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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gl]重生之佞臣-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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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也都被抽去了精气神,三四十岁的人,已生了白发。
  随着那白发而蓬勃生长的,是对原主家的怨恨。这些人原本还在被拷问,经此一劫,个个都松了口,要指认宁潇潇。可是他们也只能咬下宁潇潇,因他们之间直接受命于太尉的人已被毒死了,太尉就此将自己摘出去,只拿了宁潇潇做了替死鬼。
  卫初宴这才知道,太尉当日在朝堂上死咬住她不放的自信来自于哪里。恐怕当时太尉以为人质俱都被毒死了,这才半点不担心她扯出太尉,反而还要治她的一干罪名。不过,这老匹夫也有失算的时候,他的人的确是个个都灌了毒药,却犯了和那年卫初宴被毒时皇家人所犯的一样的错误——低估了分化之人的身体。至此,卫初宴再不受那日的事情的影响,赵寂便能重新提起给她封赏的事情来,最终两个功劳加在一起,又算了卫初宴暗地里的勤王之功,最终给卫初宴封了个侯位,名为留锦侯,本是想给封地的,可卫初宴和赵寂曾经深受诸侯王之苦,二人都知道,她们是迟早要将封地废除的,到那时,卫初宴的位置不免尴尬。
  因此还是没封地、只有食邑,食邑千户,另擢升为新设部门慎刑司的太刑,也即慎刑司之首。
  这是与大理寺职能相似,但将平民和一般官吏之刑事单独剥离出来的一个部门,是赵寂看过了大理寺的种种弊端之后,新设的部门。
  这是分饼,大理寺盘在大齐这么多年,原本是不能忍受这样的分权的。但是大理寺才出了监守不严、令得数十名重要犯人被毒死的大事,此时没脸也没立场去反对。况大理寺正卿左放大人还被陛下迁怒,放在家中反思,而少卿杨瑞华大人则干脆被撤了职,由在投毒事件中表现出色的侯永接替。一时左放这一系式微,哪还有什么抗衡的能力?
  至此,卫初宴手握慎刑司与北军两大重要部门,身上又有侯位,风头极盛。北军那边却又出了些事,还是太尉的手脚,不知用了什么方法,他令北军的许多大小尉官都离职了。北军是自由衙门,虽然有不得随意离职的规定,但这些人不约而同地请假,用的理由一个比一个凄惨,卫初宴即便要去一一核实,都要废掉好几日的功夫。
  北军是不能等的,这么大一个军队。
  初宴知道太尉打的什么主意,太尉在军中根基深厚,她即便再从其他地方调来人顶上,太尉也有方法让他们如之前那些人一般,可是太尉却不知道,她不需要自其他地方调人,她自己就有人。
  这就是她带去南疆的那批人了。顾潜是一个,可绝不只是顾潜一人,她带去的那些人里,大部分恰是从北军抽调走的,如今他们已在卫初宴之后回到了长安,正是用得上的时候,又都是跟着卫初宴好几年的人,忠心又顺手。
  太尉这样一挖坑,反倒白送了卫初宴一堆的要职,让自己一头栽进了坑里。
  此后,卫初宴与太尉又有过几次交锋,太尉立足军中,可是卫初宴有唐家、顾家等几家勋贵帮衬,又有赵寂拉偏架,更随着慎刑司的做大而握了许多人的人情,两人从势均力敌一直斗到了卫初宴稳占上风。
  如今无战事,武官不值钱,卫初宴是斗得过太尉的。
  春来夏至,秋立冬走。
  又是两年匆匆过去,时间已来到晏丰四年,这两年里,大齐有几件大事。
  一是太尉有族人圈地万亩,被苦主相携入国都长安告了御状,彼时慎刑司已压过了只管皇爵的大理寺,这公案便落在了卫初宴头上,也成了她战胜太尉的最后一个筹码。
  太尉终是隐退了。赵寂念他一生为国征战,将他族人贪地的事情抹去,给了他一个荣归故里的名号,又赏了千金与数十车珍奇,派兵将太尉及家人送回了老家,做的十分妥帖。
  第二件大事,是通州贪腐案查清,上上下下的,竟牵连了数百位官员。这令帝王震怒,单单是国都长安的刑场,那段时间也是遍地鲜血,刽子手的刀都钝了好几把。
  即便如此,仍然有许多人都逃了过去了,赵寂只选取了主犯株族,从犯则发配的发配,贬官的贬官,至于那些隐瞒不报的、沾亲带故的、或是只是贪了一点的,她也只能闭只眼放过了。
  否则有一些地方就要无官吏可用了。
  最后一件大事,便是由第二件事情扯出来的。
  原先,大齐朝是察举制。一般勋贵家的子弟,每年都有名额可以做官,而即便不是勋贵家,也可以通过举孝廉、举文才武才来入仕。这原本没什么,前朝便是一直用的这个制度。但是齐朝行到这里,察举制使得朝中官员多少都沾亲带故的,通州贪腐案令赵寂深觉要革新,但她还未想到万全之法,因此便将前世她在位的后几年的一项新制度搬出来了,即:殿试制。
  察举制依然存在,各家也都能举荐子弟入朝,但是这些人是否担得起大齐官职,需得由殿试决定。
  而为了杜绝舞弊,殿试的考官是当今帝王。
  至此,赵寂每年又多了一项事做,她面上同卫初宴抱怨过好几次,但从她飞扬的神采来看,其实她是喜欢的。
  作为一国之君,谁不愿意国家繁荣昌盛、政治清明呢?
