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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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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卿说:“是啊,不仅把人家气死了,还把我气死了,隔三差五那男的就来找我打架,烦不死我。”
  蒲牢心底暗笑:有这样的父亲,难怪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葛卿自豪道:“我爹厨艺好,我娘最爱吃他做的菜,我的手艺也是他教出来的。”
  蒲牢叹道:“我父亲也去世了,他是个很严肃的人,没什么特别的。”
  葛卿说:“我娘死了,我爹殉情去的。”
  蒲牢低声说:“抱歉。”
  葛卿笑,“我还没说抱歉呢。不过我还有个弟弟,虽然是同父异母的,但很可爱,也很亲我,现在当家呢,有空带给你看。”
  蒲牢笑,“我上面三个哥哥,下面四个弟弟一个妹妹,就不带给你看了。”
  葛卿说:“可以一个一个跟我介绍啊,咱们凑一桌都可以开酒席了,我请客。”
  蒲牢说:“你还真是什么都能扯到吃上边。”
  葛卿嘿嘿地笑,一路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慢慢转回了家。
  ……………………………………………………
  回到宅子,葛卿吩咐人在浴池里添了热水,给蒲牢准备了干净的衣服,说去处理点事,让她先沐浴。
  蒲牢锁好门,脱了衣服下水。
  躺在温热的水里十分惬意,她已经许多天没有好好泡过澡了。
  打了个盹儿,蒲牢清醒了些,开始打量四周。
  水池底好像有什么发光的东西。
  蒲牢走过去捡起来看,是一枚小小的纯白鳞片,晶莹剔透,触感冰凉。
  这是。。。。。。
  外面忽然传来葛卿的声音:“季娘你洗好了吗?我刚才都叫了三遍了,你再不回答我就进来了啊!”
  蒲牢急忙拿过旁边的亵衣披在身上,糟了,刚才睡着没听见,“别——”
  葛卿已经推了门进来。
  她也梳洗过了,散着漆黑的长发,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
  蒲牢抓着湿透的亵衣看着她,“我还没穿衣服。”
  葛卿急忙退出去,嘭的关好房门,“失礼了!”
  蒲牢捂着胸口想,其实她们两个都是女子,也没什么好避嫌的。。。。。。哎。蒲牢摇摇头,用白巾裹着头发,擦干身子穿好亵衣坐到床上。
  房门又倏地被打开了,葛卿抱着枕头床褥走进来,把它们扔到床上,整个人扑了上去,躺在蒲牢身边。
  葛卿说:“我突然想起来,我们都是女的,没什么好害羞的。”
  蒲牢坐在床边梳头发,“你穿那么少不冷吗,还不把褥子盖好。”
  葛卿说:“我刚泡了热水澡,浑身冒气,先让我散散火。”又说:“季娘,我家院子好些年没收拾过了,客房积灰多一时半会打扫不过来,暖炉也不够用。我怕你住着不舒服,所以就先委屈你跟我一起挤一晚上。”
  蒲牢梳好头发转头看她,“无妨。”
  当视线落在葛卿身上时,蒲牢的目光不由得被灼了一下。
  葛卿单薄的纱衣轻轻落在光洁的肌肤,她侧躺着,凸显出腰臀曼妙的曲线,丰腴的胸前缠着雪白的纱带,脖颈上挂的水晶锁陷在双…乳的深沟中。
  葛卿忽然坐起身,拿过蒲牢手中的漆木梳,为她梳理发丝,“你那样太粗暴了,这么好的头发,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蒲牢呼吸一窒,僵硬着身子,感受着身前柔软温柔的躯体,还有萦绕不散的淡雅清香。
  葛卿一点一点仔细地为她梳理发丝,挑起一缕散作小扇,凑近了轻轻吹气,仰起脸看着蒲牢笑。
  蒲牢轻轻呼一口气,拿起床上的被褥罩在她身上,“当心染上风寒。”
  葛卿两手环住她的腰,抱住她,仰头向她慢慢靠近。
  蒲牢开合一下眼皮,金凤眼底暗流汹涌,抓着被褥的手静静搭在葛卿的肩头。
  “如果染上风寒就好了。”葛卿说。
  蒲牢按住她向上移动的肩,“别胡闹。”
  葛卿抱紧她,把头靠近她怀里,轻声说:“如果我染上风寒了,说不定你会担心我,留下来照顾我,这样我就能多看你两天了。”
  蒲牢心跳如雷,下腹烧起一股无名火。
  她把葛卿环在腰上的手掰开,“不早了,睡吧。”
  “季娘,让我再抱抱你吧。”葛卿还是靠在她怀里。
  蒲牢猛地把她推开,下床取了大衣披上,走到门口说:“我头发还湿着,出去吹吹风,你早些休息。”说完,推开门走了出去。
  葛卿靠在墙上沉默许久,长叹一气,穿了衣服也出门了。
  蒲牢出了后院,在外面转悠了许久才回去,房里黑漆漆的却没有一个人。
  蒲牢走出去,看到一个急匆匆跑过的丫鬟,问:“你家小姐呢?”
