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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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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琂微挑眉峰:“什么话?”
  “与公主在一起,会先进天牢的。”卫长宁的声音很轻,就怕惹恼君先生,毕竟是她不对的。
  君琂没想到她会这么想,眸色闪烁了会,笑意玩味,看着卫长宁:“你的意思不与女子成亲?可你房里不是有了通房吗?”
  “通房、通房……”卫长宁脑壳疼,被问得微微发懵,她望着君先生略带严肃的面孔,道:“我也没办法,夫人塞过来的,我在想着赶出去的话,后面肯定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索性就留下来了,我也不敢让她近身的。”
  她说话时长睫微颤,显得有几分心虚。君琂也不再说话,阖眸沉思。
  马车里显得寂静,车轮轱辘声就显得很清晰,似雷打在卫长宁的心间,她想着要解释,不然误会会很深的,她小心地往君琂那里挪了挪,讷讷道:“先生生气了?”
  她大胆盯着君琂的脸,君琂被她不死心的目光盯得无法,睁开眼睛,道:“世子想多了,与我无关的事,生气二字谈何而来?”
  道理好像是这样的,可卫长宁总觉得君先生情绪不对,她顿了顿,耿直道:“先生好像是不开心。”
  “那是你的臆想。”
  “不是的,先生就是不开心。您不开心就不想说话的。”卫长宁很认真地分析,眼尖地瞧到君先生神色不自然,她将花灯往君先生那里挪了挪,细细凝视她着,发觉她的脸色红了。
  咦,害羞了?
  她先改口道:“那、那是我想多了。”
  马车在侯府侧门停下,方氏一直在那里候着,见到世子提着花灯从车上走下来,奇怪道:“怎地就您一人回来,公主呢?”她主动略过卫见莳兄妹。
  身后冒出来一个碧衣少女,声音清脆:“世子回来了,花灯真漂亮,送奴婢的吗?”
  说话的是方氏给卫长宁的小通房阿碧,容貌身段都很好,比起灵均显得清纯些许。男子不爱花灯,府里又没有旁人,阿碧理所当然地将花灯认为是世子带给她的。
  她伸手要去接,马车里的君琂瞧清了她的身份,侍女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上前,多半还是林璇口中的通房,她将车帘放下,道:“回府。”
  卫长宁还没得及与君先生道别,马车就走了。她纳闷了会,目光落在阿碧身上,下意识不好,就怪道:“乳娘怎地出来等我了,屋里等就好。”
  阿碧不懂世子发火的原因,怯怯地站在方氏身后,揪住她的衣摆。方氏不知车里是谁,但世子脾气好,鲜少会这么发火,她将阿碧往府里推去:“赶紧回屋去。”
  卫长宁等马车没有踪迹后,才提着花灯进府,想着要不要改日去解释下。
  她心不在焉的时候,元安回来复命,道:“说清楚了,不过我瞧到二公子与秦王殿下在一起,两人相谈甚欢。”
  卫长宁并不在意卫见绪与何人结交,眼下陛下身体强盛,皇位之事言之过早。她将花灯放在自己卧房里,看着它满心欢喜地去入睡。
  作者有话要说:  君相撩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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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十四
  上元节后; 卫长宁就不再出门; 安心留在府内温习; 浮云阁里安静到无人走动。
  朝堂上君琂因挂了虚衔的太傅; 暗地里掌握不少实权,蔺锡堂一党眼睁睁见她势起; 长安城内三军为先; 金吾卫、南衙、北衙至关重要; 金吾卫归帝党; 而南衙归蔺相一党,北衙则在沐国公门生手中; 三军各不相干; 暗地里都在较着劲头。
  卫长宁闭门不出,卫怀慎在粮道上遇到些许麻烦; 君琂施以援手让他震惊; 他受蔺相恩惠不少,自然不会因着这件事而转向她的阵营,思来想去; 唯有设宴答谢。