  殿试亦是收权的一种手段,这两年里,大事就这几件,其他都是温水煮青蛙。三公之中,最为嚣张跋扈的太尉已告老了,守节持正的御史大夫无甚揽权的欲望,只是近一年来,御史台的那些言官次次早朝都要念后宫的事情,烦得赵寂头疼死了。至于丞相大人,他是三公中最重要的一个,难得的是没有太多的私心,他出身寒门,这些年拉拨了一大批的寒门学子,对他,赵寂也是礼让为主。朱弃石亦是个聪明的,从不以陛下的礼遇而自矜,偶尔有那么一两件有失公允的事情,也都在帝王的底线之内,因此,他亦还活跃着。
  赵寂不急,她不是那等残暴的帝王,不做兔死狗烹的事情。只要这些人守住自己的位置,不与社稷过不去,她便不与他们过不去。
  她是希望朱弃石大人能够像辅佐父皇一般辅佐她的,似乎左相大人也摸透了她的心思,也心安了,这两年的确是做的和以前一般好,赵寂因此又拉拨了一些寒门人。
  左右朝中勋贵势力多,她再拉起一些来,做人情的同时,也合了制衡之道。况且,有了前世的经验,她知道哪些人能用、哪些人不能用,也知道该把那些人分别放到什么地方,如此一来,往日里清闲了很多。
  于是又收到了好些的请安折子,这些她看的厌烦,可是那些官员没有事做,不请安还能写些什么?
  这一年赵寂十九岁,从被三公辅佐的新帝到如今有实权的帝王,她之用了四年。这是一等的神速,最难得的是,除了在通州贪腐案上她表现了一个帝王该有的冷血果敢之外,其他时刻的交接,都是以很温和的手段进行的,即便是太尉告老,她也给足了老臣的面子、也未再追究他的家人,算得上是天下第一等的仁义皇帝了。
  她获得了很多的称颂,有时她和卫初宴易装出宫,还能听到街头巷尾的人在为她揽名声,这些人里,有些是卫初宴故意派出去的,有些则是已被“洗脑”成功的。
  她还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一般,孩子气地同卫初宴炫耀。
  太平的日子过了两年,有一件同样的烦心事,袭击了赵寂和卫初宴。
  还是娶亲的事情。
  赵寂已于一年前出了孝期,满朝换了亮眼的颜色的那天,许许多多的官员都喜气洋洋地站出来,奏请陛下大选秀女、广开后宫。赵寂是被他们那完全不掩饰的热情“吓”得瞠目结舌,这些人自以为自己揣摩清楚了陛下的意思——哪个帝王不爱后宫的呢?他们可谓是胸有成竹地、争先恐后地奏请了这件事,却不料,陛下全程都黑着一张脸,什么也没有答应。
  再过了几月,满朝官员终于发现,陛下哪是想要开后宫,她压根就不想纳妃!对于选秀一事是一拖再拖,终于,帝王的低气压下,急着邀功的大臣没有了,但是同时的,硬脖子的言官们站出来了!
  他们前赴后继地上奏,从人伦亲情说到大齐国祚,仿佛赵寂不纳妃、不立后便是对不起开国列祖,对不起大齐国祚!
  其实他们是对的。他们代表了许多人。
  赵寂嘴巴里起了好些泡,面上看不出,但她实则很是上火。
  而卫初宴也是一样。她也面临着催婚。她远比赵寂更早地被催婚,打从她被封侯那日起,来她家议亲的人便把门槛踏破了好几根,什么?留锦侯有隐疾?且不说这只是传言,即便传言是真,那可是天子跟前的第一等的近臣,嫁与她,整个家族都受益,为何不嫁?
