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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都是姐姐惹的祸-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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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不生气,原来是伤心了。

赶忙凑上去哄。“宝宝,是我不好,不要哭,不要哭。”

“她找上门来我也不能怪你。”灵珊低声说话,时不时抽噎一下,眼睛里的金豆豆还是滚瓜似的掉下来,薛菲皱着眉头怎么擦都擦不干,“毕竟,是我把你气走的。把你气得离家万里,没有人陪,寂寞极了,当然会出去找安慰。”抽抽搭搭哭得像个孩子,“我应该感谢她。”
要了命了,竟然是认真的,不是反讽。

“……你想到哪里去了啊。”只恨自己为什么不多长几张嘴,“这个小许,是一件案子的重要目击证人,曾经被黑白两道通缉追杀,我听老师的话,把她救下来,藏在家里几天,如此而已。等那风头过了就让她走了。我和她,除了异地同胞的情谊,其他什么都没有,你信我好不好?”

那一个听了,趴在她肩上继续呜咽得像个小动物。已经很多年不见姐姐哭得这么不顾形象了。薛菲啼笑皆非,到底是该庆幸得姐姐如此深爱,自己的一举一动对她依然有这么可怕的影响力,还是该骂自己魂淡,总是招一些花花草草害她不高兴?

许甜依然不走。

灵珊知道了前因后果,倒是完全不再计较了,真正把她当客人来待。连着几天亲自去菜市场采买食材,回来做好吃的好喝的供着。并且和她介绍起本地最好的旅游地点来,拿着手机地图指点江山:“你要是待的时间够长,可以去这里,还有这里。”

许甜见剧情不朝自己期待的方向走,有些耐不住了,到了第三天上,中午也不吃饭,把筷子一放,直接和灵珊摊牌了。

“大姐。”许甜挑了嘴角一笑,指一指桌上的佳肴,“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以为我是蹭吃蹭喝来了么”

灵珊淡然喝茶:“那你是来?”

“我是来和你讲道理的。”许甜烦死了,一把年纪了还是不开窍,皱着眉头,“你看,你年纪也大了,再过两年都要奔三了。你比她大,身体又差,你真的以为,你能妥帖照顾她么?而且听说你得过绝症,很艰难才治好的。不知道你想过没有,万一你旧病复发了,她怎么办?难道不怕她伤心死?不如趁现在还是花好月圆,你退位让贤?”

灵珊嘴角噙着一个笑,默默的垂下了睫毛。她想过没有,当然想过。曾经因为怕她难以承受,才把她远远地推开了。为此,走了多少弯路?

“她的吉他是我教的。你教了她什么呢?煮饭?”许甜脸上一个胜利的微笑,“我和她是知音,什么是知音,像你这种整天只会做菜洒扫的家庭主妇,想必不懂。”

哐当一声,小阁楼上什么东西掉了下来。灵珊怔了一下,踱过去弯腰捡起来,却是一本案卷。
仰着头看了看,只见某人正趴在栏杆上,一张脸正对着她,傻笑:“老婆。”

灵珊扶着额头,“给我下来。”

那呆子不走小楼梯,翻身一跃而下,拍了拍周身的灰,对许甜笑道:“我回来翻东西,没曾想,听到你们谈话了。”本说中午不回来。

许甜妩媚一笑:“那正好,我说的,你有意见吗?”

薛菲呲了呲牙:“有。首先我是个大俗人,我之所以学吉他,是因为,我老婆钢琴十级,我怕我自己太配不上她,才削尖了脑袋去学门乐器的。知音什么的,是你太抬举我了。我老婆就常常骂我,和我说话是对牛弹琴。”

顿了一顿,端起桌子上一杯水一口气喝干,“你教我弹棉花,我确实感激。不过,我老婆教给我的东西,其他人都教不了。是她教会了我怎么爱。她在的一天,我爱她一天,她不在了,我也就不在了。所以不劳你挂怀,她如果不在了我会不会伤心。”

许甜懵逼了。站起来,哼了一声:“我真是脑子里进水了才跑你们这对奇葩家里来,真没劲。”
不速之客总算走了。连薛菲给她订的酒店都不住了。直接回了洛杉矶。

晚上,薛菲很自觉地把搓衣板搬到房间,泪眼汪汪问太太:“老婆,这次我闯的祸,要跪多久?”

