等我”“芷言姐姐,你带我玩呗”……岑子实心里一黯,叹口气,挥去了种种消极的情绪。
    “假以时日,我相信你会很优秀。”
    陶嘉然更欢喜了,“您会……放手让我做事吗?”她可不希望她的老板、她的亲舅舅是个*的暴君。
    岑子实笑了,这孩子是在和他谈判吗?
    “只要你不做伤害华实的事,不做损害岑家的事,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我愿意给你任何机会锻炼。”
    陶嘉然闻言,陷入了沉思。她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和岑萌在一起算不算伤害华实、损害岑家,以及伤天害理。

  ☆、第67章 她怎么来了?

“我能问您个问题吗?”陶嘉然思索了很久,终于说了出来。
    “你说,”岑子实着实不喜欢她总是您您的,不仅生分,还让他心中不安,就好像这孩子随时都会离开似的,“先说好了,以后不要总是‘您您’地称呼我。你应该叫我舅舅。”
    “……”陶嘉然默。她是真的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喊出那个称呼。自从奶奶去世之后,她就没有了亲人。这些一股脑冒出来的亲人让她措手不及。叫“舅舅”什么的,总觉得让人有些难为情。
    “您……嗯,能不能给我点儿时间适应?”陶嘉然微囧地低下头。
    “好!”岑子实答得干脆,他能体谅一个年轻人此时的无措,命运无端地突然加诸给她太多东西,他作为她母族的长辈,理应引导她去学习和适应,这对她也是一种历练。
    “你之前要问我什么问题?”岑子实问得和蔼。
    “我想问,她,嗯,就是我的生母,现在在哪?她安葬在哪儿?”即使已经知道斯人已逝的事实,说出口的时候,陶嘉然还是觉得心里不好受,像是被一把小刀在心上割了一个个小口,丝丝啦啦的疼。那毕竟是给予她生命的人。
    岑子实一愣,显然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怎么想起问这个?”这孩子问这问题无非就是想去看看,祭奠下,可他着实不想告诉她。
    陶嘉然的神色有些难过,低声说道:“不是说‘入土为安’吗?我想去看看她……让她知道我已经长大成人了……”
    岑子实感慨万千,这是个好孩子。他想起之前在病房里这孩子说的“我姓陶!这个永远都不会变!”,想不到他决绝偏执的姐姐竟然生下个有情有义的孩子。这孩子的性子不像岑子华,也不像江法言,更像他。岑子实情不自禁涌上一股自豪感,这么多年了,他总算有了“后继有人”的感觉。
    岑大小姐悲催了有木有?她亲爹都不看好她。
    岑子实想了想,“她在国外,和她的爱人葬在一起。她们……很好。”
    陶嘉然并没注意到他说的是“她的爱人”,而不是之前所说的“她的丈夫”。而且,她也想不到岑子实说的是“她们”,而不是“他们”。怪只怪汉字太过博大精深了。
    陶嘉然沉默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在哪个国家?”问完她也忐忑了,这样会不会太咄咄逼人了?难道有什么不可说的隐情?
    岑子实看着她,不语。这又是一个说或者不说的问题。这孩子应该是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与其等她自己去查,倒不如自己告诉她。这样她才不会对真相有所疑惑吧?他拦不住年轻人的脚步,只能趁她没去之前先打个前站,把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提前解决掉。而且,不管子华是否想回国,他作为她唯一的弟弟,也该去看看她了。
    “在奥克兰。”
    “新西兰?”
    “嗯。”
    临分别前,岑子实说他还有些事要办,让陶嘉然先回去陪她父亲。
    “不论如何,他是你的生父,他已经这样了,你就多陪陪他吧。不用急着回去。”
    陶嘉然点头应承。其实这道理她都懂,只是,忍不住对岑萌的想念。
    返回医院,陶嘉然没急着回那vip病房,而是找了个鲜少有人经过的角落,给岑萌打了个电话,一解相思之苦。
    自她离开之后,岑萌就睡不着了,可也不愿起床,懒懒地赖着不愿动弹。
    甫一分别,她就发现自己想陶嘉然想得厉害,明明离开没多久。忍着害、羞,她轻轻地掀开被子,下面是自己赤、裸的身体;又掀起了些,岑萌就不淡定了,那里,床单上,明晃晃的几点落、红。
    岑萌的脸都要烧着了。她咬着手指,呆呆地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真是好……那啥……岑萌你够!她双手捂着脸,使劲儿搓了搓,青天白日的,爱人又不在身边,岑萌你不该想这些,赶紧捡起节、操!可是,岑萌还是不淡定,那些感觉……好强烈,真的好……舒、服,让人忘乎所以的……舒服。估计嗑、药什么的就是这种感觉吧?飘飘欲、仙,无所顾忌什么的……
    就在她想入非非不能自拔的时候,陶嘉然的电话到了。岑萌此刻好想听到她的声音,喜欢她师姐平时清清冷冷,欢、愉的时候却又慵懒含混的声音。哪怕此刻只是听到她的声音,岑萌都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生、理反应。爸爸什么的好讨厌!这时候难道不该是她师姐抱着她卿卿我我吗?
