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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都是姐姐惹的祸-第43章

小说: 都是姐姐惹的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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チ怠!

灵珊翻看那结婚请柬,“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反正和你很不一样。”林瑶耸耸肩,“很活泼很热情,和你那种冷冰冰别别扭扭的性子完全相反。”

灵珊笑起来,“照这么说,我倒是一无是处了。”

“是啊。”林瑶大笑,“也不知道我以前迷恋你什么。也许人随着年龄增长,口味不大一样吧。”

灵珊抿嘴笑:“清醒了就好。”眼睛瞥到楼下,也不知道那一个,什么时候清醒。

林瑶走的时候,天空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薛菲还杵在那儿。她没打搅她做情圣,只是远远的打个响指,当作招呼过了,就遁了。

这林某当真没说错。灵珊和薛菲两个人,脑子都很轴。

天上的雨配合地越下越大,薛菲就是不走,不动,像棵小白杨一样笔直地站那儿。那雨哗啦啦泼下来,就像人生中的狗血一样,灌得她连呼吸都有些呛得慌。心心念念转的只有一句话: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生病,就是我不知道。我到底算什么呢?

灵珊在上边看着干着急,自言自语道:“疯了吗,疯了吗?”手机响,以为是薛菲,心里的念头一转,如果是她,就让她上来避雨,有任何事以后再说。结果不是,是徐艺之徐医生。

“徐医生,什么事?”狐疑接起来。

徐艺之在那边说:“邓医生啊,你妹妹到你家没有?有点奇怪,我打她电话怎么也不通。她刚缝了针,开的消炎药忘记带走了。我也是刚看到。如果她到你家了,你自己找点药给她吃一下吧,行吗?”

灵珊愣住,急切追问道:“什么缝了针?怎么回事?”

徐艺之呆了一呆:“怎么,她还没到吗?咳咳,那个,是这样的,今天她受了伤,肩膀那块儿开了个口子,在急诊室挂的号,总共缝了三十二针,可能走得比较急,药忘记拿了……额,邓医生?邓医生?”

邓医生扔了电话,拿过一把伞就往楼下跑。临关门又回来取了钥匙,才嘭地一声把门摔了。

下得楼来看,只见那一个已经淋得苍白如鸡了。浑身忒楞楞的发着抖。

灵珊把伞往她头上一遮,皱着眉头,愣了半天,大喊了句:“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真的精神有问题?”脸上也不知流的是眼泪,还是雨水。

“……”苍白着嘴唇说不出一句话。被姐姐拖着拽着上了楼,进了屋,又觉得一条温暖干燥的毛巾包住了自己的脑袋,好舒服。一双手隔着那毛巾很轻柔地揉搓着。抬手捂住那两只手,不给它们动,迷迷糊糊看着那个人说了句:“姐姐好狠的心。对我狠心,对自己也狠心……你到底是何苦啊?”

灵珊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心里知道糟糕,抬手一摸额头,果然是起烧了。

“呆子。”骂了一句。

喂她吃了药,把她安顿在原来她住的那个房间,湿衣服脱下来了,换了干净的背心,又用几床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皱着眉头去查看那肩头的伤口,已经被雨水泡得涨起来。于是又用家里的医药箱做了一遍处理。

过了两个小时,情况严重了,不但没退烧,嘴里还说起糊话来。什么“为什么只不告诉我一个人?”“你对我真是狠心。”“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一下子又换了个甜美的声音说:“姐姐,要记得吃饭哦。”“不可以骗我。”转瞬又严肃了:“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再严酷地:“邓灵珊,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灵珊坐在一旁,像听剧情跳跃的连续剧似的,头都大了。脸埋在手心,不知道拿她怎么办。只有往医院打了电话,叫派救护车来。

医护人员把她从床上抬下去,装车带走。灵珊带了几件衣服,跟了过去。
点滴打上,她守在旁边默然无语。抬手摸了摸她额头,没有半点退热的迹象。

原因总结起来不外乎以下几点。
新近回国水土不服,近一个月又忙得哪边都不靠岸,人得不到好的营养和休息,免疫力本来就会下降,加上受了伤又淋了雨,几下里夹攻,最生龙活虎的人,也难免病成这样了。

本来以为不要紧,就是虚弱而已。

结果,第二天,薛菲被转去了加护病房。

原因是,从她的血清样本当中查出了新型甲流病毒。




作者有话要说:
这次才是真的苦肉计吧?

