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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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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给她们一人安排了一间小屋,说是给其他上山采药的方药师准备的,不过他的朋友有点事,今年来不了,所以才拜托他多在山里呆一年,好让灵兽给他们送药材。
  阿絮抱着被子在矮榻上躺了一会,不知道怎么有些心悸,慌慌的。
  慕常羽叫使灵装作她的样子躺在床上,熄了灯,跑到阿絮的屋前敲门。
  “小羽毛?”
  慕常羽抱着枕头:“小柳絮,我想搬过来跟你一起睡。”
  “跟我一起?”
  “不可以吗?”
  阿絮让她进屋:“没有,之前也一直睡一个帐篷,只是你突然跑过来我有点没准备。”
  “嘿嘿,打扰啦!”
  阿絮翻了几个身,问身边的慕常羽:“小羽毛,你有没有觉得有点热啊?”
  慕常羽摇头。
  阿絮敞开领口:“好奇怪啊,我怎么觉得这么热。。。。。。”
  慕常羽忽然翻身趴在她身上,阿絮一惊,身子僵住:“小羽毛?”
  “嘘。”慕常羽沉下眉,用食指封住她的唇,警惕地望向窗外。
  唔。。。。。。
  第一次。。。。。。和她靠的这么近。
  阿絮紧张地眨着眼,凝视身上可爱的少女,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微甜,略微带些酒气,阿絮笑,难不成是慕常羽最爱的爆浆果酒把她灌成果酒味的人了?
  “小柳絮,我不太肯定。”慕常羽小声说,回过头:“我总觉个男人怪怪的,又怕是我多疑伤害无辜,所以过来守着你,这样你要有危险我能及时救你。咱们明早还是赶紧走吧。”
  慕常羽看到满脸通红的阿絮,脸蛋也烧了一下:“我。。。。。。我是不是压着你了?那个,刚才外面。。。。。。有什么跑过去了。”
  呃——阿絮摇头:“不是,我身体有点奇怪,感觉很热,你看我脸是不是脸很红啊?”
  “嗯。。。。。。”
  慕常羽跳到窗台上:“你不舒服的话躺着休息一下,花鬼和水蜮都在你身边,它们会保护你。你不要害怕,我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好,你小心啊。”
  慕常羽点头:“嗯!”
  阿絮蜷起身子,浑身热的难受。就像。。。。。。寒毒过后的发情期一样。这个时候要是秋宁在身边该多好啊。
  她抱紧被子,没关系,忍一忍就过去了。
  房门被悄悄推开,萤光蘑菇的光幽幽照了进来。
  “谁?”
  一道人影挡在门缝外。
  阿絮的心提了起来:“是方药师先生吗?”
  两只指节奇长的手伸进来,扒在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  日常需要亲亲加buff(*/ω\*)

  ☆、Ⅲ葛天长生篇93

  手指抓着门板,静默不动。
  阿絮呼唤使灵的名字:“花鬼,水蜮?”
  没有回应。
  阿絮抓紧被子坐起身,盯着门外的影子。使灵不见了。
  阿絮大声问:“是方药师先生吗?是的话,请回话,不是的话,你是谁?”
  安安静静的,只有荧光蘑菇的光幽幽发亮。
  阿絮说:“不说话的话,我就动手了。”她集中精神,想象四周的灵气都往门口聚集,猛一开口:“开。”
  房门被风推开,屋外的身影左右摇晃,闪了闪,定住身形,手松开门,两只胳膊搭在身侧。手指上覆盖着青色的鳞片,指节看起来长的出奇是因为它根本不是人手,而是兽化的龙爪。
  这是。。。。。。
  阿絮眼里映出冷艳的面容和飘飞的青发,睁大眼喃喃:“秋。。。。。。宁?”
  “这里很危险。”
  “你——”
  抓住阿絮的手,把她拽下床:“马上跟我走。”
  阿絮被她拉的踉跄,抓住门板停在门口:“你怎么来这里的?”拉起她伤痕累累的手臂:“浑身都是伤!”阿絮吸一吸鼻子,把住她的肩:“不是叫你留在格扶宫吗,你为什么不打招呼就过来了!”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一件事情。”
  阿絮眉头紧皱:“什么事?突然跑过来要说什么事啊?”
  她手指冰冷,还沾着污血,捧住阿絮的脸颊:“原谅我,你一定要原谅我。”
  奇怪。
  阿絮转动眼球,看进她金色的凤眸。
  秋宁的身上没有秋宁的味道。
  她说:“你是不是在想我身上没有龙息的味道了?”
