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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gl]民间怪谈之蒲牢-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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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絮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一下头,“嗯。”
  蒲牢说:“那还真是谢谢土地公公了,回头有空见了社神我会向说说你的好。”
  土地公登时眉开眼笑,“嘿哟,谢谢您嘞,谢谢了!”拱手鞠了一躬,原地转了三圈,遁入地中去了。
  蒲牢转身看着阿絮,阿絮微微低头,小声问:“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蒲牢偏了下头,朝前走了一步,屈指抬起她的下巴。
  阿絮眨一下眼,“干嘛?”
  蒲牢半眯起眼睛,说:“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学会看人脸色,还能看穿我的心思了?”
  阿絮眼珠向下压,看着蒲牢挠她下巴的手指,长长嗯了一声,手慢慢摸到她的胸前,指尖绕起她的长发,“你的心思。。。。。。是怎样的啊?”
  蒲牢说:“那你刚才跟土地公说的那句话是怎么来的?”
  “哦。。。。。。”阿絮点一点头,眸中眼波流转,“你说那个。”忽的仰起脸看向她,手中用力捏住蒲牢的发丝,笑着说,“那。。。。。。就算我看穿了,你的心思,是不是这样啊?”
  说着,阿絮扯着蒲牢的长发把她拽到面前,凑上她的唇磨蹭撕咬一番,立马将她推了出去,抹着唇角晶莹的水珠笑,“嗯?是不是这样?”
  蒲牢怔了半秒,伸手抓她,“只有一下我怎么知道我的心呢——哎,你别跑!”
  阿絮才不给她追上的机会,遥遥领先,把她远远甩在后面,边跑边回头做鬼脸,“只有一下?你就说你的心思是不是那样,要是不是,那就算了。”
  蒲牢看着阿絮娇笑逃跑的模样实在俏皮,不由口干舌燥,腹中烧起一股火,浑身都燥热的很。
  她在后面说:“小娘子,你这样是极不负责的。你既看透我的心思,却又捉弄我。你既知道我的心思,却又装作不知。你要如此不仁,那也别怪本神君不义了。”
  阿絮耳朵一动,心中笑道:哪来的小娘子?这样害臊的话她也叫的出来,真是越老越不要脸。看来人常说“知人知面不知心”,“日久见人心”都是极为有理的。
  阿絮转身背着跑,对蒲牢说:“我什么时候不仁了?你什么时候有义了?再说了,我不怕你,你要真不义,又能做出什么事来?”
  她看着蒲牢倒着跑,没看身后的路,后边就是缸子村的村口,道边儿竖着一块高石碑,阿絮口里说着笑,脑袋“嘭”的一声撞到了碑子上,“啊呀”一叫滑在地上。
  阿絮这一摔把蒲牢吓着了,连忙飞过去把她抱进怀里,仔细地给她揉脑袋,又气又疼地说:“你要玩就好好玩,把自己伤到了可不行。”
  阿絮疼得眼泪花都逼出来了,抱着蒲牢哼哼,“秋宁你可千万别把这事传出去,打情骂俏居然撞上了石头。”钻进她的胸里,“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蒲牢乐呵道:“你还知道你在打情骂俏,功夫修炼不到家就想操…枪上阵?还是乖乖躺着吧。”
  阿絮呜咽一声,挣了两下表示抗议就彻底没声了。
  蒲牢摸摸她的头,抱紧些,问:“真那么疼?”
  阿絮说:“你头冲着石头狠狠砸一下呢?”
  蒲牢笑道:“那我还真不会头疼,我有金身护体,一般攻击伤不了我。”
  阿絮说:“有金钟罩了还跟脑袋开了花的人炫耀,有你这样当夫人的吗?”
  “我。。。。。。”
  阿絮指着自己脑袋,“还不给小娘子吹吹!”
  “好好好,吹吹。”蒲牢撩开她的发丝轻轻呼气,“龙儿不疼了哦。”
  嗯?
  阿絮趴在蒲牢腿上,看着村口的路,眼睛忽然睁大了些,然后拍拍她,“秋宁。”
  蒲牢抬起头,看到面前的路上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艰难爬行,每爬一步剧烈咳嗽一声,干瘦如柴的手臂上爬满骇人的筋脉,凸出的鼓包呈现暗沉的紫色,发出阵阵恶臭。
  后面突然追上来两个戴着防毒面具的人,抬手一枪打进爬行男人的背里。
  男人哀嚎一声,身体震动,面目全非的脸上淌下泪水,冲下脸上的污渍。
  他的嚎叫让周围的空气都在颤抖:“我求求你们,让我出去吧!”
