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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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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惊到君琂,她摸着自己颈间的伤痕,回想起昨夜皇帝疯狂的眼神,声声斥骂代王。她屏息凝神了会,吩咐林璇:“若是陛下醒了,你告知我一声。”
  ****
  皇帝是在黄昏的时候醒的,韩元当即过去,卫长宁正在调查太极殿的内侍,无暇分身,也不想过去,她将当夜的内侍都绑了过来,亲自盘问。
  太极殿的内侍都换作她的人,趁着这个机会让皇帝体会到众叛亲离的滋味。
  秦王进去片刻,就被骂了出来,惹了满身晦气。他胳膊上带伤,险些被皇帝的药碗砸到脑袋,心中骂了几句,都这个样子了,还不肯放权,难怪李瑾要逼宫。
  骂骂咧咧地出殿,与韩元碰面,他恼恨道:“韩元去见陛下时,当小心些,陛下可是恼怒,险些砸死本王。”
  秦王不好将气撒在韩元身上,只好干瞪眼。
  皇帝生性多疑,又碍着明君的面子,不好将事情做绝,气恨下,将秦王当作撒气的人。等他见到韩元后,差不多就平复下来。
  韩元耿直,进殿后直接言道:“昨夜宸阳公主在比起寝殿内熏了神仙散,这是民间青楼楚馆惯用的催情香,但您用的分量过重,伤及身体,太医让您安心休养一阵。”
  “催情香?”皇帝震怒,本就虚弱的身子被气得发抖,高逸忙过去替他顺气,道:“陛下息怒,息怒。”
  韩元不怕惹怒皇帝,又添了一句:“对,让人沉迷于床笫之间,沉浮于云雾之间,让人觉得十分快活。”
  替皇帝顺气的高逸哎呦一声,急迫道:“韩将军,您少说两句。”
  平日里话不多的人,今日解释的话竟然这么生动,什么叫让人十分快活,说了也不觉得害臊。
  韩元不懂高逸的话,诚实道:“这些话都是太医说的,臣不过转达于陛下,这些香臣在民间也亲眼见过,确实十分快活……”
  “够了。”皇帝一声怒喝,被臣下这么说起自己的丑事,气得喘不过气来,带着怒意喊道:“让李瑾来见朕。”
  昨夜又是逼宫,又是给皇帝下药,李瑾的罪名都已定下来了,这个时候见她,怕是不妥。
  韩元踌躇两下,方想拒绝,床榻上的皇帝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又是气急攻心,外加纵欲过度。这样正好,解除危机。
  他忙从地上爬起来,对外喊道:“快,请太医。”
  太医就在偏殿候着,焦急地入殿给皇帝扎了两针,稳定下来。
  殿外的卫长宁过来要见高逸,她记得清楚,昨夜来时唯独不见高逸。太极殿的内侍都是归他统领的。
  高逸在里头伺候皇帝,她就在外等着。韩元出来后,忍不住笑了笑,想到皇帝憋屈的神色,被自己的女儿算计,也真是‘千古第一帝。’
  见到卫长宁后,两人去了暗处,他这才敢放声笑出来,卫长宁明白先生为何那么羞涩,不好斥责他,就压低声音道:“别笑了,你查得如何了?”
  韩元忍着笑意,道:“查了,不过昨夜那么混乱,人人自危,确实不好查,太傅那里可有画像,拿着画像对比,许是会尽快查出来,还有或许可以提问李瑾,多半是她做的。”
  “若是她做到,昨夜就会提及,她没有说,就必然与她无关。她是报复心极强的人,做了定会说得人人都会知晓,而到现在都没人知道这件事,当是旁人借这个机会做事的。”
  听着卫长宁的分析,韩元也觉得有理,道:“臣已让人锁住太极殿周围,会查清楚的。”
  两人说话的功夫,高逸从内殿出来,韩元眼疾手快地一把将人拽过来,吓得高逸抱头求饶:“韩将军、韩将军饶命。”
  抬眼就瞧到卫长宁,他又改口:“五殿下,你大动肝火是为了何事?”
  此处都是金吾卫,高逸比谁都明白这个大唐朝落在谁的手中了,如今在逼宫中明哲保身的只有秦王与五殿下,秦王难成气候,唯有这位五殿下有登位的机会了。
  卫长宁不与他绕弯子,道:“昨夜你去了哪里?”
