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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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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你们出去吧。”卫长宁醉得不轻,嗅到几分危险气息,脑海里晕晕乎乎就记得君先生的话,不能给女人摸。
  她实在太过强硬,两位女师父也不好多勉强,就关门出去。卫长宁整个人放松下来,她躺在小榻上,想睡又不敢睡。过了会儿,又有人进来,她当真生气了,爬起来怒道:“出去,说了不需要你们。”
  底气很足,声音就显得很大。君琂双脚方踩在地毯上就被她的声音惊到了,平常看着像小绵羊,生气的时候又似番椒,她回身将门关上。
  君琂目光落在泉水上,晶莹的光色笼罩在上空,缥缈如仙境,确实是个很享受的地方。
  卫长宁听着脚步声,身上没有多少力气,翻个身子又爬起来,上下睫毛都似黏在一起让她睁不开眼,自己身上有秘密就一直保持着警惕。
  君琂见她警觉的样子,冷笑道:“这里舒服吗?”
  熟悉的声音令卫长宁立即惊醒,映入眼帘就是君先生清冷的神色,她睁大眼睛,脑子里嗡嗡作响,她忙道:“君、先生。”
  “这里舒服吗?”君琂不厌其烦地又问了一声,这里与青楼是不同的,但是任由女子自己身上按来捏去,卫长宁的胆子变大了。
  卫长宁眸色涣散,醉后的脸颊带着淡淡红晕,抚了抚自己的脸颊,感觉几分燥热,本能地回答:“这里、难受。”
  想睡觉又不敢睡,可不就是难受。
  君琂不与她计较,在她身上打量了下,衣裳完整的,只是鞋子不知跑哪里去了。她垂眸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见她依旧一副迷茫的样子,不禁冷了声音:“下次还和你师兄出来玩吗?”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出去玩的熊孩子被抓包,果然群众的眼睛是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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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十
  许是见到君先生; 卫长宁整个人放轻松了很多; 身子斜靠在榻上; 听到君先生的话; 随即摇摇头。
  她醉得不轻,君琂也知与小醉鬼说不出道理; 找到鞋子后; 就俯身想替她穿好。好在她尚存半分理智; 没有想着拒绝; 睁着大大的眼睛去盯着君先生。
  君琂俯下身子的时候,露出白雪的后颈; 卫长宁靠着她身上; 闻到与果酒不一样的香味,鼻尖动了动; 盯着她轻声道:“先生比酒好闻多了。”
  她身上很热; 虽说也那次被下药不同,可还是烫得君琂一颤,她微微躲闪; 卫长宁几乎软骨头般靠在她的怀里。她滚烫的身子令君琂无法动弹; 半晌后才微微推开她,想要替她穿鞋,门被人推开了。
  “长庚; 你泡好了没,怎么把人家女师父赶出去了。”张绍华的声音尤为刺耳,他看清屋内景象后; 就吓得走不动路了。
  他酒后有些糊涂,约莫看到太傅与师弟抱在一起,他退后两步,“我好像、好像走错门了,太傅也来这里玩啊,我不打扰您了。”
  说完就又退出去,关门的时候想到自己师弟好像醉了,落在太傅手里也很危险,刚刚将公主骗走,现在又来太傅,他十分羡慕师弟的桃花运。
  本着兄弟义气,他又走进去,大着胆子道:“太傅,孤男寡女好像不太合适,长庚醉了,不如您把她交给我,我给她穿鞋子送回侯府。”
  他缓缓走到小榻边上,君琂没有正眼去看他,今晚始作俑者就是这个张绍华。
  张绍华被君琂的气势所摄,一步一步挪过去,见她当真是搂着师弟,又不怕死小声道:“太傅,我送师弟回府。”
  “出去。”君琂道。声音不大,也是恐吓到卫长宁,但凛冽的气势一点都没有减少。
  张绍华欲哭无泪,果然女人都是凶狠的,尤其是做惯高位的女人,李瑾一个黄毛丫头不算,太傅太凶狠了,他三步一回头地离开雅间。
  卫长宁靠在君琂怀中,已然处于云端之外,她动了动身子,君琂搂着她的腰。春衫单薄,隔着那层布料,也能感受里面肌肤的细腻。君琂的手想要撤开,手心处都在发烫。
  她方撤离卫长宁的腰间,卫长宁就站不住身往她身上倒去,以往澄澈的眼眸里漫过一丝委屈,好似在控诉君先生不该放手。
  君琂身子微微一僵,沉默了片刻,没有再伸手,唤着外面的林璇,从她处接过带来的披风给她披上。披风将她整个人裹在里面,只露出一张红通通的小脸。
  泉馆占地很大,也很杂乱。君琂不能把人继续丢在这里,小醉鬼失了理智,指不定会做出糊涂的事,张绍华只当她是男子,恨不得找几个女人来服侍她。
  林璇带人去给后门那里,君琂扶着醉鬼出雅间,穿过厅堂的时候,恰好见到李瑾。她正在那里与掌柜的交谈,不时四处张望,不死心的张绍华跟着君琂,对于太傅的用心,他实在放心不下,要跟着她将人送回侯府。
  君琂道:“张大人将人引开?”
