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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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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棋场如战场,不让。”君琂拒绝,在卫长宁落子后,也跟着落子,笑道:“你这般,不如认输的好?”
  “不认,我当年也曾赢过皇祖父。”
  君琂揶揄道:“太。祖故意让你的。”
  许是她猜中了,卫长宁不说话了,唇角抿着,盯着棋面,落了数子后,就不再同君琂玩笑,认真对待。
  君琂说不让,当真就不让,她熟悉卫长宁的心性,对弈时拿捏住。她本心思细密,卫长宁每落一子,就在心中反复思量,她的下一子会落在哪里。
  落了几十子后,卫长宁的颓势就出现了,君琂每每都知晓她的后路,次次阻断,毫不留情面。
  最终,还是她败了,不过没有立即将棋面拂去,而是细细回想这一轮里君琂的每一步落子,从无关紧要,到掐住她的咽喉,一气呵成,让她毫无反击的余地。
  “先生走法,看似平淡,实则是套我入陷阱?”
  君琂摇首,道:“棋性如人,我知你心性,在意你的步法,加以揣摩,自然知晓你下一步落在哪里。”
  “先生知我,我却不知先生,当真是难过。”卫长宁口中说着难过的话,眼睛却很亮,欣喜之情,不言而喻。
  君琂见她不再看棋局,就将棋子一颗颗捡回,想再与她对弈一局。
  卫长宁也正有此意,伸手去帮她,两人捡得快。
  这局,君琂先道:“可需我让你?”
  “不需要。”卫长宁十分有骨气。
  君琂浅笑,落子时,韩元匆匆而来,她停了下来。卫长宁将棋子放下,道:“何事?”
  韩元近前后,将急报递于皇帝手中,复又退下去。皇帝并没有急着去翻,而是让宫人都退出殿外,等殿内只有三人时,才打开。
  韩元来时,神色不对。君琂又见皇帝眉眼阴沉,问道:“可是渤海?”
  阅完后,卫长宁将急报递于君琂,她面上不见笑意,已是阴云满布,恼怒道:“沐稷伤了。”
  沐稷出入战场多年,经验丰富,竟着了道。
  卫长宁气氛,捏着自己鬓间,在殿内走了一遭,若是沐稷再有怎样,她可就真的对不住沐国公了。她心情急躁,君琂道:“韩将军去请沐国公。”
  韩元领命,快速出殿,命内侍去请。
  君琂道:“沐稷一伤,蔺觅处境危险,还需尽快派遣武将过去相助。”
  “遣谁过去?”卫长宁气息一凝,太平年间,武将甚少,得力的更是少之又有,她一时犯难,想了想,看向君琂:“沐柯?”
  君琂沉默,意思是让她自己拿主意,此时距沐国公过来,还有些时候,君琂也不急,慢慢道:“先安抚好沐国公,沐家在战场上已失一之,沐稷虽说是义子,与沐国公感情深厚,如同亲子,你要好生安排此事。”
  此时气恨已不能解决,应当静下心来,细细去想,这件事当是如何妥善处置,不能寒了老臣之心,也要遣合适的人过去,替代沐稷。
  卫长宁沉静下来,坐于君琂身旁,感到她身上清冷的气质,奇异般地安心,道:“沐国公麾下能人无数,我可向他请教?”
  她反应得很快,沐稷是沐家的人,他伤了,沐家自然气恨,给他们机会去接触始作俑者,沐国公也是,必会亲自遣人去接手此事。
  君琂颔首,卫长宁又道:“还需召来容湛细细问话,不济就命他过去,横竖他也是渤海人。”
  片刻间,就有主张,君琂也放心,提点一句:“切勿急躁,我去偏殿等候。”
  卫长宁为自己方才的焦躁而愧疚,听到君琂的提醒,忙点头。
  沐国公巡访公务,回来得晚,容湛先来,卫长宁先将急报递于他看,道:“渤海水师想反?刺杀朝堂重臣,朕必不能放过。”
  容湛一目十行将急报看过,心中也是一惊,不敢去看皇帝震怒的神色,紧张道:“渤海水师与陆军不同,一方土地,陛下突起去查,会引起恐慌,沐将军被刺,陛下可想过渤海若反,该如何处置?”
  卫长宁察觉他紧张,试探道:“朕应当问你,为何这么了解渤海?还有朕欲让你过去秘密查案。你可愿?”
  容湛苦笑:“世间焉可有子审父案?”