  “臣昨夜被人掳到不知名的宫殿里囚禁,还是金吾卫救出来的,一出来就得知宸阳公主逼宫的事,一步都不敢再离陛下。”高逸眼神飘忽,不敢去看卫长宁。
  听完这番解释后,卫长宁若有所思,看向韩元。
  李瑾昨夜困住许多人,凡是有些威望与兵权的都没有放过。高逸是皇帝身边近臣,也是在被抓的名单内。
  韩元松开高逸,道:“这倒是实话。金吾卫确实将许多人救出来,高内侍辛苦了,赶紧去看看陛下如何了。”
  支开高逸后,卫长宁愁眉不展,这件事太过匪夷所思,韩元劝道:“您再等等,太傅那里自己也会查清楚的。”
  卫长宁不好多说,没过多久,高逸匆匆跑出来,慌张道:“陛下要见太傅。”
  “太傅昨夜受伤,见不了陛下,你去请皇后殿下过来。”卫长宁道。
  高逸满面愁色,道:“说了,陛下非要见她,殿下,要不您去应应急?”
  卫长宁看着天边瑰丽的夕阳,懒散道:“不去,你让皇后过来伺候,他若有力气,你将朝臣力荐严惩宸阳公主的奏疏读给他听,约莫就会安分。”
  皇帝现在想闹腾,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精力。卫长宁吩咐后,想到宫里的王贵妃,问韩元:“王贵妃如何处置的?”
  “后宫之事,当有皇后殿下。”韩元回道。
  想来也是,卫长宁也不多问,自己先回府,让皇帝自己去吆喝,这个时候谁敢往前撞,谁去是挨骂,等一夜过去,皇帝没有力气再骂了,她再过来与皇帝讲道理。
  回府后,卫长宁绕道去看了眼海棠,还是老样子,才去主屋见先生。
  天色有些黑了,屋内没有掌灯,君琂斜坐在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卫长宁快速跑进去,从海棠林中出来,踩了一脚的泥土,不好去见先生,就在外面换好靴子再进去。然而一身清新的草木香气,没法掩盖。
  君琂在她走近后,就闻到香气,怪道:“又去看过你的海棠?”
  “嗯,看了一眼就出来了,先生可觉得好些了?”随着这句话,卫长宁走过去,看着她颈上的淤痕,也不知何时消散。
  君琂拉她坐下来,也不计较一回来就去看海棠的事,柔柔一笑:“陛下醒了?”
  她一笑,卫长宁就跟着开怀不少,道:“醒了,要见你,我没有同意,让皇后殿下去安抚一二,等他骂够了,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再过去与他说退位的事。”
  退位一事,怎会那么容易,何况皇帝这样的性子,更加艰难。卫长宁好似不知这些困难,眉眼弯弯,朝她笑了笑,便伸手搂着她。
  她离开半日的时间,君琂恍若过了许久,真正轻松下来,也找不到事情去做,就在屋内干坐半日,好不容易等到人回来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卫长宁在林璇处就得知先生枯坐半日,神色不宁,她心疼得不知该怎么做,又恨自己的无能,她摸到自己腰间的平安符,摘了下来。
  与先生商议道:“阿琂,我们换一换可好,平安符你戴着。”
  君琂看着她手中的香囊,笑道:“莫要孩子气。”
  “不是孩子气,那不然我们再去求一枚,也好安心。”卫长宁道,这些话不过是宽慰己心、宽慰她心,好让自己心里过得舒服些。
  “过些时日,等到闲暇的时候再去。”君琂接过她手中的香囊,又系回她腰间,怕她不同意,就道:“这几日我在府上养伤,出不得门,要这个无用,待我出门时你再给我。”
  卫长宁在小事上都是孩子气,现在说的话,指不定几日后就忘记了。君琂也正是知晓她这个性子,每每都是拿‘过几日’来哄她,等真的过几日,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也没有必要与她争。
  身上的伤看着吓人,其实并不疼,沈从安的药也很有疗效,君琂感受不到疼痛,安慰卫长宁几句,由她将自己抱得很紧。
  不知从何时起,她也渐渐习惯卫长宁这样缠人的方式,或许这样才是夫妻间的亲近,想了会乱七八糟的事,君琂靠在她的怀里,道:“昨夜李瑾与你说了什么?”
  “还不是老套的话,不相信我的身份,又扬言她登基后娶我,真是很执着,我觉得这件事有必要透露给陛下知晓,再气一气。”卫长宁道,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手渐渐不安分了。
  君琂被她的话所惑,也在想着这件事,虽说局面稳定下来,皇帝的性子终究多疑的,她道:“如何告诉他?”