  方才冷言瞪他,现在又唤他张大人,张绍华心里实在憋屈,他想着师弟的境遇,遇到刁蛮公主不如跟着太傅,他只好出去试着将公主引去他处。
  卫长宁靠着墙壁,阁楼上悬空的琉璃灯很美,映得她眼中晶莹。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君琂,道:“先生、先生。”
  小醉鬼声音很大,君琂瞧着被张绍华缠住的李瑾四处张望了下,她忙去捂住醉鬼的嘴巴,低声道:“别说话。”
  君琂的手很凉,按在卫长宁的唇角上。卫长宁的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湿热感烫得君琂收回手,她如孩童般局促地将手背在身后。
  卫长宁歪着脑袋还想要说话,眼看着就要惊动李瑾,君琂无奈道:“听话。”
  卫长宁醉眼迷蒙,一本正经回她:“偏要说话,你不能……”话未完就被君琂再次捂住嘴,她不耐地挥开君琂的手,君琂冷眼望着她,颇为后悔过来这里解救小醉鬼。
  阁楼上的灯火落在君琂背后,添了几分往日里见不到的柔婉气息。卫长宁痴缠的目光落在君琂蹙起的眉梢上,想起那日皇帝看她的目光,露骨不说,带着侵略性,再这样下去,君先生指不定就被皇帝套回后宫。
  她后悔和离了,平白给皇帝这么好的机会。退一步说,若不和离,君相就会一辈子活在自己的阴影下,于她而言,很不公平。君先生明明是她的,皇帝偏偏还要觊觎。
  两人离得很近,短暂的清醒后,卫长宁脑子就晕沉沉的,自己脑袋蹭到君琂的颈侧,声音带着酒后的低沉,不甘心道:“你亲我一下,我、我就不说话,什么都听你的。”
  她是彻底醉了,若有半分清醒,给她胆子也不敢这么说话。
  闻言,君琂犹如被雷击,卫长宁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廓,她脸颊一片绯红,若非念着她酒醉糊涂,这样轻薄的话说出口,自己定然不会再理她。
  张绍华磨干了嘴皮子,李瑾也不信他的话,急得他心中就像猫抓一样,若是被她发现太傅与长庚在一起搂搂抱抱,天都给她闹塌了。
  暗处的卫长宁眯着眼睛,君先生扭头不看她,她就歪着脑袋就要提高声音,君琂回头睨她,她就心虚地垂首。半晌后,又抬头:“你凶我。”
  君琂被她气得浑身气血翻动,着实后悔今晚过来,斥了她一句:“不许胡言乱语。”
  卫长宁头脑昏得厉害,眼中就只剩下君琂的怒容,暗想,君先生生气也很美。她晃晃脑袋,真诚道:“我喜欢先生。”
  君琂还在生气,当即回道:“我不喜欢你。”
  听到这句冷冰冰的话,卫长宁不觉生气,反眯着眼睛笑道:“若先生不喜欢我,您来泉馆做什么?”
  “路过。”君琂道。她本就是清冷的人,故意说出这样的话也觉得很寒冷,极其容易令人断了绮念。
  卫长宁微微垂首,多少受到些伤害,就垂首不说话,侧身而立时,兜帽就落下。君琂就替她理了理披风,柔软的青丝下露出白嫩的小耳朵,一动一动的,灵巧又可爱。
  君琂对她没有保持戒心,她在君府时总时不时想起少年,不自觉将她与代王相比较,她比代王听话多了,比代王温顺多了,比代王好看些。
  她现在分不清,代王对她到底是何情谊。
  厅内的李瑾被张绍华诓去二楼,君琂带着卫长宁去后门,林璇在那里侯了许久,见到两人出来就迎上去,等卫长宁坐稳后,才道:“将世子送回侯府?”
