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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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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接道:“可不是,飞来横财啊,谁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亏心事。”
  “难怪这农家乐一下扩建那么多,我还以为政府有优惠呢。”
  “屁,哪来那么多优惠,都是自个儿摸黑搞的。”
  “行了行了,打个牌少扯其他的,哎哟卧槽,又是幺鸡!”
  蒲和阿絮互相看了眼,阿絮问:“放着那个。。。。。。不管吗?他还在我们房间里。”
  蒲皱了下眉,起身说:“你在这玩,我去看看。”
  阿絮追上去拉住她手,“我跟你一块!”
  等回到房间时,她们发现房间门正大敞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床上的被子被撕烂了。
  阿絮惊讶地捂住嘴。
  这时旁边房间的门打开了,走出一个女人说:“你们住这间啊?看看地上,全是血,吓死我了,差点没报警,怎么回事啊?”
  阿絮急忙低头看,从她们房间里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淋在地上一直穿到后院,那是农家乐老板家住的地方。
  蒲说:“阿姨这不是血,是红色的颜料水儿,刚才我们在画画,一路滴的。”
  女人不信,“什么颜料水这样?分明就是血。”
  阿絮说:“加了猪血,中午吃血旺子去厨房弄来倒进去的。”
  女人无语,“你们玩什么不好玩这个,真是的。。。。。。”说完关门回了屋里。
  阿絮看向蒲,“去看看吗?”
  “嗯。”蒲点点头,牵住她的手沿着血痕走过去。
  令她们惊讶的是血痕绕过了后院里的宅子,延伸进后山的树林里。
  阿絮有点怕,但是感受到手心蒲的温度,又打起了精神,穿进林子里。
  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她们在靠近山壁的树荫里发现一栋小平房,从窗户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铁链子。
  两人慢慢贴近,小心翼翼趴在窗口往里瞧。。。。。。
  阿絮圆睁的眸子里闪着光点,蒲上前抱住她,阿絮身体一下失去重力倒在她怀里,蹙眉看着小平房里面。
  月光一点点照进屋里,斑驳的墙壁边立着一个大铁笼子,里面关着一头瘦弱的黑熊,全身的毛发已经开始脱落,胸口直插一根锈蚀的铁管,下面接着导管和容器。
  而在铁笼外,另一头体型稍大的黑熊趴在铁栅栏上,怀里抱着一团血糊糊的塑料袋,用嘴叼着人肉指头往笼子里的黑熊嘴里喂。
  阿絮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心里的感觉。。。。。。
  忽然,笼外的老黑熊抓着笼子使劲地摇,痛苦地呜鸣一声又跌倒在地上,浑浊的眼里渗出一点水花,而笼子里虚弱的黑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什么也吃不进,哀哀地坐在地上。
  蒲一手遮住阿絮的眼睛,带着她慢慢后退,最后走出林子。
  等她们走出树林时,地上的血迹已经完全消失了。
  阿絮眨了眨眼,问蒲:“那头熊是怎么回事?生病了吗?”
  蒲垂着眼,漆黑的眸子黯淡无关,似乎在沉思什么,又在回忆什么,好一会才回答她:“应该是山里的熊被抓住了,关起来取熊胆。”
  阿絮想起刚才插在熊肚子里的钢管,全身一抖闭上眼。
  蒲握住她的手,幽幽道:“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千万年来,从未改变。”
  “那外面那头熊呢?它杀人给同类报仇吗?它本来想吃掉我的对不对?可是我根本没害过它!”阿絮又问道,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蒲稳住她的肩,柔声说:“别激动,你没有任何错,熊精是妖怪,妖怪吃人修炼是本性。”
  “可是——”阿絮还想说什么,蒲一记手刀劈向她后脑,阿絮立马昏了过去。
  蒲把阿絮紧紧抱在怀里,起身把她送回房里,给她掖好被角,关好门窗又倒回了树林子里。
  蒲站在平房外,眸子闪了闪,门悄无声息地开了,房里两头黑熊察觉到蒲施术后泄露的内息,惊恐地看向她。
  半晌后,笼外的老黑熊趴在地上,爬到蒲脚下给她磕头。
  蒲看着它皱眉,低声道:“主意竟打到我的人头上,谁人与你的法子?”
