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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gl]重生之佞臣-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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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大汉见这人文绉绉地开始讲道理,一时蛮横起来,用力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道:“爷还就说是你撞的我,你到底赔我不赔?不赔,你就别想走!”
  赵寂的手抓在了栏杆上,又从栏杆穿了过去,她的身后,一直显得很平静的那个赵寂也忽然皱了皱眉。
  “主上,需要我们去处理一下吗?”立刻便有侍卫问了。
  赵寂转着茶杯,看那茶水漩成一个小涡,缓缓地摇了摇头。
  她是无意间发现这个讲故事的人的,听这人讲了故事以后,她当夜总会睡得好些,因此有时间便会出宫听一听,但,她不是很愿意和旁人有多余的牵扯。
  卫初宴被那大汉抓得生疼,也终于敛了笑,不知使了什么方法,从他手上挣开了,反而捏住了他的手腕,平平淡淡的,那大汉却痛得哀嚎起来。
  卫初宴又立刻地放开了他。她是被废了资质的人,虽然后来补上了一些,但平日里能不外露便不会外露,她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要钱,便随我去当铺走一趟,你若不要,我便走了。”
  她压着气又说了一声,那大汉却不敢要了,这种人本来便是欺软怕硬的,被她那么一弄,他连自己的肉钱都不敢要了,灰溜溜地走了。
  这时其他人才重新围上来,一个个都义愤填膺的了。
  二楼,两个赵寂将方才的一切都收在了眼里,赵寂自己是不觉得意外的,而梦里的赵寂却挑起了眉,说了句:“有些意思”。
  赵寂又如临大敌地盯住了“她”,场景便在此时再次转换,赵寂跟着那个自己,看过了唐棠赴边、看过了卫初宴入仕,看过了许许多多的事情,眼神也渐渐深邃起来。
  又一年。
  赵寂终于被扯进寝宫里,看到了“她”和卫初宴之间,纠缠的开始。
  赵寂捂住了眼睛,耳边却还有声音在回荡。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是赵寂先看到卫初宴的。
  卫初宴不知道。
  然后,现在奶寂是知道了。
  更的晚了点,但是看看字数,你们会原谅我的。
  以后还是晚一点,八点半左右见吧。


第一百五十一章 卫卿
  甜腻而诱人的; “她”的;压抑而清冷的; 卫初宴的。那些声音一点不漏地传入赵寂的耳中; 令她混乱地闭上了眼睛; 又捂住了耳朵,可她还清楚地知道正发生着什么。
  无论如何躲也躲不开!她又干脆睁开了眼、也不再捂住耳朵,怔然看着正“忙着”的那两人。
  心中一时又酸又苦,十分想上去把卫初宴揪过来; 又想把那个赵寂打一顿,还想连着卫初宴一块儿打,总之虽然做不了什么事情,但是心中已闪现了一万种与卫初宴算账的方法。
  跟着“她”那么久; 赵寂看着“她”从只是对卫初宴感兴趣到喜欢上卫初宴; 看着“她”随着接触越深而越发难以在卫初宴面前维持平静; 又看着“她”所喝的药从一碗增加到后来的三碗,看着“她”在无数个发情期中苦苦地忍耐,直到秘密为“她”调养身子的医中圣手冒着被赐死的危险劝谏道; “她”若是再这般下去; 身子会崩坏; 绝平资质会沦为下品; 同时还会面临许许多多的病痛。
  赵寂知道,“她”没有选择了。
  不,“她”还是做了选择的,“她”为自己选择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她”总是这样的; 不愿受丁点的委屈。
  赵寂终于地看到了这样的场景,那里,那张熟悉的龙床上正缠在一块的那两人,一个是她“自己”,一个是她的卫初宴,两人对她而言,都是都是那般的熟悉。她觉得自己是痛的,但是她的内心又隐约有一种声音在问她:你痛些什么呢?那个和卫初宴在一起的人,难道不是你自己吗?
  靡靡之音仍然在响着,赵寂痛苦地后退了许多步,一直到她能离开的极限,而床上的人仍然在纠缠,仍然在她的视线中。
  是她吗?这个人也是赵寂,可是这人明明只是梦里的人,明明她并未经历过这个人所经历过的,那么,她们真的算是一个人吗?
