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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小侯爷那么软-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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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澜被她说得糊涂,也不好多问,问起旁的事:“您要去太极殿吗?”
  卫长宁想了想,皇帝不给封号不给俸禄,没必要热脸贴冷屁股,冷冷道:“不去,回府。”
  碧澜亲自将人送回府,几日去一趟太极殿的习惯也被打破,皇帝今日也觉得奇怪,没有见到卫长宁,习惯积累后陡然改变,也会跟着不舒服。
  他特地让高逸去长秋宫问了声,竟不想五殿下早就回府,没有特地去太极殿。
  皇帝郁闷,那丫头怎地不过去了?
  卫长宁也不去管皇帝怎么想,无论她做什么都会引得皇帝猜忌,封号与俸禄都没有,她不如留在府里享受安静的日子。
  她回府的时候,花店的伙计正在搬运盆栽,她想种些海棠,没有浓厚的香味,颜色也好看,让人在府内种了一片海棠。
  府里的人搬来忙去,只为五殿下的一时喜好;长安城内其他几位皇嗣也跟着忙得脚不沾地,李瑾被放出来,其余几人都担忧她又要作妖,紧张得不行。
  几日后,海棠花种下去后,卫长宁特地招人进府侍候这些花草。
  皇帝数日没有见她,特地招她进宫,问及近日在做什么,旁人忙着争权,皇帝多少也看得明白,唯有在卫长宁这里说些无关政治的趣事。
  卫长宁这些日子没有过来,随意敷衍道:“近日做一梦,梦中海棠溪十分美丽,我心中羡慕,便想着在府里也种些海棠,花开时节定如梦中那般。”
  原是做了一梦,就大张旗鼓地要种花,皇帝也查到最近君府搬了许多海棠入府,哈哈一笑,道:“你真爱玩,海棠溪种出来,改日朕也去看看。”
  “长宁在府内等候陛下。”卫长宁笑了笑。
  皇帝也不谈政事,忽而道:“过几日林妃在宫内校场上举办跑马,你如无事可去看看,跑马可比你的海棠溪精彩多了。”
  卫长宁暗地里翻了翻白眼,口中笑道:“好,长宁定去瞧瞧。”
  林妃掌权后就想方设法的拉拢长安城有权势的贵夫人,今日赏花、明日蹴鞠,最近又要跑马。卫长宁蓦地发现女人闲下来,真是对旁人的折磨。
  回宫的路上,她在想着以后先生一定不要闷在后宫,需与从前那样执政为好。
  到府上的时候,宫里林妃的帖子送过来了,她把玩了会,让元安去打听,林妃可邀请宸阳公主。
  王贵妃犹在禁足,林妃才会蹦跶得这么欢快,若是王贵妃解除禁足,那么这场跑马就有趣了。
  她想做的事,君琂都会支持,王贵妃解除禁足,跑马那日也果然出现了,不过卫长宁染了小风寒,出不得门,错过那场好戏。
  跑马那日去了很多世家贵府与适龄的嫡女,林妃没有邀请王贵妃出席,自己带着人玩,看着那群孩子在马场争奇斗艳,别提多开心。
  玩到一半的时候,王贵妃来了,林妃位分低不得不让出首座的位置,恰好宸阳公主也去,场上一通跑下来,令所有贵女黯然失色,打了林妃的脸。
  加之王贵妃说话阴阳怪气,场面十分难看,在场的夫人纷纷提前离开,闹得人人都不开心。不,唯独王贵妃母女很开心。
  这样一来,林妃更加记恨上王贵妃母女,恨不得将她抽皮扒筋。
  卫长宁也不知那天具体的事,是顾笙过来说的,将场景描绘出来,自己先笑道十分欢快,最后道:“林妃的脸色青白交加,我本来想去露一手的,一见宸阳公主过来,我就立即打消主意,王贵妃方被解除禁足,也不晓得安分些,掌宫权可是在林妃手里。”
