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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女二大作战-第95章

小说: 女二大作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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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他们回了长流,活着,没有缺胳膊断腿的回了长流。
  沈望山一战成名,他本来是不敢用归为邪门歪道的化目傀儡术的,可若是当时再不用,他们两人便都要葬身狼穴,更何况他消灭狼妖,实在有功。那时主事的掌门是沈望山的师傅,深信沈望山的人品,力排众议,将化目傀儡术编入了长流的道法里。
  大家都说秋明渊是被沈望山救回来的,沈望山背着他一深一浅的走出了狼穴,带他逃出生天。秋明渊很懊恼,可懊恼的不是沈望山再一次救了他,还那么像没事人一样说不用在意,他懊恼的是自己竟然会对着沈望山说出那种恬不知耻的话。
  他不知道沈望山是怎么想的,他看起来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秋明渊坐在梧桐树上看沈望山练剑,他站在水潭旁的竹轩看他练心法,沈望山看见他,只是温和的一笑。
  他想了很久,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们一起做了长流的世尊,那都是好多年过去的事。两个人都是见过风浪,经过磨练的掌门,形色内敛,心思谨敏。
  他想,相处了这么久,有些事情,不用问也知道了。沈望山对任何人都温柔良善,这是所有人的特权,这是他秋明渊求不来的特权。
  龙皎月已经死了。不知道望山醒过来,又该是怎样的反应。如果自己告诉他龙皎月魂飞魄散了,他兴许会去找圣尊理论吧。
  这个世上,连白露公主都亲手捅了龙皎月一剑,将她送入了黄泉。望山就算愤懑不甘,想要救龙皎月,那也不可能了。
  人都死了,他也不能怎样了。
  秋明渊执着那书卷,揉了揉眉心。如今,偌大个三司殿,沉睡着的沈望山,魂飞魄散的龙皎月。
  陪他说话的人,一个人都没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说过了,小九的文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不按常理出牌啊!
  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人猜中过我之后的剧情走向发展,我会给她发红包的。所以文下的各位小天使萌,你萌……明显是猜错了啊!
  小九是一个非常坚定的人,不会被任何小天使左右我的剧情发展,如果真的觉得小九写的不好,看这个文浪费时间浪费生命,那可以加小九的群,我给小天使全额返还绿丁丁币。
  结局还早呢!如果猜的话,要是猜到我照样给小天使萌发红包,无论是白芷的,龙龙的,白露的,(回忆,逐烁你们再剧透我就我晚上爬你们床头吓死你们),只要能猜中结局我都可以发红包~
  放心,双结局,结局你们绝对想不到~
  谢谢巨阙 ,林,水墨浅月 ,阿飘 ,风过淡无痕,本尊爱百合六位小天使的地雷,爱你萌,比心~
  努力,奋斗,加油!
  
  第84章 不疯魔不成活
  
  这个世间还是这个世间。
  白芷本身是担任浣剑台的掌门,如今掌管仙姝峰的龙皎月死了,这仙姝峰掌门一职无人担当,圣尊便把这个掌门交到了她的手上。
  因为身兼数职,白芷最近算的上是长流的大红人。王权世家数次派了人,上山来催促作为西北齐云府家主和他们王权世家的联姻。只是这眼下风光正盛,白芷却只是带了一个长流的弟子,掬了一把香,去了西北齐云府的家族陵墓。
  西北齐云府自那一把大火燃起,就再无了往日的繁盛。之前在白芷的父亲手里就已经是强弩之末,如今更是苟延残喘。
  北陵城那日杀尽了她家府中的宗亲,除了一些担命在外的弟子外,西北齐云府只有她一个念想了。如今想要撑起这西北齐云府,没有点外戚帮助,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白芷跪在那墓前,只红着眼眶低了头,拂过前面刻着的黑字,惶惶然凄惨的说道:“女儿不负父亲教诲,终于大仇得报。父亲在幽冥九泉下,也可以瞑目了。”
  她一身黑衣,头上别了一朵小白花,黑发挽了个庄重的云鬓,只跪在那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旁边一个弟子是往日就比较敬重她的仙姝峰弟子,只是这段时间白芷行事冷酷,仙姝峰上上下下都有点怕她。那弟子在旁边看她跪在冰冷的地上,半响才斟酌犹豫的说道:“掌门你快起来吧,齐云府家主若是知道了掌门心意,九泉下也会感到欣慰的!这地上凉,你莫要伤了自己身子,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白芷不为所动,只跪在地上,肩膀似乎抽动了一下,半响又低低的喑哑的说道:“地上凉?又哪里比的上黄泉凉?这个陵墓里埋的不过是衣冠冢,我的家父宗亲他们,全死在大火里,死在北陵城和龙皎月手里,连尸骨都未能保全!我恨不得能生啖她血肉,挫其骨,扬其灰,让她后悔当初对我们齐云府做下的恶事!”