  老熊呜呜地低鸣,正欲抬首,忽的猛然哀嚎,胸膛破裂开来,血肉模糊里钻出一条青黄小蛇,露出獠牙对准它的心脏咬下去。
  蒲手疾眼快,两只一伸卡住蛇头,咔嚓一声将蛇断成两截。
  山风呼啸,树林舞动。
  蒲抬头向天,远远望去一片静谧。
  “王锦。。。。。。”蒲暗自捏紧了拳头。
作者有话要说:  

  ☆、伯山妖异篇…27

  七月半,鬼门开。
  小镇上有个不成文的习俗,凡是没满十三岁的孩子在中元节前后不许外出,即使外出也必须在晚上七点之前回家。
  从学校回家的路上,载着数的泥土里,道旁种菜花圃里,全部埋了萝卜埂和馒头,上面插着香,前面烧着纸钱,还有人跪着磕头。
  这是祭过路的魂,正式扫坟还要等七月十五。
  听说尸骨不全的,魂魄无法转世,可不是有黑白无常勾魂吗,到了地府还有什么不能转的?这一点阿絮一直闹不懂。
  或许她可以问一下蒲,阿絮想以后死了要把骨灰从山顶上撒下去,跟着风去很多地方,这样没了全尸是不是就不能投胎了?
  可是她又不敢说出来,因为活着的人,尤其是长辈最忌讳小孩说死啊病啊的,只是阿絮一直觉得无所谓,不管什么都会死的,只是一个过程而已,包括神。
  说起死,阿絮又想起一个词,叫做轮回。
  轮回就是不断的转生,从表意和世面上普遍流传的说法来看是这样,然而阿絮觉得并没有这么简单,第一次从词典上看到这个词时,阿絮就觉得没来由的悲哀,甚至有些恐慌。
  她想,如果有轮回的话,“我宁愿死掉。”
  啪嗒。
  蒲端着一盘削好的脐橙从门后走进来,愣在原地,手里的盘子摔在地上,鲜艳的橙子散落一地。
  “你。。。。。。刚才在说什么?”蒲有些难以置信地问。
  阿絮转过头看她,这才发觉刚才一不小心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她就知道死这种事情不能随便乱说,不光大人会责备她,现在连只大她两岁的蒲都要来教育她了。
  生活要积极向上。一定是这种类型的话。
  可是阿絮听厌了。
  她只是想一想,并不会怎么样,生命是最珍贵的,她不傻。
  阿絮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脐橙,墙上刷的粉开始脱落,簌簌往下落,是灰的,天花板上的灯光是白的,打下来照在地板上还是灰的。
  一瓣一瓣的橙子躺在地上,橙红的很鲜艳。
  非常,非常鲜艳。
  阿絮侧身坐着,一手扶在椅背上,静静看着她。
  阿絮说:“我刚才说,如果有轮回的话,我宁愿死掉。”
  太阳落山了。
  灯光把蒲的影子拖的有点长。
  蒲一声不响地蹲下身,把橙子一瓣一瓣捡起来,放回塑料盘子里,“脏了,不能吃了。”
  阿絮略微愣神,猛然惊醒,冰冷的指尖点在脸颊上,她刚才。。。。。。说了什么?
  “别浪费啊!”阿絮急忙跑过去蹲下去帮她捡,“拿开水泡一下就能吃了,你不吃我吃,给我。”
  阿絮伸出去的手正好碰到蒲,蒲的手比她的更凉,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
  “你。。。。。。”阿絮蹙眉看着她,蒲垂着头,长发倾落掩住面容,阿絮抓住她的手问:“你没事吧?手这么冷。”
  “没事。”蒲挣开她的手,端着盘子转身出了房间。
  手那么冷还说没事,大夏天的该不是热伤风了吧?阿絮在抽屉里翻了翻,找出一个电热饼,插上电线充电,没想到夏天还要用这个。
  等充好电后阿絮去取电热饼,手刚碰到罩在上面的毛绒兜立马缩了回去,奇怪,以前。。。。。。有觉得这么烫吗?
  可能是夏天的缘故吧。
  阿絮又在外面包了一个帽子,抱着电热饼去找蒲。
  蒲正站在窗台前看着外面,天色虽暗下来,但是天空依然很晴朗,万里无云,西头已经挂上了月亮。
  阿絮走过去把电热饼放在窗台上,循着蒲的视线望去,看着天说:“下雨了啊,麓江要涨水了。”
  蒲转过头看向她。
  “喏。”阿絮把包了两层的电热饼递给她,“你手太冷了,要不要喝点冲剂预防着,万一感冒了呢?”
  蒲没有任何动作,立在原地问她:“什么时候涨水呢?”
  阿絮看了下天,嗯了一下,“不知道,第四天开始下雨,可能八天以后吧。”转头对她笑,“怎么啦?给你电热饼不要吗?”
