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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妹子,别这样-第10章

小说: 妹子,别这样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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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吗!”陶嘉然语气不善,再给姐作个妖试试。
    “……”岑萌深深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病人有权利要求更多的权利对吧?“你抱我睡!”她豁出去了,死就死吧,死了也要爱。
    陶嘉然眼睛瞪得老大,有完没?能不能好好地睡觉了?
    “我好疼!我想家了!我想我妈妈了!都怪你!我疼得睡不着!”岑萌就差躺地上打、滚了。
    陶嘉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她算是见识了。她想她一定是太累了,太困了,以至于有点傻傻分不清岑萌是真疼还是假疼,竟然有那么一丝妥协生、出来。毕竟人大小姐是和她出门子吧?毕竟是自己把大小姐弄伤吧?毕竟不能把对猥、琐男的气撒在无辜的大小姐身上吧?其实妥协一下也没什么吧?
    陶嘉然你的原则呢?也和大小姐的节、操一样碎了一地又被狗吃了吗?
    陶嘉然决定再不向命运抗争了,死就死吧。她脱掉外套,钻、进岑萌的被窝,在大小姐又惊又喜的目光沐浴下,关掉台灯,“不许乱动!”她警告先。
    “嗯嗯。”岑萌答应得满痛快,直接窝、到她怀里,那只抹了药的小胳膊还搭到了陶嘉然腰上,散发着红花油焖猪手的味道。
    “……”陶嘉然顿觉整个世界满满的负能量。

