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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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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消失了夜幕之中。
  赶过来的沈奇望着逐鹿城里漫天火光,有些不知所措的问道:“殿下,那边是怎么了?”
  昝琅皱眉:“不知道。王叔方才被常勋制住了,如今常勋挟持了王叔,已经逃走了。逐鹿城里此刻打乱,立刻组织人马准备攻城。”
  “现在?”沈奇有些惊讶的问道。
  “就现在。”昝琅很肯定的点头。
  望着那漫天的火光,爆|炸声还在继续,那个位置如果昝琅猜测不错的话,那是常勋的兵械库,兵械库爆|炸,常勋阵中怕是早就乱成一团,必定是死伤惨重,这城应该是不攻自破了。
  可昝琅的神色却很凝重,她不愿意去猜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再联想到刚才王叔的反应,昝琅也跟着揪起了心,如果事实真的就是她想的那样的话,昝琅握紧了拳头,那姜楼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
  等昝琅带着大部队赶到逐鹿城下的时候,果然是一阵兵荒马乱,她看着城墙之上的常勋,已经是疯了一般的模样,拼命的拉着士兵要他们往前冲,昝琅环顾左右,并没有看见昝子忻的身影。
  “常勋,放弃抵抗吧,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此刻投降,还能有个体面的下场。”
  常勋看着底下的人,疯狂的喊道:“你是谁?你凭什么站在这儿?让昝琅出来,让昝琅出来,我不跟一个女、”话没说完,就被昝琅一射中了喉头,看着常勋嘴角溢出来的鲜血,昝琅才放下了手上的弓箭,看着常勋睁大的眼睛,才说道:“我就是昝琅。”
  常勋听到这句话,瞬间就睁大了眼睛,那凸出来的眼珠子好像随时都能从眼眶里掉出来一眼,然后吐出了一口鲜血,跪倒在了地上,连死都没有瞑目!

  爱的代价

  第141章爱的代价
  那一夜城楼上的火光照亮了半边的逐鹿城; 城里的老百姓看着漫天的火光,紧闭门户,足足十几天过去才有人敢打开自家的房门; 出来看看外面的天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那一夜原本在逐鹿城里雄霸一方的常勋常大人被一箭射死在城墙之上; 据说他的血顺着城墙流到了地底的土壤里,把土壤都染成了黑褐色,那一夜发生了太多的事; 当有人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才忽然发现整个城内到处都挂着白幡; 连街上收拾残垣或是巡逻的士兵腰上都扎着白色的腰带,有人好奇多问了两句,便只得到一连串的摇头和叹息,无人知晓那天的夜里究竟是死了什么人。
  只是听说; 那是子忻王爷,最爱的人。
  曲牧亭站在一片废墟之中; 看着那个一身褴褛在废墟之中不停的扒找着的昝子忻; 红了眼眶。
  她最后一次见到姜楼的时候; 那个少年一身的酒意,望着她红着眼睛说; 没有以后了。那时候她以为也许姜楼会有一个好结局,他是多么的骄傲怎么会允许自己过的不好?却没想到; 那会是他们最后的一次相见,而姜楼,也做了最决绝的选择; 曲牧亭无法想象,在那个漆黑的夜里,他是如何将这自己置身在一片火光之中,那该是多么的绝望,绝望到没有生的希望。
  眼泪缓缓滑落,曲牧亭拿袖子擦了擦脸,她是佩服姜楼的,可姜楼也是傻的,他牺牲了自己的爱情,甚至到最后牺牲了自己性命,所为的说到底也还是为了那个人而已。
  看着昝子忻那狼狈的模样,曲牧亭咬着牙,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在昝子忻拽了起来:“你醒醒吧!”
  昝子忻脸上是一片被烟气熏黑的模样,身上还有些烧焦的痕迹,可见那天夜里的火是多么的厉害。昝子忻挣开曲牧亭,还要再去翻找,他手上的指甲已经翻起,十个手指头被磨血肉模糊,可他却毫无所觉,像个行尸走肉一般,只知道不停的翻,拿起一块砖头,扔到另一边,就这么循环往复的不停的走下去,他已经连着翻了一天一夜,将这挨着的几间库房全部都翻找了一遍,除了挂在腰间的那盏灯之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曲牧亭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拘泥于那盏灯,那盏除了灯座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灯,可也能猜出来那大概是姜楼的灯,至于为什么昝子忻会知道,或许那晚两人见过,或许,就是因为见过,才造成了最后的悲剧!