  “正是因为掌宫权在林妃手中,才不安分,再者韩元的倒向给了她不安分的理由。”卫长宁向顾笙望过去,眉眼带着笑意,很纯净。
  近日,李瑾通过顾老将军打通韩元这条路,成功‘招揽’他,这样金吾卫与南衙军就掌握在她的手中,这么大的优势,没必要再忍气吞声让着靖王。
  顾笙不知卫长宁为何让韩元假装投在李瑾的门下,但这么多年来,她也相信卫长宁的为人与谋略,当年韩元能胜任金吾卫大将军也是她从中帮忙的,这次韩元就该还这份人情,且他们夫妻本就是辅助君琂的。
  顾笙留在府上用过晚膳才离开,君琂将顾笙送去侧门,那里不会太引人注意。
  韩元在当值,君琂让陆琏将人送回府,务必保证韩夫人的安全。
  回主屋的时候,卫长宁方沐浴出来,坐在小榻上翻着城北学堂送来的账目,相对于孩子的事,她历来管得比较多。她凝眉沉思的样子,落在君琂眼中,添了几分肃然。
  在这个时候,她才会正经些,君琂走过去,在她白皙的脸上掐了一下,道:“该安歇了。”
  她肌肤上的柔软与温度从指尖慢慢渗入君琂心中,跑马的事彻底将三王与李瑾的关系推向悬崖,皇帝那里也不管不问,任由他们斗去。
  相反,卫长宁也是这样,设计这么大的一个局面,不去问结局如何,竟有心思做什么海棠溪,皇帝特地问君琂,海棠溪如何了,今年可曾看到。
  皇帝无非是试探罢了,君琂笑着回答几句。
  卫长宁被她掐了两下,将账目合上,又说正经事:“先生,你要做些正经事了,总是被李瑾欺负也不好。”
  这是要反击了?君琂担忧道:“是不是早了些,皇帝还很信任她。”
  “无妨,我让人吹些风去他耳中,道是蒋敏投靠于她,皇后的母家都选择李瑾,可见她的势力在慢慢渗透朝堂每一处,另外上灵郡那里有人会去劫矿,事情闹大后,皇帝必然知晓那里有座铁山,且是李瑾买下的。”
  这样重重打算,足以让本就多疑的皇帝对李瑾失去信任,君琂怔忪片刻,思绪才慢慢回归,卫长宁用灼亮的目光凝视着自己,她心中一动。
  君琂也静静望着她,深色瞳眸中尽是对她的信任与坚定,而卫长宁眼中却是从不曾隐瞒的柔情。
  她顿了片刻,道:“好,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卫长宁笑着点点头,唇角动了动,没有说话,却是微微上扬。
  ****
  海棠种下去后,枯死了数棵,卫长宁待下较为宽松,也不计较,让人买了重新种,她日日盯着海棠,也不去想着朝堂上的事。
  一日,太阳烈了些,又枯死几棵树。
  仆人将枯死的树拔出来,将新的重新换好。卫长宁无事可做,就在一旁看着,仆人也不敢不尽心,认真忐忑地海棠重新栽好,洒上些许水。
  他们干好后就退出去,卫长宁一人对着湖面发怔,陆琏来时,见她神色和煦,轻笑道:“殿下,臣带人抢了铁矿,打死了几人,想必上灵郡那里闹开了。”
  “在哪里打死的人?”卫长宁道。
  话未落,林璇匆匆过来,道:“殿下,蔺相来了。”
  卫长宁看向陆琏:“先别走。”
  陆琏明白她的意思,退到一旁的海棠林中,远远看过去也不打眼。
  蔺锡堂是来见君琂,近日朝中她屡屡发难李瑾,他觉得奇怪,加之三王在其中搅弄风云,朝堂上被搞得乌烟瘴气,皇帝也气得不行,偏偏太傅所做之事毫无错处,三王有样学样,他就过来问问太傅的意思。
  方才去署衙扑了空,道是太傅回府了。
  他急急忙忙赶来,不曾想还是不见太傅,只有在赏花的五殿下。他走过去,卫长宁轻笑:“蔺相是稀客,有急事而来?”
  方才隔得远,没有瞧清,近了发现五殿下身旁还有一人,是个中年男子,甚是英气。
  中年男子很聪明,见到蔺相先行礼:“陆琏见过相爷。”
  陆琏极是聪明,直接报上名姓。金吾卫几万人,蔺锡堂听他名姓也不认识,但见五殿下肃然的神色,联合近日发生的事,他察觉哪里不好,下意识就开口:“殿下遇到难事了?”
