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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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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她拥抱着君琂正觉暖心,听她这句话心凉得彻底,皇后嫡出这样的身份走到哪儿都不会安全。君琂阖上眸子,没有说话。
  沉默在卫长宁的意识里便是拒绝,她忙改口道:“其实长安城也很不错的,这里是我们出生之地,繁华不说……”
  君琂蓦地捂住她的嘴,朝她轻轻摇首:“我听长宁的,可好?”
  卫长宁没有欢喜,反生起迷蒙,被君琂捂得透不过气。她面色通红,君琂恍然松开她,垂眸不去看她。卫长宁喘气,淡淡疑惑在心间若柳絮环绕,没有再开口。
  君琂恐惹她怀疑,先道:“五殿下一事有了眉目,待事情查明后,我再与你细说,眼下我心思不定,你勿要多想。”
  沉默片刻,卫长宁抬眸去看,先生目光殷殷,含着浓浓期盼,她茫然地点头,反去安慰君琂:“你若有无法决策的事,告诉我,可好?我若帮不了,就乖乖听着,与你一同分担。”
  “好。”君琂木然地回应着。两人不在说话,卫长宁阖眸入睡,君琂却久久无法入睡,身旁人清浅的呼吸蛊惑着她的心神,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夜晚,睁眼时,冷冷寒霜落满眼前,她觉得冷。
  冷意袭人,她将自己容纳在卫长宁柔软的怀抱里,又温又软,十分舒服。君琂动了动,卫长宁察觉到细微动静,伸手将人搂得更紧,蹭蹭怀中人的肩膀,迷糊应了一声。
  君琂唯恐惊醒卫长宁,伸手摸到她的手,轻轻摸了摸,等她呼吸徐徐,自己才阖眼,哪怕睡不着,也闭着眼睛。
  次日清晨,婢女敲门时,卫长宁先醒的,她轻轻爬起来,手脚放得很轻,准备唤人进来更衣,君琂睁开眼睛,看向她:“不必唤婢女进来。”
  卫长宁没有清醒,带着两分迷惑,呆呆地望着君琂,等着她的后话,不唤人进来怎么更衣?
  君琂坐直身子,随意披上外衫,看了眼天色,道:“今日下衙早些回来。”
  “有何大事吗?”卫长宁不解,先生鲜少会干预这些事,从不在意她回来早与晚的。
  今日两人衣冠,昨晚婢女就已备好放置在一旁,君琂目光如常,卫长宁却看出其他情绪,灵动的眼珠在君琂身上上下穿梭,明明是她先醒的,君琂都已换好衣裳,她仍旧坐在榻上,拥着锦被,好整以暇。
  若是往日,君琂定轻声呵斥几句,今日她没有说话,反走过去替她更衣。卫长宁受宠若惊,也不扭捏,伸手搂着她纤细的腰,黏人又不放手。
  她将自己送上门,君琂抬手捏着她的小耳垂,揉了会,道:“你想误了时辰?”
  “误不得,大不了我们待会快些就好。”卫长宁哼哼唧唧,坏心地将脸埋在君琂平坦柔软的小腹,使劲蹭了蹭。
  春衣并不厚实,君琂感受到炙热的温度,是卫长宁的体温,她被蹭得浑身酥麻,拍了拍她的脑袋,“不许胡闹。”
  “胡闹便胡闹,日日压抑着自己,多累,我就要胡闹。”卫长宁脑袋一歪,躲过君琂的手,反抓住她的手将人拉入榻上。
  君琂一惊,好在床上都是厚实的棉被,软绵绵的,并没有磕到。她这里惊魂未定,卫长宁眉开眼笑,先生有些恼,她也不在意,马上就不会恼了,更不会生气。
  卫长宁伸手摩挲着她的唇角,指尖带着魔力,让君琂心跳加剧,她有些后悔不让婢女进屋了。卫长宁按住她要撑起的双手,目光眷恋而纠缠,坏笑道:“你亲亲我。”
  清晨早起就要耍无赖,君琂偏首不应。卫长宁哀怨地望着她,横竖压着他,就是不起身。
  眼看着时辰就要误了,君琂推不开她,微微一顿,恼恨她的无理取闹,又喜爱她撒娇的可爱模样,无奈地伸手勾住胡闹人的脖颈,仰首在她柔软的双唇上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强压着心中的羞涩,“你、你该起了。”
  “太快了,不算。”卫长宁嘟着嘴不应,指尖在她素净的脸颊点了点,大有不罢休之势。
  君琂被她摸得浑身发颤,被她这么一闹,衣裳都皱了,不免语气硬了些,“衣裳皱了,如何去上朝。”
  “皱了,再换。”
  君琂眼眸婉转,涌动着温柔光色,罕见的宠溺,她再次搂上卫长宁,吻上喋喋不休的唇角。卫长宁清早吃到糖,咬着冰凉的唇角,探首搂着君琂的腰身,徐徐收紧,将她整个搂在怀中。
  舌尖缠绕着,君琂呼吸急促,几乎透不过气。卫长宁这才放过她,偏头亲吻着滚烫的脸颊,清香绕鼻,她沮丧道:“我不想去上朝了。”
  “你不去,那就在家歇着,我要去的。”君琂淡笑,捏捏她小巧的耳垂,寻回几分威严。
  卫长宁依旧不想起,外面婢女敲了敲门,她不乐意了,对外道:“敲什么敲,不许再敲了。”
  她这是殃及无辜。君琂始终带笑,这样真实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是上天的恩赐。
  “你以前可是很勤快的,从不懒惰,我未起你就已经起了,殿下总是等我一起用早膳的。”
  提及往事,卫长宁怔了怔,自己爬起来坐在床沿上,道:“那是我若晚起些,你就用过早膳的,我想多见见你,肯定要早起的,现在同睡一张榻,自然要懈怠些。”
  “嗯。”君琂摸摸她的脑袋,算作安慰,往事不可究,哀叹也无用。眼见她就要不高兴了,她过去逗她:“那你的意思是分榻才会勤快些?”