  “无妨,我让韩元去说,或者大理寺,再不济秦王。”卫长宁嘻嘻一笑,凑到她的耳边,告诉她:“我喜欢先生。”
  君琂被她炙热的呼吸喷得心头发痒,坐直身子躲开她:“我觉得秦王不错。”
  “那就秦王。”卫长宁定下了,自己扑到她的怀中,顺势将人按在榻上,凝视先生眼中的慌张,笑得痴迷:“我最喜欢昨夜的先生,热情多了。”
  提起昨夜的事,君琂羞得说不出话来,压在她身上的人笑得很开心,丝毫不觉羞耻。气恼之余,提高声音:“卫长宁。”
  “在啊,我在先生眼前。”卫长宁笑着应了一声,又道:“先生亲我一下,就像昨夜那样的。”
  昨夜是哪样,君琂想都不愿去想,闭上眼不去搭理这个人,可一闭眼就会想起昨夜旖旎的画面,心跳微微加快。
  先生不理她,卫长宁等了会儿,也不介意她‘不友善’的态度,俯身亲着她的眼睛,不忘道:“先生在回想吗?”
  这人又来撩拨。
  君琂顿觉羞耻,推不开她,便冷下声音:“又在胡言乱语,你不饿吗?该用晚膳了。”
  “不饿,就想先生亲一下。”卫长宁眨眨眼睛,先生越是羞涩,她越要撩拨。
  君琂拿她毫无办法,扯谎道:“昨夜、昨夜、我都忘了。”
  “忘了没关系,今晚就想起来的。”卫长宁坏笑,按着她的胳膊,不放她起身。君琂被她闹得方才那些愁绪都不知去了哪里。
  她顿了顿,呼吸急促,才道:“我当真不记得,你莫要再闹了。”
  卫长宁还是在笑,眸色中透着狡黠与欢喜,君琂察觉后,方觉得她越来越坏了,总拿言语来哄骗,心中也感慨她的喜欢,这么多年也未曾改变。
  心中陡然涌起酸酸麻麻的涩意,她的阿齐或许从未变过,坚定如往昔。并肩携手的这几年来,让她感觉到人生的欢喜。
  经历过衡水低沉的日子,再遇到她,无疑是上苍的恩赐,而她也从未想过从自己身边走开,生涩而懵懂的情意,流过她干涸的心田,久旱逢甘霖般的欣喜。
  玩闹过了,容易惹来睡书房的忧患。卫长宁不敢再闹,便爬起来,自己方动了动,就听到先生说话了:“你、你且过来些。”
  卫长宁眨眨眼,眼中闪过惊愕,立即又凑过去。
  君琂徐徐仰首,碰到卫长宁的唇角,伸手揽过她,将吻加深。亲吻带来的甜蜜让人也有些恍惚,她如置梦中,被梦境困惑,紧紧抱着她,不能松手,否则一切就会烟消云散。
  唇齿缠绵,带来无法用言语来描绘的美好,亦散去昨夜的后怕。
  卫长宁得到满足,欢喜的得像个孩子,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眉眼笑开,所有的忧愁都跟着散去。
  她爬起来,吩咐婢女摆膳,一面道:“我都饿了大半日了。”
  君琂脸色有些暗沉,也随着坐起来,没有犹豫地就捏了捏她的耳垂,气道:“有时间看海棠,没时间用膳食?”
  说错话了!卫长宁不敢乱动,耳朵发麻,忙道:“我这不是忘了,今日就看了一眼海棠。”
  “明日,你看一眼海棠,就搬回卫府,眼不见为净。”君琂松手,起身往内室走去。
  入内掌灯的婢女恰好听到太傅的话,抿唇轻轻笑了笑,卫长宁歪着脑袋问她们:“太傅是否很凶?”
  这个问题会送命的。婢女巧笑道:“太傅对奴婢等宽厚。”
  卫长宁摆手示意她们下去,不看便不看,横竖今年开不了花,明年再看。这样想着,顿觉也没有什么坏事。
  君琂确实气恼,不过她不愿宣之于口,卫长宁傻傻呆呆的,也不知怎地日日想着海棠花,改日问问清楚。
  两人依偎着睡了整夜。清晨的时候,宫里传来话,说陛下昨夜骂了许久,起初骂着李瑾,后来皇后去伺候的时候,连带着皇后时不时埋怨几句。
  早上醒来的时候,就要着冕服上朝,他走路都走不稳,太医哪儿敢让他上朝,苦劝了许久,最后砸了许多东西,才安定下来。
  太医在药中加了安神的药,才让皇帝昏睡,整座太极殿人仰马翻,都跟着整夜守着。
  君琂听得拧紧眉,看向正在喝粥的卫长宁,道:“你如何想的?”
  “无妨,让蔺相过去禀明逼宫一事,李瑾的罪行不用审,也是在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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