  “蔺相想知道?”卫长宁转头看他,没有寻常温和的笑意,冰冷的气息吓得蔺锡堂心中发颤,点头道:“臣愿洗耳恭听。”
  卫长宁的态度就是想告诉他,他若说不听,拂了她的态度,许是会错过一件大事。
  陆琏模样甚是踌躇,似是不愿开口,卫长宁面露笑意:“无妨,说给蔺相听听,也是一件趣事。”
  几人站在湖旁,望着宁静的湖面,也都沉静下来。
  湖旁草木葱茏,春日淡淡的光色从树枝缝隙中露出,徐徐落在卫长宁的身上,给人一种从容冷静的姿态。足智多谋的人,日月的光辉都不掩盖她的锋芒。
  而这份久久不曾显露的锋芒,在蔺锡堂面前展露,他觉得这位五殿下当不比宸阳公主差。
  一旁的陆琏在此时开口:“前些日子上灵郡发生一起当街杀人的案子,运货的兄弟们看了两眼,发现马车中藏着铁石。”
  一句话让蔺锡堂明白过来始末,陆琏见他懂了,才继续说下去:“场面一度混乱,杀人的也不知去了哪里,马车也没人敢拖走,衙门里的人来了就将马车拖走了,杀人的案子也没有解决,就这样不了了之。”
  为官多年的蔺锡堂一听就明白是上灵郡的当地官员将此事按了下来,不为外人所知。
  杀人被衙门隐藏下来不是大事,重点在于那几车铁石,开采铁矿不是小事,大唐的铁矿在何处,他都知晓,可从来不知上灵郡那处在开采铁矿。
  且单单杀人的案子,五殿下没必要浪费时间告诉他。蔺相一猜就明白她的用意,“有人私自开采铁矿?”
  卫长宁一笑,甚是体贴道:“蔺相明知故问,好似不太厚道。”
  这番话的意思就是蔺锡堂是私自开采铁矿的人,气得他老脸发红,忍了忍,道:“殿下可有证据是臣为?”
  “您手下的人在做事,难不成不是您?”卫长宁淡淡道,“我查到是工部魏煊利用官职之利,重金买下铁山,他曾是您的人,打着您的旗号做事。”
  私自开采铁山可是大罪,蔺锡堂恼火,五殿下说的也是实话,这件事一旦捅破,人人怀疑的对象可不就是他,被魏煊拖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去岁他揭破殿下女子身份的时候,他便脱离臣,眼下的事更与臣无关。”
  卫长宁依旧狐疑地看着他,明摆着不相信这番言辞,蔺相锡堂又道:“臣自己会查明这件事,望殿下留些时间于臣。”
  湖旁微风荡过,在卫长宁的平静如水的眼眸中漾起层层涟漪,她经过一番思考后,才道:“好,蔺相自去查,若是不能给我满意回复,我便去御前奏与陛下知。”
  “不用殿下去奏,臣自己先告知陛下。”蔺锡堂知晓五殿下能查到这件事,旁人也能,他按下这处,那处也会冒出来,无休无止,不如先去陛下说清楚。
  来时目的未达到,反添一桩麻烦事。他急匆匆出府,命人去上灵郡查一查,再与陛下言明。另外,他派人会盯着魏煊。
  这个老小子,尽不做好事,就想让他背黑锅。
  他气冲冲地离开,陆琏才明白五殿下的意思,这件事需要有人揭破,观来观去,唯独蔺相合适,也容不得魏煊狡辩。
  “殿下,这件事要跟进吗?”陆琏问。
  “不用了,蔺锡堂比我们着急,等着他就好。”卫长宁转身看着自己新种下的海棠,今年好像看不到海棠开花了。
  唉……先生约莫着到时也不会答应的。
  陆琏见她愁眉不展,只当为铁矿的事担心,也不知如何上前宽慰。
  卫长宁敛了敛神,不去想这些事,打起精神让人去问问韩元,李瑾最近有什么动静,只要她察觉蔺锡堂注意到铁山,就会坐不住了。
  依她估摸,蔺锡堂将事情查得差不多,就会直接捅到皇帝面前。
  ****
  春日里的光色,美过夏秋冬三季,许多人都想着去郊外踏青,蔺锡堂忙了数日,头痛腰酸,才查出点点端倪。
  在下朝后,不顾太傅没有来得及退下,就将这件事捅破。
  开采铁矿是大罪。皇帝这些年国库都是入不敷出,将这些方面都看管得十分紧密,一听蔺相将证据摆上来,也惊讶,旋即怒道:“是何人这么胆大妄为。”
  殿内庄严,透着冰冷沉闷的气息,蔺锡堂忽而跪地,艰难道:“是臣监管不力,让臣下带头做下这等违逆君上的错事,贪恋属于朝堂的银钱。”
  他艰难地跪地,阻隔君琂的视线。她望了一眼,故作不解:“此事与蔺相无关,蔺相怎地先行请罪,朝臣数不胜数,谁又能知晓他们会偷偷做下此事,不过此事必须查清。”
  她看向皇帝,请旨道:“陛下,臣觉得此事重大,需要隐秘去查,勿要让那些违反大唐律例的人提前察觉。”
  太傅话中也帮蔺锡堂说话,皇帝满心只有铁矿的事,也没有在意,吩咐蔺相起身,才道:“那就交给蔺相去查,勿要放过漏网之鱼。无论是谁,都不可饶恕。”
  闻言,君琂抬眸看了皇帝一眼,眸中闪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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