  ☆、第17章 好玩

在陶嘉然哀悼自己的人生愈加苍白且狗血的时候,岑萌还得寸进尺不怕死地靠在陶嘉然胸、口。她觉得仿佛有一根看不清的丝线牵引着她的身、体,让她很想很想和面前这个人贴、得近而近,她恨不得全身心投入到这个人的味、道里。曾经她离这个人那么远,却还那么动心;此刻,这么近,她怎么能克、制住自己?
    “老实点儿!不听话把你扔出去!”陶嘉然虎着脸。大小姐靠得太紧,已经突破了她的警、戒距离。她陶嘉然不是吃白菜胡萝卜的小白兔,她是尝过肉、味识得女人、香的,这样暧、昧的接触让她有些受不住。
    切,唬小孩呢。岑萌才不信她师姐能把她扔出去,她连自己掉眼泪都看不下去,岑萌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她自师姐怀里仰起头,正好与她师姐的视线对上,清楚地看到她眼中映着自己的样子。岑萌沉、醉于那两泓清泉,她用目光贪、恋地描摹着师姐的五官,最后定在那微微抿着的嘴、唇上。那嘴、唇有点干,应该是因为照顾自己连口水都没得喝。岑萌突然很想滋、润那唇,让它重新红、润起来。
    陶嘉然探究着她的目光,岑萌专注的样子让她不由得紧张,之前扣在睡衣侧缝的手掌无意识地攥紧,她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咚咚”猛跳两下,接着就跳个不停,脸也不争气地涨、红。
    岑萌当然也听到了她心脏跳得异样,她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儿,没皮没脸地把耳朵贴在陶嘉然的左、胸、柔、软处,嘴角微挑着听那小心脏鼓声大作。
    陶嘉然只觉得左、胸一麻,大囧,咚咚咚没出息地跳得更狠了。她下意识地推开蹭在自己胸、前的小脑袋,又不敢太用力怕再伤着她。
    岑萌虽被推开,但一点都不生气,她笑嘻嘻的,“跳得好快哦!”
    哦个屁!陶嘉然不理她。
    岑萌抿着嘴又窝进她怀里,这回她师姐倒没再推开她。岑萌得寸进尺地伸出小手,轻轻一点,刚好点在陶嘉然右胸的敏感处,惹得陶嘉然一哆、嗦,怒目瞪她。
    岑萌吐了吐舌头,心想虽然好玩像qq糖似的,可也不能玩得太嗨,糖吃多了还容易蛀牙呢。她自以为特有分寸,又乖巧地把小脸贴在陶嘉然胸、口,使劲儿呼吸着陶嘉然的气息,八爪鱼一样俩胳膊俩腿扒在陶嘉然身上,前所未有的满足。陶嘉然被她缠得动弹不得,无语凝噎,谁好心把这熊孩子弄走啊?姐快窒息了。
    “好喜欢被你抱着”“一直这样好不好?”这孩子絮絮叨叨,直到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然后睡着了。
    是你一直在抱着我好吧?陶嘉然无语地微低下头,盯着那张素净的小脸出了会神,叹了口气。到底为什么叹气,大概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黑甜一觉,不经意间天已经亮了。陶嘉然定的手机闹铃响了,她从梦中惊醒,下意识地去摸手机却挪不开身、体,睁开眼睛,发现还被岑萌紧紧锁着。她小心地挣出一只手,关掉闹铃。
    忙碌的一天又要开始了,陶嘉然想。怀里柔、软的小身、子不满地拧、拧、蹭、蹭,终于找了个是舒服的姿势,安静了。
    温柔乡是英雄冢。陶嘉然莫名地想到这句话。她长长地吸进一口气,又长长地呼出,让燥、热的心慢慢冷却。她看看手机,就五分钟,她对自己说。然后她闭上眼,下巴轻轻抵在岑萌柔软的发旋上。
    有人曾问爱因斯坦什么是相对论,爱因斯坦说这很好解释,就像一个人同一时间站在一个火炉前和一个美女面前。站在火炉前,会感觉很热,时间过得很慢;站在美女面前,也会觉得热,但是时间过得很快。陶嘉然此刻就深深体会了科学大咖就是大咖,五分钟过得如此快。
    岑萌睡得还很香,陶嘉然觉得自己像是偷腥的猫,她不应该这样,难道不是吗?陶嘉然你的毅力呢?她自问。不是说好的事业为重吗?为什么就这样纵容了对方深陷了自己?她还是个孩子,这条路她早晚会知道何等不好走。你又在幻想什么?你真以为自己是她的良人吗?
    陶嘉然捏紧右拳,指尖抠进手掌,留下深深的月牙印。她摊开手掌,盯着自己的掌纹。陶嘉然你有那个命吗?你真以为自家祖坟冒青烟了吗?她自嘲地冷笑。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还奢求什么?
    陶嘉然洗漱完的时候,岑萌还在睡。这孩子觉真大。陶嘉然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嘴角是温柔的笑意。她写好一张便条,本欲加上“等我回来给你上药”,想想还是作罢,她早就该阻止这个孩子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她把便条用水瓶压在床、头柜上,又看了会儿岑萌的睡颜,终是忍不住在岑萌光洁的额头上轻轻一吻,然后头也不回地关门走了。
    岑萌醒来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果然没人抱着睡不踏实吗?她下意识地摸向旁边,没有她师姐温、热的身、体,岑萌激灵一下全醒了。人呢?是自己做梦吗?她一骨碌坐起来,“陶嘉然!”
    当然没人搭理她。然后她看到了便条:我去谈合同,不用等我。
    字是她最熟悉不过的魏碑,内容却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样美好的夜晚,第二天难道不该以一个早安吻开始吗?难道不应该是醒来深情对视,然后共进爱心早餐吗?电视什么的果然都是骗人的。
    岑萌拥着被,不想起床,什么都不想做。她发现她已经开始想念她师姐了。这种想念不同于之前几年的那种,而是一种微微泛着甜又夹杂着酸涩的感觉,闭上眼睛就能闻到她的味、道,还有那个让人贪、恋的怀抱。岑萌想起她在网上看到过说“女人是感觉动物”,以前不懂,现在才知道身、体有过了一个人的真实的碰、触,思念袭来,种种真实的感觉都会涌上来,让人措手不及。她攥着陶嘉然的便条,用手指描摹过每个字,幻想着陶嘉然写下它们时的表情,幻想她如何握笔,如何运笔。高中时语文老师就说“字如其人”,岑萌就去学陶嘉然的魏碑,她想,熟悉了这个人的字,就一定可以更熟悉这个人,熟悉她的心境。可是,岑萌此刻却觉得自己离陶嘉然那么远,究竟有多远,她自己也不知道。

