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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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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在殿内待了许久; 她浑身都是凉意; 是不该凑过去的; 她端正坐好; 道:“先生,我有事与你说。”
  君琂侧身坐着; 捧着书; 目光却有些飘忽; 答道:“陛下有何话说?”
  她口口唤陛下; 让卫长宁不解,大事当前; 她只好敛下不必要的心思; 将方略拿给她看。
  君琂接过后,也同卫长宁一样; 惊叹于方略的计划性; 她看得很认真,卫长宁就没有说话,自去炭炉旁; 拨了拨炭火。
  她早就饿了; 午时就吃了碗粥与两块糕点,趁着先生看方略,她吩咐人传膳; 宫人告诉她:“皇后殿下用过晚膳,陛下一人用吗?”
  今日,卫长宁回来得晚; 也就没有在意,吩咐人去传膳,自己在殿内走动。先生看得认真,不能随意去打断,就一直在旁安静坐着。
  直到宫人将晚膳送过来,君琂也没有抬首,她的态度莫名有些冷淡,让卫长宁有些摸不着头脑,转而想起昨夜的事,就释然了。
  先生定当还是为着秦王幼子的事发愁。
  这样想着,她自己去用晚膳,她饿了许久,自己大口吃饭,未曾注意到君琂抬首。
  数页纸张,她什么都看不进去,卫长宁在殿内走动的声音也很大,因无人说话,而清晰地传到她耳畔。
  许是因卫长宁走远了,君琂的心才安定下来,将心思放在方略上。
  那厢的卫长宁用膳时,时而回身去看一眼先生,每每回头,先生的姿势都是一样的,不曾变过。
  或许还未看完,亦或陷入沉思。
  用完膳食后,君琂见她过来,倚靠在榻上,先开口道:“蔺相可说这是谁献上来的?”
  卫长宁愣了一下,“不是他自己吗?”
  君琂垂眸:“蔺锡堂何时这般关注过民生?他的幕僚若能写出这样的策略,还等到今日?”
  “啊?”卫长宁被她说懵了,她对蔺锡堂了解得不深,不如君琂以前日日面对,两相争斗,她坐下来想了想,试探道:“先生知道是谁写的?”
  “不知。”君琂将方略还给她,未曾多说话,起身去沐浴,神情很淡。
  卫长宁再傻,也明白过来,先生是在生她的气,她握着方略一角,细细去想,哪里惹她不开心。
  她已不是当年被拒在门外的小世子了,慌乱得不知方寸,靠在榻上想了会儿,她午时离开太极殿时,先生说话还很和气,回来就不见人了,难不成中途有人来过?
  也不像,若是有人来过,必然在她回来后禀报的。太极殿都是她的人,不会隐瞒不报的。
  她懒散地靠在小榻上,烛火照在一侧的容颜上,凝眉而思,君琂洗漱回来后,就看到她呆头呆脑的样子,本想过去唤她,想起白日里的事情,忍了忍,径直上榻。
  卫长宁自己想不通,就去君琂面前去问,走了两步又顿住,若是问了,先生更加生气,她该如何是好?
  她缩回小榻上,看着殿内滴漏发怔,唤来林璇,问起白日里的事情。
  林璇在外伺候,被皇帝一问,也是发懵,茫然摇首,道:“皇后今日离开太极殿时,神色有些差,鸿胪寺卿见过殿下,他走时,殿下并无不悦。”
  卫长宁扫了她一眼,一番话说下来毫无用处,她气鼓鼓地将人赶走,洗漱后上榻。
  月色窗外漫进来,落在卫长宁漆黑的眼眸里,她凑到君琂身旁躺下来,瞳孔深处的黯淡一点点聚集,她低声道:“先生为何情绪不佳?”
  “我无事。”君琂道。
  她说无事便是有事,卫长宁不与她争执,只道:“先生,早些安置。”
  说完,阖上眼眸,也不继续去纠缠,反让人不适应,她睡得很快,君琂没有想明白她的意思,回身就看到她睡得香甜。
  她也就继续沉默寡言。
  接连几日,帝后之间的话都不多,伺候的宫人也发觉哪里不对,在御前时更为用心。
  卫长宁近日格外忙碌,蔺锡堂道是方略是幕僚所献,人已离京,她怒不可遏,又生生按下坏脾气,直接道:“此策来历不明,朕不能用。”
  将方略还与蔺相如,将人赶出去,一句解释都不想听。
  被赶出殿门的蔺锡堂有些莫名其妙,左右看了一眼,幸好无人在意他的狼狈,伸手理好衣袍,大步踏下御阶。
  走着走着,遇到工部侍郎容湛,他笑道:“容大人的方略,为何让我转交陛下?”