  “有用吗?”曲牧亭看着昝子忻麻木的动作……一把撤下他挂在腰间的灯,扔到了废墟之中:“那是爆|炸!你是没看到还是没听到?一声声的巨响,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逐鹿城,直接将这里炸毁了!已经毁了!你以为凭他血肉之躯,还能给你留个全尸吗?”她的声音已经哽咽,看着昝子忻慌忙去捡那盏破灯,抿着嘴唇把脸转向一边:“怎么现在知道难受了?他难受的时候你知道吗?王叔也是一把年纪了,何必欺负他一个孩子?你可曾想过,他要受了多大的委屈,才不愿意继续面对这世界,甚至连、连个全尸都不愿意留给你!”
  “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他怎么可以死。”昝子忻捡过那盏破灯,转身朝曲牧亭怒吼道:“不许你胡说!他说他要夺皇位的,他说要笑着看我哭的,他怎么可能会去死!他不会的!他一定不会的!”
  “夺皇位?呵。”曲牧亭眼里噙着泪,苦笑道:“亏王叔与他相处十几年,你连他什么脾气都不知道吗?他那样的人最是不屑这权势与地位,你竟然也会信?”曲牧亭脸上的眼泪滴到了地上的废墟之中,荡起一阵晦涩的烟:“姜楼啊,姜楼,你得是有多蠢,才会爱上这种人!你现在看到了吧?你在看着他哭对吗?那笑吧,好好的笑,痛痛快快的笑吧!”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昝子忻小心翼翼的把那盏灯揣进怀里,破烂的衣衫已经无法将那盏灯好好的放着,他撕下一块布条,将灯座绑在身上,继续在废墟之中翻找着:“我会找到他的,会找到的。他要皇位我也给他,要什么都给他,都给他。”
  “找到?”曲牧亭擦掉了脸上的泪,哑着嗓音问道:“你想找到什么?一只断掉的手指还是一只眼珠子,还是你想找到他的心?如果你找到了,那你好好问问,问问他的心后悔不后悔,再问问你的心后悔不后悔!”
  最后一句说出的时候,曲牧亭已经用尽了力气,她无法想象那个明媚的少年,就这么消失在这云烟之中,如果这就是爱的代价,那这代价,未免也太沉重了,他还是个孩子,他怎么承受的起?
  深呼一口气,曲牧亭才继续说道:“王叔节哀吧。你心中有着自己的信念,姜楼他不过是成全了你的信念而已。如今他既然已经前往极乐,那王叔实在不该再将自己沉溺在此,辜负了他一番情谊。他以身殉你,想必也不愿意在九泉之下见你如此模样,事实便是事实,该是王叔面对的事实王叔就早些面对吧。如今在你心中,他已经死了,你如此难过,甚至痛不欲生,可那又怎样呢?”
  曲牧亭强忍着心中的酸涩,抹掉流出来的眼泪继续说道:“在他心中,你也早就死了,王叔今日所受的哀痛,姜楼他早就受过了,比之王叔有过之而无不及。再过几日便是他的头七,难道王叔连头七也不愿意好好的为他办一场吗?当日你死在他心中之时,他可是为你办了场葬礼的,难道王叔如今连场葬礼也不愿意为他操持了吗?”
  看着昝子忻跌坐在一片废墟之中,曲牧亭良久才叹了声气:“我话尽于此,王叔好自为之吧。你此生已经负他了,余生请好自珍重。”
  曲牧亭说完便转身离开,她何尝不为姜楼惋惜,可她没有立场,今日这些话她已经说的很过分了,可她如果不说,那心里难受,如果不说,也对不起她与姜楼相知相交一场!
  沈奇一路小跑过来,见到太子妃一脸的悲痛,到底还是上前,压低声音说道:“娘娘吩咐的事情,有消息了。”
  曲牧亭一把擦掉眼泪,扶着沈奇的胳膊,敛声问道:“人呢?”
  “按娘娘吩咐,此刻押在常勋的后院。”沈奇回话的时候看了一眼后面的昝子忻,有些犹豫:“要不要卑职带人,将王爷强行带回去?”
  “不用,让他最后再祭葬一回吧。”曲牧亭整理了情绪:“殿下呢?”
