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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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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长宁在皇帝身上学到许多东西; 都是与心中想法背道而驰; 再观君琂平日处事; 觉得自己好像学了许多‘卑鄙’手段; 与皇帝并无太多区别。
  经历太多事情后,她反而有些患得患失。君琂觉得这些想法就像孩童蹒跚学步; 学会后; 四处自己走动; 见到许多陌生的事务; 分不清好坏,误以为是坏事情; 回去细细想; 该不该去学。
  深处权利中枢,时间久了已无善恶之人; 真正区分; 善恶已无底线。
  虎狼环伺,怎能心慈手软给旁人留退路,自保是最要紧的; 等有了机会; 要让虎狼消失才是正确的道理。
  她陡然换了重身份,又要去争去夺,多半也会忐忑。君琂也不笑话她钻牛角尖; 道:“有些事,你不做,我也会去做; 到时你再想会不会厌弃我?”
  这便是换位思考。卫长宁长长叹息一声,道:“真的是很麻烦。”
  君琂笑话她:“从你喜欢我的那刻起,注定不能偷懒的。”
  “喜欢先生是最幸福的事!”说完,毫无浪费这般深情的机会,卫长宁碰了碰她的唇角,点到即止,乐呵呵地看着她,哪儿有方才苦恼的样子。
  君琂懒得搭理她这些小毛病,爱计较,回府后,卫长宁沐浴去去一身酒味,殿内除她外都在饮酒,自己就染了一身回来。
  她沐浴时不喜旁人在身边,婢女都会退出去,待沐浴结束后才会进来。她坐在小榻上揉揉腿时,蓦地有人敲门,幸好她没有脱衣裳,吓了一跳,外面传来君琂的声音:“长宁,是我。”
  衣裳都是整齐的,卫长宁便放人进来,奇怪地看着走进来的君琂。
  君琂自然明白她的疑惑,只道:“沈从安交代过,沐浴时水中放些药材对你的腿脚恢复有帮助。”
  她走入屏风后,卫长宁探了探脑袋,只看到隐约的背影,其余什么都看不到。她蜷曲着双腿,自己伸手揉着。君琂出来时,她依旧在没有动静,忍不住道:“你再不快些,水可就凉了。”
  卫长宁点点头,羞涩道:“那、那你先出去。”
  这个时候知道害羞,君琂也不多留,嘱咐她快洗,自己走出去,吩咐陆琏明晨去将军府请韩元夫妻过来。
  半个时辰后,卫长宁爬上床榻,沐浴出来身上带着淡淡药香,不知先生在水中放了些什么药材,香气格外浓厚,她在自己身上嗅了嗅,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怪道:“先生,药材为何香气这般浓厚?”
  君琂走近她也觉得奇怪,见她粉白的脸颊透着淡淡红晕,出浴后如同带着露水的青莲,十分滋润,香气缭绕,不像是皂角,她回道:“明日问问沈从安。”
  方走近觉得香气浓厚,时间久了也没觉得什么,君琂见她盘膝坐在榻上,想起浴室里的事,又道:“腿还疼?”
  “不疼了,偶尔疼一下,没有大碍的。”卫长宁躺在内侧,拉着她躺下,道:“外面好冷,你别冻着了。”
  方才分明是她不去沐浴,待在外面,眼下又担心君琂会不会被冻着。君琂彻底说不出话来,上榻后,小火炉贴了过来。
  君琂由她抱去,拂开她鬓间碎发,露出那颗朱砂,问道:“皇后可曾让你留宿宫中?”