  丫鬟说:“姑娘,奴婢也在找她,刚才收到二公子的飞哥传书,急着送给她呢。”
  蒲牢问:“那她去哪了?”
  丫鬟说:“刚才换班的小厮说在假山后面的望月亭看见了,奴婢正急着赶过去,既然姑娘找她那就一起吧。”
  蒲牢跟着丫鬟左弯右拐,隔着池塘老远地看到卧在亭檐上的葛卿。
  月似钩,亭角飞,白衣一袭落愁梅。
  卧长风,笑对天,情事莫谈醉一杯。
  丫鬟仰头喊道:“主公!快下来吧,你都喝了一晚上了,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
  蒲牢看着碎了满地的酒坛皱起眉。
  风里飘来葛卿沉冷的声音:“我没醉。”一手搭在膝头,低眼看丫鬟,“什么事?”
  丫鬟展身飞上亭顶,把一枚袖珍玉筒交给她,“回主公的话,是二公子的信。”
  葛卿抹掉嘴角的水珠,打开来看,不禁皱起眉。
  丫鬟说:“主公,白雉传声,罗刹国主问您北冥神山龙玉朗之事调查进展如何。”
  蒲牢猛地抬头看向葛卿。
  她也再调查龙玉朗?!
  葛卿对丫鬟说:“告诉姜家的老太婆,明天我就去麒麟殿给她把事解决掉,叫她别再催我了!”
  丫鬟欠身,“属下领命。”飞身离去。
  葛卿看了看下面的蒲牢,缓缓落了下去,手里提着酒坛,踩着碎片坐到亭里。
  蒲牢走到她身旁,拿走她的酒坛。
  蒲牢说:“你不开心。”
  葛卿微笑,“还好。”望着月亮摇一摇身子,“睡不着,我就出来坐坐。”
  蒲牢说:“别喝了,回去休息吧,外面风凉。”
  葛卿摆手,去抱酒坛,“我没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很喜欢喝酒,酒量很好的。”
  “不许喝了。”蒲牢把酒坛拿开。
  “给我!”葛卿扑过去抢。
  蒲牢急忙伸长手把酒坛拿远,葛卿蹦了一下去够,蒲牢没拿稳,酒坛晃了一下,里面的烈酒全部洒了出来,浸透了蒲牢的衣衫。
  葛卿坐起身,急忙掏出方巾给她擦身子,“对不起季娘。”
  葛卿抬头看到蒲牢沉眸咬唇的模样,手里的动作慢慢放缓,忽然眸子一暗,抱住蒲牢的脖子吻了上去。
  浓烈的酒味渡进口里,沉醉和迷恋的滋味,莫过于此。
  吻的味道,就是能把一个人心底的情绪,通过辗转和流连,仔仔细细,完完本本地传到另一个人的心里。
  这个人正在想着你,满脑子,满心里,全部都是你。
  葛卿放开蒲牢的唇,双手捧着她的两颊,鼻尖在她前额亲昵磨蹭,吻了吻,又低下头小心咬住她的唇,细细舔舐,舌头探进她火热的口腔,引导沉睡其中的香舌。
  蒲牢身子颤了颤,眸中波光盈盈,闭了眼,慢慢抬起手,紧紧抱住她。
  一直徘徊在蒲牢脑中老仙官的警告一点点飘远——“什么情啊,爱啊,那都是神堕落的开端。”
  凡尘堕落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天太冷,急需暖床工!(撩被

  ☆、外传:嫏媓赋…7

  天还没完全亮起来,从窗外钻进的冷风拂在蒲牢脸庞,她皱一皱眉,微微睁开眼睛。
  梁上悬着洁白的砂帘。
  温暖的躯体从身后搂住她,一手抚在她的耳边,将她的头挪进自己胸膛,另一只慢慢握住蒲牢探出被褥的手,五指插…进她指间的缝隙里。
  “晚上睡得好吗?”葛卿问。
  蒲牢舒一口气,把脸埋在葛卿胸里,轻轻应了一声,“嗯。”
  葛卿抱紧她,一下一下抚摸她的长发,垂着眼睛温柔说:“对不起啊季娘,我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
  蒲牢微微一怔,抬头看她,“有吗?”