  卫长宁震惊,狐疑地望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大半夜手抖,差点更到预收文那里去了……


第154章 一百五十四
  偏殿的君琂推开窗户; 殿内比起外面清凉许多; 清凉的风穿插而过; 心旷神怡。
  她望着漫漫绿意; 心中也极为舒坦,闻及身后的脚步声; 回声去看; 卫长宁走过来; 有些热; 让人去取些冰来。
  君琂道:“还没有入夏,现在用冰; 夏日怎么过?”
  “夏日里去行宫; 正好带着先生去散心。”卫长宁寻处通风的地方坐下,热得不行。君琂走过去; 就看到她脑门上细密的汗水。
  替她将外袍脱下; 寻了扇子,给她扇着,一面道:“沐国公何时过来?”
  “约莫要黄昏; 我见过容湛; 才知渤海劳什子楼船将军是容湛的生父。”卫长宁往君琂处凑了凑,好让扇子的风都吹向她。
  她眯着眼,也很享受; 接着道:“那位将军出身贫寒,投军前与容湛母亲相爱,奈何父母不准; 就、就一同私奔,后走投无路去投军,被前任楼船将军赏识,步步提拔,见他勇猛得当,就将女儿许配他,你猜那位将军怎么做的?”
  “杀妻灭子。”君琂道,言辞冷淡,并未有卫长宁那样的惊讶。
  楼船将军之所为,良心尽丧,他若破釜沉舟,与朝廷对抗,也会成为一方土皇帝,这也是皇帝担忧之处,他虽可恶,将士无辜,大唐若发动内战,岂不是给了它国便宜?
  卫长宁不是好战之人,大唐国库微微盈余,再战,得不偿失。
  君琂想的同她一样,若是与它国,必然要战,内战不利于民生,问道:“你预备如何处置?”
  皇帝必然与容湛商议过了,她道:“暗杀。”
  “容湛如何说?”君琂反问,容湛的态度很重要。
  卫长宁沉默了片刻,最终道:“容湛提议的,他道水师无辜,都是为楼船将军办事,不如大事化小,他愿去渤海做引诱人。”
  杀妻灭子,丧心病狂,容湛执着之人,看似温和,内心又怎会没有怨气,不养他小就罢了,不该令人杀他。
  此事定了之后,内侍道沐国公来了。卫长宁穿好衣袍,就去了。
  君琂一人留在偏殿,脑海里想着方才之事,杀妻灭子,贫寒夫妻,患难与共,却落的如此下场,令人唏嘘。
  放眼朝堂之上,都是为利之辈,与那名楼船将军无甚区别,包括废帝李乾,也曾与她说过花言巧语,幸她无心。若有心,也会成为冷宫度日的一人。
  她靠于小榻上,想起多年前父亲去时,与她道:“襄王之势,虽占上风,其心不正,他曾来提亲,为父以你年龄幼小而婉拒。”
  藩王多势,其中以襄王势大,又得太。祖宠爱,他得帝位,也当顺其自然,只是这样以来,代王的地位颇为尴尬,好在她性子平淡,并不参与政事,主动去皇陵守灵,换来几载平静的生活。
  若无先帝出来搅局,代王也无心去争天下,最多将她娶回府,携手回封地而去。
  皇家诸子,都有才识,亦有野心,太。祖久不立太子,才造成混乱的局面,若早立代王,就不会有这么多事。
  她抿唇笑了笑,静静等着皇帝回来。
  卫长宁久久不归,君琂等的辛苦,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日有所思,梦中她看到李乾,玄衣俊朗,站于太极殿上,是城破之时,先帝一身龙袍,气势威武,意在气势上压过李乾。
  她站于殿外,细细去听,是李乾在嘲讽先帝:“以你之智,焉能谋划得这么精准,代王那傻子为你谋划,信的不过是她父与你一母,代王能扶持你,也能拉下你,莫太过得意。”
  外强中干的话,也在挑拨离间。
  梦中事做不得真,话音方落,代王急促走近,打破僵局,她一入殿,反看向李乾:“叔父安好?”
  “朕是否安好,代王殿下不知?”李乾冷言嘲讽。
  代王淡笑,抬袖擦去额间汗意,扫视一眼肃穆奢华的太极殿,漠视李乾的愤怒,“叔父之败,败于自己。”
  败局已定,李乾性命皆于二人之手,也不作穷凶极恶之态,道:“朕败于你手,不冤枉,也恭喜你得到君琂。”
  代王面不改色,回答:“叔父莫要嘲讽,逢场作戏,那不过是诱你之局罢了,我难不成是沉溺于温柔乡之人?”
