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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狐妖娘娘-第74章

小说: 狐妖娘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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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骑马挥剑冲在最前面,周元吓了一跳,忙骑马跟上去,随后用长矛挑开靠近孙桀身侧的楚兵,出声道:“将军,您先回去!”
  “这里末将在就可。”
  孙桀并没上过战场,不懂生死只一瞬,且他是主帅,他们受些伤无妨,万不能让主帅有事。
  主帅在,士气才在。
  若是孙大人战死沙场,那这场仗也不用打了,他们干脆集体回去得了。
  孙桀被周元刚刚那么一救倒也没再反斥,只是被三五个骑马拥着往后退,郑桥见孙桀后退恼恨将手上长矛举起,对着孙桀背部狠狠刺过去!
  周元瞬间反应过来,他长矛竖起,对上刺过来的长矛,三两下拆了招!
  郑桥双手收紧,没再恋战,转身就往后退,周元见他们有欲逃之态,忙招呼兄弟们往前冲!
  楚兵见郑桥急退,随后听到一声:“撤兵!”
  他们也步步往后走,周元率六万兵马往郑桥大举压过去,郑桥唇角勾起,好似就等周元进来,哪想到了边关处周元却长臂一挥:“后退!”
  楚兵皆逃回城里,这里是他们暂息地,顷刻间,城门关上,只余几个士兵站在城门上张望,生怕周元他们会攻上来,态度紧张。
  周元却不进反退,他深深看眼城门上的士兵,随后调转马头,迅速往后走。
  这楚兵想瓮中捉鳖未免太心急些,他是几年没上战场,但对这战术,却还懂几分。
  周元迅速带领士兵们回去,孙桀依旧立在门口,见到周元率大兵回来大喜,他骑马迎上去道:“周副将辛苦了!”
  归来的晏兵都在说刚刚楚兵弃城而去的画面,他们与楚兵僵持这么久,首次见到楚兵如此溃不成军的模样,不由得奉承孙桀几句,直将孙桀夸得战神在世,一来就打的楚兵不得不乱窜而逃!
  孙桀听得喜滋滋,周元却是皱眉,他在战场几年,当然知道刚刚那个空城计是何用意,只是孙桀孙大人不懂,现下就怕他信心过度,不是好事。
  余下几个校尉也是纷纷皱眉。
  他们依旧还担心着柳子兰,柳校尉。
  午时刚过,军营中还充斥欢乐氛围,人人都在庆贺刚胜了仗,唯有几个校尉和周元愁眉不展,午宴时孙桀端坐高位,他举起玉角杯与周元道:“周副将,本将先敬你一杯!”
  虽说周元是回来的及时,但他不来,孙桀也有信心击退楚兵,是以他态度实在算不上有多好。
  周元也没在乎,他猜想楚兵这番一计不成,定然还会迅速生另外一计,他们实在算不得胜仗,只是对面的一个空城计就让他们如此沾沾自喜,委实不妥。
  更何况柳子兰,柳校尉现在带兵去千机路,生死未卜。
  他们如此大张旗鼓的庆贺,也不去料想这一万精兵现下如何,周元端起杯子,仰头喝下,孙桀厉眼眯起,若无其事喝口酒。
  周元是顾宰相的老亲信了,只是为人有些固执,刻板,所以时常说话讨不到好,只是他一直对顾宰相忠心耿耿,且人无二心,所以顾宰相才愿意提拔他。
  而孙桀不同,孙桀爬得快,全赖于自己一张嘴和会做人,逢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连皇上面前,都找不到他瑕疵,一张巧嘴说破天。
  但那是对他想巴结的人,譬如顾宰相,譬如皇上。
  而面对手下,他是要多趾高气扬就有多趾高气扬,这样的人心思重,别人往往无意识的一个举动,都能被他看出不同的意思来。
  如此时的周元,他并无不妥举动,只是没迎合自己,在孙桀看来他完全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就如同前一个柳子兰那般!
  孙桀倒了杯酒,厉眼眯起,看周元半响仰头喝下酒。
  面色阴霾。
  帐篷里其乐融融,帐篷外倏地传来声音:“报!”
  孙桀当即喊道:“进来!”
  进来的是个士兵,头低道:“禀将军,柳校尉率一万精兵在千机路,全军覆没!”
  孙桀捧杯子的手顿住,随后看眼来报信的士兵,挥挥手:“下去吧。”
  帐篷内的欢乐气氛顿时消失无踪,周元起身道:“孙将军,当下我们还是先谈谈如何应楚兵吧。”
  孙桀歪头看周元,有种被喧宾夺主的感觉,他继续若无其事倒酒,喝酒,余下校尉和周元纷纷看着他,只听得他道:“哼,没用!”
