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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gl]攻了那个太子-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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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遥王已经在西北正式起兵; 如今朝堂局势瞬息万变,只有将岭南重新收归朝廷; 才能稳住天下百姓的心,保江山社稷稳固,让天下百姓不受战争之苦。
  常勋手里的火|药却是昝琅最担心的问题,士兵都是血肉之躯; 她不能让他们去跟火器做对抗,如果不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一时半会儿; 她根本就不能将逐鹿城攻下; 更不要提常勋这个大麻烦了!
  议事厅里有片刻的沉默,大家都没有说话; 曲牧亭倒是对这个火器很感兴趣的意思,刚拿起来就被昝琅训斥道:“牧亭; 那是武器,放下。”
  “哦。”曲牧亭悻悻然的将火木仓重新放回了桌上:“这就是常勋手里的秘密武器吗?”
  “不仅仅是这些火木仓。”昝琅按着有些作痛的额头,这些天她根本霁无法入眠; 白天要处理军事,而漫漫长夜,便是与身体里的药性做对抗,她在控制自己,可她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最近这些日子,昝琅能明显的察觉到她的注意力越来越不集中,连思考问题都不能更加的专注,她白天的时候都尽量避免自己独处,越是有人在身边,才能让她更加的警醒。
  “殿下的意思是还有别的?”昝子忻闻言皱眉,火木仓就已经不是一般的武器,如果还有别的,那恐怕要攻下逐鹿城,更是难上加难。
  只是他抬头看了昝琅一眼,似是极为不解:“这火木仓,殿下是从何处所得?”他记得昝琅那天回来的时候,除了一身的伤,并没有带别的什么东西,这玩意儿又是从哪儿来的?
  “这火木仓只是常勋手里的小型火器,他有一个军械库,里面藏有大批的火|药,除此之外,还是几架炮台。”昝琅将自己之前见到的那些情况都一一的叙述了一遍:“如果要强行攻城,必须解决这个问题。”
  “这、可是个大麻烦呀!”一旁始终沉默的沈奇,皱紧了眉头。
  战争年代,兵器才是制胜的法宝,如今常勋已经在兵器上领先他们一步,后面要具体怎么做还是要看昝琅怎么安排部署了。
  “所以,孤的意思是我们不能跟他硬碰硬,我的意思是夜袭。”昝琅简单的将自己的想法大概说了一遍:“抽出一只夜袭队伍,攻其不备,只要将常勋的军械库捣毁就立撤退,然后大军再跟上,常勋必然措手不及。”
  “谁去?”这才是问替的关键,昝子忻看着昝琅直接将昝琅准备要说的话堵在口中:“殿下此番重伤未愈,万不可冒险行事。”
  “我去。”沈奇立刻自告奋勇:“我去,殿下坐镇军中,掌控大局,王爷前锋作战,我去突袭。”
  他这一路上也增长了不少的经验,远比在王城的时候成长了许多,眼下此刻正是锻炼自己的机会,他跃跃欲试,此番要是能做出一番成绩,也不枉他一腔热血。
  昝琅确实有自己去突袭的想法,她已经探过一次了,对环境还是比较熟悉,但就像昝子忻说的那样,昝琅清楚的知道她已经不适合了,有些愧疚的拍了拍沈奇的肩膀:“此番,多加小心。”
  初步制定好了计划之后,沈奇便带人去做准备了,而昝子忻却并没有离开,曲牧亭把昝琅的药端过来,有些纳闷的看着昝子忻:“王叔可还有别的事?”
  “王城里的消息,皇后娘娘身体不适,前些日子已经搬出皇宫,在潜心庵养病。”昝子忻将一封封火漆的信放在了桌上,火漆已经被除掉,信已经被拆封看过了。
  昝琅拿起信,大致看了看,才问:“母后身体如何?”
  “心中郁结常年不得解,也是时好时坏,这次也是太医建议出宫养病的。”昝子忻叹了口气:“如今局势动荡,陛下忙于平遥王之战,娘娘便自做主张出了宫。出去散散心也好,困在那高墙之中,有多少病也是好不了的,出来看看这打好河山,心里的那点事儿也就不重要了。”
  皇后心里到底是什么事,这些人心中都清楚,皇帝如今已经年迈,近些日子也早就有了退位于昝琅的想法,不然也不会答应以太子自尊远赴岭南,为的也是想锻炼昝琅。
  如果曲牧亭猜的不错的话,等到此战平息,皇帝就会退位,而昝琅回京之日,怕就是她荣登大宝之时。
  一瞬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感觉,她看了昝琅一眼,见昝琅也正在看着她,下意识的朝昝琅安抚性的笑了笑,就被昝琅握住了手腕。
  “高墙之中,自然是有许多的迫不得已,母后若能想开也是一件好事。”昝琅看了昝子忻一眼,那一眼里有些深意:“寻常人等,怕也是担不起那份责任的,若不是王叔一路辅佐,母后的路怕是更难走,琅儿在此,谢过王叔。”
  说着便起身,朝昝子忻行了一礼。昝子忻忙去扶她,也有些感叹:“一晃已经这么多年了,殿下已经做的很好,我不过是尽些分内之事而已。”
  他应尽的职责,也算是尽的差不多了,如今的太子殿下依然可以自己撑起一片天,他也可以安心。
  “还有一事。”昝子忻有些犹豫:“这个戳火木仓,殿下究竟是从何处所得?方才殿下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这个问题,这里也没有别人,请殿下说实话,是不是楼儿给你的?”