  那个弟子听见她又在提起仙姝峰的前任掌门,只惆怅的说道:“掌门何必记挂那些旧事?龙皎月如今已经魂飞魄散,齐云府大仇得报,掌门也夙愿得偿,再这样记挂着,实在是不利于潜心……”
  那弟子的话还没说完,白芷已经将头转了过来。她跪在冰冷的墓碑前,嘴边一丝冷若冰霜的笑,只说道:“不利于什么?我潜心修道能怎样,我得天独厚能怎样,我的父亲能回来吗?我的母亲能回来吗?我要记着她龙皎月,我到死都不会忘了她!我将日日夜夜诅咒她,诅咒那屠杀我们满门的罪魁祸首!”
  那弟子看白芷红着一圈眼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她只同情的叹了口气,朝她低低道:“可龙皎月想来也是有苦衷的吧,弟子听秋世尊说,那龙皎月身上也是中了噬心魔蛊才会那样……掌门你也该是知道的。”
  白芷悲凉的笑了,只红着眼睛,凉凉笑道:“身怀噬心魔蛊?我怎么会不知道?如果她说她做这些只是被魔尊所迫,我哪里会有这么恨她?可我去问她,她说什么?她到死都不觉得对我们齐云府做下这些有错!她是龙庭小姐,纨绔惯了,随随便便毁掉一个家府,还觉得全然不在乎,我们西北齐云府在她眼里,怕是连只地上的蚂蚁都不如!”
  她眼里爬了血丝,只咬牙切齿说道:“我不明白,我们齐云府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这些年里,我们善待了她交付于此的北陵城,又对她龙皎月毕恭毕敬,她龙皎月到底有什么理由找我们齐云府开刀!”
  她闭了眼睛,只苍凉笑道:“或许是她一时兴起吧,她出身金贵,自然是呼风唤雨,想一出是一出。”
  毫无理由的灭门之灾,到死也不肯认错没有半分后悔的龙皎月。
  白芷只站起了身来,露出一个充满恨意而决然的笑容,只低低说道,像是说给自己的催眠:“就算我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如今龙皎月好不容易才得了裁决,长流好不容易还给了我们齐云府一个交代。纵使所有人都是护着她龙皎月的,这天下总归是有一个公正的。”
  那弟子也不知道白芷在一个人自言自语些什么。白芷只起了身,接过弟子手上端着的一坛酒,倾倒在墓碑前:“父亲,女儿今日来看你,望你在九泉之下得以安息。日后齐云府和长流事务繁忙,女儿或许不会得空再来祭拜你了。”
  那清酒从红泥坛中倾倒而下,白芷将空了的酒坛递给了旁边的弟子。早晨的风尚还带着凉意,她拢了拢外面覆着的一层羽衣,眼神飘忽,却突然落在了旁边一个小小的墓碑上。
  那是一块无名之碑,立在一片小灌木丛里。白芷轻移步走了过去,只伸出一只素手拂开了上面的带刺灌木。
  那石碑比寻常墓碑都要小,一般来说,只有年幼夭折的家府子女才会竖一块无字石碑。她站在那石碑前,细细的辨认了一下。
  白芷记得,以往她清明节时随家父来这家府陵墓烧香祭拜先人,从来没看到过这里有一块无名之碑。这块碑,是什么时候立起来的?
  她伸手捏了捏泥土,那泥土有些黑红,在她手上一碾即散,上面似乎沾了点陈年的血迹,泥土不大新鲜,跟旁边的泥土比起来稍显潮湿,应该是数月之前被人翻新过。那个时候,这个坟位上的棺材才下葬,石碑也应该是那个时候立的。
  几个月前,她们齐云府死过什么人吗?年幼夭折的子女,无名的墓碑,她白芷怎么不知道?
