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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中年恋爱补丁[gl]-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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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两个小丫头早恋其实也挺合理; 对不对。”
  时冶吓坏了:“我?啊?我和鸟姐?”
  “我爸妈犯的蠢一直没好意思跟你说。”许幼鸢其实现在也不太想说,毕竟当着时悦的面呢; 这孩子之前玩游戏的时候就吃过自己亲姐的醋,那还是纯友谊的醋。现在纯友谊变成了暧昧绯闻; 谁知道她会不会又发疯。
  偷偷看一眼时悦; 此时此刻的时悦还没有癫狂的迹象,只不过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拿着根鸭脖慢悠悠; 有滋有味地啃着,也不知道是品味鸭脖还是在品味陈年旧瓜,平静的脸上暗藏汹涌。
  “行了行了; 这么久以前的事了提它干嘛,咱们看下段影片。”许幼鸢打算迅速从这个话题上掠过去; 被当事人之一的时冶拽了回来:
  “不是……咱们那会儿才13、4岁吧; 成天在一块儿刷微博看沙雕视频哈哈哈,或者玩儿游戏为爱豆轮博; 完全是新时代好基友的标配啊,叔叔,这你们都能误会?啧啧啧,大人的脑子实在太复杂了。”时冶就像从多年不住的老家阁楼里挖出一坛陈年好酒; 就算不喝,闻一闻也觉得有趣。
  “哎,不是,主要是幼鸢突然出柜,我们都以为她已经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才这么说的,正好你们那会儿玩得又好,可不就误会了么。”许毅树再次强调,还是对着时悦强调,“真的是误会,她俩就是发小,我们都盯着呢,肯定没有其他事儿。”
  许毅树这头还没解释完,电视里开始自动播放下一段影片。
  “快快快!快点许愿!”这是许幼鸢又一年的生日,依旧是许毅树拍摄,但是画面中的主角已经从一家三口变成了女儿和她的好朋友。
  许幼鸢带着个傻兮兮的皇冠帽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许了个愿望,然后和时冶一块儿吹灭蜡烛。
  “你许什么愿了?”时冶问她。
  “笨,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我不管!我要知道!”
  “你这么衰,告诉你肯定完蛋。”
  时冶“呸”地一声道:“昨天是谁踩翻了路砖溅一脚泥的?说我衰。”
  许幼鸢:“粉谁谁糊,还是你比较厉害。”
  时冶被戳中了命门,“嗷”地叫了一声扑上去,两个人抱在一块儿在沙发上一边笑一边滚。
  影片里可以听到许家爸妈的低声细语,爸爸说:
  “咱们是不是该上去分开她俩啊。”
  妈妈说:“又不是打架,分什么分。”
  “我不是怕她俩出事么,年龄这么小。”
  “你傻么?”妈妈着重跟他科普,“两个女孩子才不会出事。”
  爸爸:“是……这样吗?”
  “相信我没错。上回你女儿向咱们坦白之后,我特意上网查了。”
  “你查了什么?”
  “咳,晚上回房再跟你说。”
  影片完完整整地记录了13岁的许幼鸢和时冶在沙发上打打闹闹的纯真模样——如果时悦不在这里的话,的确从头到尾都很纯真。
  可是沉默的时悦让两人的嬉笑声变得一言难尽,影片中时冶甚至丧心病狂地咬了许幼鸢的脸一口。
  “你干嘛!”许幼鸢脸上留下了一块圆形的牙印。
  时冶说:“看你想起昨天吃的烤饼,我饿,牙痒!”
  “滚!”
  “感情真好。”时悦这四个字让许幼鸢和时冶都羞红了脸,惭愧地低下了头。
  “我困了,妹妹你呢?”时冶问她。
  “我还挺精神。”时悦再撕开一袋卤味,“这才到哪儿呢,影片才看到一半,来,吃,喝。”
  时冶心虚地看向许幼鸢——你怎么不管管她。
  许幼鸢报以同样的眼神——你亲妹你让我管。
  时悦美滋滋地边吃边喝打算继续看热闹,收集素材,以便往后吐槽许幼鸢,或者是以此当成撒娇的筹码,许幼鸢不好好哄上三天三夜不罢休。
  卤味撕开刚摆好,还低着头的时悦听到一阵突兀的小孩的哭声。
  时悦手中的动作一顿。
  难道……
  新的影片开场,这回多了个小女孩。
  “又哭了!”时冶怀里抱着个哭泣不止的小孩,哄了半天哄不好,相当痛苦,对着天花板翻白眼,“我就说不想带妹妹,我爸妈非让我带着!好烦啊!就知道哭!我说宝贝儿你能歇会儿不?”
