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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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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嫌他碍事,一句话就打发他走了。
  坐在水榭中的君琂看着沐稷默默离开,指责卫长宁道:“你就不能大气些。”
  “我如何不大气了,前些时日送了很多补品过去,不就没有留饭而已,我这几条鱼也不够。”卫长宁撇撇嘴,将烤好的鱼肉吹凉,送至她嘴边,欣喜道:“先生且试试。”
  她满头大汗,也不觉热,反乐在其中,君琂心中暖暖地,拉着她一道坐下,咬过一块鱼肉,道:“味道鲜美。”
  卫长宁眯着眼睛,恍若将所有的大事都给忘了,偏隅一地,夕阳在侧,只有两人静静地相处。
  吃过烤鱼后,卫长宁觉得不够,反让厨下做碗面条过来,带她吃饱后,天色都黑了。
  君琂对着今日的星辰发怔,成败就在明日。若是陛下明日不同意退位,还需重新想其他的办法。
  身后卫长宁不知她的想法,悄悄走过去,怪道:“你在想什么?”
  “无事,时辰不早了,歇下吧。”君琂适时避开她,往床榻那里走去。
  卫长宁将灯熄灭后,躺回榻上,伸手揽住她,宽慰道:“你不要想太多,很快就会解决的。”其实她最近问过太医,皇帝睡不好,疑神疑鬼,这样下去,撑不了多少时日的。
  她吻着君琂耳垂,低声道:“我们还年轻,熬得过他。”
  君琂被她逗笑了,回她:“你就惯会嘴贫,这些事哪儿能用年龄来衡量。”
  “先生笑笑就好,整日愁眉苦脸,难看。”卫长宁继续逗她,摸到她的手,轻轻握着,忽而舔了一下,吓得君琂忙收回手。
  近日免朝,这人就没有顾忌,晚间总是想办法胡闹,一改白日里乖巧的模样,真是判若两人。
  先生逃避,卫长宁也不去‘追’,正好伸手搂着她的腰,在她肩上蹭了蹭,“你别跑啊。”
  “我能跑去哪里?”君琂被她蹭得发扬痒,又不能推开她,就道:“有些热了,你且往外侧挪挪。”
  卫长宁不假思索道:“热啊,那明日让人搬些冰进来。”
  故意曲解君琂的意思。君琂也拿她没办法,轻轻推了她一下:“我现在就有些热。”
  卫长宁依旧不松手,抱着正是舒服,哪里就热了,道:“热,我去给你拿扇子,要吗?”
  “算了,你还是睡吧。”君琂无奈,彻底屈服于她与人不同的思路下,只要她安分些,抱着便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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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一百一十一
  抱着在一起; 怎会相安无事; 君琂的半退缩; 给了卫长宁机会。
  醒来的时候; 天都已大亮微。信公。众。号百。合小。说。社。整。理,卫长宁也不知去了哪里; 君琂半躺在榻上; 想起今日要去太极殿; 心中沉了沉; 起身穿衣。
  她不知的是卫长宁,先她一步入宫。在进宫前; 她去找舅父沐稷问清楚洛阳调兵的动向; 知晓几位主将后,心中有了些许底气; 就去太极殿。
  皇帝这几日睡得不好; 早早地就醒了,有了鸡汤断指的事,连汤水都不敢再喝; 用膳前将所有的菜肴挨个看一遍; 没有异物,才敢放心地用。
  见到卫长宁的时候,他很平静; 没有像上次那样震怒,敛衣坐在榻上,勉强受了她的礼; 道:“你来做什么?”
  “今日天气不错,来看看陛下,正好告诉您一个消息,洛阳的兵动了。”卫长宁笑了笑,也不勉强自己,在一旁坐下。
  听闻洛阳的兵动了,皇帝面上闪过喜色,旋即又压下,意识到这件事不对,她是怎么知晓洛阳的兵动了?
  他惊了惊,卫长宁却道:“我得提醒陛下,您调兵前可曾传了旨意给那些武将,无圣旨调兵者,如同谋逆。”
  “放肆,朕的口谕,怎地就是谋逆。”皇帝又被气红了脸,指着卫长宁破口大骂,“谋逆的人是你这个逆女,勾结韩元囚禁朕,你才是谋逆。”
  “我怎地就是谋逆,囚禁您?你想出去也是可以的,若是囚禁,您如何见那些武将,又是如何调动洛阳的兵,您想想,这怎么算囚禁,最多是放长线钓鱼罢了。”
  皇帝哪儿会不明白她的话,难怪这些时日,他要见谁就能见到谁,吩咐下去的事也毫无阻力,原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竟不想是这个逆女的诡计。
  气得他两颊肌肤发抖,眼睛冒着火气,卫长宁依旧笑道:“洛阳的兵,我已让人去镇压,还有您见到的武将,都被拿下,您还要见谁?不如我替您去传旨?”