原本以为今晚能完结呢…
晚安





第50章 混蛋




薛菲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了。整整昏睡了七天,全靠点滴维生。身上穿的一套病号服空荡荡的,大得离谱。

醒来第一眼看到个人,穿着一身隔离服,和她一起呆在一个别无他人的小房子里边。

四下里一打量,应该是ICU。

那家伙趴在床沿守着她。

虽然戴着口罩,那眉眼薛菲却认得。抬手去摸了摸。凉凉的,触感细腻。

不就是淋了个雨么,怎么和她一起进重症监护室了?

荒谬,太荒谬了。跳下床一把扯掉手上的点滴。

想把姐姐放床上让她睡会儿,结果才一抱起来,她就醒了。一双眼睛淡淡地与她对望。

“嘿嘿,姐姐,你醒啦?”干脆抱着不动。

一个相当玛丽苏的姿势,在少女漫中,俗称公主抱。

“放我下来。”

“不放。你必须给我讲清楚。”开始耍赖,觉得嘴唇干得过分,伸出小舌头舔了一舔,“我们怎么进加护病房了?”

“放我下来。”灵珊坚持。

“到底怎么回事啊?”

灵珊闭上眼睛:“你得了甲流,快放开我,免得传染给我。”

薛菲吓坏了,赶忙把她安稳放在地上,自己刷地退出去三丈远,缩在角落里,可怜兮兮问:“姐姐,那、那我会不会死啊?”

老子人生才刚刚开始,点都不想死啊QAQ。

灵珊摸摸眉心,淡淡的:“既然已经醒了,估计是不会了。收拾一下,转普通病房吧。”

薛菲哦了一声,觉得有点跳戏。这甲流,好得挺快?刚刚不是还说会传染给她么。

一出ICU,就觉得自己做错了。妈的,刚刚就不该撒手,抱紧了她,要死一起死啊。你看,一出了那病房,又不理人了,一副清淡渺远看透红尘的样子,自顾自走掉。

还不如一起死了呢!!嘴里嘀嘀咕咕地发牢骚,直到徐医生进来看她。

“爱豆。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大橙子。”徐医生元气满满,“你可把我们吓坏了。话又说回来,平时看邓医生对你爱答不理的,你生病了,我才知道你姐姐对你这么好,在那病房里边不眠不休照顾你好几天。”
薛菲撇撇嘴角:“是啊,真好,早知道就不醒了。”

徐医生笑着拍她一下:“发什么傻呀。她哟,这次真是大爆发啊,把我们都给震惊了。原来邓医生办事这么有效率。先是把你这几天接触过的人都召集起来隔离了,又立即打电话,让她外公在军区总部医院那边找了各式甲流疫苗和康复患者的血清,拿过来做测试,最后给你选了两种。对了,原来邓医生的妈妈那么迷人啊,难怪生的女儿这么漂亮。”

薛菲听愣了,信息量太大,消化了一下:“我姐姐,她妈妈来过?”想起宁馨儿面不改色扇姐姐巴掌,就忍不住握紧拳头。她来,能有什么好事?

“对啊。”徐医生剥了个橙,满室生香,“疫苗就是她人肉坐飞机送过来的。”

“……”哈啊?

“哎呀,你姐姐对你真好。大家都劝她,她抵抗力比别人差,还是不要离你太近的好,免得被你传染了。可她好坚持诶,她妈也不让她进去你病房,结果她说‘没有她我也活不了。’义无反顾就进去了。我们看得都好激动。”徐艺之眼睛里冒着小星星,“你们就跟小说里边,电影里边那种主角一样诶。”顿一顿,“讲实在的,我未婚夫要是得了这个病,我很怀疑我有没有勇气近距离照顾他。比起结婚对象,还是活命比较重要。”

薛菲心里五味杂陈的,手里拿着一只橙子,啪地挤爆了,吓得徐艺之尖叫了一声。

另一边,宁馨儿要回英伦,来医院和灵珊道别,看着她更加清矍的脸,抱着双臂笑了:“倒是福大命大。没想到还出得来。”

灵珊手里整理着桌子上的文件,语气毫无波澜:“你不是说过,祸害遗千年。她是我的祸害,我也是你的祸害。”

“有时候我想,一定是你外公戎马生涯杀人杀太多,其中难免有冤情。”宁馨儿目光流转,“所以生的孙子全都烂泥扶不上墙,生的两个外孙女,大家都以为是人中龙凤,却偏偏全都喜欢女人。我们宁家,怕是注定要败落的。”

灵珊笑一笑:“妈,你应该学一下小姨妈,你看看,林瑶结婚,她还去吃喜酒呢。您就不能想开点?”