  许幼鸢坐在电脑前玩游戏,听到哭声特意暂停了游戏走过来:“本来想录个游戏通关直播的,你这一哭我得重新开始。”
  这一段不是许毅树拍的,听许幼鸢话里的意思是她拍游戏视频的时候无意间拍下来的。
  许幼鸢说:“你爸妈周末还要上班这么忙,你就帮忙照顾照顾呗,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妹。小孩都爱哭,没办法,我爸妈说我小时候也爱哭,但是不闹,已经算是很省心了。我看你妹妹也还好啊,是不是饿了才哭?”
  许幼鸢伸手指挠了挠小孩儿的脸,学着小孩的声音奶声奶气道:“不哭了吼,不哭了。啄啄啄啄……”
  “你这是逗狗呢?”时冶白她一眼。
  “但是你看,小时悦就是不哭了啊。”
  时冶“哇”了一声道:“看来我妹是真的喜欢你,上次也是,你一哄她就不哭了。”
  时悦出镜了。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幼儿时期的时悦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出现了,出乎她的意料——还有我事儿呢?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不仅时悦,视频里另外两个主角都不记得了。
  “不知道哇。”时冶说,“二十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这么说来二十年了,妈呀,吓人。”
  两岁的时悦玲珑剔透,已经长得格外好看,人见人爱。小孩儿爱哭也爱笑,爸妈将她放在车里推着去逛商城的时候,还被人邀请去拍了奶粉的广告。
  时冶抱怨:“你说怎么回事,我抱着的时候准哭,一见你就乐,干脆放你家养吧,给你当童养媳也不错。”
  “你是亲姐么你。”许幼鸢一要走开时悦就哼哼唧唧地伸出小短手要许幼鸢抱,一副又要哭的模样。
  “你看你看,又要找你了。你就帮我哄哄她吧,别再哭就行。”
  许幼鸢只好接过时悦:“怎么抱啊,我不会。”
  时冶自己也不太会,胡乱指挥着,许幼鸢自己摸索着当真稳稳地把小时悦抱住了。
  小时悦甜甜地叫了声“姐姐”,便往许幼鸢怀里钻。
  电视外的许幼鸢心里喊了声“靠”,小混蛋从小就这德性!
  时悦本人却很不甘心:两岁的时候这么亲密过?居然一点记忆都没有留下,实在太亏了。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许幼鸢鄙夷的眼神配合嫌弃的摇头动作:你看看你,两岁定八十。
  屏幕外许幼鸢站在道德的高地鄙视时悦,屏幕内的许幼鸢却乐呵呵地扶着时悦的小脑袋,就按在胸前,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好可爱,小时悦怎么这么嫩,你看这小嘴,粉嘟嘟的,看着好想亲一口。”
  我在胡说什么——屏幕外的许幼鸢快要坐不住了。
  “你亲吧。”时冶坐在一旁吃雪糕,“都说了给你当童养媳,别客气,这个妹妹送你了。”
  许幼鸢蹭了蹭小时悦的脸:“好舒服哦……”
  许毅树率先坐不住,站起来道:“咳咳咳,我出去抽根烟,你们慢慢看哈。”
  时悦特别想说:叔叔您带上我,我帮您点烟。
  许毅树走了,而且非常有眼力见一去就是一个小时,把屋子留给她们三个人。
  好吧,自己切的瓜撑死也要吃完,时悦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看下去。
  从影片里可以看出来,许幼鸢和时悦这对冤家其实在20年前相处还是很融洽的,时悦的小手指向什么许幼鸢就给她拿什么,水果也切成一小片一小片慢慢喂她吃。
  冲好的牛奶许幼鸢自己先试试温度,确定温度合适不会烫嘴之后才喂给小时悦。
  “许幼鸢,你说我小的时候你对我挺好的,怎么现在凶巴巴?”时悦戳她小腿,“你说你什么时候再把我提回到20年前的待遇?”
  “20年前你也很乖啊。”许幼鸢毫不示弱,“和现在完全不一样,如果你也能像两岁时候那么乖,姐姐说什么就做什么,姐姐肯定也疼你。”
  时悦还想说什么,只听电视里本来祥和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
  “靠,时冶……时冶!你快来!”许幼鸢惊了,“你妹是不是尿了!”
  “啊?擦,好像真的是!她平时白天不尿的,估计是咱们给她喝太多了,也没带她去上厕所。”
  “怎么办?”