  他请了朝中不少同僚; 名为赏景。春日里景色大好,侯府被魏珺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正好借此答谢君琂; 再试探她的目的。
  浮云阁离前院有段距离,卫怀慎并没有通知卫长宁,她也装作不知情; 再过两月就是科考,实在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浪费时间在这些小事上。
  君琂初次登门,自然带着礼物而来,她来得很晚,恰好方开席,她亲自提着一壶酒,笑说:“卫世子上次带酒答谢我,府上无人饮酒,是以留到今日,侯爷请我过府,思来想去唯有借花献佛了。”
  陛下御赐的酒自然是好酒,众人都明白,卫怀慎也不料她会这么做,当即怔忪,命陪客的卫见绪将酒接过去。
  站在食案后的君琂却是摆手,亲自打开酒封,酒香顿时四溢,众人闻见后都心痒。她谈笑地命人取来酒盏,执袖斟满,置卫怀慎眼下,浅笑:“第一杯酒应当敬主人家才是。”
  太傅敬酒可是天大的面子,卫怀慎只当她要拉拢自己,才会给自己这么大的面子,先是助他解决粮道麻烦,又当众敬酒,唯有这样可以解释了。
  他不好拒绝,便也抬手接过,仰首尽数饮下。
  君琂见他饮下也不多话,便又回到自己座位上,这些人中唯她位高,便纷纷过来敬酒,她都已茶水代饮。
  卫见绪起身也欲过来敬酒,他离自己父亲最近,见到他脸色不对,下意识走过去就想看看。卫怀慎手上青筋爆现,吓得他忙去查看。
  旁人自然看到他不正常的样子,忙道:“卫二公子还不快请大夫。”
  卫见绪吓得忙让小厮去请,扶着卫怀慎往休息的屋子走去,君琂在一旁静静品茶,主人家都走了,筵席自然就要散。君琂也随人一同离去,她步出花厅的时候,有人将她拦了下来。
  石子路旁的花在早春之际开得很是娇艳,君琂观了一眼,才看向拦她的卫见绪,目光深沉,带着淡淡的迫人之势,“卫二公子有事?”
  卫见绪被她逼仄的目光看得心中发颤,想起现在这是卫国侯府,就道:“太傅带酒而来,敬于我父亲喝下,如今他中毒,太傅不想解释下吗?我父亲如何得罪太傅,以至于太傅下此狠手?”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对峙的两人。
  君琂唇角微勾,淡淡道:“酒是卫世子送入太傅府,今日不过借花献佛;酒的出处是陛下所赐,亦或者是侯府,如今二公子说我下毒,是何毒药,大庭广众众目睽睽,我下毒岂不是故意给你们抓住?”
  卫见绪脸色憋得通红,又道:“酒在太傅府上存了数日,难不保不被人动手脚。”
  “酒从侯府而出,二公子又怎么保证酒中不会被侯府的人动手脚?”君琂道。
  两人僵持不下,旁人也乐得看热闹,卫二公子拿不出证据就随意扣住朝堂大臣,确实失了规矩。卫国侯生死不明,侯府就这样成了散沙,刻意攀咬旁人了。
  君琂神色轻松,没有剑拔弩张的感觉,朗声道:“二公子说我酒中下毒,不如这样,先请大夫过来检查下,看看是否有毒。”
  话音方落,侯府夫人魏珺从后院匆忙赶来,神色焦急,听到请大夫检查酒水,忙赔笑道:“太傅想多了,绪儿心急才会失了分寸,侯爷早上身体就有些不舒服,已经请了大夫,怎会与酒水有关。”
  卫见绪还欲辩解,被魏珺命人强行推到一旁,他面色涨得通红,明明就是酒水有问题,母亲竟然说不是,这般好的机会可以拉下君琂,作何放弃。
  其他朝臣见事情出现反转,顿时失去看热闹的兴趣,纷纷行礼告辞。
  魏珺强撑着笑意,身体僵滞,唯恐她会命人去检查酒,做贼心虚。君琂见到她这番模样,语气如旧:“卫二公子说与我有关,我怎能置身事外,现在就去请太医过来,不然脏水破身,如何也洗不净了。”
  “怎会牵连太傅。”魏珺示意卫见绪赔礼道歉,眸中闪过一丝急切。
  卫见绪神色一变,这件事他就认准了是酒中有古怪,且父亲那样不像是生病,极似中毒。他咬咬牙,上前深深作揖,歉疚道:“是我不懂事,万望太傅勿要计较,原谅我口不择言。”
  君琂眸色平静,没有说话。
  魏珺的神色变化莫测,过了许久,才从牙缝里艰难的挤出一句话:“太傅究竟想要怎样才会原谅我儿?”
  “我不与妇人孩子计较,但二公子的话众人都听到了,想来都会认为我是凶手,若不查清楚,太傅府的颜面存于何地,夫人您说对吗?”