  一个防毒面具走过来,一脚踩在男人的头上,从面具下传出嗡嗡的声音:“感染源不能出去,为了大家好,你还是做好火化的觉悟吧。”
  男人奋力挣扎,鲜血从背部汩汩流出,口中咳出黑血还有杂毛,“我知道,就算我逃出去了,也活不了了。可是——咳咳,可是我的女儿,她是无辜的!她才七岁,她刚刚念小学,她刚刚学会背课文,她第一次从学校拿回老师奖励的作业本,她还没有给我念新学的古诗,我求求你们,让我出去给她请医生吧,我求求你们了!”
  男人拖着血爬到防疫人员脚下,“我的女儿她还没有长紫斑,只要有医生,她一定有救的,求求你们救救她,救救她!只要找到医生,我立马就跟你们去火化场,我死,我马上就死!求求你们救救她!”
  防毒面具把他踢开,另一个拿来一个大麻袋,把男人拖进去,低声说:“走。”
  男人在麻袋里苦苦哀求:“我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女儿,救救我女儿。。。。。。”
  阿絮安静看着他们,眼里的瞳仁渐渐竖了起来。
  蒲牢抚着她的发,发觉手下触感凉了些,低头看她。
  天上的云聚集起来,路边的草上凝结了霜。
  阿絮从蒲牢怀里站了起来,慢慢走过去,一手抓住防疫人员的肩,说:“你们没听到他说救救他的女儿吗?”
  防毒面具不耐烦地推开她,“过路的?别多管闲事,赶紧绕路逃命,这里有瘟疫,所有人都活不了。”
  “活不了?”阿絮蹙起眉毛。
  防毒面具恼了,转身骂他,“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叫你逃命你他妈还不赶快滚!”
  阿絮说:“你这么在乎我的命,”指向麻袋,“怎么不在乎孩子的命?”
  防毒面具呵了一声,叉腰道:“真是个疯婆子,圣母啊?同情心爆棚啦?我告诉你,瘟疫面前,死亡面前,所有人只有恐惧,只有等死!你担心他?担心孩子?那是因为你还没得病,还没尝到死到临头的绝望滋味!”
  他指向身后的村子,“我告诉你,这里的人,只有死,第一天你开始发烧,第七天你就会口吐黑毛惨死,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你还要救别人?”拍着自己胸脯,“老子就是王八蛋了?老子就是大恶人了?我呸!你以为大爷乐意在这每天都死人的地方呆着抓人、烧人?老子告诉你,没人想!这里他妈就没人想!”
  阿絮立在原地,手里还是抓着他的肩不放。
  防毒面具使劲甩她,却发现这女人力气大得出奇,他个大老爷们都甩不开。
  阿絮吸一口气,沉下眸子认真说:“我是医生,你把他放出来,我跟他去救他女儿。如果治好了,我会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治好,如果治不好,我也感染了,我就和你们一起死在这。”
  两个防疫人员都沉默了,静静看着她。
  眼前这个女子目色沉着,深情坚毅,丝毫没有半分这个年纪女孩的娇弱,反倒透着一股胆识两全的英气。
  一个防毒面具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阿絮点头,“嗯,我是医生,救人是我的职责,我当然明白。”
  两个防疫人员相互看了看,点一下头,其中一个说:“你想清楚就行,自己要去送死,我们也不拦你。反正最近不怕死进村的人有好几个,再多两个也无所谓。”
  阿絮想他们说的那几个不怕死的应该就是虞家派来修炼的新人了。
  蒲牢走到阿絮身旁,抬头看向村口的牌坊,上空飘着一团似有若无的黑气。
  防毒面具看到这个穿着黑色背心的性感女人都愣了一下。
  蒲牢注意到他们的动作,抬手跟他们打招呼,“哟,两位好。”又靠在阿絮身上,眯起半醉不醉的凤眼,“我家医生技术特别好,”竖起大拇指,“世界一流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存稿快用完了,雅蠛蝶~~~稿稿不要离开我嘤嘤嘤_(:зゝ∠)_

  ☆、决战天寰篇…73

  蒲牢倚在阿絮身旁,竖着大拇指笑道:“我家医生技术特别好,世界一流的。”
  阿絮余光看了看她,没说什么,只等着面前的防疫人员回话。
  防毒面具隔着透明面具看她,一个人把麻袋拖过去,扔到她脚下,一句也没说就走了。
  阿絮脱下身上的水洗色牛仔外套,拿给蒲牢。
  蒲牢接过去披上,“怎么?”