  说完将杯子扔在一边的拐角处!
  帐篷内气氛登时紧张起来,周元想为柳子兰校尉说几句话,但是看到孙桀面色,再想孙桀平日的为人,他沉默下来,只是叹口气。
  这次出征,只怕是凶多吉少。
  兵不齐,将领心不正,如何能迎战?
  如何能打胜仗?
  周元的沮丧被孙桀看在眼底,他冷哼一声:“周副将若是现在想退,尽可以!”
  “末将不敢!”
  周元迅速跪在地上,就是将领心不正,他也不可能临阵逃脱。
  几个校尉见周元跪在地上,生怕又会发生柳子兰的事情,他们俱跪在地上,纷纷替周元求情,孙桀听得烦闷,他当然不会让周元再去千机路,去送死。
  于情于理,他们都是顾宰相的人。
  他就算是想对周元动手,也不能是在这里。
  思及此他脸色缓和,轻声道:“都起来吧。”
  “我也是想尽快取胜,不是故意让柳校尉他们去送死,千机路危机重重,我怎会不知,但柳校尉在边关多时,我也是想他或许能有办法。”
  “谁知道,还是这般了。”
  他无限缅怀语气让众人沉默,似是想到以往与柳子兰校尉相处的种种,几个校尉纷纷红了眼,咬着牙,死活不吭一声。
  周元见孙桀如此说,也遗憾道:“将军,攻楚一事末将还是认为从长计议的好,不如您先休息,我们晚上再商议?”
  刚刚孙桀喝了不少酒,此刻眼睛一圈通红,分不清是酒气还是对逝去的柳子兰痛心,他疲惫道:“也好,你们先下去吧。”
  烈酒上头。
  此刻他头微晕,孙桀挥退众人下去,独坐在帐篷里。
  外面几个校尉正在声嘶力竭说要为柳校尉报仇,见到楚兵定要杀的他们片甲不留!
  周元只是拍了靠近身边的一个校尉肩膀:“柳校尉这事,大家都很遗憾,但是战场上,切记勿意气用事,我们已失去柳校尉,不能在失去你们了。”
  被拍肩膀的校尉姓何,听到周元如此说愧疚低下头,他们刚刚几个人确实是想趁夜去千机路,他们善于伪装,又熟知路线,该不会那么容易被发下。
  只是周元这一席话让他们愣在原地。
  是的,柳校尉是走了,但是他们更要冷静,万不能被楚兵激怒了去。
  何校尉低头冲周元道:“多谢周副将担忧,我们铭记在心。”
  余下几个校尉对看眼,双目猩红,牙根紧咬,双手握的死紧,其实在柳校尉前去千机路他们就知道,此番凶多吉少,只是还抱着一丝希望。
  哪想打击来的如此之快。
  转瞬就来了。
  何校尉手指摸在胸口处,那里还有柳校尉的遗书。
  他见周元走后道:“兄弟们,这是柳校尉的遗书,本是想托我带回去,我想了想,许这一仗,我们自身都难保了。”
  他话音刚落,大家都知道其意思,几人去了何校尉的帐篷里,纷纷坐下各自写好遗书,交由何校尉。
  何校尉看兄弟们,他们都是报喜不报忧,几次与晏将军出生入死从没写过遗书,晏将军曾说过,只要她活着,就会带兄弟们杀出去,这遗书,用不着!
  生,当报效晏国。
  死,也死得其所!
  他们跟在晏将军身边,从未考虑过生死,现下却不得不考虑,他们有种强烈预感,这番是真的回不去了。
  何校尉将众人遗书收拾好,唤来送家书的小厮,他道:“这些信,送给晏将军。”
  余下几个校尉纷纷眼含泪笑了。
  他们自然懂。
  晏将军也懂。
  若是他们能安然回去,这些遗书用不到。
  若是他们回不去,这些信,届时有晏将军代为送给家人。
  也不算提前报忧,让他们伤心。
  边关处,柳校尉战死的消息如春风,瞬间在众人心中吹过,整个营地弥漫悲伤氛围。
  而京城处,晏苏端坐在将军府,这几日她都去宫中找晏琼,不是被高连送回来,就是避而不见,除却早朝,晏琼不再见她。
  但是早朝,根本不适合说这些事。
  卫君是晏琼的人,目前顾宰相还不知晓,她不能说出来让晏琼陷入危机。
  只是她想不通,晏琼想做什么?
  借由卫君杀了孙桀和周元?
  也不是不无可能,孙桀和周元在朝中依旧是顾宰相的势力,且不弱,将他们牵连出去,再灭掉,不失为良策。
  但是那是兄弟们呢?
