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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gl]重生之佞臣-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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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要她死的人里,也有紧盯着这个位置的人。
  “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很多,关于诸侯国、关于大皇子,我处在一个漩涡里,无法脱身,后来就死了。”
  赵寂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反应极大地转身捂住了卫初宴的嘴,极快地反驳道:“越说越离谱了!你这些年一直在做我伴读,何时又管过农事?如今也算是一步登天地掌了北军,又怎么是一步步往上爬?还有,还有你明明好好地在我面前,什么漩涡?什么死亡?”微凉的夜,赵寂的额上却全是冷汗,是被卫初宴吓的!
  卫初宴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要赵寂去理解以及接受,总要有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她已想好了。
  “就当是梦里经历过的吧。”
  赵寂惶然看着她,身子有些发抖:“梦里?梦里的事怎么——”
  她本想说梦里的事怎么当真,却忽然又想起了那个逼真至极的梦,那个梦的最后,不正是以卫初宴的死亡做终结的吗?
  她的话戛然而止。
  “谁说梦境就不能是真实呢?也许是鬼神预警吧,又或是上天垂怜。我做了那样的梦,看到自己最终的下场,因此下意识地,开始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这其中也有些和梦境重合不上的东西,比如我并未在十岁那年分化,但我仍然做了准备,这才是后来我能第一时间掩藏资质的原因所在。”
  卫初宴彻底打开了话匣,将一切都吐露出来,只是她很清楚那并不是梦,那就是真实。可是能让赵寂接受的,能让她说出来的,就只能是一个梦了。
  姑且。。。。。。算是梦吧。我将能说的一切都告诉你了,赵寂啊,你要不要信我?
  这个问题在卫初宴心头转过一遍,她没有问出来。
  “后来,变化越来越多,我没有再按着梦里的轨迹走下去,我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这才是真实。”
  “你等等。我要,我需要好生想一想。”
  赵寂混乱地喊住了她。坐她身上,咬着嘴唇,时而蹙眉时而捏拳,不知在想些什么。
  卫初宴靠在床头,目光也有一些放空。
  若是卫初宴早将这番话说出来,赵寂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能看到的、相信世界上理应存在的,却并不迷信于鬼神之事,当然,也从来不会将梦里的事情当做真实——又或是有可能发生的真实。
  可是,也许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吧,赵寂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起来。她本来觉得卫初宴所说的从生到死当然是假的,可是,当初宴告诉她,那是一个梦时,赵寂忽然就有些相信了。
  因为她也曾在梦里看过一段很长的、很是逼真的事情。
  那是梦吗?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令她有种身处其中的感觉,令她的情绪被轻易拉起来。甚至在梦醒之后,她也还能一丝不落地回忆起梦中的一切。
  有这样的梦吗?
  她不知道,但若这梦和卫初宴所说的梦一样,是对现实的折射,或是对未来的一种欲言,那么,好像它的逼真便说的通了。
  苦苦的思索着,忽然,赵寂想到了些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干干地问卫初宴:“你,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卫初宴有些诧异,她以为赵寂会觉得她所说的都是鬼话,但赵寂的表现却颠覆了她的想法。
  “你说啊。。。。。。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赵寂等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揪着卫初宴的月白中衣,像是等待着一场刑罚:“你不要隐瞒,不要担心我受不了,你说吧,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她的问话令卫初宴真的怔住了,这个问话,就好像她知道卫初宴死的很惨一样。
  不然,为何会说出“不用担心我受不了”这样的话来?
  “你说啊。”赵寂抹起了眼泪。
  卫初宴便真的说了:“我是在牢狱里吃了刑罚,咬舌自尽的。”
  她尽量说的轻巧,也并未提及自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惨,但是赵寂却已看到了。她透过这句话,看到了当时伤痕累累、毫无生机地躺在阴森牢房中的女人。
  原来梦与现实是真的会交织的。
  她扑到卫初宴怀里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寂做梦的时候,你们都没想到最后会这样吧!
  (心满意足写到这里,去睡啦,大家么么啾,求评论求营养液,爱你们哟)


第一百一十四章 火与蝶
  “那; 让你痛苦的事情也是梦里发生的吗?还有; 赵; 赵寂。。。。。。你说的赵寂; 是你梦里的人吗?”
  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赵寂望着晃动的帷幔,擦了擦眼睛,眼泪好多啊;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把卫初宴肩头都哭湿了。
  卫初宴抱着她背的手臂紧了紧:“我不知我最后选择自杀是对是错,这令我痛苦。至于赵寂。。。。。。是啊,在梦里也有一个赵寂。”
  赵寂心里一紧; 想到了那个在牢房中将卫初宴抱在怀里的女人。
  她知道; 那是自己。
  但那又不是自己; 因为自己并未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在未来让卫初宴惨死在牢狱。
  但她有些可怜那个自己。
  先前以为那只是个梦,如今她知道也许那是本来应该发生的现实; 她看到那个赵寂一路走来有多艰难; 于是有些可怜那个赵寂。
  她可怜那个赵寂所经历过的一切; 可怜那个赵寂最后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卫初宴。。。。。。”
  “嗯?”