  这次换作卫长宁一惊,忙道:“不是的,我起就是了。”
  君琂抿唇止住笑意,衣裳皱了,御前失仪,她还需换一件才好。卫长宁倒是乖顺些许,自己换好衣裳,婢女进来捧着洗漱物什,她偏头偷看君琂,隔着屏风,隐隐约约,都不清楚。
  罢了罢了,晚间早些回来就是。
  一般都是她先出门,晴日便打马,若是天气不好就会坐车。今日天气阴沉,方氏令元安套了马车,不好骑马去宫里。
  君琂在府里坐了会,将银锁用精致的红匣子装好,上车的时候放在暗格中,早朝后就可去长秋宫。
  早朝惯例大事先禀,琐碎小事交由六部自行处理,几位皇子都已成亲,唯独李瑾没有驸马。王贵妃起初将眼光放在卫长庚身上,谁知太傅竟捷足先登,她不好与太傅撕破脸,唯有安抚好李瑾,在世家子弟里再选。
  公主下降虽非国事,李瑾是皇嗣,尤为特殊,王贵妃眼光极高,相看数人后,仍觉得卫长庚的条件最好,她举棋不定,世家大族里的夫人郎君都跟着心不定。
  沐家没有合适的,魏煊次子与李瑾年纪相仿,动了心思,托蔺相从中周旋。蔺府没有合适的郎君,也答应下来。
  其间也有人托太傅从中帮助,君琂心知李瑾对她厌恶,也不好去插手,一一回绝。王贵妃野心很大,寻常人家没有助力是不会考虑的。
  当初她看中卫长宁,就是在观望沐家是否修好关系,不能修好,卫长宁也不会成为她的女婿,李瑾年龄小,虽说对卫长宁动心,却也比不过自己的野心。
  早朝后,众人交头接耳,君琂趁无人在意,转道去长秋宫见皇后。
  卫长宁去户部,春耕的事一直是张尚书的头痛病,他今年交给她,拍拍她的肩膀,鼓励她:“好好干,记得去实地看看。”
  出城巡访的事都不太好,六部之间各司其职,也都相互关联着。卫长宁接手这个事也不觉得委屈,交给手底下人去核查,银子问题需要严格把关,不能让其他人给蒙骗了去,假帐空帐都不能放过。
  今日卫怀慎离开长安,魏珺犹在大理寺,多半脱不了罪。魏煊游走过几处,碰了不少壁,眼下卫怀慎要外放,离开时间都是朝廷定的,就算魏珺的案子没有结束,他也需离开。
  卫长宁翻了几本文书,提笔书写。户部尚书张敏之又绕回来,在她案前走了两步,劝道:“你不去送送?”