  君琂不依不饶,她的话字字戳进魏珺的心,句句意在说明她不懂事。谁会想到侯爷会请君琂赴宴,又怎么想到她携带御酒登门,巧合真是让人吐血。
  魏珺握紧双拳,眼中简直要喷出星火,又不敢放肆,只好低声道:“既然太傅认为我们母子没有说话的资格,不如等侯爷醒来亲自给您赔罪?”
  君琂略微沉吟,道:“也可,让侯爷给我一个交代。”说完,她才转身离去。
  人从侯府消失后,魏珺转身一巴掌扇在卫见绪的脸上,怒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也不看看君琂是谁,陛下都要仰仗着她,你三言两语就能让她就范?你不去看着你爹,找她有什么用,就算她在酒水里下药,你有什么证据,这是侯府送去的酒,这件事你能理得清?”
  卫见绪捂着脸,咬着牙齿冷哼道:“那今日就就这样算了?”
  “这件事君琂未必就是她做的,你先回去看看你爹,大夫在诊脉,你要孝顺些,别和那个卫长庚相比,赶紧回去。”魏珺心中也是气恨,脑子里将事情理了理,或许君琂并不知道酒里被她下药了,不然不会在粮道上帮助侯爷。
  想起下药的事,她整个身子一震,慌忙往后院走去。
  她走到主屋外,就瞧见惹人嫌的卫长庚急急忙忙走过来,她压下心头的怒气,道:“你不在书房看书,跑这里来做什么。”
  语气莫名阴狠,让人不由一滞,卫长宁目光闪了闪,低声道:“长庚听闻父亲不适,因此来看看,不会耽误许久的。”
  魏珺不想看到她,本想着让她出丑的。算准着宸阳公主会去太傅府,卫长宁带酒而去,御赐的佳酿正适合宴饮,就算没有当日饮酒,君琂将酒收下,它日饮了也会将算在卫长庚的身上,所有的好感都会消失。
  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君琂会将酒送了回来,还让侯爷饮下。
  魏珺自己先进去,庭院里没有下人伺候着,她觉得奇怪。卫怀慎中了药,势必会找人解决的,她自然不会这个时候迎上去遭罪,男人这个时候粗鲁堪比豺狼,随意找个侍妾过去就成。
  卫长宁走了几步也发现不对,再走就听到里面的放浪声音,她面色红了红,无措地看向魏珺。魏珺冷冷瞧她一眼,道:“你听到了?”
  卫长宁神色窘迫,匆匆离开。
  魏珺神色微冷,看着卫长宁离去的背影,眸中带着深入骨髓的恨,就像是秋日里盘旋在暗处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会过去深深咬一口。
  卫长宁拐过弯就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主屋,嫣红的唇角勾了勾,轻松地回到浮云阁。
  方氏日日派人盯着灵均,免得她又胡乱闯到书房去给世子添乱,今日她到处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人,她正让人去外面找,就见到世子从前面回来了。
  她迎上去,忧心道:“世子,灵均那个丫头可是半路去截您了?”
  提及灵均,卫长宁微微一笑,“没有,前面传话说父亲身体不好,我就看看,没想到他不见人,我就回来了,至于灵均,您去前面带人找找看,母亲给的人不好苛待,您亲自去找。”
  世子发话了,方氏只好带着两个丫头去找。
  卫长宁觉得累了就去屋子里休息,看到那盏花灯,眉眼弯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先生会帮她讨回公道。前院发生的事情,她都亲眼看到了。
  至于灵均,怕是不会再回浮云阁了。
  *****
  方氏带人寻了半日,将整座侯府都翻了过来,也没有找到灵均。她正准备放弃的时候,有丫头来说悄悄话,灵均被夫人逮到与侯爷在一起欢好。
  方氏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一口气没喘过气,晕了过去。
  卫长宁吓得忙让人请大夫,掐人中。方氏慢悠悠地醒过来,见到神色紧张的卫长宁,就哭道:“世子,奴婢对不住您啊,没看好那个贱。蹄子,让她这么给您脸上抹脏啊。”
  人醒了过来,卫长宁就觉得心安了,浮云阁的侍女看着她神色中都带着同情,好似她真的很可怜。她顿时哭笑不得,安慰乳娘:“乳娘您想多了,不就一个侍女,父亲喜欢就喜欢,与我有什么相干的,这些话切勿再说了,免得传出去不好听。”
  她浑然不在意,方氏心里不平,暗恨侯爷做事过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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