灵珊在敷面膜,手上还有本书正做笔记,听到她的话,愣了愣,咬着笔头思考了三秒,沉吟道:“那,给本宫跪一分半钟吧。”

薛菲心里一喜,搓衣板哐当一扔,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来。

吓得灵珊手里书都掉了:“放肆,你敢不听我的……”

“老婆,待会儿再跪,让我先把腹肌送给你嘛…”

“我不要那种东西,啊………”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君·终章

  
  近来薛菲不怎么着家了。
  
  平时一结束工作就回家粘着姐姐的人,已经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怎么露面了。到了晚间,灵珊都躺下了,她才回来,到了床上也只是正直地吻一吻姐姐额头,就搂着她睡了,完全不越雷池一步。
  
  换作以前,哪怕碰上生理期,那呆子都要遗憾个不住,蹭啊蹭的吃饱了豆腐才睡。
  
  灵珊觉得很难受,自己在一边猜来猜去,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她也只有过薛菲这一个爱人,经验相当有限,于是找了些情感专家的专栏来看,希望迷津能够得到指点。看完,就一个结论。
  
  果然,一切的爱都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吗?
  
  大概,还是那句话,得到的白玫瑰,就变成了衣襟上的饭粒子,没得到的红玫瑰还是心口的朱砂痣。假如得到了红玫瑰,那么就会变成衣襟上的蚊子血,白玫瑰则还是心底的白月光。
  
  灵珊不知道,那么爱她的薛菲,是不是也在外面有了红玫瑰。皱了皱眉头,说不定是玫瑰园。
  
  薛菲的老同桌李可爱,在毕业后第一件事就是去当地公安局改名字,从李可爱改成了李萌萌,结束了老爸老妈一朝取名随意所带来的漫长痛苦。她的工作调动到P市以后,成了薛菲和灵珊家的常客,本来薛菲老说她是五千五百瓦的大灯泡,妨碍人家谈恋爱。可人家李萌萌说了,“你忙得两脚不点地,太太有时候一个人在家寂寞,我带着大哈二哈过来陪她,难道不好?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好意思骂我。”
  
  薛菲看一眼抿嘴笑的姐姐,挠了挠脑袋,没做声了。
  
  实际上却是灵珊做饭太好吃,她经常来蹭吃蹭喝。体重计作证,自打常来串门,体重长了十几斤。然而灵珊的厨艺又让她欲罢不能,胖死无悔。
  
  灵珊这天和李可爱闲聊,聊到近日的心事,郑重说,也许薛菲已经不爱了。用了一句网络上的古语来总结:“大概是第三年的见异思迁吧。”
  
  李萌萌咋舌:“不能吧。”接着,把那时薛菲被姐姐甩了以后的种种行为和表现都跟她讲了,“要是那样刻骨的爱也有耗尽的一天,我、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一语未了一个饱嗝。
  
  灵珊悻悻的,靠在座椅上,发呆。
  
  关于那些,她都不知道。薛菲从来不讲。那呆子,风格一直是报喜不报忧。她料定薛菲当时经历了人间炼狱,因为她自己也是如此。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没有亲手制造过不得已的离别的人,不能体会。
  
  可是她当即就投入到另外一种地狱里边去了,系统的治疗下来,谁也没有了心思儿女情长。所以不晓得,当时的小呆子,是怎么从地狱里边爬出来,不但没有堕落,反而成长为这么强大的人。
  李萌萌又是一个饱嗝。
  
  灵珊笑她:“你啊你,悠着点,又没人跟你抢,吃太胖可就不妙了。”
  
  李萌萌叹口气,“太太,你带四个孩子也不容易。”
  
  灵珊楞了一下:“四个?怎么说?”
  
  李萌萌勾手指,“薛菲是你亲生的,大哈二哈是你领养的,现在,我也变成了你家野生的娃了,谢谢丰盛的投喂。我今天吃这么猛,是因为又要出差啦,有段时间吃不到你做的菜,所以我要多吃一点,当作补偿性正义。”
  
  灵珊一笑:“你出差,大哈二哈有人看吗?”
  
