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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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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牧亭出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班侍卫已经换完了班,给她送早饭来了,看着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侍卫严肃的端着托盘,曲牧亭也无心与他多话直接说道:“本宫要见太子殿下。”
  一脸严肃的侍卫听完这话也没有没有丝毫反应依旧一脸严肃的将手上的托盘交给另一个侍卫,然后就带着曲牧亭出去了。
  出去了?!曲牧亭走出去之后才意识到,可能从一开始昝琅就在等她,等她坦白,等她说实话,而她也确实是这么打算的。这是一个僵局,不管昝琅信不信她的话,这个僵局都该由她来打破,无论如何她得为自己争取一回,也为昝琅争取一回!
  侍卫走的很慢,可能是顾忌到太子妃脚上的伤,曲牧亭也心安理得跟着他慢慢走,正好在路上还能理理思路,虽然她辗转思考了一夜,但说到底还是有些紧张的,毕竟此事非同小可,在她看来的事实,于别人而言却甚是荒诞,甚至根本就毫无可信之处!
  路总有尽头,等曲牧亭看到那一片熟悉的竹林的时候,就知道她走到了。走到这里,也许她的路就到了尽头,也许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深呼一口气,曲牧亭迈着坚定的步子走了进去。
  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后悔!
  而昝琅已经提前候着了。杖毙秋月的事昝琅确实是故意为之,也是故意让太子妃知道,特意交代过倘若太子妃愿意主动过来找她,不用再来禀报,直接将人带来就好。
  而曲牧亭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这是她最后留给曲牧亭的机会,到底能不能把握住,就看她自己的了。
  等曲牧亭提着一只脚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昝琅端坐在一旁,目光直视着她,面容一片沉静如水,情绪隐藏的很好,曲牧亭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心,她在这边提心吊胆,昝琅却跟没事人一样,不公平!
  “我能坐着吗?脚疼。”反正来都来了,伸头缩头都是一刀,那必须得舒舒服服的坐着受刑!
  昝琅没有回答,只是把玩着手上的小瓷瓶,见太子妃自顾自的落了座才说道:“孤这里,昨日发生了一件大事,想来太子妃是知道了。”
  “所以,杖毙秋月就是做给我看的!”曲牧亭沉着一口气,不悦的说道:“你何必打死她?好歹她也是忠心的,起码是你信的人,总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吧?就为了让我知道这其中的厉害,未免太过分了!”
  “过分?”昝琅轻声的重复了一遍这个词语,像是没听懂一样,摇了摇头才说道:“什么是你所谓的过分,孤不知道。只是,她从来都不是孤信任的人,你又不是她,怎知她的想法?太子妃可知孤身后背负着的可不只是她一条人命,她若不死,那孤以及孤身后这千千万万条人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可能是下一刻,可能是今天,也可能是明天,随时都有可能。”
  “所以,我也一样对吗?”曲牧亭如何能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
  “你不一样,孤给了你机会,就看你要不要了。”昝琅将手上一直把玩着的瓷瓶放在了桌子上:“你是孤十里红妆迎娶的太子妃,只要你与孤是一条心的,那孤自然是信你的,你依旧是孤的太子妃。”
  小瓷瓶落在实木的桌子上,发出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让曲牧亭注意到了那个精致的小瓷瓶。她不觉得这个时候昝琅会拿着一个毫无意义的小瓶子在手里玩,所以那个瓷瓶是给她准备的?
  “我如何证明跟你是一条心,不会背叛你?就凭那个东西吗?”曲牧亭看着那个小瓷瓶问道:“什么东西?毒|药?你按时给我解药,确保我会保守秘密,不然就毒发身亡?”
  昝琅摇头,盯着小瓷瓶面无表情的说道:“非也。不是毒|药却比毒|药毒十分。”
  比毒|药还毒的那是什么东西?以曲牧亭对古代神秘学有限的了解,实在是想不起来还能是什么东西。索性直接站起来,就要去拿那个小瓷瓶:“不管是什么,我吃就是了。反正我不会背叛你,你也不会让我死,就行了。”
  伸出去的手却被昝琅拍落,将那小瓷瓶又收了回来:“你确定要吃?”
  “这有什么不确定的?”曲牧亭神色坦然:“我说不会把你的秘密说出去。但是我人微言轻不足以让你把你身后那千千万万的性命压负在我身上,索性吃了这瓶药,以我一命换你千千万万条性命,我觉得值了!”
