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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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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啪”的一声,将手上的人造皮摔在了昝琅的脸上:“说你到底是谁?太子在哪儿!”
  对于这一系列的变化,昝琅是无比的震惊的。既震惊于常勋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同时竟然有些隐隐的庆幸,如果她是女人,那她就一定不可能是太子,谁会相信会是一个女人在太子的位子上坐了二十几年?
  昝琅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歪着脑袋看着常勋笑的讽刺:“常大人好大的官威呀。我说你们抓错人了,你非说我就是你要找的太子。我终于如你所愿的承认了,你又说我不是。那敢问常大人,我到底是还是不是?如果不是,我又是谁?常大人倒是给句准话,你到底想听什么?”
  一句话成功的将常勋彻底激怒,在常勋看来,他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怀疑是太子的人竟然会是一个女人,也彻底的将常勋心里的那一丝丝的幻想给打破了。
  他以为自己抓到了昝琅,谁知道到头来也不过是被人戏耍了一场,这个认知让常勋无比的恼恨,他一把掐住昝琅的脖子,用力攥紧了恨不得现在就一把将手里的人给直接掐死了!
  可他知道他不能,即使是如此震怒的情况下,常勋的理智也还是在的,既然她不是太子,那也必然是太子的身边人,而且很有可能是极其信任的身边人,留着她,害怕找不到太子的下落?
  昝琅的脖子被死死的掐住,呼吸越来越紧促,她晃动着手腕,想挣扎出来,可被铁索桎梏的她只能拼命的挣扎,却没有丝毫的作用,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昝琅猛的扭脸,然后找准机会,一口咬在了常勋的虎口处,那一口咬的十分用力,如果不是常勋反手的一巴掌,她肯定能咬下一块肉下来。
  脸上是火辣辣的,昝琅啐了口血沫子,她生来便贵为太子,虽然从小到大也吃过不少的苦头,但是被人扇巴掌还这是头一回,不过,她也是头一回被人关在这中潮湿的到处滴着水的地牢里,也是头一次被人用铁链子这么捆着。
  不过,她会让这人好看的!常勋今日对她做的,他日必将十倍百倍的加诸在他的身上,让他知道,昝琅从来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怎么?常大人恼羞成怒了?”昝琅晃了晃手上的铁链子,带着示威般的眼神,盯着常勋:“你不是很笃定我就是太子吗?怎么?不敢笃定了?看来常大人这眼瞎的毛病真的治不好了,从前能认错主子,现在还能抓敌人,我要是平遥王,可不敢对你予以重任,毕竟眼瞎是治不好!”
  阴暗的底下牢房里,常勋的眼神通红带着阴狠的仿佛野兽般的恼意,烛火微微晃动,好像是有风在吹过,不过很快就听见一声霹雳破空的声音,然后便是打在肉上的皮开肉绽的声音,光影投射出的一幅幅暴虐的情景,施行的人手上拿着满是荆棘的藤编,好不留情的一下下挥打在被困在笼中的凤凰身上。
  “说不说,太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常勋站在一边,看着满身都是伤痕的昝琅:“你一个女人,又不是太子身边的女人,何必替他保守秘密?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就放你一马,否则,等着你的是什么下场,你自己心里清楚。”
  “威、威逼利诱?”昝琅虚弱的笑了一下:“利诱也要有利才行呀。常大人你口头说说就是算的吗?”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说出昝琅的下落,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常勋让人停止了鞭打,走到昝琅的身边,抬起她的脸说道:“这么好的一张脸,干什么不好,何必要跟着昝琅出生入死的。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保你后半辈子衣食无忧,怎么样?”
  “衣食无忧?”昝琅摇头:“我要的你给不起!我要天下太平百姓和乐,我要乱臣贼子不得好死!我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贱妇!”常勋反手又是一巴掌,那一巴掌将昝琅打的东倒西歪,要不是手上的铁链在拽着她,怕是早就摔出去老远。
  ”乱臣贼子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常勋,你知道等着你的是什么吗?你以为是滔天的权势和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哈哈哈。”昝琅侧着脸散着头发,看不清楚表情:“说你蠢,你还不相信,等着你的只有一个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你懂了吗?!”