  回想昨晚,葛卿趁着酒意撞着胆子吻了她,后来她们一路抱着回到屋里,又在床上搂着亲了一会,葛卿就。。。。。。
  咳嗯,睡着了。
  葛卿也是愣了一下,看着蒲牢身上完整的睡衣,除了嘴唇有些肿外并没有什么痕迹,又低下头看自己。。。。。。
  扒了个精光。
  咋?
  葛卿不自然地看蒲牢,“你怎么穿着衣服?”
  蒲牢说:“我一直穿着啊。”
  葛卿捂住摇晃的胸,“不是,那我怎么——”
  “晚上你喝了酒,一直喊热,扯自己衣服,我给你穿上你又扒开,最后我就不管你了。”
  葛卿皱眉。照这么说,那昨晚她们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抱着亲了两口?
  蒲牢把单衣拿来给她披上,“别多想。”
  葛卿有点懵,裹着衣服坐在床上发呆。
  蒲牢起身去拿绢布,葛卿把她拉回来,“你别走。”
  蒲牢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问她:“怎么了?”
  葛卿说:“昨天是我喝酒了,我说过我一喝酒就会坏事的……是我冒犯了你,所以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反正现在除了对不起,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蒲牢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
  “诶?”
  葛卿看着她,傻了。
  季娘刚才。。。。。。是对她笑了?
  那这是。。。。。。
  那啥的意思了?
  葛卿脑子咯噔一下,有点乱。
  不行,先让她捋捋。
  突然,葛卿跳了一下,一把抱住蒲牢。
  她仰起头,两只桃花眼笑成月牙,问:“季娘,你是不是愿意跟我一起走了?”
  蒲牢搂住她,揉揉她的头发,“你要我跟你去哪呢?”
  葛卿抱着她说:“哪里都行,天下之大,何处不能为家?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最好的归宿。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
  蒲牢想了一想,说:“你这话听着不错,那我就暂且先答应着。”
  葛卿一个劲点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反悔都行。”抓紧蒲牢的手,只要你答应了,不论怎样都行。
  蒲牢应道:“我记下了。”
  “嗯。”葛卿穿了衣服伺候蒲牢梳洗,丫鬟准备了早点进来,供两人在房里用餐。
  葛卿给她盛了粥,夹了酥油小馒头,说:“这是我教出来的丫鬟做的,味道还行吧,不过还是没我做的好吃,以后我每天早点起来,亲自给你做早点。”
  蒲牢舀着粥说:“你也可以教我。”
  葛卿咬着馒头笑,“好啊,这样我们一块起来,我给你做饭,你就看着我做。”
  “嗯。”蒲牢垂着眼,一边夹菜一边问,“葛卿,我问你件事。”
  葛卿说:“季娘尽管问,我知道什么都告诉你。”
  蒲牢说:“昨晚在亭子上,我听丫鬟说,你要去调查北冥神山?”
  葛卿拿筷子的手顿了一下,看向她,“哦,那个啊。是的。”
  蒲牢问:“你在查龙玉朗?”
  葛卿嘴角弯了一下。
  蒲牢看她,“葛卿?”
  “是啊。”葛卿看着她笑,“怎么了?”
  不知怎的,蒲牢忽然觉得她的眼底藏着某种说不明的情绪。
  蒲牢说:“先前你不是一路都在问我要去哪里吗,其实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样的。”
  葛卿微微一笑,“哦,原来是这样啊。”她停下筷子,凝神打量蒲牢,“季娘,我自幼从师得道修士,习得一身功夫,所以罗刹国主才找我去查北境妖魔作乱之事。倒是你,神秘的很,独自一人就要往北冥闯,想来你的身份也不一般了。”
  蒲牢说:“没什么特别的,只是现在不方便说,如果你想知道,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葛卿笑着给她剥了一个鸡蛋,“没关系,你是怎样我都喜欢。”把雪白的鸡蛋送到她的面前,“糖心蛋,你爱吃的。”
  蒲牢接过去尝了一口。
  葛卿说:“你也看到了,昨天罗刹国主又再催我,所以我赶得很,今天就得动身。”
  蒲牢说:“我也赶得急,要不是你拖着我,我也改到北冥了。”
  葛卿笑,“季娘,我虽不性急,但绝不温吞。既然有事,肯定会及早处理,罗刹国主交给我的任务,你当我是真的一直拖着玩不做,又来祸害你吗?”
  蒲牢说:“我没有说你祸害我的意思。不过听你这样说,你选在今天才去北冥是有原因的?”
  “不错。”葛卿喝完粥把碗放到桌上,眼底沉着冷光,“因为今天北冥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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