  蒲微微摇头,“我该回家了。”
  不知怎的,阿絮看着她,觉得她今天有点奇怪,先前还好好的,从刚才开始就有点冷,不像以前那样对她笑,热热乎乎地黏着她。
  蒲走到门口,阿絮看着她的背影呆呆出神,忽然走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蒲立马停住了动作,身体有些僵硬。
  阿絮说:“以前我就发现了,你好香。”
  蒲身子动了动,很快又放松下来。
  阿絮把脸埋在她背上深深吸一口气,“最近特别香,越来越好闻了,味道也越来越浓了。”
  冷不丁地笑一下,阿絮仰起头,笑着问她:“你是偷偷抹香水了吗?”
  蒲拉开她的胳膊,回过身抚摸她的脸,“没有。”放开她开门走出去,“我回家了。”
  轻轻合上门,蒲慢慢走下楼,捋过黏在脸上的发丝,额角出了许多汗,楼下的风没了白天太阳的温度渐渐变冷了。
  她转身望了望阿絮家的窗户,沉默着走了。
  ……………………………………………
  夜晚,市区电视塔塔尖,月亮下映着一个人影,高高坐在塔顶边缘。
  风吹的猎猎作响,满头青丝飞扬。
  一团奇怪的云飘过去,不一会又飘回来,里面探出一个脑袋望过来。
  蒲抬眼去看,又望向远方,“日游神。”
  小人抬手抓着一个网兜,里面吊着一瓶茅台,“阁下干一杯!嗝——”
  蒲说:“夜里该你巡逻?”
  这时后边儿又飘来几团小云,噌噌噌冒出几个小脑袋,“阁下干一杯!”
  蒲深深叹口气,“哪家城隍管的,丢脸丧德。”
  小人齐刷刷举起酒瓶,“阁下干一杯!”
  “阁下见笑了。”忽的从天落下十六个手臂相连的人,皮肤黝黑,怒目圆睁,前面站着一个男人,笑态可掬,肩胛后生着一对黑羽巨翅。
  “夜——行——”十六黑人齐声大喊,踩着乌云向西远去。
  长着翅膀的男人坐到蒲的身旁,拎起一只日游神,弹一下他的鼻子。
  “嘎嘎嘎嘎!大胆!谁人敢弹、嗝——弹小神的鼻子!”日游神捂住鼻头大喊,小短腿在空中乱蹬。
  “白甲你且睁眼,看看我是谁。”男人笑道,把他放在塔顶。
  “哼!小神倒要瞧瞧是哪个王八羔子、嗝——不长眼的,竟敢——”话音戛然而止,白甲看到男人张大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扑通跪下,“哎哟我的姑爷奶奶,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知上神下凡——”
  男人呵呵一笑,“下什么凡,我刚下班。”
  “是是是、下班,下班,上神辛苦了。”白甲恭敬道,转头望向天边,看见那远去的十六连臂人,一拍脑门道:“嘿哟,夜游那小子当值了!”
  男人笑道:“是啊,你又贪杯了吧,天都黑了还在外面晃悠,不怕城隍扣你几个俸禄。”
  “不不不!还请上神替小人保密。”白甲嘿嘿地笑,把茅台酒给他,“上神请笑纳。”
  男人挥挥手,“你且回吧。”
  “是。”几团小云一溜烟飞走了。
  男人转头看向蒲,“怎么,有心事?”
  蒲看也不看他一眼,“与你何干。”
  男人低笑一声,“挂念你。”
  蒲轻笑:“我可受不得。”
  男人道:“你受得,你若受不得,谁人受得?”
  蒲不语,半晌才道:“只是有些迷惘罢了。”
  男人却笑道:“我大约明了你为何而困扰了,我虽不认为你可以抱太大希望,但只一点寄托也聊胜于无。”拍拍她的肩膀,“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看不开呢,四——”
  “不许叫那个名字!” 蒲厉声吼道。
  男人一脸痛苦地捂住耳朵,“好好好,我不叫,你可千万别吼!”
  

  ☆、伯山妖异篇…28

  时光飞逝,两年已去。
  夏渐深,转眼阿絮十三岁的生日就快到了。
  天气预报说明晚起开始下雨,此次降雨范围广,将持续几天,提醒市民出行注意安全,沿江地区注意防洪,山区注意预防塌方泥石流。
  阿絮一身红裙立在窗前,提着小水壶给薄荷叶子浇水,边浇边笑:“我说了会下雨吧,过两天麓江就涨水了,有个口子估计要决堤,外公你还不信。”
  于爷爷把电视频道调到中央八台,正在放韩国的电视剧。
  阿絮抬头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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