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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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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与太傅从张府离开后,就直接回宫,天色已黑,两人一起用过晚膳。
  尚宫局送来的冠服还摆在一旁,卫长宁近日忙碌未曾想到这些,看见后,就问她如何?
  这些在卫长宁登基后,就命尚居局赶制,就怕到时来不及,人都有匆忙的时候,若是因时间不够而草草敷衍了事,这是卫长宁不想看到的局面。
  当冠服送来的时候,君琂就知卫长宁早就安排下去,不然在短短几日内,断断做不出这般精致的冕服。她随着卫长宁走过去,道:“很合身。”
  简单三字,亦说明她很满意,卫长宁笑了笑,没有继续问下去。对于自己的朝服,她都未曾这般在意过,皇帝是无人敢轻的,皇后则不同,居于内廷,鲜少见到外人,倘若立后典礼就让人轻视,以后还得了。
  她笑,君琂道:“真傻。”
  “我不傻的,至少我晓得早日将你的衣裳做好,不会太过匆忙,我真恨不得明日就立后,你我并肩在一起,正大光明地接受所有人的朝拜。”卫长宁很自信,走到今日这一步,她很满意,也很知足,不会再奢求其他事。
  她很安逸,君琂也觉得很好,至少,现在她是皇帝,握有天下,是自己最大的靠山。
  冕服合适,就不用在更改,卫长宁吩咐林璇收好,又与君琂道:“近日,我问过礼部,立后典礼那日,诸事繁杂,明日我让人来与你说一说那日的事。”
  君琂也曾参与太后的立后典礼,不过太后身子不好,许多规矩都免去,只授册,其余能免的则免。
  这次不同了,是她自己的事,不紧张是假的。
  古人有云,后之于君,犹月之于日,阴之于阳。
  册后有隆重的礼制,制命太尉为使,宗正卿为副使,百官就位。另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告期、告庙、形册,奉迎、同牢等礼仪。光是听一听,都觉繁杂,皇帝不好减去规矩,就让礼部一一照做。
  最后还有命妇朝会,整日忙碌下来,卫长宁也觉得累,不得已将那帮碍事的妇人赶走,自己凑到君琂面前,与她道:“宫内有汤池,先生可要去解乏?”
  君琂方脱下厚重的冕服,拆下发髻上的钗环,正揉着自己肩膀,听到这句话,冷冷道:“是陛下自己想解乏?”
  “先生不去就算了。”卫长宁立刻改口,主动给她捏捏,舒缓不适。
  君琂确实很累,见礼时觉得轻松,谁知整日下来,仪态端庄,累得很,她靠着卫长宁,道:“阿齐,你累吗?”
  “我不累的,你若累就先休息,甚事明日再说。”卫长宁体贴道。
  这个呆子,君琂暗道,她阖眸道:“时辰不早了,我去沐浴,你可还有事要处理?”
  “没有了,些许小事都让丞相去做,我清闲,等日后再一一上手。”卫长宁松开君琂,抬眸望着她略施粉黛的容颜,眉心花钿很美,清冷美人添就一抹艳丽的色彩,她忍不住扬首吻上眉心。
  君琂有些紧张,感觉到她满腔情谊,心中软得无法言语。卫长宁很懂事,知晓君琂身上累,轻轻一吻就松开她,道:“先生今日很美,比成亲那日还要美上几分。”
  这样夸赞的话,君琂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卫长宁则道:“先生去沐浴,我让人传晚膳,早些歇息。”
  她说话时极是坦荡,让君琂羞涩,她匆匆起身,卫长宁在后面笑出声,冷不防先生回身,盯着她:“不许笑。”
  闻言,她抿唇,正襟危坐,十分乖。
  君琂这才转身去配殿。
  今夜是在长秋宫,这里已然没有太后的痕迹了,被卫长宁抹掉了,她躺在宽的床榻上,望着屋顶,听到重重脚步声,道:“阿琂,我总感觉眼前都不真实,我还是那个在侯府挣扎的小世子。”
  又在胡思乱想。侯府里是她过得最艰难的日子,谨小慎微,将自己所有的优处都要掩藏起来,这样才能生活下去。君琂知晓她的想法,就由着她去想,殿内灯火通明在,怎会不真实。
  卫长宁翻了身子,也觉得累,摸到先生身上柔软的肌肤,道:“先生也累了,早些睡吧,明日还要去见太后,幸好后宫无其他人,不会让你烦心。”
  她太过乖顺,反让君琂不适应。等卫长宁钻入她怀里时,才确信她真的体贴懂事。
  君琂长呼一口气,将被褥给她盖好,正睡时,卫长宁睁开眼睛,嘀咕一句:“今夜的,下次我再要回来,你不能跑。”
  真是呆子。君琂心中又说一句,她能往哪里去,余生都是她,为何要离开?