  容湛微微一笑,心底有些堵,道:“丞相知下官的心思,陛下也厌恶下官。”
  情爱之事,古来皆有,蔺锡堂不觉有怪,只是与皇帝说情爱,也不是简单的事。皇帝又是个妻奴,怎会将别人放在眼中,容湛痴心错付,也不怪皇帝厌恶。
  皇后为人正直,也不会与他计较,若不然早就将人遣出长安城。他也是看中容湛的才华,这样一份为百姓着想的计策,也令他折服。
  或许皇帝猜出这是出自谁人手笔,故而才不会收下。
  蔺锡堂直接将方略还他,道:“陛下要见这份方略的主人,可惜我无法说出你,陛下就将我赶出来了,容大人不如自己去献策。”
  容湛接过方略,也是一怔,看向巍峨的太极殿,恍恍惚惚地离开,打马回府后,府里依旧很冷清。
  容母在府内等着,见他回来,也是满面喜气,儿子和离的事一直是她的心病,虽说她也舍不得沐家的姑娘,怎奈儿子不喜欢,她也没有办法了。
  容湛扶着母亲坐下,道:“母亲有事在屋内等就好。”
  “我就想知晓近日可有空,和离也有些日子了,总不好孤家寡人过一辈子。”容母叹了口气,也不晓得这个儿子怎么回事,好好的姑娘不要,非去外面寻什么胡姬,闹得和离。
  母亲的心思,容湛早就知晓,只道:“母亲在府内颐养天年就好,我心中有姑娘。”
  一听儿子有姑娘,容母喜不自禁,忙问他:“哪家姑娘?”
  “可遇而不可求的姑娘,今生都没有希望。”容湛神色冷清,转身就走。
  “站住。”容母一声怒喝,见他毫无耐心,就道:“没有希望,你还在强求什么?”
  容湛顿住脚步,没有转身就道:“我强求的就是母亲当年强求的,明知不能而奢求,总要尽一尽心。”
  皇帝无子嗣,江山就会送予旁人,皇帝会甘心?
  说完,大步流星地离开。
  ****
  年底的事情太多,皇帝忙碌不停,有时回长秋宫时都已很晚,帝后之间的话渐渐变少,但皇帝每每回殿时,君琂都会等着,等她回来后才去安睡。
  看似风平浪静的长秋宫,添了几分诡异,而帝后两人仿若都不自觉,倒让旁人看出几分清淡的意味。
  林璇觉得哪里不对,若是皇帝错了,她早就低头认错;就算不是她的错,也会去哄皇后开心,断断不会像现在这样不闻不问的。
  她心里放不下,就注意皇帝神色,许是她想多了,皇帝除去疲倦外,并无其余情绪。
  真是奇怪。
  君琂往日在皇帝累时,会主动替她批阅奏疏,群臣也都知晓,心里的事也未曾摆在明面上细说,近年底,谁都不敢去触皇帝的霉头。
  这几日,也不见皇后替皇帝分担。
  林璇心不定,卫长宁同样也是,她着实不知先生为何生气,本以为几日就好,不想都有十日了,先生冰冷冷,不搭理她。
  去长秋宫的路上,她都会想,先生会不会赶她出长秋宫。
  先生当年可是将她拒在府门外几月,气性可大着呢,仔细想了几日,也不知哪里做错了,有些气馁,她接下来几日就不敢去长秋宫,以防在先生面前碍眼。
  她歇在太极殿,每晚近子时才睡。睡得晚,白日又气得早,熬了几日就有些疲倦,趁着无人来禀事的时候,去殿后补眠。
  心中有事,也睡不安稳,合上眼迷迷糊糊地又醒来了,见时辰还早,就没有起,翻过身,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等着朝臣过来。
  本以为睡不着,谁知,浅眠竟变成了深睡。
  她梦到旧日的长秋宫里,还是太。祖在位,自己无父无母,养于当时的皇后膝下,皇祖母爱听箜篌,伶人常来献艺,在宫宴上听到君家幼女君琂一曲后,念念不忘,偶尔招人入长秋宫弹奏。
  那时,诸王都在京,相处融洽,她不过六七岁,拘于一方天地里,不知宫外之事,对于外面的事十分奇怪,君琂总是隔几月来一次,并不频繁。
  皇后喜欢不假,也知君家姑娘有才华,不可耽误人家。
  她看到梦中的自己趴在屏风后,见到君家姑娘入内后,十分懂礼,目不斜视,总是垂眸。屏风后本就她一人在偷看,不知何时又冒出来几人,都是叔伯家的,她有些生气,想骂人,却又怕惊动殿内的人。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那个姑娘冷冰冰的,笑都不会笑,皇祖父却夸她有才识。”
  “皇叔也觉得她好,说是要纳她作侧妃,君家也算高攀。”
  孩子多了,惯会七嘴八舌,也不知晓是哪里来的谣言,她回头问了一句:“哪个皇叔?”