  “也许那个梦真是上天的垂怜; 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 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激的打了个冷颤。
  卫初宴如梦方醒,闪电般缩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恼。
  “继续呀。”
  赵寂勾住卫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含春水的女人,热情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赵寂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可怜:“我都满了十五了。。。。。。”
  卫初宴斜晲着她,触及到女人眼里的“冷淡”,她垂头丧气道:“怎的还不来啊,按照道理说该来了呀。”
  她也坐了起来,抱膝乖乖坐在卫初宴面前,嫌弃起自己迟到的发情期来。
  卫初宴强忍住摸一摸她脑袋的冲动,跟她解释道:“也不是都那么准时的,总之在十五岁的前三个月,你的发情期哪一天都有可能到来。”
  赵寂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卫初宴哪能不知她为什么而精神?见此毫不客气地戳破了她的打算:“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十六岁才可以。”
  “知道了知道了。”赵寂撇撇嘴,忽然对她狡黠一笑:“也不知方才抱着我亲不够,又将我压在床上亲来亲去的是谁。”
  卫初宴的脸色,一下子红了个通透。赵寂趁机扑上去,把她又压到了床上,把被子扔掉,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
  卫初宴以为她要睡着了,却又听见她说:“呐,你和梦里的那个赵寂,是什么关系?”
  卫初宴:“。。。。。。”好酸,赵寂莫不是连另一个自己的醋都要吃么?
  她聪明地选择了闭口不言。
  赵寂等了很久,没见她回答,抬头一看,女人紧闭双眼、呼吸均匀,似是睡着了,雪白肌肤上有淡淡的红晕。赵寂眯眼狐疑观察她片刻,忽地一口啃在了她下巴上,疼的卫初宴立刻睁开了眼睛。
  “你不准再去想梦里的那个赵寂!”
  这个一直安静不下来的夜里,某位刚刚经历过怀疑、痛苦、接受以及甜蜜等各种情绪的少女找回了护食的本性,张牙舞爪地,开始抢夺起自己的食物来。
  食物。。。。。。食物很无奈。
  食物不说话。
  她在少女炸毛之前,吻住了她,将那似有若无的酸意酿成了清甜的蜜糖。
  。。。。。。
  “至少,你也该告诉我,她和我相像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喜欢她多一点,还是喜欢我多一点?”
  凌晨,赵寂精神仍然很好,她心里有事,趴在卫初宴身上,把玩着她的头发。
  卫初宴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抓住她乱动的手:“没见过和自己吃醋的。”
  “说嘛,说嘛说嘛。我不醋了还不行,我就是,就是想知道。”
  “她啊,她是火焰。”
  “火焰么。。。。。。”
  “就是,就像。。。。。。无论是在哪里,无论她身边有多少人,你一眼看过去,必定会先看到她。”卫初宴试探着去形容:“你们,现在的你确实和她有些不一样。她的灿烂,可以灼烧人。”
  “那我呢,卫初宴。那我呢?”赵寂在卫初宴怀中抬起头来,卫初宴揉乱了她的头发,令她显得有些孩气。
  “你啊,你是翩飞的蝴蝶,有一天,忽然地落到了我的指尖。”
  “只是落在了指尖吗?”
  “也落在了心里。”
  卫初宴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心上,那里,心脏跳动的很快。
  通常人们称这种情况为小鹿乱撞,放在后世,会有更加通俗的表达:这是一般在面对恋人时才会有的一种生理上的表现。
  赵寂感受到了,她把手拿开,将耳朵贴了上去,听着卫初宴此刻的心跳,她也拉起了卫初宴的手,让她去感受自己的心情。
  两颗心跳动的同样快,传递的是同样的情绪。
  那个情绪,叫做。爱情。
  赵寂抱着她柔软的腰身,听了很久卫初宴的心跳,不知餍足地问她:“那,火焰和蝴蝶,你更喜欢哪一个?”
  卫初宴一噎:“不是说不醋了么?”
  赵寂抿嘴一笑,极其乖巧:“不醋啊,我只是随口问一问呀。”
  “既然只是随口一问,那我回答不回答,都不打紧的吧?”
  “不许,很要紧的。快说!你到底更喜欢哪一个!”
  都是你啊。哪一个都是你,一直都是你,既是这样,要我怎么说呢?
  少女不折不挠的追问中,卫初宴既苦涩又甜蜜地笑了起来。
  分不清的。就像她和赵寂之间究竟谁对谁错一样,其实不是分的很清,但她已不再会为这个而纠结了。
  因为,眼前所触及的世界,对于此刻的她而言,才是真实。
  “现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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