  卫长宁一进入暖和的马车,就晕头转向。君琂听闻林璇的问话,想了会儿,就道:“沐国公府。”
  林璇领命,将马车停在沐国公府的侧门,不引人注意。
  沐国公夫人从府内出来,见到君琂,先行礼。君琂身姿冷峻,眸色如月华,又存几分幽深,让人看不清她的情绪,但见她怀中的少年,哪儿不明白事情的原委。
  这些日子,卫长宁暗地里来过几次沐国公府,她比起一般少年更显柔弱听话,沐国公夫妇本就喜爱她,又想到她的遭遇,再多的怨气也被心疼掩盖了。
  “怎么醉成这样。”沐国公夫人有些恼恨这个孩子的不懂事,君琂则道:“我是在泉馆遇到她的。”
  沐国公夫人一听就更加生气了,那个地方说干净也很干净,但什么样的人都有,不比青楼简单。
  府门外吹过一阵风,两侧的灯影就在晃动,君琂神色不明,将卫长宁交给沐国公夫人就打算离去。卫长宁靠着外祖母,轻轻哼了一声。
  沐国公夫人想着太傅来回奔波不易,就道:“太傅进府歇息会?”
  君琂拒绝了,沐国公从里面匆匆赶回来,摸了摸卫长宁微烫的额头,见她一身披风好似是女子的,下意识联想到太傅,就邀请:“今年春茶不错,太傅进府试试?”
  春茶是好,太傅府上并不缺,这样的理由有些勉强,但两位老人都这样邀请,君琂再拒绝未免过了,她便应下进府。
  卫长宁被人扶进去,沐国公引着君琂去花厅饮茶。灯影绰绰,显得国公府极为安静。
  两人在朝堂上不曾多说一句话,若无卫长宁,君琂也不会主动到国公府来。沐国公握着大唐朝三分之一的兵权,行事沉稳低调,也不涉党争,治下严明。几位皇子包括李瑾都生起招揽的心,但他们数次碰壁。
  沐国公膝下无亲子,义子与他没有血缘,论最亲的只有卫世子。明眼人都知道沐卫两家不和,就没有人将心思落在卫世子身上。
  也正因为有了这点考虑,沐国公明面上才没有认卫长宁,以免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若要帮衬,暗地里就够了。
  春茶碧绿,香气诱人,君琂品了一口,道:“确实好茶。”
  沐国公笑道:“今晚多谢太傅,不然那小子定惹出麻烦。”
  “偶遇罢了,其实她的师兄也在,断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君琂神色清浅,仿若真的是偶遇。
  君琂久居府内,或许不知泉馆那些地方,大多是男子爱去,女子断断不会去的。沐国公看破也不点破,又道:“王贵妃召魏珺入宫,好似想让长宁成为宸阳公主的驸马。”
  “魏珺断不会同意的,国公爷放心就好。”君琂笑道,对于侯府的事,她比旁人都清楚。魏珺心胸狭窄,若是卫长宁成为驸马,那么卫见绪就永远抬不起头,这是她、也是卫怀慎最不愿见到的事。
  君琂清浅的语气回应着,沐国公见她虽是笑言,可眉眼间添了几分朝堂上惯有的厚重气场,失去女子特有的婉柔。
  沐国公想起卫长宁女子的身份,不管娶谁都是个麻烦。这些日子他夫人也时常唠叨着这件事,卫长宁已十九了,加之她又是新贵,不少人都想着招她为婿。
  他觉得君琂看重卫长宁,或许这些事可以和她商量下,道:“我好友有个孙女,小长宁三岁,眼下也正值婚配,知根知底,想着不如让长宁娶了,这样也不会泄露身份。”
  茶盏在君琂手中颤了颤,张口就想答:“很好。”耳畔莫名出现卫长宁那句话:“我喜欢先生。”
  卫长宁看似柔弱,事实上自己主意很多,并不好拿捏她,就单看科举这件事,她一条道走下去,不达目的不回头,执拗得很。
  虽说她的心思,自己早就察觉,可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另外一回事。不知为何,她总觉得卫长宁与阿齐就像是同一人,身处的境遇不同,让她两人觉得性子不同,可细细去想,总觉得有相同之处。
  亦或许她对阿齐不了解,反倒对这个世子了解得很多、很多。
  她不说话,沐国公只当她是不赞同,道:“太傅以为不妥?”
  君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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