  阿絮一惊。
  她凄然地张开嘴,鲜血喷涌而出,垂头倒在阿絮的怀里。
  阿絮张开手,愣在原地:“你、你怎么了?”
  她说:“我没有龙珠了。”
  “秋宁。。。。。。?”为了受孕,阿絮和蒲牢交换了彼此的龙珠,两者龙珠交融,分别埋在各自体内,蒲牢怎么会没有龙珠呢?
  她拉开身上残破布料,露出胸腹巨大的创口:“是她,她抢走了我的龙珠。”说着,她眼里露出悲伤的神情:“你不相信我了,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了,是吗?”
  “秋宁,我没有。”
  她抚摸阿絮的脸庞,颓废地笑:“我知道,从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了。你看不起我,你开始嫌弃我了,你的目光更多放在别人身上,比我强、比我好的人太多了。。。。。。你喜欢上了别的人,你不要我了。”
  阿絮大声喊道:“我没有!秋宁你在胡说什么,你心里一直是这样想的吗?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不可能嫌弃你啊,更不会不要你,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骄傲,再说了其他人好不好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真的吗?”
  阿絮慢慢扶起她:“真的。”
  她微微眯起眼,擦干嘴角的血,把阿絮抱紧,软语糯糯:“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所以才撇下我。当初我说的都是气话,我想看你会不会真的把我丢下,你不知道你答应分开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你不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吃了多少苦,心里有多难受,你都不知道。。。。。。”
  阿絮心痛的要命,搂住她的腰,不停安抚她:“是我的错,是我不好。你罚我好不好?”
  “罚你。”
  阿絮扶她坐在榻上:“龙珠的事我们待会再说,现在先治好你的伤,好吗?”
  阿絮蹲下身,找到慕常羽给她的备用药箱,仔细给她上药。
  她静静看着她,两眼无神,手指她阿絮脖颈间徘徊:“你的身子很烫。”
  阿絮的手抖了抖,红着脸低头:“嗯。。。。。。很想你。你别说话了,我给你上药。有点疼哦,要忍住。”
  “唔?”
  她的手很凉,缓缓摸进阿絮的领口,冰冷的鳞片刮在细嫩的肌肤上,有点痒。
  阿絮仰脸看她,满脸红晕:“别这样,先给你疗伤。”
  她凝视阿絮两秒,低下身,一点点贴近她的唇。
  …………………………………
  跟着谭弘文走进雕阑玉砌的金石房,蒲牢又惊又喜,对处处都好奇,可又什么都不敢碰,在心中叹道:不愧是清为山人钻研宝晶的地方,着实令人开眼!
  谭弘文请她坐下:“秋宁姑娘,对西弗施加的封印你有什么想法吗?”
  蒲牢发愁地摇头:“一点眉目都没有,我连封印的符文都无法解读,更别说解开它了。”
  谭弘文道:“谭某有一事不明。”
  “谭公子请讲。”
  谭弘文问:“魂髓虽然珍贵,但并非难得之物,秋宁姑娘想要给阿絮姑娘炼制魂髓培养元属,大可以采用其他魂髓,为何非得使用这块眠葬不可呢?”
  蒲牢思忖片刻,答道:“谭公子,这个原因说起来有些玄乎。实际上小絮和梦见有点渊源,眠葬的主人也就是死在现世的那位先知宗师,做出了和小絮有关的预言。所以我相信这块魂髓里藏了重要的信息,或许能解答一些疑惑。”
  “原来如此。”
  蒲牢问谭弘文:“谭公子可有什么想法?”
  谭弘文用镊子取出眠葬魂髓,把它放入青瑶古硫炉,点燃灵火。他看着跳动的火光,幽幽道:“说实话,我也从未见过西弗的封印,可能会令姑娘失望。”
  蒲牢眸里的光暗淡下来:“实在解不开,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谭弘文说:“但是,我很有信心打开它。”
  “谭公子?”
  谭弘文举着烧红的镊子笑:“如果打不开,就把它敲烂吧!”
  蒲牢扯起嘴角:“诶?敲——敲烂?”
  谭弘文转着镊子说:“说点厉害的话吓唬魂髓,它就会听话了。”
  “魂髓还能听懂话?”
  谭弘文点着嘴角:“当然,你可别忘了魂髓原本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
  “嗯。。。。。。”蒲牢查看保存在水晶柜里的魂髓,认真对比它们的属性和成色。
  走过拐角时,蒲牢的裙角勾住了矮架上的摇头玩偶,玩偶啪嗒掉到了地上。
  蒲牢急忙把它捡起来,谭弘文朝这边望过来,蒲牢羞愧道:“抱歉!”