    陶嘉然不知道她的内心戏。她大略说了自己刚刚听来的身世,又说了自己见到了生身父亲。
    小丫头耐心地听她说完,下了结论:“你的事儿都能拍部电视剧了,还是家庭伦理剧。”
    陶嘉然深以为然。
    “你干吗呢?”陶嘉然听到小丫头的声音,就心里痒痒的,很想把她拽到怀里揉、搓。
    “想你啊!”岑萌答得相当顺理成章。
    陶嘉然呼吸一窒。她能说仅仅一句话就让她的心脏跳空了两下吗?
    又听到小丫头幽怨的声音:“你都不想我……”哎呦喂,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也想你……”陶嘉然压低了声音,做贼似的看着一个路人经过。
    “哼!让你说句好听的真费劲!”岑萌嘴上抱怨,心里却是甜的。她想了想,又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好。我想在这儿陪陪他,就是我生父。他的日子怕是不多了。”说着,陶嘉然的声音也暗淡下来。
    岑萌感同身受,才想起人家刚刚知道没了亲妈,自己秀恩爱似乎不是很适宜,她满是歉意地说道:“你节哀啊。别难受。我很快就去陪你。”
    “我没事儿,”等到听清后半句话,陶嘉然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你……要来?”
    “是啊,好歹他也是我前姑父,又是你爸爸,丑媳妇都要见公婆,何况我这么貌美如花?”岑萌又忍不住嘚瑟起来。
    陶嘉然这个汗啊。还“前姑父”“后姑父”的,您大小姐倒是理得门儿清。来就来吧,反正她也拦不住,她又不是她那道行高深的丈母娘。想到这儿,陶嘉然不由得一哆嗦,话说怎么今儿没见到她丈母娘?
    “那个……洗干净了吗?”陶嘉然到底还是靠谱些,没忘了重要的事。
    “哪个?”岑萌心大。
    “就那个……床单……”
    “哦,那个啊——”岑大小姐拖长了声音,“我剪下来了!”
    啥玩意?陶嘉然大脑明显跟不上她思路,“你刚刚说你……剪下来了?”是那个“剪下来”的意思吧?她没理解错吧?没理解错吧?
    “是啊,剪下来了,留作纪念。”大小姐说得理直气壮。
    “……”
    陶嘉然头顶天雷滚滚阴风怒号,没等她的语言功能恢复,就听大小姐又哀怨地说:“你的我都不能留着当纪念……亲爱哒,你为什么背着我给别人?”
    我#¥@&x……岑萌你才是变、态吧?
    越是靠近病房,越能听到欢声笑语。这是谁来了?
    陶嘉然敲敲门,推门进去,顿时愣在当场。她怎么来了?
    齐洛正用牙签插、着一块水果递到江法言嘴边,脸上笑得甜美,嘴里也没闲着:“江叔叔,您尝尝这个。我猜您肯定爱吃。”
    “好,好……”江法言看起来很是高兴,“谢谢你啊,小洛!”
    小洛?!陶嘉然寒。
    只见齐洛又把水果递到薛锦昆嘴边:“薛阿姨,您也尝尝。”
    薛锦昆接受了,笑着听齐洛声情并茂地继续说陶嘉然大学时候的糗事。
    竟然没一个人发现她?陶嘉然默。她怎么看这仨人倒像是一家三口。
    齐洛眼尖,“然,你回来了!”赶紧站起,热情地拉过她,按在江法言身边,“你挨着叔叔坐。”
    陶嘉然满心疑惑。她想问你怎么来了?你怎么找到这里的?不过,眼下似乎不是好时机,于是她选择沉默。
    江法言慈爱地看着她,苍白的面孔上似乎也泛上了喜悦的红光:“嘉然啊,你这孩子太内向了,你怎么不告诉爸爸你有小洛这么好的朋友?害得爸爸还怕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没朋友……”
    陶嘉然狐疑地看了看齐洛,她表情很自然,听到江法言自称“爸爸”倒是一点儿意外都没有。她知道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和然是最亲近的……朋友,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着她的。”说着,还拉过陶嘉然的手,扣住。
    陶嘉然好想甩开她。这是闹哪样啊?您拍电影呢?这一出出的。可她看到江法言满意地点头,还是忍住了。颇有深意地看了齐洛一眼,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江法言浑然不觉其中的异样,薛锦昆却是个心思细腻的。她扫了一眼陶嘉然被紧紧扣住的手,耳边是齐洛刚说完的话,为什么感觉哪里怪怪的?这两个人,真的只是好朋友吗?她没做声,只是陪着笑了笑,暗暗观察着。
    齐洛告辞的时候,江法言依依不舍地目送她,还一个劲儿地嘱咐陶嘉然“好好送送小洛”。
    陶嘉然几乎是被抱着胳膊拖着走的。直到走到无人注意的地方,她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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