  “有,不过皇帝去了长秋宫,我留下就不合适。”卫长宁打了哈气,白日里做了坏事,到了夜间就格外安顺,规矩地搂着君琂,坚决不会动摇分毫。
  她这里安分,君琂心中不定,疑惑道:“皇帝怎地去了长秋宫?”宫里新进的妃嫔,约莫还有许多没有见过皇帝,卫见莳就是如此。皇帝前些日子问过她,卫家爵位是否下移给卫见绪。
  君琂一口否决,提出卫怀慎不喜卫长宁之事,皇帝直接将爵位收回,不再提及这件事,对于宫中的卫见莳也不会多看一眼。
  这些事太过隐秘,君琂也不打算告知卫长宁,对于宫内的事,她多少知晓一二,陛下多年没有留宿长秋宫,今晚陡然过去,势必又有无尽的话题来渲染。
  卫长宁在宫宴上消耗心神过多,躺在君琂怀中就犯困,不好不回答君琂的话,索性都说了出来:“陛下至今不提封号一事,皇后殿下心中多少不好受,陛下自然要从其他方面补充,留宿长秋宫是最简单的方法,你勿要多想。”
  她口吻寻常,君琂也没多想,欲问些其他事,发觉怀中人已酣睡入眠,黄昏时那么精神,谈起正事就睡得这么快。她又气又好笑,捏了捏卫长宁的脸蛋,气恼之余掐出浅浅的红印。
  卫长宁困得很,迷糊地看她一眼,见无大事,又钻入她怀中继续睡,困得十分厉害。
  她睡得舒服,君琂恼恨地松开她的身子,背对着她入睡。
  不知怎地,君琂醒来的时候,卫长宁反搂着她,睡得香甜,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外面时间不早,君琂轻轻掰开她的手,自己先下榻。今日请韩元过来,势必不能在花厅见人,想到几年前招待卫长宁与李瑾的暖阁,命人去收拾妥当。
  等她吩咐好后,卫长宁已醒了,穿好袍服,扶着床榻想要往外间走。君琂走过去,也不扶她,在外间小榻屋兀自坐好,翻开今晨元安送来的各家铺子账目。
  卫长宁自己走过去,瞧了一眼,突然道:“阿琂,我想吃汤圆。”
  又犯任性的小毛病,君琂翻开一页,随意道:“想吃让厨下去做。”
  卫长宁一步一步挪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凝视君琂略细清冷的双眸,认真告诉她:“先生,我想吃你做的。”
  今年流年不好,卫长宁名下的产业铺子收益都不如往年,君琂随意看后,与往年对比了一下,才道:“你可曾看过铺子的账目,大不如往年。”
  卫长宁道:“哪儿能年年都好,田里庄稼也有不好的时候,今年不好明年再赚回来,不用急的,先生,这不是朝堂上,偶尔得失不会有太大的关系。”
  言之有理,君琂也就不看了,她府上有专门管账的先生,这些不用卫长宁去看的,道:“你要看吗?今日许是没有时间,我令幕僚相看,有问题再与你说。”
  卫长宁丝毫没有小金库被人占领的危险感,点点头,也不在意这些,依旧缠着君琂:“太傅,我想吃你的汤圆,昨日在宫中吃了几个,口味不好。”
  成婚几年,君琂摸透她的性子,最容易被外人影响。沐柯长子满月时,听到旁人唤夫君,回来就缠着她,非要听这两个字,折腾她许久,最后也没有得偿所愿。
  君琂真怕,她哪日心血来潮又想起这件事。她心思突地一转,回身望着卫长宁:“想吃汤圆?”
  她有松口的迹象,卫长宁忙点点头,极是兴奋,这比她赚了银子都要值得开心,仔细回想,先生好久没有做过汤圆了。她正是欢欢喜喜,君琂却道:“我没有时间,让厨下准备。”
  话风一转,卫长宁纯洁的笑意瞬时凝固,今日先生时间很多,她准备上前胡搅蛮缠,君琂站起身道:“我去书房见幕僚,你用完早膳去暖阁等韩元。”
  卫长宁:“……”
  呆了呆,君琂走出去,不见一丝留恋,果真是无情,她不敢生气,做与不做本就是先生自愿的事,她吃了碗红枣粥,就去暖阁等韩元。
  *****
  得到太傅邀请的韩元夫妇来得很早,不为外人注意,林璇引着韩元去暖阁,顾笙无事不好跟过去,婢女请她去见太傅。
  长安城内的消息传得很快,顾笙知晓卫长宁是五殿下时,说不尽的吃惊,本想寻太傅问明白,又恐打扰太傅救人,迟迟不敢过来。
  今日就算太傅没有邀请,她也打算过府。婢女引顾笙去书房见人,这里与卫府不同,顾笙来得次数不多,与卫府景致无二,更显肃然冷清。
  朝堂上无大事发生,礼部尚书数次问太傅可要上奏为五殿下请封号,归来这么久都不提封号,于五殿下而言不是光明的事情。
  君琂让他们稍安勿躁,前有追封的旨意在,现在再怎么做都会引来满朝议论,不如不催,等皇帝自己想明白,难看的不只五殿下,皇帝自己颜面也会尽失。
  顾笙入内后,君琂从案后走出,先问她女儿韩静言今日这样,孩子长大七八岁,最是闹腾的时候,顾笙生下静言后就没有添孩子,府内又无旁的事情,因此她整日围着孩子打转。
  开口提孩子,顾笙话题自然多看些,提及女孩子特别闹腾,爱玩,也不知像谁。
  君琂笑了笑,神色坦然,顾笙这才敢问身份的事,她是道听途说,不好乱嚼舌根,只道:“外面传言是真的?她真是皇帝的嫡女?”