  她笑着合上眼睛,本以为身体疲倦,很快就能睡着,睡了许久还是很清醒,她睁开眼睛,望着卫长宁熟睡的脸颊,好似与自己同寝,她就入睡很快,心中必然十分踏实。
  君琂笑意浓郁,可惜卫长宁看不到,沉浸梦乡。
  第二日免朝,帝后二人都起得很早,两人一道用膳后,就往永安宫去。
  皇帝自醒来后,眉眼隐着笑意,长秋宫内的宫人也跟着欢愉轻快,君琂看着她无奈摇首。
  到了永安宫后,太后方起,两人在殿外等了片刻,站在树下,卫长宁天蓝色的袍服十分雅致,衬得她很精神,就像世家儒雅公子,反倒不像皇帝,皇后今日淡妆端庄,容色淡淡,较之往日,也和煦不少。
  两人站在一起,十分相配。
  太后没有让两人久等,梳洗好就请人入殿,卫长宁这才正正经经,没有再牵着君琂的手,举止都很规矩。
  她二人按照规矩来的,与太后说了片刻的话,就起身离开。
  太后没有多留,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卫长宁不会多想,带着君琂就回长秋宫。
  回殿后,林璇将礼单送来,她随手接过,想了想,这是朝臣送于皇后的,她作为皇帝,不该看,旋即又递给君琂。
  君琂好笑道:“你我有何分别呢?”
  卫长宁将礼单依旧塞到她的手上,愧疚道:“我拿你的聘礼,还未曾还你。”
  还记着这件事,君琂不与她争执,对于这些珍品,都是身外物,她随意看了一眼,道:“宫外铺子,你着谁在打理?”
  “我让毕罗看着,横竖她有经商之才,以前觉得那些每年利润不少,做皇帝后,发现根本不值得一提,比起国库的窟窿,还远着呢。”
  “慢慢来,莫要急躁,我让人盯着税收,或许会有其他漏洞。”君琂将礼单还于她,户部一直都在她手里,里面猫腻,她也清楚几分,想要查,就需要从底子里查,皇帝现在方登基不久,不可多事,只要让人盯着年底税收,明年就会好了。
  卫长宁翻了翻礼单,发现那些朝臣都比她有钱,她想了想,道:“先生生辰是哪日?”
  “还早呢,你问这个做什么?”君琂怪道,话方说完,就明白她的意思,反道:“太后生辰近了,你可以大办。”
  卫长宁不乐意了,道:“太后不会像先生这样大方,肯定自己收着,总不能伸手问她要。”
  君琂笑道:“你开口问我要,也很理直气壮。”
  “先生方才主动送我的,谈不上要。”卫长宁还盯着礼单,对于君琂的话一笑置之,想了想,脑海里想起岁贡一事,立即让人去找张绍华。
  其他附属国,今年应当进贡的。
  皇帝操心大事,君琂也觉得很好。
  附属国都好不要脸的,每年都要让大唐催,动不动哭穷,不然就厚脸皮说忘记了。张绍华原以为今日皇帝会与皇后在一起腻歪,自己在家中抱着孩子玩,谁知,一道圣旨传他进宫。
  说好的恩爱呢?
  他忙进宫,毫无准备,被皇帝一问今年岁贡,愣了一下,才道:“陛下怎地牵挂这件事?”
  卫长宁不好言及自己很穷,只道:“岁岁来朝,是多年达成的协议,眼看就要到年底了,自然该问一问。”
  皇帝没有责怪的意思,张绍华安心了,大胆道:“臣已着人安排,据说来使在来唐的路途上了。”
  卫长宁点头道:“师兄多费些心思,且回去吧。”
  急忙忙过来就为这么几句话?张绍华临走的时候,连连回头,皇帝这是怎么了?怎地盯着岁贡?
  难不成国库空虚得厉害?
  *****
  皇帝命人将奏疏搬去长秋宫,自己去海棠林走了一圈,宫中有人专门打理,海棠存活得很好,比君府的要精神多了。
  她回殿后换了身柔软的袍服,花两个时辰将今日的奏疏批阅,又跑到君琂跟前看着她绣衣裳,无趣道:“先生从小就会这些吗?”