  赵寂想说不是,可是若说不是,好似也不对,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啊,只是经历不同而已。
  而且随着她的做梦,她的所看、所想好似也都与梦中的人重合在了一处,她从前只是想知道卫初宴究竟做了个什么样子的梦、想知道卫初宴梦里的那团火焰是什么样子的,可是她接触越深,却越发现,好像她无法与这个赵寂分离了。
  她从这个赵寂这里汲取经验与知识,也因她的经历而被牵动着心绪,若是说一开始,她很排斥卫初宴的梦中人,可是到了现在,她却反而渐渐地接受了。
  是因为她一直跟在这个赵寂身边看,所以就相当于经历了她所经历的吗?
  赵寂的心仍然很乱,她是心痛的,她要卫初宴就只是她的,可是如果卫初宴是和另一个她有过一段呢?她又要怎么去看?
  “你就是我。”
  正混乱着,赵寂忽然听见有人冷冷地说了一声,她转头看向发声处,却看见一个玄衣玉冠的女子,正倚在殿中的柱子旁锐利地看着她。
  那竟也是一个赵寂。
  赵寂愕然看向床帐,却见那边的“春宫”仍未停止,她又转头看过来,确认自己是和这个赵寂对视了,顿时惊的不成样子:“你能看到我?这不是我的梦么?你是谁?你为何和我如此相似?明明,即便是有,梦中也只该有个才是。”
  那玄衣赵寂仍然盯着她,嘴角一抹极其寒冷的笑:“我?我自然也是你。或者应该这样说,你是我。”她慢步朝着赵寂逼过来,数年的帝王经历使得她有着另外两个赵寂都没有的强大气势,她每走一步,赵寂便感觉更喘不过气来一些。
  玄衣赵寂走到赵寂身前,赵寂这才发现自己要比她矮上一些,看来这是个比她“年长”的“自己”,她觉得这个梦已乱套了,想要自梦里出去,却出不去。
  “你就是我。”玄衣赵寂再次说了一句,赵寂抵触极了,她极快地反驳道:“我不是你,我当然不会是你。”
  “哦?你不是我,那么你为何拥有我的记忆呢?”
  “什么记忆?这,这只是个梦而已。你也只是我梦里的人而已,休想左右我些什么!”赵寂是一点不信眼前这个赵寂的,她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紧接着,玄衣赵寂掐住了她的脖子,明明是在梦中,她却有窒息之感:“睁大你的眼睛好生看着,这样的梦,正常人会做吗?这分明是你自己所经历过的,否则你为何连其中的细节都记得那么的清楚?”
  赵寂给她掐着,渐渐喘不过气来,不想坐以待毙,赵寂一脚踹在她膝上,将她踹出几步远,自己绕到柱后,剧烈的咳嗽着,警惕地看着她,防止她再次发难。
  “这样的梦,我曾做过的,便只是梦而已。若说有什么不同,也只是它的逼真罢了,可是梦中的事情却并不全然准确的,至少我知道我自己的生活不是这样的,你想骗我这是我所经历的,可我分明有自己的十七年,又在何时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了?”
  她说罢,轮到那个玄衣赵寂怅惘了。是呀,好似很多事情都不一样了,她刚从沉睡中醒来,接收了这边十七年的记忆,也觉很是荒唐。
  怎么会这样呢?明明那些事情不该是那样的啊。
  “你说你有自己的十七年,我还说我有我自己的四十年呢。”玄衣赵寂冷哼一声,忽然地又出现在了赵寂的面前,逼她看向自己:“从榆林开始,许多事情的走向便不对了。但这与你无关,是因卫初宴,看来她比我清醒得早。”
  她所说的,事情从榆林开始便有改变,赵寂猜测她说的是现实和梦境的不同,在梦里,榆林的赵寂没有遇上卫初宴,而她却早早地遇上了卫初宴,这是她和梦中赵寂的不同,也是她的幸运所在,可是什么清醒?她听不懂。
  玄衣赵寂也知她听不懂,很是不耐烦道:“你既觉得那只是梦,便重新再去体验一遍吧,那是我的记忆,也应当是你的记忆,你现在去将它们找回来。”她指了指龙床,示意赵寂过去,瞧见赵寂眼中的退缩和抗拒时,她更是不耐:“你去不去?”
  赵寂坚决地摇头:“这是我的梦,便该按照我的意思来,我不想去便不去。”
  她希望自己能快点醒过来,到那时,她还有一笔账要同卫初宴算。
  玄衣赵寂却冷笑道:“你的梦便该按照你的意思来?可方才站在那里,可怜巴巴地看着并不想看的场景的又是谁?赵寂,我真不知这一世的我是这般天真软弱的一个人,你看清楚了,那些事情都是发生过的,因此你看也得看,不看也得看!”