  ☆、第18章 情敌再出没

呆坐了许久,岑萌饿了。唉,她长叹了口气,又被抛弃又饿肚子,真是凄凄惨惨戚戚。
    坐在星巴克里随便吃了块蛋糕,岑萌捧着杯咖啡小口小口抿着。上午的星巴克很冷清,间或有人急匆匆地进出,买了咖啡带走,又融入茫茫人海中,各自忙自己的事情。
    岑萌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她喜欢轩敞,喜欢透过玻璃窗看外面形形、色、色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吧?岑萌无意识地搅着咖啡,想着人与人之间的奇妙关系。若干天前她还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店看她师姐被情敌接走,现在她们有了那样亲、密的接触,她的脸有些热热的。虽然现在不知道她师姐在哪里,她也不敢给师姐打电话说想她,怕影响她工作惹她不高兴,不过她们不是刚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吗?革命尚未成功,加油!fighting!岑萌握了握拳头,给自己打气。
    咦?这人?说曹操曹操到吗?这身材,这拧扯的劲儿,咋这么眼熟?这不是情敌大姐吗?绝、壁不会错,岑萌就算没看清过她正脸,也早把她外形印到脑袋里了,就差拿图钉按墙上甩飞镖练准头了。
    这大姐蹽这儿来干吗?来给姐添堵的吗?还奔展馆去了?这是想踢姐爹的场子?奶奶腿儿的,又抱又亲师姐的账还没跟你算,还敢来这儿嘚瑟。当姑奶奶y吗?
    岑萌瞬间化身女战士,怒气满格,再不是那个拽着师姐衣角可怜兮兮嗔着“你别走”的没出息样儿。
    展馆里人流如织,要盯紧一个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岑萌仗着眼神好,总算是没跟丢情敌大姐。好,很好,果然是来踢她爹场子的。情敌大姐直奔华文的展台去了。岑萌撸胳膊挽袖子,露出细瘦的小胳膊,上面还有昨晚抹药的痕迹,不小心碰到,咝……还有点儿疼。不管了,姐今儿个国仇家恨一起报。
    “岑助理!”有人拍她肩膀。
    “嗯?”岑萌胀满气儿的气球被针扎,一扭头,于戈那张贱、脸出现在她眼前,再一扭头,情敌大姐已经不见了踪影。
    “今儿得闲儿,赏脸吃个午饭呗?”于戈咧着嘴,露出个自以为帅帅的笑容。他已经让他哥们帮忙打听了,他哥们说据不完全统计,这姓岑的小丫头的老爹在集团至少是个高管,而且不想想华实的*oss姓啥。于戈一想艾玛这是老天扔了个大披萨生生往他脑袋上咋啊,还是芝士牛肉虾球烤肠水果特么要啥料有啥料,就算岑萌是一傻子,娶到手也是少奋斗二十年的划算买卖,让他卖身卖笑卖啥都行,估计他妈也会夸他好儿子有眼光。
    赏脸赏你妹啊!岑萌不想理他,扭头想走。
    于戈自我感觉良好,还以为她在娇、嗔,笑嘻嘻的,“妹妹,你想吃啥?哥请你。”
    靠!谁是你妹?骂人呢?岑萌正气不顺,“阿尔马斯鱼子酱路易十八匹萨马尔多纳多顶级火腿海中宝咖喱海鲜加武夷顶级大红袍。”不歇气地说出一串,哼,有钱你都没处买。
    于戈眨巴眨巴眼,明显跟不上她的节奏,张了张嘴,半天蹦出一句,“大红袍我知道。”
    “我也知道。”岑萌嘴角一勾,回他个“你是*丝”的表情,走了。
    于戈被晾在原地,反应过来才想起咋没问问白富美这些玩意哪有卖的。
    跟丢了情敌大姐,打电话陶嘉然又不接,岑萌觉得整个世界都灰暗了。她百无聊赖地在大街上闲逛,还接了她妈一个电话。
    她妈说你那边下霜了你被打了这么蔫。
    岑萌有气无力地说妈你别烦我我心情不好。
    她妈骂她小兔崽子,出个差很了不起吗,连半个电话都没主动给老娘打过,老娘还心情不好呢!你和人私奔了?
    岑萌被戳中心事,暗想我倒是想私奔,人奸、情对象都不接我电话。
    挂了她娘电话,岑萌还是无聊,深深觉得不如百忙之中叙叙同学旧情,翻出电话打过去,“小耗子啊,你请我吃饭吧。”
    郝阳倒是答应得满痛快,两个人约在母校旁边的小饭店。
    菜过五味。郝阳说,“萌萌,你心情不好啊?”
    “有点儿。”岑萌无精打采地吃一口菜。
    “哦。”郝阳欲言又止。
    “有话说,有屁放!”岑萌受不了他吞、吞、吐、吐没出息的死样子。
    郝阳支吾了半天,“那个……你们那个陶总她多大?”
    “干吗?”岑萌斜楞他。
    “没……没啥,就是问问。”郝阳玻璃心,受不了她的眼神。
    岑萌探究地瞧了他半天,“你没戏!”她补刀补得理直气壮。所有接近她师姐的花花草草必须残酷扼杀在摇篮里,亲兄弟亲姐妹都不行。
    郝阳惊讶于她答得直接,还不甘心,也忘了矜持,“她喜欢比她大的?”
    岑萌笑眯眯地摇头。扯淡,她师姐要是喜欢大的,她还有戏吗?想喜欢都不行,必须按死。
    “那她有男朋友了?”郝阳又问。要是可惜有人比他先到,那就真没整了,只能怪自己生不逢时。
    岑萌又笑眯眯地摇头,“她有女朋友。”
    郝阳眼睛瞪得老大,快把眼镜撑掉了。“她是拉?”更灰心了,只能重新投胎才有机会吗?
    岑萌可不喜欢他一脸“好女人都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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