  “殿下还在军营安排编制,之后会去安抚当地百姓,不会误了娘娘的事。”沈奇尽职尽责,将太子妃吩咐的事情办的很好。
  “这件事,一定瞒住了,不能教殿下知道。”曲牧亭眼里闪过了一丝狠厉的光:“带路。”
  光影交错之时,将曲牧亭的背影拉的很长,这一刻,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战士,每一步都走的异常坚定,丝毫不畏惧前方所有的荆棘和磨难,这是她要走的路,她必须去走!
  “啊!”身后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曲牧亭脚下步子略一停顿,却没有回头,昝子忻有他的路要走,或许经过这场痛彻心扉的洗礼,会让他明白一些他从前不明白的不明白的情感,假如以后还有可能的话,千万不要再辜负别的其他什么人了。
  而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办!
  一些昝琅或许忘了,或许是没顾得上,但也不用再顾得上的事情!
  常勋的宅院,已经被封锁了起来,沈奇领着曲牧亭一路穿过层层的守卫,才来到了后院,因为沈奇的安排,后院已经被清空了,沈奇走在前面为曲牧亭领着路,走到一扇门面前,沈奇才说道:“娘娘要找的人,就在里面。”
  曲牧亭面无表情的推开门,看着里面八个被五花大绑,嘴巴被封起来的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借着光看清那人脸上的恐惧,才冷笑了一声:“怎么?没有跑了?是不是很可惜?”
  那人口不能言,只是不住的摇头,呜呜咽咽的说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怕还是在求饶,曲牧亭只看了一眼,便对沈奇说道:“外面候着,任何人不得我吩咐,不准进来!”
  沈奇有些担心:“娘娘要做什么,吩咐卑职就好,何必劳动娘娘亲自动手?这再万一……”
  他还没说完,就被曲牧亭打断了:“沈大人办事,我是放心的。我也相信沈大人不会让那个万一出现。门外候着吧,不叫你,不准进来。”
  说完,便走进了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真的很难过我最喜欢小楼了

  “怎么能让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第142章怎么能脏了你的手?
  房门被紧闭; 室内的光线,瞬间的暗了下来,曲牧亭站在原地呆了一会儿; 才走过去; 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目不转睛的盯着地上的人,良久才开口问道:“怎么?你以为常勋死了; 你就没事了吗?想跑,这天下这么大; 是你能跑的了的吗?你倒是继续跑呀?”
  “你可知道你犯了什么错?”曲牧亭撑着下巴,看着地上呜呜咽咽说不出话的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瓶子,撕掉了姚正脸上的封条:“眼熟吗?这是我亲自带人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哼; 姚先生还真是无所畏惧,藏了不少的好东西呢。”
  昝琅忙于收编和逐鹿城的新秩序; 而她就只专注了这么一件事。
  姚正吞咽着口水; 警惕的看着面前一身华裳的女子:“你要干什么?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何必断我生路?”
  “无冤无仇?”曲牧亭笑着笑着眼神就狠厉了起来,她无法忘记昝琅痛苦的神情; 压抑又撕心裂肺的低吟声。
  而这一切都是拜谁所赐?昝琅不愿她插手这些,并不代表她自己就不能去查; 常勋身边的狗腿子也就是这个姚正了,曲牧亭当机立断立刻搜查了姚正的居所,虽然没有找到人; 却知道了她手上的这个小瓶子,在姚正的居所里,藏了满满一箱子!
  “这可是个好东西呀,让人欲生欲死,欲罢不能休的好东西,姚先生近水楼台,不知这私下里,有没有尝过?”曲牧亭眼里带着殷红的血丝,接触过毒|品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沾染上这玩意儿?姚正就算是控制的再好,也一定吸食过!一个瘾君子,能有什么下场?
  一个欲壑难填的人,怎么会放弃这种能随时随地满足自己欲|望的好东西!
  “你要做什么?你要做什么?”姚正蜷缩着这身体不住的往后退:“那是毒|药,你毒|死我有什么好处?你放了我,你放了我,我有消息,我有平遥王的消息!我是平遥王的心腹,平遥王信任我,只要你放了我,我就帮你,我帮你!”
  看着姚正疯狂又执念的求生眼神,曲牧亭摇头淡笑:“我不在乎呢,我就是要你死!要你痛不欲生的死!”
  按住姚正的下巴,将那小瓷瓶里的药碗统统倒进了他的口中,掐着他的脖子,逼迫着他咽下去之后才松开手:“好好享受这□□的感觉吧,不是谁都能有机会的!”
  小瓷瓶掉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最后定在了姚正的面前,姚正看着那个瓶子,恍然大悟,直接问道:“你跟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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