  “给我打!狠狠打,我倒要看看她能嚣张到几时。”
  昝琅冷哼了一声,闭上了眼睛,沾了盐水的鞭子一下下的抽打在身上,那是一种麻木的疼,虽然疼,但还是松了一口气。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么顺利,甚至她的真实身份还被常勋发现了,也幸而如此,常勋才彻底的放弃了她就是太子的想法,也给外面的人赢得了更多的时间而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紧赶慢赶……

  准备营救

  第129章
  睡梦中再一次被惊醒; 曲牧亭坐了起来,望着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再也睡不着,她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恍若度日如年; 如果不是因为接二连三的发热不断; 老太医苦心劝阻还有沈奇一见她就躲的样子,曲牧亭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
  她甚至觉得,之所以这么缠绵病榻的原因; 多半也是因为牵挂着昝琅,如果昝琅现在在她身边; 那大概不管是什么病,早就都好透了。
  窗外有风声,一阵阵刮着树叶“哗哗”作响,而今晚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尽管老太医开安神的药,可对她就是不管用; 被惊醒以后就再也睡不着。
  一阵“嘻嘻嗦嗦”的急促的脚步声; 曲牧亭凝神又好像没有了; 可她刚才明明就是听见了,闭上眼又仔细听了听脚步声确实是有的; 就在楼下,而楼下住着沈奇!
  如此半夜三更的; 沈奇召集人手做什么?曲牧亭神色凝重,起身打开房间门,隔过栏杆探身往下看; 果然见沈奇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里面人影晃动,明显是在商议着什么重大事件。
  要商量事情为什么非要选在半夜三更,还如此的悄无声息,是想瞒着什么人吗?想瞒着她,能瞒的只有她!
  曲牧亭下意识的抓紧了栏杆,唇色变得苍白,手背上青筋渐起,照沈奇与昝琅联系的时间来看,恐怕已经收到昝琅的消息了正因为收到了消息,所以沈奇才连夜召集大家在这里商议!
  昝琅,一定是出事了!
  脑海里“轰”的一声被巨大的轰鸣声填满,曲牧亭脚下一软直接跌坐了地上,瞬间手脚冰凉,好像濒临死亡的鱼儿一样,大口的喘着气,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呼吸。
  脸上有冰凉的液体划过,曲牧亭伸手摸了一下,才惊觉,扶着栏杆站了起来,立刻朝楼下跑去,不管短短一层楼的距离,期间她被绊住了无数次几乎是手脚并用的跑到了沈奇的房间门口,直接推开了门。
  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曲牧亭看到了那些人躲闪的目光,最后将视线落在沈奇的脸上,用力扣紧了门框,才出声问道:“昝琅呢?”
  不过三个字而已,却已经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她渴望听到答案,却又惧怕听到答案,那个她隐隐约约已经知道的答案。
  沈奇最先惊觉过来,几步过去想扶着太子妃,又赶紧在脸上堆着笑才说道:“娘娘怎么大半夜的下来了?是不是又不舒服?还是做噩梦了?没事的没事的,我们都在的。殿下那边还没回消息,依我看,估计还得两天,娘娘安心先回去休息,等养好了病再说不迟。”
  “我问你昝琅呢?”一字一顿,字字泣血。
  沈奇脸上的笑有些装不下去,但他不装也得装,此时此刻,他就是这些人的主心骨,如果他都扛不住,那就真的完蛋了,如今殿下已然下落不明,他的职责便是护卫好娘娘的安危!
  派到逐鹿城的手下连夜送来了急报,跟太子妃猜测的一样,殿下夜探西北军之后一直都没有回去,而据西北军营那边传来的消息,殿下多半已经被常勋给擒住了!
  沈奇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将众位将领召集起来,为的就是商量探讨关于如何营救殿下一事,更重要的是,常勋既然敢如此毫无顾忌的就将殿下困住,可见平遥王那边怕是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他们随时都要迎战,如今大战在即,主帅却被俘,军心势必会因此而受到影响。
  这是一个考验,是对沈奇的考验,也是对这这些主将们的考验,更是对万千士兵的考验。
  可这有何尝不是对曲牧亭的考验?
  用力抓紧了沈奇的胳膊,曲牧亭转身盯住沈奇的眼睛,目光里闪着寒光:“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沈奇,太子殿下现在何处?你若不说实话,便是欺君!欺君之罪,该当如何处置,我想在座的诸位都明白吧?”抬头一一扫过去:“不明白的,本宫今日可以给你们讲讲!”