  皇帝瞳孔微微一缩,在皇权中沉浮经营这么年,却败在一个初入朝堂上的女人,他恨得咬牙,依旧不肯让她如愿。
  他怒吼道:“滚,想要朕退位,万万不可能。”
  “无妨,我比您年轻多了,等您百年时,江山还是落在我的手中。”她淡淡地笑着,看向皇帝的目光更是坦荡荡。
  她不做弑君的事,却有很多时间同他耗着。
  皇帝气得说不出话,只咆哮着让她滚,卫长宁笑着退出去。
  等人走后,皇帝心跳不止,手心背脊都被汗水浸湿了,他孤身一人躺在地砖上,形象全无,也没有顾忌这些,他意识到自己败了,彻底败了。
  败得一塌糊涂,败在那个阴魂不散的代王手中,当初就应该将她挫骨扬灰,而不是葬于皇陵中。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嘶声喊着高逸。
  高逸就在外面候着,听到帝王传唤,忙推门进去,见他躺在地上,忙将人扶起来。
  皇帝一把推开他,眼前阵阵发晕,死死抓着他的手,神色恶毒,“你、你去命人挖了李齐的陵寝,朕要将她挫骨扬灰,与朕作对,死都不能安宁、去、去啊,快去。”
  不过半个时辰,皇帝又抓着代王不放,高逸哪儿敢去传这个旨意,就凭太傅对代王的情意,真要做挖坟的事,他哪儿有命在。
  先应承皇帝,立马给太傅传了消息过去,这件事唯独太傅可以解决。
  太傅来得很快,许是从府内而来,一袭淡雅的裙裳,三两钗环,端方雅致。
  高逸吓得浑身发抖,见到太傅冷凝的神色,也不敢往上凑,站得远远的,将皇帝的意思又重复一遍,夏日里吓得浑身衣裳都湿透了。
  君琂抬脚入殿,高逸在后面跟着,殿内门窗都关着,空气逼仄,又有药味,让人难以忍受。君琂没有在意这些,只走过去,凝视依旧瘫坐在地上的帝王。
  “陛下,您想的如何了,退位吗?”君琂声音不大,在寂静的寝殿内也是格外清晰。
  皇帝抬首望着她,毫不掩饰自己眸子里的恶毒,甚至懒得说话。
  君琂只皱眉,道:“无妨,陛下若不愿退,臣大可弑君,陛下喜爱权势,还是自己的性命?”
  君琂做事果断,向来言出必行。皇帝这些年摸透她的性子,立即爬起来,指责她:“你敢……”
  “为着代王,臣可以做任何事,当年能放弃相位,今日就可弑君,我孤身一人,有何可惧。”君琂神色肃然,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并不将皇帝的性命放在眼中。
  皇帝被她惊到了,连连后退,疯狂地喊人来护驾,声音喊得嘶哑,也没有人入殿,渐渐地,他仿若意识到什么,颓然地看着君琂。
  君琂心中长舒一口气,高声道:“高逸,伺候陛下笔墨。”
  皇帝贪恋权位不假,更加珍惜自己的性命。
  高逸颤颤惊惊地去取笔墨,君琂退至一旁,目视皇帝书写圣旨。
  短短片刻,好似过了许久,等皇帝落下最后一笔,君琂才道:“玉玺。”
  皇帝到这个时候,已无路可走,自己盖下玉玺,随后将圣旨甩给君琂,再无往日帝王威仪,怒吼道:“朕要见李瑾,你放了那三人。”
  圣旨恰好落在君琂脚下,君琂俯身捡起来,细细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才道:“李瑾逼宫,罪行已定,如何处置,当有新君来定,陛下想见,怕是不行了。”
  “你、你、她们是无罪的,不过是你们故意冤枉的,朕让你放了她们、朕、朕要见卫长宁。”皇帝爬起来,就要夺回方才的圣旨。
  退位诏书已写,君琂怎会让他再夺回去,她侧身避过,示意高逸将玉玺收起来。
  皇帝跑了两步扑空,双手扣着地砖,不断叱骂,君琂握着诏书,低眸笑道:“陛下可觉得长宁与代王不仅相貌相似,性子也很像,就像是一人。”
  一语惊得皇帝停下,怔怔地望着她,叱骂的话也说不出了,神色惊恐。
  高逸在一旁抱着玉玺,静静地听着太傅说话,见她面带笑意,心中却是异常惊恐。
  君琂扫过高逸一眼,示意他将玉玺送过来,殿内光线很暗,吓得他不知在人间还是地狱。
  他不过来,君琂自己走过去,接过玉玺,才低声道:“陛下,江山终究还给了她。”
  这个她指的是谁,高逸分不清,皇帝却是清楚,茫然道:“她死了,朕的人亲自去验尸,她死了、死了。”
  声音刺耳,震得殿宇都在动,皇帝气出一口血,喷在君琂脚下,她沉默地看了一会,转身离去。
  殿外听到声音的韩元心中不定,恨不得立即推门进去,熬不住的时候,太傅从里面走出来,手中捧着锦盒,交给他:“送去长秋宫,让太医进去看看。”
  锦盒中是什么东西,韩元也猜了出来,忐忑地接过来,道:“下官亲自去送,太傅可有哪里不适?”