  赵寂气结,却被玄衣赵寂推了一把,眼前转变成卫初宴纯美的脸蛋,身子也有了实体感,她蓦地一慌,再往那个玄衣赵寂的方向看去时,那里已空无一人,而卫初宴钳着她,将她带入深深的热潮中。
  。。。。。。
  卫初宴睁眼到天明,静悄悄地下了床,刚整理好衣衫与配饰,床上的帝王便醒来了。见到正背对着自己系腰带的熟悉人影,帝王眼中有许多情绪一一划过,转瞬之间又归于平静。
  她撑在床边,极轻地唤了一声:“卫卿。”
  卫初宴的脊背忽地僵硬了,她将腰间的金搭扣扣上,侧身望了床上的人一眼:“怎的忽然想起这样喊我?”
  赵寂笑笑:“怎么了,不喜欢了?”
  卫初宴心中有股很奇怪的情绪涌上来,但她一时抓不住那是什么:“也不是,只是从未,从未听你这般唤过我,有些惊讶罢了。”
  赵寂垂下眼,不去看她,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是么?”
  卫初宴心中的奇怪更浓了,但她心虚,便未在这个问题上与赵寂多做纠缠:“时辰不早了,恐怕太尉那边会有动作了,今日我得上朝,得先回府邸换朝服了。”
  赵寂说了声“好”,等到卫初宴走到门边,她换了个称呼:“卫初宴。”
  卫初宴回头再看一眼她,赵寂此时也重新抬起头来,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卫初宴只当她舍不得自己,遂又走过去,照着以前的经验在她脸颊亲了一口:“好了,很快便能再见了,你再拖我便赶不及了。”
  她看着越来越亮的天,心中着急回去,却未发现,随着她的亲吻,赵寂忽地揪紧了她的衣襟,又一下子松开了。
  “快去快回。”
  “好。”
  卫初宴走了,赵寂走到门边看着她转过回廊,渐渐看不到了。
  卫。。。。。。卿啊。
  经历了数十年的时光,被丢弃在没有爱人的那一世的帝王重新见到了她的爱人,只是一声叹息,千百种滋味便涌上了心头。
  她蓦地流下泪来。
  须臾,她意识到脸颊的湿润,于是淡淡地说了声:“只是这一世的身体太过喜欢流泪的缘故。”
  与她无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其实是双重生,是完完全全的,一个人。
  只是奶寂忘了,又因为有了不同的经历,所以性格就不一样了,核心却是未变的。
  然后,奶寂是陷在梦里,在以亲身体验(咳)的方式,来拿回属于自己的记忆,因为女王寂醒了,所以系统升级了,记忆更加清晰,她不用看电影而是演电影了(喂)。
  这里的“拿”,是奶寂不能改变些什么,虽然已成了梦中的赵寂,要体验那些必定要拿回来的记忆,但她不能改变什么,所以轨迹是完全和前世一样的。
  至于女王寂,你们怎么想都好了,但是有一点,奶寂会回来的。
  反正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就是因为某些缘故,两个人都回来了,但是女王寂沉睡了,而卫初宴没有。所以才有了奶寂和阿宴的故事。


第一百五十二章 权术
  淡淡的风飘着; 青色的天光中; 随着太阳的升起而骤现了一抹橘红色的朝霞; 那霞光渐渐地扩散开来; 到得后来,天空像是被人从中劈了一刀,半边青色、半边则是红色,倒也好看的紧。
  便是在这般奇诡的天色下; 穿着不同品级朝服的各位大人渐渐从长安的各处聚拢到了皇宫,三三两两地,一路交谈着,走到了未央宫便闭上嘴; 等待着今日的早朝。
  这其中; 有人心中想着要让仇家偿命、有人做好了咬住卫初宴的准备; 还有人的目光则依旧放在通州的贪腐案上,怀着各种的心思,他们都觉自己今日要在朝堂上打场硬仗; 可他们却并不知道; 他们所要面对的是一个和以前不一样的小皇帝。
  身着玄色冕服、头戴十二旒冕冠; 一派帝王之气的赵寂坐在这把她坐过二十几年的龙椅上; 将一只手搭在龙头扶手上,神色复杂地看向这对她来说熟悉而又陌生的朝堂。
  朝堂上有不少陪伴了她许多年的面孔,当然也有许多先后因各种事情而消失在了朝堂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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