  “没事。”谭弘文摸着下巴狡黠地笑,“不过这是吉凶娃娃,吉凶娃娃摔倒了。。。。。。啧,说不定有什么坏事要发生哦。”
  ……………………………………
  手掌拢住了柔软的胸口,残留着血腥味的唇缓慢靠近,阿絮屏住呼吸,身子放软,眼神渐渐迷离。阿絮手心的药粉散落,抬起手环住她的腰肢,身边萦绕着露水的冷香和污血的腥臭。
  荧光蘑菇的幽光在门口闪烁,同空气里的古怪气味一样诡秘。
  人的影子印在地上,彼此拥抱,互相缠绕。
  屋里的角落画着不起眼的旋锋星符,漆黑的叉字下压制着躁动的黑影,不断有细密的花瓣和水珠渗出,但很快又被镇压下去。
  身体在渴求这个人。
  眼里只有她的身影。
  阿絮紧紧抱着她,享受她的亲吻。
  她的手指一寸寸摸过她的脊骨,舔舐她的耳垂。
  阿絮问:“你怎么不说话了?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
  她沉着眸子看她,在她脖子磨蹭。
  她忽然说:“清儿,我很高兴,你愿意原谅我了。”
  清儿?敖清?
  一道闪电窜过阿絮的大脑,阿絮目光一冷,盯住她。
  她往下探出手,阿絮钳住她的手腕,眸色深红。
  阿絮说:“是啊,我原谅你了。”
  她说:“清儿,我是爱你的。”
  “可是我不爱你,怎么办呢?”
  她倏地定住,咔咔扭转头,看向阿絮。
  阿絮指尖暴长,用尖锐的龙爪抵住她的前额,催动灵气低声念道:“死,吧。”
  “你是谁。”
  房间的灵火灯骤然亮起,背着药篓的白衣男人站在门口,警惕地看着阿絮。
  灯光亮起的瞬间,她不见了。
  阿絮一个人坐在床上。
  阿絮站起身,穿好凌乱的衣裙:“方药师先生,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男人狐疑地看她,走到房角,用脚把画在地板上的旋锋星符擦掉,鸢尾花鬼和惑心水域鱼贯而出,男人指尖点住阿絮脖子:“这是你的使灵?”
  阿絮说:“这是我朋友的啊。方药师先生,这么晚了你还出去采药?刚才我碰到一个很奇怪的人,你的药庐了还收留了别的客人吗?”
  “你的朋友?”男人确定阿絮没有威胁才慢慢收回手,“什么朋友?我出门两个月了,刚刚才回来,你朋友又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药庐里?”
  阿絮脊背发凉:“我们明明是在山里遇到你,你带我们回来的啊。”
  男人锁眉:“恐怕是妖魔来了。”
  忽的,男人猛一跳脚,转身跑向傍山而建的阁楼:“糟糕,只怕来找我的同僚都遇害了!”
  “啊!!!”
  山林里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小羽毛!”
  阿絮带着使灵赶过去,和男人一起挤进阁楼。
  房中器物散乱,数具尸体被红绳五花大绑,地上成片的血液已经干涸。
  这些束缚的艺术品都被摆出头朝下,腿朝上的姿势,而最引人注目的是每一具死者的肉体里都插了一束花。
  被血溅染的墙壁上挂着风雅的插画绘画,瓷瓶里素雅的花朵和人肉里妖冶的紫花一同盛开,此时看来竟然多了几分讽刺。
  慕常羽捂着眼睛又大叫一声:“啊!非礼勿视啊!大家怎么可以不穿衣服!”
  阿絮叫她:“小羽毛!”
  慕常羽仿佛听不到她的声音,捂着脸在房里转圈,连撞倒了椅子也没有知觉。
  男人瞪大眼睛,全身愤怒得颤抖:“杀友之仇,必报之!”他走过去,一一解开捆绑尸体的绳索,找来黑布盖在他们身上。
  阿絮拉住慕常羽,把她困住,花鬼在她面前吹了一口气,慕常羽眼睛一亮,看了阿絮一眼,正要叫她,脑子一沉晕过去了。
  水蜮说:“主人魇住了。”
  阿絮着急:“其他使灵呢?”
  花鬼低眉:“肯定也被封住了。”
  阿絮困惑地看男人,她该怎么判定这个人是真的方药师,还是假的呢?
  男人那边更加怀疑阿絮:说不定这个女人就是杀害同僚的妖魔。
  阿絮苦笑:“看来我们都没法相信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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