  对抗楚兵的兄弟们届时该如何?
  他们没了将帅统领,会不会溃不成军?
  晏苏越来越焦躁,却无计可施,只得让赵林频繁探查边关消息,赵林日日忙的陀螺转,一刻休息都没有,晏苏亦是,已有几日没好好休息,她迅速消瘦。
  青寒端汤进屋内时就见晏苏沉默的样子,她心疼走到晏苏身侧,将手上瓷碗放在晏苏手上,晏苏愣下下意识道:“我不……”
  “喝了。
  青寒根本没给她回话的机会,坚决道:“不喝,我喂你喝。”
  她眸色坚定,周身隐隐带着不悦,晏苏仰头看她,自从前不久苏家人来提过亲,晏卿就时常拉青寒一道去房内,晏苏曾听闻大嫂说过,青寒是在和晏卿一起绣嫁衣。
  她们俩日子都定在同天。
  现下青寒在府内皆是二夫人架势,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晏苏,却是在日子定下后才被告知,但她依旧满面笑。
  许是想到再过不久就能拥佳人,这让晏苏的愁容掸去不少,她低眸看碗里的浓汤,很香,犹记得刚认识青寒时,她只是灵狐,不懂人情世故,不懂何为欢喜。
  现下却洗手为自己煲汤。
  晏苏心中荡过感动,她喝完汤将瓷碗放在木桌上,随手拉过青寒的手腕,将青寒带进怀中,青寒坐在她双腿处,晏苏头埋进青寒脖颈处。
  一阵清香。
  晏苏再开口,嗓音沙哑:“嫁衣准备的如何了?”
  青寒眉梢带喜,满面柔色,双手搂住晏苏的纤腰:“快好了。”
  若不是有晏卿日日看着,按她性格早就随手变一件嫁衣出来了,只是这样也好,亲缝才能享受其中乐趣。
  想到要穿上这件衣服与晏苏长相厮守,青寒下手就更为珍惜,倒是晏卿,毛毛躁躁的,手都被戳破好几回。
  晏苏听她温温回话,满足闭上眼,嗅了嗅青寒脖颈处的香味,眷恋无比,她道:“那就好,青寒,你不知道,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你穿嫁衣的样子了。”
  那一定极美。
  青寒侧颜精致如画,双颊悄然染红,默默垂眸道:“那我去拿了穿给你看?”
  她说罢就想抬脚走,晏苏却猛地拉住她手腕,双手搂住她身体,不让她动弹,晏苏轻声道:“不用,待我明日从宫中回来,再穿与我看看。”
  青寒听出她话里的不同于常,她道:“明日,是有何事?”
  晏苏垂眸摇头。
  明日她要与晏琼摊牌,她想看看晏琼到底是何意,她不能让将士们待在边关任人宰割,还是十五万,她想知道晏琼到底是何意!
  青寒不懂战场,但懂晏苏。
  她看晏苏此时浓眉不展,就知道这次进宫凶多吉少。
  她咬着下唇,想了想道:“晏苏,还记得去昆仑山前那夜吗?”
  晏苏低头对上青寒荡着笑意的眸子,耳边是青寒温软嗓音,她道:“给我一颗糖吧。”
  去昆仑山前,晏苏第一次亲吻青寒,那时她说的是,给我一颗糖就以为我不会思考了?
  现下她主动要糖。
  是不是她也知道明日自己前去宫中,堪忧?
  晏苏打横抱起青寒,青寒很轻,抱在手上软绵绵的,晏苏对上她润润眸子,她咬了下唇,将青寒放在床上,挥手拉下白色帐帘,晚霞余光透过紧闭窗户照进来,猩红的颜色。
  青寒双臂揽着晏苏,将她拉低,头抵头,双唇厮磨,她咬住晏苏的唇瓣,如预想那般,温软,还有湿润的触觉。
  晏苏睡在她身侧,青寒倏地出声道:“赵林在何处?”
  房内的涟漪气氛瞬间被打断,晏苏拉近青寒,手在腰间点火,还不忘回答:“赵林,在府外。”
  青寒冷哼一声,似是想起以往被打断之痛,她伸手就想设结界,晏苏猛地拉住她手,轻咬手指,如同她才是狐狸般,一根根吮吸。
  青寒见状咽口水,心跳如擂鼓。
  房内,芙蓉帐,度春宵。
  

  ☆、进退两难

  次日初阳透过窗沿照进屋内; 晏苏眉毛染上金色; 她动了手臂; 遮住刺目阳光; 手却没顺利拿开,她侧目看眼; 见青寒正抱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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