  那一瞬间,沈奇恍惚间好像在太子妃的身上见到了太子殿下的影子,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不怒自威,仿佛以一己之力便可以与天下抗衡的气度,此刻的她是不惧所有的,但也正是如此,沈奇才越发的不敢说实话。
  因为他知道,如果太子妃知道了殿下被常勋所俘获,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大战尚未开始,他不能让太子与太子妃两人同时身处险境!他不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不会说。
  “殿下、殿下被常勋所擒,如今下落不明。”太子妃如此震怒,并不是所有人都受的住的。
  曲牧亭视线落在那人身上,干干瘦瘦的尖嘴猴腮的样子,见她的视线扫过去,忙走上前,跪在曲牧亭的面前,带着点殷切的讨功劳的语气谄媚道:“沈大人连夜将我等召集过来,就是想讨论此事,如今殿下下落不明,怕是常勋那小人已经有所察觉,早了防备。”
  “是吗?”心中的猜测被证实的一瞬间,曲牧亭反倒平静了下来,回顾四周,看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才又重新确认一般的问道:“他说的可是实话?”
  沈奇叹了口气,将脸重重的扭到一边,而剩下的人中有人摇头有人叹息,还有人看着地上跪着的那人一副敢怒又不敢言的样子,只是统统都没人说话,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可怕。
  曲牧亭这才低头,又问道:“他们都不愿告诉我,那我只好再问你一遍,殿下当真被常勋所俘获,如今下落不明?”
  那人立刻回道:“确实是事实。不愿告知娘娘是沈大人吩咐的,与我等无光呀!求娘娘明察。”
  沈奇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只是并没有说一句话,无疑是默认了确实是他吩咐不准告知太子妃这件事的。
  曲牧亭闻言,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家中可还有老小妻儿?”
  这话问的可谓是牛头不对马嘴了,那人虽然一脸的茫然,不知道太子妃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的回道:“家中并无老人,只有一双妻儿。”
  “孩子多大了?”曲牧亭盯着自己的指甲,上面还有方才她用力扣着沈奇的胳膊时留下的血丝,血丝里混着一点肉块,可见她当时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沈奇竟然纹丝不动,这胳膊上怕是要留疤了。
  这疤痕恐怕是要留一辈子的,她连累了沈奇太多次,如今,怕是要再连累他一次了。
  底下那人一直都跪着,此时膝盖已经酸疼发麻,可太子妃不叫他起来,他也只能继续跪着回话:“大的今年十五了,小的七岁。”
  “都快成人了。”曲牧亭目光重新落在他的身上,看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起来吗?”
  “这、卑职不知。”迫于压抑的气氛,那人脸上已将开始浮出一层冷汗,就是他再愚蠢,也该知道,等着他的恐怕不是太子妃的垂青,而是一场灾祸了。
  “不知?”曲牧亭轻笑了一下,只是那笑不达眼底,更多的只阴冷和残酷:“殿下如今踪迹不明,主帅沈奇命尔等严守机密,那你呢?你是怎么做的?你明知两军交战在即,却将如此重大的机密轻易泄露,为的只是向本宫献媚!呵,你看看这屋子里,站着这么多的人,你们个个都是殿下亲自挑选出来的,你看看他们,你再看看自己!”
  曲牧亭一挥衣袖,走到了正中间,昂声说道:“他们都是站着的,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好男儿,他们为了守住这么秘密而不惜得罪于我!而你呢?你在卑躬奴膝,今日在这件屋子里你能将如此重大的机密泄露出来,那出了这个门呢?你让本宫如何相信你的忠心?你让本宫如何能将殿下托付给你?如何将这江山社稷托付给你?”
  “娘娘,娘娘!求娘娘赎罪,卑职、卑职也是挂念殿下安危呀!”那人屈膝在地,一步步过去搂着曲牧亭的腿大哭道:“卑职只是希望娘娘能尽快拿个主意将殿下解救出来,卑职没有二心呀!”
  推开一步,挣开了束缚,曲牧亭看着他说道:“你家中妻儿朝廷会帮你照顾,日后孩子长大了,也只会当他们的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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