  李萌萌很有眼色:“老薛讲了,两哈一来,她的地位就不保,所以两哈来做客可以,长住不行。所以这次我找了其他人帮忙。”
  
  灵珊也不勉强,毕竟当晚她也有事。
  
  这种事,大概一辈子做一次就已经要羞愤死了。晚间,她对着落地镜里穿着套装蕾丝内衣和吊带袜的陌生妖冶女郎,狂皱眉头。
  
  不行,还是不行,太不是她自己了。
  
  这样一想,立刻着手去解后边的挂扣。
  
  这才刚刚解开,门就响了,薛菲回来了。弄得她措手不及,系上扣子也来不及,脱下来换别的也来不及,倒是把自己堵在死胡同里了。
  
  于是薛菲一进门,就瞧见与平素完全南辕北辙的一个姐姐。简直从天仙到妖精。
  
  姐姐的脸上红扑扑的,好萌好可爱。眼睛里边波光潋滟,目光躲躲闪闪,嘴里结结巴巴的:“那个,那个,我就是试穿一下,你不要介意,我、我马上去换。”
  
  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薛菲哪里肯放过,嗖地一声冲过去,拦腰抱住了,低笑道:“小妖精哪里跑。”
  
  说着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就地□□。
  
  事后,灵珊深悔自己做出这么一件事。以后这呆子又有得说嘴了。“都那样了还说不爱我。”
  
  啊啊啊。
  
  薛菲坐起身来,看姐姐脸埋在双手里边,好像很难堪的样子,从旁边搂着她道:“怎么啦,又羞了?都老夫老妻了。”真是的,姐姐永远都是个小姑娘。
  
  灵珊转过头来,还是红着一张脸,“小呆子,我问你,你是不是,不再喜欢我了?”
  
  薛菲被姐姐的呆萌震惊到。这个人,思想还真是各种不稳定。故意要逗逗她,摸着下巴:“那,我要是不喜欢你了,可怎么办啊?”
  
  灵珊黯然垂下睫毛,“没关系的,我可以理解,每一种感情,也许都有期限。你如果有了别的心仪的对象,你告诉我,我可以退出。”但是别再三天两头不着家了。
  
  薛菲一听就来气了,这个人,又说要退出。我即使有别的什么花花草草,你就不能亲自出马把它们都割了吗?能不能坚定点?因而冷着一张脸把她再次摁倒在沙发上,又要动手。
  
  姐姐被她吓坏了,推着她的肩,“你干什么?”
  
  “哼,我倒要看看,要做几次,你才会相信我没有变心。我是不能说服你,只能睡服你了,老婆。”说着要亲下去,不期然脸上却啪地挨了一个脆响的耳光。挑着唇角笑道:“这就是了。打,尽管打。反正这个人是你的。”
  
  “你……你什么时候能正经点?”灵珊要气死了。怎么打也打不怕,骂也骂不怕。
  
  “偏不正经,你咬我呀。”一脸欠扁。
  
  姐姐坐起来,恢复那种让薛菲看了就脊背透风的清淡表情:“你最近都不爱回家了。”
  
  薛菲愣了愣,前后捋了一下,这才get到姐姐的逻辑。
  
  不回家了=不喜欢她了=外边有人了。
  
  “小傻瓜。”从后面抱着,在肩膀上亲了亲。然后下了地,单脚跳过去找到另外一只鞋子,穿好又捡起裤子,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再捡起地上的小背心套上,走过来,突然单膝跪下了。
  
  灵珊愣怔怔地看着她,先是捂嘴,再是别开眼睛,闭上眼睛,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再转过眼来,发现她还跪着,才知道不是做梦,“你,你干嘛?”
  
  “求婚啊。”薛菲无奈。
  
  “……”灵珊赶紧拿过沙发上的毯子把自己裹住,这个呆子,简直太绝了。以后得念多少年?“求婚时是怎样的一个情况?”灵珊把薛菲回答时的表情都脑补好了:“哎呀,老婆□□我,我没把持住,从了,觉得要对她负责,就求婚了。”
  
  老奸巨猾!灵珊嘟着嘴看着她。真是会挑日子。
  
  “姐姐,你愿意,嫁给我为妻吗?”薛菲脸上竟然是一个羞涩的微笑。
  
  灵珊愣愣的,有点想流泪。
  
  薛菲怕她没听清,“姐姐,最近我不是不回家,而是在忙这件事。你的签证还有其他手续我都办好了。如果你同意成为薛太太,那咱们明天就飞过去登记。”顿一顿,“你要相信我,我爱你一辈子还爱不够,你怎么打我都打不走的。”
  
  灵珊鼻子一酸,“以后不打你了。”
  
  “别呀,接着打呀。打是亲骂是爱。”薛菲又油腔滑调起来,“到底同不同意,给个准话好不好,姐姐?如果你不愿意做薛太太,那你娶我,让我做邓太太,也成。”
  
  姐姐拉起她来,把戒指接过来,小心翼翼戴在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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