  太子妃的话落地有声,让昝琅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是一场赌博,她在赌,太子妃也在赌,那结果到底会是什么样呢?
  昝琅握紧了小瓷瓶,细细的打量着上面的花纹,半晌才开口说道:“这不是毒|药,是宫中秘药。倘若孤说了它的功效,你还愿意服下,那孤就将自己的命还有这千千万万条性命都交付与你!”
  “宫中秘药?”曲牧亭伸手把那小瓷瓶从昝琅手中拿了过来:“你说吧,我听着。”
  “此药原本是用于宫中后妃争宠,服此药者,永绝子嗣,再无生育的可能。”昝琅看着太子妃:“倘若你愿意继续做孤的太子妃,那便永远没有机会再有自己的子嗣,从此独自茕茕,孤独终老,他年老死之时,坟前无人披麻烧纸,添香戴孝!”
  永绝子嗣?所以这其实就是个避孕药而已?曲牧亭看着手上的小瓷瓶有些哭笑不得,就算不吃昝琅这避孕药她也不会有孩子,这太子还真是很傻很天真啊!
  “我愿意。”曲牧亭说着就把小瓷瓶打开,将里面的避孕药全部倒进了口中,还特意已经将瓶口朝下举给昝琅看,示意她是真的吃完了:“现在,你总该信我了吧?”
  昝琅盯着太子妃,目光闪烁:“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你知道的,就算你不吃那药,孤也不会杀你,这不过就是一个局中局而已!那日你说的很对,孤忌惮西南的力量,你父亲曲老将军与父皇是手足之情,孤若动了你,必遭怀疑。从杖毙秋月再到这宫中秘药,不过都是逼你向孤妥协而已,就算你不妥协,孤也不能将你如何!你何必……”
  “昝琅,我知道。”曲牧亭将小瓶子重新放回了昝琅的手中,重重握住她的手说道:“我说了我愿意,我愿意继续做你的太子妃,我愿意向你妥协,心甘情愿的。”
  昝琅僵硬着身体,双手被太子妃紧紧的握住,无法动弹,喃喃说道:“可是,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个僵局,因为你我都被困在这个僵局里了。”曲牧亭缓缓说道:“你有你肩上的责任和使命,你不能轻易向我妥协,那便只有我来向你妥协,我来打破这个僵局,我来告诉你,我是你的太子妃,我是值得你信任的!我愿意跟你一起承担责任,保守秘密,从此荣辱与共祸福同享!”
  “那子嗣呢?你当真不在乎?”昝琅感受着太子妃掌心的温度,不太自然的别过了眼,不去看太子妃近在眼前的容颜。
  “有什么可在乎的,我在乎你就够了。”曲牧亭轻笑了下:“不过,你那宫中秘药的味道还不错的,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跟她印象中又苦又涩的中药丸子还真的不太一样。
  昝琅听她这么一说,神色更加不自然了,动了动嘴唇说道:“那不是什么秘药,里面装的是孤特意换上的山楂丸。”
  山!楂!丸!什么玩意儿?!曲牧亭是又好气又好笑,松开昝琅的手拿起小瓷瓶闻了闻,果然里面有着隐隐约约的山楂味,刚才她是只顾着吃了,根本就没留心,再看昝琅那不自然的神色,只觉得太子殿下实在是太可爱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曲牧亭:山楂丸真好吃,还要太子:……能不提了吗?曲牧亭:太子也好吃,想要下一章牧亭就要坦白身世了,啦啦啦换榜啦,收藏不涨反掉,再来求一发,么么哒专栏地址在这里

  我要跟你坦白

  第四十二章我要跟你坦白
  曲牧亭看着昝琅别过脸不去看她; 想来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毕竟昝琅堂堂太子,虽说是有意试探她又不想用药伤人才准备的山楂丸; 但拿山楂丸来试探倒像是小孩子才会干的事; 让人觉得有些啼笑皆非。
  有意打趣昝琅,将小瓶子捏在手里凑过去问道:“不是说是什么宫中秘药吗?难道宫中的秘药都是山楂丸做的?这宫里的太医未免也太敷衍了事了吧?实在是该扣俸禄!”