  “送到卫生间去!”时冶递给许幼鸢尿布,“幸好我带了,你顺手帮她换了。”
  “哦。”许幼鸢接过了尿布。
  整场回忆许幼鸢就记得这一幕,她记得以前帮时悦换过尿布,原来出处就是这儿啊。
  时悦眼疾手快迅速用遥控器切换成下一段影片。
  许幼鸢嘻嘻嘻地笑个没完,老许不在,时悦胆子也更大了,见她笑得这么贼上去要捏她,许幼鸢被捏得又麻又痒,最后只好笑着说饶命。
  “那什么。”时冶道,“不然我先回去,您二位好好闹着?”
  时冶觉得自己就像一枚耀眼的电灯泡,夹在她们俩中间,就算人家主角不说,时冶都自我嫌弃,格外碍事。
  正好这时候阿芙给她打电话过来,问她什么时候完事,要不要回来睡觉了。
  时冶回她:“差不多了,我妹不回我也该回了。”
  阿芙:“行,那我现在过去接你,外面下雪了。”
  “是么。”时冶走到窗前往外望去,发现小区已经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行,我等你过来,小心啊别滑倒。”
  “好。”
  挂了阿芙的电话,时冶招呼时悦和许幼鸢过来:“你们看今晚雪下的好大啊,感觉老家好多年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雪了。”
  许幼鸢走过来和她一块往下看,鹅毛大雪安静地往地面上飘,和她工作的北方城市不一样。老家也下雪,但是这儿不刮风,雪花不会被大风吹得狂舞,而是缓缓降落,让雪夜更加静谧且充满了厚重感。
  “我还记得上次下这么大雪的时候,是咱们毕业的那年。”许幼鸢说,“有生之年没见过暴雪,我和你还有簏姐,咱们仨在雪地里疯了一样丢了好久的雪团。”
  “是啊,簏姐一开始还嫌弃打雪仗太幼稚,坐在一边叼着根烟看着咱俩,边看还边指挥,最后指挥不过瘾,亲自下场和我们打起来。”
  “后来呢?我记得后来咱们是不是还在雪地里翻滚来着?”
  “真的假的?没这么缺心眼吧?”时冶又一次被年轻时疯狂的自己吓着了。
  “是,真的。”对大雪见怪不怪,所以没过来一起看雪景还坐在沙发上的时悦补充说道,“你们在楼下打雪仗,叔叔阿姨在楼上拍,全给你们录下来了。看这翻滚的,还一边滚一边叫唤。”
  时悦在海外留学的时候,每年冬天大雪闭户,出都出不去,学校有十天的假期不用上课,大雪对于她而言只有惨痛的回忆,并不稀罕。
  许幼鸢靠在窗边往电视的方向瞄:“哦,我记起来了,因为我们要在雪地里许愿,说把愿望写在雪地里能实现。你一开始写得特别小,就自己能看见,后来发现我用树枝在雪地里写得特大个,你还问我干嘛写这么大。我说写太小了神仙看不见,许愿也不灵,后来咱们就开始比谁写得大,最后特别魔性地在雪地里翻滚,用身体来写。”
  “我也想起来了……天啊,那时候是中了什么邪,一定是冰天雪地冻坏了脑子。”
  “你说我爸妈也挺想得开的,女儿就这样在雪地里翻滚他们没阻止,还在楼上拍得挺起劲。”
  许幼鸢和时冶开始聊中学时代的事,说同学说老师,说第一次跟着麓姐创业得到第一笔钱的时候她们跑去喝酒,喝到爆醉。第二天醒来浑浑噩噩从麓姐家离开的时候,发现从麓姐家门口一直到小区门口,一路上都有她们断断续续留下来的呕吐物。小区物业一边扫地一边念叨,得喝多少酒才能吐成这样?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人家正抱怨呢,时冶胃里又是一阵翻腾想要吐。许幼鸢当场把她拦了下来,夹着她的胳膊迅速逃离现场。
  她们俩没少背着家长偷喝酒,喝醉的次数数不胜数。
  那时候还有一大伙的人,同班同年级的,麓姐那边认识的,经常一大帮子人一块出去玩,玩到深夜甚至通宵都是家常便饭。
  上了大学更是如同脱缰的野狗,住宿舍一个月回家一次,家长管不着,更肆无忌惮。
  时冶说:“你还记得不?最爆肝的一次咱们连续两晚没睡,前两天去唱歌和漫展,还看了一场演唱会。那时候喜欢谁来着?人我都不记得了,就记得演唱会特热烈,我一边哭一边跟着唱,你全程冷漠脸还偷偷给我录了音,后来放给我听,我愣是没听出来自己唱的是哪首歌,你还记得不?”
  许幼鸢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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