  有这样心思的人不在少数。
  原本卫初宴是不去理会这些事情的,但她大了,如今已二十有一,在她这个年纪,许多人的孩子都长到膝盖了,她娘也开始急了,每日都忙着给她相看人家,上火程度,比起赵寂有过之而无不及。
  卫初宴被她娘这么一闹,也开始起火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有四千!!
  然后我回去把132那章补了,也是四千多字。
  今天的两更很扎实。今晚上你们去刷新132,是皇后的番外。


第一百六十三章 匈奴
  这日又是一场小家宴。
  卫初宴知道娘亲打的什么主意; 她自己早些年就开了府; 是不与爹娘住在一起的。这两年; 随着她在朝中的地位愈发稳固; 宅子也换了几座,一座比一座辉煌气派,当然,这些都是赵寂的手笔; 她只是悄悄地将人往离皇宫近的地方挪,顺带将府邸弄的极好而已。
  卫初宴常常需要在深夜去陪她,卫府离皇宫近一些,卫初宴便能少走一些路; 每日凌晨也能多睡会儿; 赵寂是怀了这样的心思。
  住的离爹娘远了; 卫初宴只要有时间,便要回去陪他二位,说些话、聊些近来发生的事情; 多半是要再陪吃一顿饭的。往日里卫初宴将这当做她自己孝顺爹娘的一部分; 但是自今年年初; 她娘开始在席上频繁地提起各家的合适男女; 什么城北苏侯爷家的三女儿如何如何温柔良善,什么城南吕大人家的小孙儿如何如何钟灵毓秀。。。。。。。唠叨得卫初宴耳朵起了茧儿,也令得宫中那个醋坛子打翻了好几次,那段时日,卫初宴总觉得嘴里泛着酸。
  到后来; 她对这种小家宴是能推便推,推不掉的,她也只是笑着听,却从不对人家姑娘公子品头论足,恨不得一句话不说,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也愁坏了卫婉儿。婉儿拿不住女儿,委屈地跟夫君诉苦,可是李源是不搅和这事的,卫婉儿有时哭了,他才心疼地拍拍妻子的背,说初宴是个有分寸的,劝她莫要管太多。
  卫婉儿这时便会抽泣着数落:“她如何是个有分寸的了!是,她官做的那般大,好像是个聪明的,可是她长这么大了,竟连一个通房都不曾开口要过,现如今还不愿娶亲,你说!她这就叫做有分寸吗?”
  李源心中也同卫初宴一样藏着事情,见此便只能无奈地笑,不断地安慰着。
  不同于卫婉儿的心大,李源是瞧出了一些端倪的。
  他家的女儿他知道,那看起来是个玲珑心,可对待感情,却是个难得的实性子。偏偏很棘手的是,好像初宴和宫中那位有些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若说李源怎么怀疑的,这应当从陛下还未登基时说起。那时陛下还是个小殿下,他们夫妻跟着女儿北上,说是避开郁南那些人,其实也是因为初宴有出息,做了殿下的伴读,能撑起门户,他们才跟上来的。可是这日子过得越久,李源便愈发觉得不对。殿下们跟前的伴读的确是和殿下亲,是殿下们的近臣,可是,十一殿下对待初宴,又何止是“亲厚”二字?
  有哪家的殿下,隔三差五就赏赐东西给伴读的?又有哪家的殿下,常常去臣子家里玩耍的?那时十一殿下这些都沾了,对于她出宫的事情,她和初宴虽做的隐蔽,可是也有好几次,李源在女儿府上见到了那位殿下。
  他心中的怀疑,从那时起便埋下了。一直到现在,陛下不愿娶,他家的阿宴也不愿娶,一个说心中仍挂念父皇、愿继续行孝,一个说早些年有隐疾,不愿娶亲耽误人家。
  可他做爹的还能不清楚自己的女儿吗?隐疾?初宴连伤都未曾受过几次,哪来的什么隐疾!这混账东西,为了不娶亲连这样的坏名声都肯背了,婉儿想三言两语地劝动她,岂不是痴人说梦!
  妻子仍在哭,李源安慰着妻子,心中也烦乱的紧。
  女儿这么大了,不愿意娶亲、也不愿意纳妾,他做父亲的难道真的便不急吗?他急!可他偏偏不能去逼女儿,因他知道,自己若逼,最后恐怕会逼到陛下头上。
  他也心痛,他好好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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