  阿絮摸了摸她的脖子和锁骨,“光着膀子要被城管抓的,君上。”刚才虽然隔着防毒面具,但那两个男人盯着蒲牢炽热的目光阿絮可是感应的清清楚楚。
  阿絮蹲下身,打开麻袋,把里面奄奄一息的男人抱出来,扶他靠在树边,一手按住他背后的伤口,说:“你忍一下。”
  男人被她从后拍了一掌,男人猛地咳出一团沾着污血的黑毛,阿絮指尖迅速探进他背后的伤口,两指一夹,将子弹拈了出来。
  男人身子一震,又剧烈咳嗽,阿絮往他嘴里塞了一片东西,男人立刻挺住了喘息,感到口中一片冰凉,顿时舒爽不少。
  蒲牢问:“你喂他吃了什么?”
  阿絮垂着眼,手指探在男人脖间动脉,应道:“冰片。”
  蒲牢低下头,这才发现道旁的草叶上覆满了薄霜,阿絮不知何时已经将空中水汽凝华了。她再向缸子村上方望去,上空云雾聚集,看来是快下雨了,这样一来先前飘在空中的黑气消散不少,祛除了许多瘴气。
  阿絮扶着男人说:“大哥,你还好吗?”
  男人勉强点头,喉咙里艰难挤出音节,“你是。。。。。。医生?救、救救。。。。。。”
  阿絮握住他的手,“我知道。”又说,“我一定会救你女儿的,但是现在先让我看看你好吗?”
  男人闷哼一声,偏一下头,“求求你,先去看。。。。。。看我女儿。”
  阿絮扣住他的手腕,用指甲划开男人皮肤上凸起的紫包,里面的肉都坏死了,流着脓水,发出阵阵腥臭。
  阿絮挨着将他身上的毒包都清理干净了,可是很快又长出了新的紫斑,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蒲牢说:“没找到毒素根源,再怎么挑毒包也没用。”
  阿絮垂下头,“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修行,以前明明有关于医术的书,我都没看。”
  蒲牢揉一揉她的发顶,轻声说:“术业有专攻,你不是行医的。”
  阿絮苦笑,“我也没有‘专攻’吧?”
  她只能暂时用冰片镇定疼痛,把男人驼到背上,扶着他慢慢走,“大哥,现在我们就去找你的女儿,你能跟我说说村子里的情况吗?”
  男人说:“我给你指路,咳咳。村里啊,村里的人,差不多都病死了,但还村里还是在不停丢东西。”
  蒲牢问:“刚才那两个抓你的人怎么没事?”
  男人回道:“那是政府派来的防疫员,大部分人也感染了,只有少数几个还没事,咳咳,就是他们。”
  阿絮看到前面一栋破败的平房,问他,“是这里吗?”
  男人虚弱地点一下头,“我女儿就在里面。前些天她突然发烧,应该是感染了。。。。。。”
  阿絮扶他进屋,在卧室里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小姑娘。小女孩脸烧得很红,眉头蹙起,在睡梦里也不得安宁,不时咳嗽两声,情况非常糟糕。
  男人想走过去看她,被蒲牢拦住了,蒲牢说:“你身上毒素太重,离她近了反而不好,会加速毒素扩散。”
  男人只得退到一边,坐在桌子旁望着女儿。
  阿絮做了个冰袋给女孩敷在额头,查看她的手臂,身上还没有起紫斑。
  蒲牢问男人,“村里丢东西和瘟疫间有联系吗?”
  男人说不知道,“先丢的东西,后来才闹的瘟疫。最早发现得病的也是最先丢东西的人,我觉得有关系。”
  “事发前有什么别的征兆?”
  男人想了会,又是一阵咳嗽,说:“没有别的。不过村里老人说,丢东西之前是阴历十五,月亮圆,阴气重,地下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了。东西是他们偷的,人也是他们害的。”
  阿絮心想又是月亮,这月亮是和她怼上了?从前她还觉得月亮漂亮,现在只觉得它不吉利。
  蒲牢说:“又不是盂兰盆,哪有一出圆月就开鬼门的说法?而且鬼族戒律森严,寻常小鬼哪敢随意放肆?”
  男人说:“这位姑娘,我是不信鬼神之说,但是那天晚上的确很奇怪,不是中秋,月亮却又大又圆,搞得那几天超市整了‘小中秋’的活动,摆了月饼专柜卖。”
  蒲牢说:“自古以来精怪都有吸食日月精气,进补修炼的习惯,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很有可能是修炼了许久的东西借着那晚的精气化形了。”
  男人不知该怎么回应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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