  笔尖蓦地停顿,卫长宁蹙眉,明白张大人的话意,送与不送,也无甚意思。她垂眸拒绝:“不去了,他今生最讨厌的人莫不于我,外放本就是不开心的事,我再去更会徒惹他不开心。”
  张敏之叹息,父子二人僵持到这般地步,长安城内只怕是头一家,他见劝不动就不再劝。
  他走后,卫长宁停下笔,抬首看向窗外阴沉的天色,先生在宫里还没回来,不知可曾带伞。她是外臣,进不得后宫,不如去长乐宫门口等着。
  心中不定,她将案上收拾了下,带着伞就出户部衙门。张敏之见她急匆匆的离开,以为她去城外送人,捋捋自己的胡须,卫怀慎当真是瞎眼才会不喜这样的儿子,活该被削爵外放。
  卫长宁方出门,天上乌云堆积在一起,更加阴沉,她向城门那里看了一眼,敛下眼睫,匆匆上马车,吩咐元安去宫门口。
  元安只当她出衙门是去城外送人,谁知倔强得不去,他憨厚地掀开车帘,问道:“公子,当真不去城门口?或许他们等着您呢?太傅又没不让您去,就见一面而已。”
  “不去,赶紧去宫门口。”卫长宁阖眸靠在车壁上,眉眼舒展,神色极为平静。元安哀哀叹了两声,放下车帘。
  卫长宁猜得很准,片刻后,落起连绵细雨,冷风飘过来,路上行人都快走几步,捂紧衣袍,生怕被风吹得生病。
  此时,长秋宫内的门窗都关得严实,皇后身体不好,宫人伺候得格外应心。
  长秋宫鲜少有外人踏足,太傅来这里不过两三回,皇后起榻后,穿了件碧绿色的春衫,懒洋洋地斜靠在软榻上,发丝垂下,青丝间夹杂着几根白发,衬得她愈发憔悴。
  容颜看着憔悴,眼光却泛着不多见的冷冽,她先道:“请太傅过来,是想说说陈年往事。”
  君琂怔了怔,以为皇后见她是因为五殿下的事,不料是说陈年往事。她微。信  公。众。号百。合小。说。社。整。理与皇后并无太多交集,听这话,她知晓皇后定有大事要说。
  皇后淡下容色,屏退殿内宫人,示意君琂近前些,她坐得很远,说话多不方便。
  君琂不知她的意图,往前挪动几位。皇后道:“你与代王相识,算不得年少,清阳给你们做见证,想来代王极是欢喜。”
  皇后提及不相熟的代王,不是一件常事,若是以往,君琂定然心神一颤。可她已知晓代王重活之事,再听也没有太多的伤感,反极为平静等着皇后下言。
  “代王父亲早逝,母亲又是不得宠的妾侍,父亲逝去后,母亲也病逝,算算她可是个孤儿,太。祖思念长子,才将之带在身边教养。养了十多年,你可知遭受多少人的嫉妒?”
  她话音一落,室内光线因天气缘故而黯淡几分,浅浅光火在软榻前晕开层层光晕。君琂被她勾起往事,代王年幼得太。祖亲自抚育,传言更是说会被立为太孙。
  君琂静默不语,皇后又道:“陛下非良善之主,代王仍旧与他联盟,你可知为什么?”
  这些事,君琂确实不知晓,当年的合谋之事,随着岁月流逝而无人再提,就连她与卫长宁相认,也没有提过。朝中大体趋于平稳之势,蔺相一党不再是张牙舞爪,行事再三被阻拦,渐渐就令皇帝放心。
  皇后不在朝,也知这是何人所为,君琂之才,不在自己,而在百姓。她为皇帝做事,却时刻忌惮着皇帝,皇后觉得这些不够,想让君琂心归于她,还差些火候。
  今日来谈话,就是将火推到最高点。
  君琂历来清明,今日而来也是想将寻子的真相说出来,皇后反客为主,断断续续地提及往事,君琂知道的、不知道的,都一一说出来。
  代王得宠不假,太。祖却没有将皇位给她,是因为代王无心于此,她懂朝政而不想去理会。太。祖渐渐地年岁大了,思考着最好的人选,最终将人选定的是代王。
  李乾率先逼宫,将皇位抢到手,忌惮代王不假,可更害怕于各地藩王,他在根基尚不稳时,杀了许多兄弟,却动不得代王。
  皇后笑道:“代王善于经商,她无重兵,却掌握着长安城经济,李乾杀她,便会引来些许动荡,他忍着,先诛杀藩王再动手。陛下忍不了,先找到代王,扬言称拥护她为帝。”
  君琂眸色一惊,探首看向皇后,毫不掩饰自己的震惊。
  为何又是李棕称帝?
  皇后凝身看向君琂,外界传言太傅成婚后与卫侍郎感情甚好,亲密无间,其中几分真假,唯有当事人知晓,其他人不过以讹传讹罢了。
  她浅笑道:“以太傅之才应该想到为何换了,你侍奉皇帝几载,应当明白他的才智与谋略,心思是否险恶,他对你都能够下药,对待代王,又怎会甘心奉她为帝,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君琂面无表情,道:“阿齐是被废帝毒酒所杀,与陛下有何关系,难不成、难不成、”她蓦地意识到什么,失态的站起来,恍惚道:“就算他有所谋,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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