  “襄王叔父。”
  彼时李乾还只是亲王,她平日里胆子大,都是太。祖宠出来的,觉得李乾有些恶心,毫不犹豫道:“襄王叔父真恶心。”
  箜篌只有皇后才感兴趣,其余人都不看一眼,见到君琂后,就跑,最后那句‘襄王叔父真恶心’却被人传到李乾耳中。
  他们都走了,她还偷偷望着,皇后倚着小榻,听得十分惬意,她还想多看一会儿,乳娘拉着她走,本不想走的,就怕被皇后发现了,要挨罚的。
  她走出殿,跑到太极宫,恰好遇到几位亲王走过来,不知怎地,骂完人心里害怕,她拔腿想跑,可惜腿太短,被李乾一把抱住。
  当着许多人的面,揪着她耳朵:“阿齐,你说叔父哪里恶心?”
  她瞪一眼:“叔父哪里不恶心?”
  这里是太极殿,人人不敢放肆,李乾也是,她却不怕,本就是十分恶心的事。
  听她这么一说,童言无忌,诸位亲王跟着一笑,也不知在笑什么,她不懂,继续瞪着,瞪了几眼,李乾才松开手,她拔腿就跑。
  跑回长秋宫的时候,君家姑娘恰好出宫门,她歪着脑袋看一眼,可惜低着头,只能看到发髻,她悄悄多看一眼,恰好君琂抬首……
  接着,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蓦地醒来,翻坐起来,不知怎地,就梦到旧事,习惯性摸摸地自己的耳朵,还真有些疼,扭头去看,天色都已黑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慌忙起身,不小心撞到了腿,痛得她脑子清醒了。
  坐在榻上,反定下来,揉揉腿,她习惯性蜷曲着腿,将榻上的被褥掀开时,意外发现暗格那里好像凸出来了。
  她记得自从随意放进去后,就没有再碰过的,腿上疼得脑子发懵,不知怎地,想起不好的事情,忙去打开。
  里面匣子还在,锁都是完整的,她松了口气,觉得扔了才好,免得先生发现更加生气。
  她想将这付之一炬的时候,看到里面安好地放置一把钥匙,脑子里嗡的一下,匣子也从手中滑落。
  钥匙在先生手中,怎地会出现在这里?
  不用想,就知先生来过,指不定还打开过的。
  她做错了事,也不怪先生生气的,自己穿好衣裳,就往长秋宫而去。
  天色都黑了,宫殿都燃着灯火,夜风冷冽,卫长宁一路疾跑至长秋宫。守门的宫人几日未曾见她,黑暗地光线里,吓了一大跳。
  卫长宁停下脚步,努力喘息几声,平静道:“皇后可在?”
  “殿下近日都未曾出宫门。”
  听她在,卫长宁大为松口气,大步往里走去,皇帝来了,林璇也是半道上遇到,见她神色严肃,心中一愣,莫不是陛下与皇后发生不愉快的事。
  几日不曾过来,现在这么晚,又急匆匆的,也不像是过来留宿的,她忙去殿内告知皇后。
  皇帝走得比她快多了,她一抬眼就人进殿了。
  殿内也是十分安静,君琂捧着书,听到匆匆脚步声后,视线颤了颤,就见卫长宁快步走进来。脸冻得通红,站在她面前时,也只着单薄的外袍,外面那么冷,也不晓得添件衣裳。
  君琂见了,本想拉她一同坐下,几日未曾相见,也晓得皇帝事务繁重,她本想过去助她,又想到这样一来,朝臣会看轻她,也就忍着没有过去。
  她满眼柔和,倒看得卫长宁心中愧疚,踌躇几番,抿紧了双唇一言不发。
  她近日变得不那么黏人,也让君琂奇怪,只当她怨怪自己冷待她,今日见她满脸愧疚的神色,瞬息明白过来,神色又变得十分冷,道:“陛下有事?”
  卫长宁一听这个称呼,就晓得先生还在生气,挪着步子走过去,将声音放得很轻:“先生,我、我、我……”
  “陛下怎么了?”君琂抬眸,神色淡淡。
  先生平日里不是这样的!卫长宁愈发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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