  白芷蹙了眉,只寒声对旁边的仙姝峰弟子说道:“你去找我们齐云府的管事来,我有些事情要问问他。”
  不过是简单三言两语,那个齐云府灭门惨案之后新任的管家跪在翻修的齐云府大厅里,只轻描淡写的说明了那个墓碑的主人。
  白芷坐在主座上,只寒了眉=脸,挑眉不解问道:“三妹她在我们家府出事之前溺死了?怎么可能?如果三妹的腿这些年一直不好,怎么可能会爬上柴房的墙,还恰巧跌进后面的水塘里?”
  那个管家一脸愁苦信誓旦旦的说道:“之前小的在管账务的时候,就拨过三姨娘一笔银子,说是安葬三小姐的安葬费。那时候那叫什么劳什子的北陵城上了长流参加那什么仙剑大会去了,小的一时好奇,就跟其他人多问了两句。听说三小姐在府上无依无靠,那天三小姐说要上长流去,家主骂她丢人现眼,把她赶到柴房去了。四小姐还讥笑她是断了腿的□□还想吃天鹅肉,想去长流骗取别人同情。”
  白芷听着,一脸深寒。她只说道:“还有呢?三妹到底是怎么死的?”
  那管家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了看白芷的脸色,小声而迟疑的说道:“这个,属下也不清楚,只听说四小姐带了人去柴房,找了三小姐的麻烦。四小姐跟家主大人一样,是西北齐云府嫡出的小姐,又是三姨娘的亲女儿,下人也不敢拦着她。属下听之前路过那后院柴房的弟子说,三小姐哭了好久,四小姐还在问她看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没……”
  他说着说着,声音也有点低了下来。白芷心底一寒,只压住心里的恼怒和恐惧,说道:“父亲让四妹这么胡来?!那北陵城对三妹又如何?”
  她心里升起了一阵接一阵的寒意,北陵城屠灭他们西北齐云府的原因,似乎已经在她心底成形了。
  可是白芷不会相信的,她只相信是龙皎月派他来屠灭西北齐云府,龙皎月才是罪魁祸首!
  那管家抬眼看着白芷脸色,半响才斟酌着,小心翼翼说道:“属下当时不在齐云府,之后才有幸逃过一劫,这些都是听别的弟子说的。北陵城行事冷淡,为人不讲情面,在府上没什么好人缘,对三小姐平时也是不冷不热的,之前还有人抱怨说三小姐那腿是白瘸的。听说那北陵城回了齐云府之后,还一脸寻常的去那浮莲苑找三小姐。大家告诉他三小姐死了,他不信,非要一直找三小姐,笑着说我们是骗他的。直到最后见了三小姐的尸体,他才吐了血,还提了剑去刺杀家主和四小姐。”
  白芷冷然扯出一个森寒的笑,只讥讽道:“若是四小姐打压了三妹,那北陵城去找她无可厚非,可他为什么又要去杀我父亲?”
  那管家半天才抬了眼皮,说道:“属下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白芷懒得理会他那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神态,只冷冷道:“恕你无罪,但说无妨。”
  那管家等的就这么一句话,只赶忙说道:“谢家主!属下当初也是听别的大弟子说的,三小姐的出生不干净,家主早已有扫清家门之意。听说三小姐一直体弱,没有什么人照顾……他们说,三小姐是被人毒死的,那□□是西北齐云府只有家主才有的忘忧草,长期服用,会让三小姐痴傻,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听说三小姐就是被那药给毒傻了,喊着北陵□□字,跌入了水池里,才会淹死了。”
  白芷猛然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站了起来:“混账!你竟敢污蔑齐云府的家主!你好大的胆子!”
  那管家吓得浑身一抖,只跪在地上磕头道:“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小的也只是听别人说的啊!”
  白芷站在那里,深吸了口气,半响才说道:“别的弟子说的?是其他弟子都这么说吗?”
  那管家迟疑了半响,才轻轻的点了点头,一脸害怕。
  空穴不来风。
  白芷无力的跌坐在齐云府的家主椅子上。父亲啊父亲,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真是糊涂啊!
  白芷捂着额,痛苦不堪的坐在金座上,只不堪的回想着往昔里的事情。她很小便被送上长流,不知道家府里这些勾心斗角肮脏事情,已经愈演愈烈到了如此地步,连人命都可以视为草芥。
  那可是齐云府的亲血脉,都可以如此简单用一句扫清家门维持名声来抹杀。
  她以往在长流被要求严苛,父亲希望她为齐云府争气,她可以理解。她从小就是嫡女,从小就背负了这些家族期望,在父亲和诸位宗亲的教导下,她早已将此视为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
  甚至是父亲和三姨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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