  “陛下都已承认,岂容作假。”君琂道。
  顾笙不敢相信,多了几重忧心,不放心道:“她的腿脚怎么样了,外面传成那样,我想问都不敢问,大理寺卿做下这等大逆之事,陛下为何不惩处,反将您兄长罢官?”
  “陛下行事有度,是兄长咎由自取,无关旁人的事。”君琂淡淡道,她无意与谈这些,顾笙不好多说,问着卫长宁腿脚之事。
  顾家是武学世家,这些年渐渐隐退,顾笙父亲通晓筋骨之事,提议道:“太傅若是同意,我令父亲过来给她看看,他精通这些,或许对她有帮助。”
  君琂摇首,道:“府上有沈从安,他医术精湛,也是不错,不好牵连顾老将军。”
  顾家如今不管事,更无兵权,陡然牵进来,对他们也不好。顾笙明白太傅的好意,只是她亦忧心,坚持道:“实在不好,太傅要开口。”
  她这番盛情,君琂不好再不应,只得同意。两人坐下来聊了几句,顾笙忽而道:“流年不利,太傅何不去西明寺求平安符,亦可散散心。”
  卫长宁性子并不算太过沉静,她也爱出去玩,只是这些年君琂公务太多,没有时间出城,被顾笙提及,君琂也觉得不错,点头同意了。
  不多时,林璇过来,道是韩将军与殿下出暖阁,君琂引着顾笙过去。
  夫妻二人不好久待,说了几句话,随后离开君府。
  ******
  冬日里的阳光不可多得,休沐日更是如此。君府内有面湖,晌午的时候光线格外明亮,湖底下肉眼可见黑白错杂的石块,时不时地游来几尾鱼,瞧着可人。
  卫长宁出不了府,拉着君琂过来垂钓。婢女给她在湖岸近处洒上鱼食,准备好鱼竿,她悠哉哉地坐在那里,几步外就是一座亭子,君琂将公文都搬来这里,时不时地抬头看她一眼。
  君琂见过几位幕僚,都问她五殿下封号一事,以前太傅不参与党争,将自己摘得干净,门下人自当学她一般,现在不同了,五殿下归来,且与太傅是夫妻,自然就站在五殿下这边。
  “封号一事先不要提,另外宸阳公主要做何事,你们不要阻拦,帮衬一二。”君琂吩咐道。
  听她这么说,幕僚不明白,为何不扶持五殿下,而去选择宸阳公主?
  远处的卫长宁见湖底有鱼游动,却不见咬钩,她探直身子去看,婢女唯恐她跌下来,忙去扶住她。
  君琂抬眼就瞧见她不安分,放下笔走过去,道:“你要不要去水里捉?”
  扶着卫长宁的婢女窃笑,太傅说话真是一点都不给殿下留情面。卫长宁听到婢女的笑声后,冷冷看了一眼,吓得婢女不敢再笑,忙垂眸,恰好太傅来扶着,她就匆匆退下。
  卫长宁不介意被君琂嘲笑,望了一眼鱼钩,“若是夏日我定去水里去捉,我觉得亲自捉反而有乐趣些。”
  想得很美好,君琂仍旧不给她面子,冷声言道:“明年夏日,你会走得动路吗?”
  卫长宁正准备看看鱼钩还有没有饵,听到这句话,羞得耳尖发红,气鼓鼓道:“先生小看人,我都能走了,不过、不过、”
  “不过是你偷懒罢了,对吗?”君琂摸摸她红通通的耳垂,唇角弯了弯。
  无故被讽刺,又被摸耳朵,卫长宁瞪了君琂一眼,扭头将自己耳朵从她指尖抽出来,看向湖面,道:“训我,不给摸。”
  有鱼游来却不咬钩,卫长宁有些郁闷,忍不住又看一眼,君琂担忧地扶住她,正想带她回去,林璇走来,禀道:“太傅,蒋祭酒来了。”
  卫长宁心思转了转,朝君琂道:“你先避避,我有话同他说。”
  君琂留下林璇,自己从小径避开蒋怀,恰好从厨房过,她顿住脚步,想起卫长宁今日的执念,若不满足她,定还要缠着自己。
  庖厨见到太傅,略微吃惊,退到一旁,将厨房让给太傅。
  *****
  蒋怀不知太傅是否在府上,门人没有说,自动引他去见卫长宁,心中就认定太傅不在府上。走了一刻钟在湖边上见到卫长宁,正在垂钓,他好奇现在紧要关头,竟有闲情雅致做这些趣事。
  门人将人带到后就退下,卫长宁热情地招呼蒋怀,道:“蒋祭酒可会垂钓,我让婢女给你取根鱼竿过来,湖底下的鱼儿好狡猾,怎么都不肯咬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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