宁馨儿摇头:“想不开。只是,你已经死过一次了,欠我的命还我了。现在这条命,是你自己挣来的。你想怎么糟蹋,都是你自己的事了。”刚转身,又回头,“如果你以后还是和女人,无论怎样,都不必通知我。我确实,不如你小姨妈开明。”

灵珊点头:“知道了。你多保重。”

宁馨儿出去时,在门口的走道碰到了薛菲。单薄的身影荡过来,脸色又白,衬着一头靛青的披肩发,跟鬼似的,吓得宁馨儿一个从来淡定如菊的人,抬手略微拍了拍胸口。

薛菲与她狭路相逢,不知道这个人现在对自己什么看法,因此便不知说什么好,只是默默鞠了一躬。

宁馨儿淡漠地看了一眼,缓步走了。

薛菲直起身便杀到姐姐办公室,见她还是埋首整理东西,连头都不抬,不免有些寂寞地坐下,吊着嗓子长叹一声:“哎,要不是生这个病,我还不知道,原来姐姐这么爱我。爱到连命都不要了呢。”

灵珊抬眼看着她,猜她大概是听说了什么,于是笑了:“这位病人,你是不是有自恋狂?还是说被爱妄想症?哪来那么多虚幻的东西?我们医生救死扶伤本来就是天职。如果我救一个人就是爱他,那我爱的人可多了。”

薛菲气得牙痒痒,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让自己生气!站起来一掌拍在桌子上,恶狠狠地:“你爱死我了,你别不承认!你到底害羞什么啊?又不是单恋,我也爱你啊。你承认一下,又不会马上怀孕!快承认!”

灵珊摸着右边脸,“哎,牙怎么这么酸呢。”一面起身,拿上包,就要离开。

薛菲伸出一只手拦住:“不说清楚,你别想走。”

“好,我说清楚。”灵珊转过脸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我、不、爱、你。”

“……”手落下来,薛菲蔫了。看着姐姐远去的背影,整个人缩成一团,趴到门角落那里,抽抽搭搭哭了五分钟。姐姐,为什么还要虐我?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的后福咧?

当天下午办理了出院手续,先回去煮了一大锅米饭。狼吞虎咽吃了半碗,居然饱了。默默流了两行泪,妈的,长久不进食,把胃饿小了。而且吃得太急,肠胃有点难受。

这些难受都比不上心里的难受。有件事不在今天之内解决,她不姓薛了。改姓怂。

从家里的藏酒里找了两瓶适口的,带上就开车去姐姐家。


灵珊刚叫了外卖,听见敲门声,便以为是外卖小哥送外卖来了。打开门,见是那货,立刻又要关上。结果被她抬手卡住:“姐姐,我来问你一句话。问完就走。只要问清楚了,从此,再也不来打扰你。”

灵珊见她说得郑重,不像开玩笑。手上不由自主就松了。薛菲便立刻挤了进来。抬手把门关上。

手里两瓶酒放在桌子上,自发去厨房拿了两个杯子,自己这边放一个,姐姐面前放一个。

灵珊愣愣的,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姐姐,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她用随身携带的开酒器开了酒,一人倒了一杯,“我向你提问,你也可以向我提问,被问到时一定要认真回答,如果说假话,就报应到对方身上,出门就被车撞。”她下了猛药。

灵珊被她说得一愣,整个人蒙圈了。良久说了句:“那如果不愿意回答呢?”

“也可以,不回答,喝一杯,问题就翻篇。”薛菲笑笑,“你先问还是我先问?”

灵珊摇头:“我没什么想问你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薛菲面色平静,“邓灵珊,你爱我吗?”

眼见姐姐眉头一皱,皱了半天,终于端起杯子,喝酒。

薛菲唇角微不可察地挑了挑,等她放下杯子,又倒了一杯,再问:“你想我吗?”

灵珊闭了闭眼睛,怒道:“你这都是些什么问题?我拒绝回答。”

“那你就喝酒啊。”薛菲笑得纯良。

那一个认栽,端起杯子喝干。

“我不在的这几年,平均一天想我几次?有想到哭吗?”又给她倒了一杯。

姐姐脸上红起来,也不知是红酒的原因,还是被她的问题戏弄到,垂下了眼睛,“我不答这些肉麻的问题。”

薛菲把酒端起来递给她。

灵珊终于发现不对了,吐着气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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