  李乾负手而立,幽幽道:“那就是君琂的苦果,朕娶她,她从不曾应过一声,这次选择嫁你,也说明她对你有心。”
  虚空中的君琂,将视线落在代王面上,从她入殿后,便面带微笑,见到一身龙袍的先帝李棕,也不改颜色。
  她是心计深沉,还是毫不在意?
  君琂分不清,金吾卫入殿后,将李乾带下去,殿内只剩下两人,代王也没有多留,冲着先帝行礼,转身离开。
  李棕也没有挽留,反召来一名内侍,君琂认识,是李乾曾经的心腹,李棕问他:“你药放得可多?她怎么还是活蹦乱跳的?”
  那名内侍也有些惶恐,擦了擦头上汗水:“她喝了两盏,毒入肺腑,以药压制,多活些时候罢了。”
  这么一说,李棕才露出放心的神色。
  那般神色,令人作呕,君琂看得心头发疼,她捂着自己心口处,痛苦地阖上眼睛,睁开眼时,是在大理寺的天牢。
  她奉新帝旨意,去赐死废帝李乾。
  李乾并未恐惧,看到她,毫不掩饰自己的讽刺:“终有一日,你会后悔。”
  她回道:“为何会后悔?我不过一介臣下,高位是谁,我并不在意。”
  李乾深深望着她:“不,李棕无德,也无能,他若有能耐,怎会让我得到帝位,代王扶持他,经年累月,必受他忌惮,你以臣之能,可能力挽狂澜?”
  她无心与他争执,道:“代王安分,陛下必不会忌惮。”
  听完,李乾大笑,笑声刺透她的耳膜,达到心灵深处,他在笑什么?她不知,却也不想问,他端起毒。酒,道:“君琂,你的心,冷若玄铁。”
  她无动于衷。
  从梦中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她头痛欲裂,卫长宁犹在太极殿议事,夜色凄迷,天际边薄雾缓缓流动,似不知名的山脉,又似丹青手下的旷古绘卷。
  她走至廊下,殿内仍不时传来朝臣的声音,浓郁的夜色,昭示着不平静的夜晚。
  晚风掠起,摇曳着烛火,不知何时,沐国公满面凝滞地从殿内退出去,见到君琂,抬袖行礼,长叹一口气。
  君琂宽慰道:“国公爷不必忧心,沐将军必会平安归来。”
  “但愿如此。”沐国公依礼退下。
  殿内的人闻到君琂的声音,迫不及待地走出来,面带笑意,显示她将事情办得很好,伸手牵住君琂,想要与她同回长秋宫。
  君琂的手,是冰的,她怪道:“先生不舒服,手怎么是冰的?”
  “廊下吹了会风,不打紧,事情可曾安排好?”君琂道。
  前面宫人提着宫灯先走,隐隐月影,勾勒出两人的身影,美好而沉静。
  卫长宁看着脚下的路,一面道:“沐国公举荐沐柯,道趁机磨炼他,也真是有魄力。”
  君琂有些心不在焉,被卫长宁牵着,顺着她的方向往前走,“沐国公本是战场归来的人,铁血果断的英雄,他的领悟更高于旁人,这个机会确实是难得的,沐柯聪慧机灵,定不会让他失望。”
  卫长宁轻轻一笑,握紧君琂冰冷的手。她的体温炙热,手心甚至带着隐隐汗意,很快就捂热了君琂的心,她淡淡一笑,梦中事,不如忘去。
  醒后回想,李乾知代王心思,也知先帝李棕的狠毒,故而提醒她小心,可是他提醒的慢了,那时代王的毒深入肺腑,难以根治。
  一路走回去,已近亥时,简单用过晚膳后,卫长宁整日累得不想动,整个人就像只躺在床上的小奶狗,君琂走过去,拉着‘这只奶狗’起来。
  “脏兮兮的,快去净身,累就早些睡。”君琂拉着她的双臂,卫长宁往后躲了躲,不想理她。
  君琂笑道:“可要我帮你沐浴?”
  “不用,自己来就好。”卫长宁被君琂一打趣,立刻起身,跑得极快。
  君琂站在原地,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影子,笑意很深很深,李乾说她心如玄铁,也不尽然,只是她未在意那些繁杂的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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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安排好后,容湛与沐柯悄悄离京,对外随意找了借口,两人不在长安城内,总要给理由的。
  夏日里越发热了,太极殿内的暑气蒸人,皇帝缠着皇后,要去行宫避暑。
  避暑是假,动了歪心思是真,君琂不理她,殿内都有冰,也不会太热,她惦记的是行宫内的温泉,前年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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