  君琂笑道:“我好得很。”
  她一笑,韩元这才放心,将东西立即送去长秋宫,让人送太傅出宫。
  君琂携带圣旨,没有回府,反而去了翁先生府上,当年的卫长宁春闱时的主考官。
  翁老先生年龄大了,这些年想鲜少出门,又是大儒,备受人尊崇。君琂鲜少过府,却命人每年每节送礼过来,维持几分面上之情。
  太傅悄悄过府,没有惊动任何人,直接去见翁老先生。
  不涉朝政的人也知晓长安城内的动荡,君琂过府,他虽说有些奇怪,也笑着接待她,寒暄了几句,就问及她来府上的原因。
  君琂看了屋内一眼,翁老先生立即明白,屏退婢女。
  君琂将圣旨取出,递交给他,道:“这是陛下的退位诏书,想来您也认识他的字迹,我这里不善保管,待合适的机会,您再拿出昭告天下。”
  皇帝亲手所写,更加证明这份诏书的可信度,翁老先生看过一眼,便知真伪,也明白太傅的难处,她的身份尴尬,就算这份圣旨是真的,也会惹来许多非议。
  他没有推辞,秘密收下,将太傅亲自送出门,在人走后,才感叹太傅的心计,虽说是女子,性子果敢,不输于任何男子。
  *****
  卫长宁不知晓太极殿内的事,在查内侍的时候,秦王气冲冲地走来,她下意识有些头疼。
  她心中忍了忍,笑着迎上去,晓得秦王不满意她日日在宫中逗留,忍耐这么些日子,肯定要来寻他麻烦。
  果不其然,秦王一进殿,就巡视一眼周遭的内侍,都是太极殿内眼熟的,他更加火了,不管不顾道:“五殿下要做什么,效仿古人,挟天子以令诸侯?”
  卫长宁笑道:“秦王兄想多了,那夜有内侍伤了太傅,我近几日都在查此事,忙得头疼,哪儿做什么挟天子的事。”
  秦王不信,夺过她手中的案录,看了一眼,桌案上还有画像,他都拿起来看过一遍,确认有这件事,才放心,道:“将这件事交给皇后殿下去查即可,你这么辛苦,也不值得。”
  说到底,还是不放心她留在宫中,卫长宁依旧笑了笑,道:“皇后殿下身子不好,又要去伺候陛下,我也不好再去叨扰,近来无事,不如我自己查。”
  秦王也知晓她无事可做,朝堂上的政事,皇帝都不让她管问,见她忙着这些小事,也顿时放心,依旧道:“你何苦这么劳累,不如本王替你查?”
  “不用不用,不能劳累秦王兄,我这里快有些眉目了,秦王兄可去陛下跟前请安?”卫长宁连忙摆手拒绝,他来查,还不乱套了。
  卫长宁也明白秦王想要留在宫中,就需要一个契机,显然把查案当作契机了。
  她本不想应,转而想了想,见秦王兴致勃勃,就道:“那就辛苦秦王兄了。”
  秦王做梦也没有想到她这么简单就应允了,总觉得哪里不对,不过给他机会留在宫里,也是好事。
  卫长宁将自己查到的证据、线索都规整一下,全都交给他,一点都没有保留,十分坦率,极力说服秦王心底的那丝疑惑。
  她知晓自己是查不出来的,先生都不愿意画出内侍的画像,查起来也十分困难,只是她觉得奇怪,先生为何不愿意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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