  “女红,大多数女子都会的。”君琂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卫长宁摇摇头,不屑道:“顾笙就不会,她就晓得拿剑砍人。”她想了想,又添一句:“我也不会。”
  后面这句话故意说出来有些古怪,不知为何,她又想起先生说她不是女人的事,忙打住这个话题,脱了靴子在她身旁躺下。
  与她道:“先生,我让人将代王府收拾出来了,你若不介意,以后就留着卫见莳的孩子去住,至于卫见莳,我还未曾想好怎么处置。”
  君琂则道:“这是后宫之事,我来处置就好,你不用担心。”
  “先生怎么处置?”卫长宁问道。
  君琂在袖口绣竹叶,碧绿的细线绣出花纹,十分通透,卫长宁瞧见后,不自觉夸道:“先生绣得真好看,我也来学。”
  “陛下不去看海棠?”君琂拍开她的手,自己专注手中的事,她总觉得海棠有些古怪,她从不晓得卫长宁喜欢海棠花。
  卫长宁耍了小心思,没有说去看过海棠,只道:“海棠哪有先生好看。”
  “愈发调皮。”君琂嗔怪一句,指尖摩挲着竹叶,想起一事,让林璇去寻些海棠的花样。
  “先生要绣海棠?我给你画。”卫长宁自告奋勇,从小榻上爬起来,命人去备笔墨。
  君琂由着她去画,也让林璇去找,卫长宁的画技是好,栩栩如生,只是她绣技普通,哪儿能绣得出来那般精致的。
  卫长宁将先生想得太好,画的海棠十分好看,林璇称奇,不得不添一句:“太傅恐是绣不出来。”
  “为何?”卫长宁放下画笔。
  林璇不好多说,想起她画出的白鹤,自己却绣不出来的事,委婉与她解释。皇帝这才明白,太傅绣技有限。
  她想了会,将画收起来,也没有放在心上,道:“那你让人找些简单的过来,勿要太过复杂。”
  君琂在殿内坐了整日,群臣知晓皇帝今日不想见他们,都自觉地没有出现在宫中。
  只是从皇陵归来的人,打破安静的局面。
  君骁求见皇后。
  卫长宁没好气道:“让他明日过来,真不懂事。”
  “或许他有急事,你让他过来。”君琂出言阻止,做了皇帝后,脾气愈发坏了。
  君骁进来后,与帝后见过礼,风尘仆仆,君琂让人给他看座,先道:“一路可好?”
  君骁不敢坐,面色愧疚,道:“侄儿是过来请罪的,回来耽误时辰,错过姑母的册封典礼。”
  昨日满朝中,不见君家任何一人,帝后虽说不会在意,旁人多少会说话。好在君骁有自知之明,卫长宁也不与晚辈计较,道:“无妨,你有这份心就可,一路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
  皇帝不在意,君骁也放下心来,拘谨地退出去。
  等人走出殿外,君琂笑道:“你今日怎地这么大气?”
  卫长宁扬了扬下巴,得意道:“朕不与晚辈计较。”
  君琂睨她一眼,笑着戳她脑门,也不再说话。卫长宁笑了笑,看着她做到外袍,道:“先生一直待在宫中也不好,不如设内朝?”
  先生才华埋没,让卫长宁惋惜,且她在朝,诸事都会简单多,主要是她不愿见到先生束缚于四方天地中,她之才干,远胜朝中那些肱骨。
  她处处为君琂着想,君琂怎会不明白,就道:“等些时候,眼下你当稳固皇权,最为重要,我门下众人尚算听话,不会因我在后宫而有所懈怠,或是叛出。”
  这点,并非君琂自信,卫长宁也觉得是对的,再观李瑾曾经的下属,树倒猢狲散,各奔东西去了,她点头道:“那是他们聪明。”
  暗地里还是在夸君琂。
  君琂也不与她多话了,趁着这几日无事,想快些将冬衣做好,太后寿诞之事,或许要她去操办。
  她想着就去碰针线,谁知,卫长宁收回她的手,道:“歇会,不做了,小心眼睛疼。”
  关切的话,说来很暖人心。君琂笑道:“我不累的。”
  “不累。”卫长宁窃笑,语调百转千回,拖得很长,笑意浓厚。
  惊得君琂抬眸,未曾说话,卫长宁就凑过来,道:“昨夜、昨夜之事,我们今夜去做,可好?”
  君琂推开她:“还是白日。”
  “哪儿是白日,天都黑了,你看看。”卫长宁往一侧让去,指着外面道:“是不是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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