  昝琅如何不知道太子妃是在故意拿自己打趣,有些无奈的说道:“那药何其歹毒; 早该毁了才对。”
  “这话就不对了,万物皆有其存在的道理。”曲牧亭不赞同; 要知道在现代避孕药可是满大街都是:“不过你那秘药可以改良一下,不用非得弄个什么永绝子嗣,做成事后药就不错。有时候男女欢爱不过只是图个一时情起,翻云覆雨之后不一定想要孩子; 那就可以事后药补救一下。”
  曲牧亭是心里没了顾忌,嘴上说话也就没个把门的; 张嘴就是荤话全然忘记了那话怎么也不是一个太子妃该说的; 尤其还是一个尚未□□的太子妃。
  “太子妃懂的倒多。”昝琅有心问她; 但又觉得两人才刚刚达成信任,应该缓缓再问; 免得太子妃多心,索性也就搁下了:“脚伤如何了?”
  “啊?”曲牧亭活动了一下脚踝:“还好吧; 不太疼了。就是那天被你拿剑吓了一跳,差点又扭到,不过回去上了药; 已经好多了。”
  听曲牧亭又提起那天的事,昝琅脸上还是有些尴尬,轻轻揉了揉鼻子才说道:“那天,你怎么会去那温泉水池?”
  “就是、就是……”曲牧亭有些纠结:“昝琅,我有话跟你说,你一定信我!”
  说完还不等昝琅回答,又急切的加了一句:“不管有多么匪夷所思,你都要信我,我说的都是实话!”
  她迫切的想跟昝琅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想里昝琅近一点,却忘了自己脚伤未愈,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眼明手快的扶住了面前的桌子,堪堪站稳了些,就觉得脚踝处又有些隐隐犯疼。
  昝琅见太子妃险些跌倒,立刻起身将人扶住,见太子妃眉头轻皱,便知道估计是又伤着了,索性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向里间床铺走去:“好端端的,乱动什么,脚伤还想不想好了?”
  窝在昝琅怀里,曲牧亭感觉到昝琅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这是昝琅第二次抱她了,不同于第一次时昝琅刻意的回避,此时曲牧亭贴在昝琅的胸前,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心跳声,感觉到她胸前那一片柔软,曲牧亭嘴角微微翘起,索性大大方方的勾着昝琅的脖子,轻嗅着昝琅身上那似有若无的清淡气息,安心的由她抱着。
  不过是几步路的功夫,曲牧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昝琅已经把她放在了床铺上,正要起身就被曲牧亭勾着脖子又拉了下来,太子妃近在眼前,昝琅错开了脸,沉着气问:“怎么了?可是脚伤疼的厉害?孤帮你看看。”
  “不是。”曲牧亭摇头,目光落在昝琅的脖颈处,那喉结也近在咫尺,让她觉得分外碍眼,一只手摸在了昝琅的喉结上,轻轻的摩擦着。
  昝琅浑身紧绷,脊背僵硬着,胳膊撑着床铺没有动作,另一只手却按住了太子妃乱动的手,两人四目交汇,一时间都没有说话,直到曲牧亭摸到了想找的东西,然后顺着纹路,一使劲将昝琅脖子上的伪装给撕了下来。昝琅的手始终不过只是轻轻的虚扶着太子妃的手,并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脸上的表情却是紧绷的。
  看着昝琅光洁无暇的脖颈,曲牧亭才收了自己的手,十分满足的笑了,拉着昝琅的手让她睡到外面,才说道:“你知道吗?我梦到过你,好多次。”
  昝琅浑身紧绷着,躺在了太子妃的身侧,目光落在太子妃手上的皮具上,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才问道:“梦到孤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在我梦里,你一直都是个小姐姐。”曲牧亭扭头看着昝琅,将手上的东西举给她看:“脖子上也没有这个东西。”
  昝琅没有说话,曲牧亭也不在意继续说道:“一开始,我以为那可能是你双胞而生的姐妹,毕竟在古代,双胞视为不详,更何况还是皇家?所以我以为你们把她藏了起来。是不是很好笑?”曲牧亭说完自己笑了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就特别肯定你把人藏在了这里。不然,为什么太子的住的地方,连太子妃都不允许随意进出?”
  “要将一个大活人藏起来谈何容易?”昝琅看着太子妃亮晶晶的眼睛,身体也放松了一些,没那么僵硬了:“再说,天下之大,倘若真有那么个人,孤自然会将其妥善安置。”言下之意就是,不会这么明显的藏在自己府里,毕竟听起来就有点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你没听过吗?”曲牧亭扭脸愤愤的说道:“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一直苦于无法进来,谁知道恰好那天就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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