  昝子忻说的已经这么明白了,昝琅只能将实情告知:“是昨夜楼儿特意送来的。他并不道我已经知道了常勋手里的这个秘密武器,以为我们毫无防备,所以才特意将这个送了过来的。”
  昝子忻闭上了眼睛,又问道:“那将殿下平安送回的,也是楼儿?”
  尽管被姜楼嘱咐过不要告诉昝子忻,但这两人都不是傻子,对方是什么人又怎么会不清楚,姜楼嘴上说着不要告诉昝子忻,其实应该是在等昝子忻主动去找他吧?昝琅猜测着,那个倔强的少年怕是不愿意先低头,想给王叔一个机会,所以她也没有说破,便等着王叔自己发现。
  “是他。”昝琅把姜楼如何设计将她平安带出的事情简要的给昝子忻复述了一遍。
  曲牧亭听完,玩笑一般的说道:“小楼那孩子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一心只想着王叔,还说什么恨你,照我看,怕是爱之深责之切,王叔回来可得好好的哄哄。”
  昝子忻脸上一片晦涩,那日他见姜楼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姜楼到底是什么意思了,如果他并没有与平遥王站在一条战线上,那当日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为了气自己吗?昝子忻觉得不像,可他又找不到别的解释。
  “楼儿的如今的处境也不太秒,还是尽快将他带回来的好。我们不需要他留在那里做什么内应,他平平安安的回来就足够了。”昝琅皱着眉头说道:“不管平遥王做了什么事,都与楼儿没有关系。”
  昝子忻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只是事情的发展远远没有那么的简单,姜楼是一个独立的个体,如今已经不是他们说让他回来,他就愿意回来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姜楼也根本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跟他说那些绝情的话。
  送走了失魂落魄的昝子忻,曲牧亭有些抱怨一般的坐回了昝琅身边,靠着昝琅的肩膀,嘟囔着:“有时候真的觉得王叔很过分,小楼肯定是伤心了,不然也不会不回来,他还那么小,在我们儿这个年纪的孩子也就念念书,打打游戏,没什么烦心事,最多为初恋苦恼一下,他可倒好,一个初恋,都快毁了一辈子了。”
  曲牧亭是担心姜楼的,也把她的担心说了出来:“你说他会不会做傻事?要是我,估计也就跟着平遥王造反了,化悲愤为力量,让你们都哭着看我笑。听到没有?”说完还义正言辞的看着昝琅:“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是不会心软的。”
  举起的小拳头又轻轻的落下来,不疼不痒的锤了昝琅一下,才搂着昝琅的胳膊撒娇:“你伤都好的差不多了,我不要晚上自己睡了,那么黑,我都不习惯,你看我这黑眼圈,都已经这么大了。”有些委屈,还想再撒撒娇的感觉。
  昝琅心里一惊,拉着曲牧亭的胳膊将她拉开,才认真的说道:“还不行,再等等,好不好?”
  “真的不行?”曲牧亭有些不甘心,整张脸都快皱成一团了:“你是不是背着我有别的女人给你暖被窝了?”
  昝琅苦笑不得:“说什么呢?你也看到了,眼下马上就要攻城,我怕影响你休息,等过完这段,我们回家的时候,好不好?”
  “你要跟我分房一直睡到回家?!”曲牧亭一脸的不可置信,有些生气的站了起来:“昝琅,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呢?一会儿说身上有伤,一会儿说影响我休息,全都是借口,我看你就是讨厌我了!”
  说完也不管昝琅,直接扭脸就走了,那样子是真的生气了。昝琅感刚想起身去追,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就觉得隐隐有些不对,握紧了拳头又重新坐了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么么哒

  对不起

  第135章对不起
  那药性实在是霸道的很; 即使昝琅已经勉力压制,也无法阻挡它在身体里的蠢蠢欲动,她想去追上太子妃; 去哄哄太子妃; 昝琅不想看着她生气,她们甚至都没有吵过架,可看着牧亭甩门而去的背影; 昝琅迟疑了。
  她知道她不能,这药性已经蠢蠢欲动; 她能感觉到体内隐隐约约的不适感,如果她现在追上去,一定会被太子妃察觉到异常,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难以想象,如果牧亭发现了这件事的时候; 她会怎么办; 她更不想让牧亭再为她担忧; 不想再看见那双善良的眼睛里满是彷徨和无助,她能做的; 只有瞒着她,尽可能久的瞒着她!
  曲牧亭本来是没生气的; 但那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就意识到,昝琅可能真的有事在瞒着她; 才真的生气了,摔门而去的。
  那是昝琅,是她的小姐姐,她怎么可能不了解昝琅呢?而昝琅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那些所谓的理由和借口而拒绝她?昝琅最怕的就是她难过和害怕,又怎么可能会让她一个人在这异域里独自面对那一盏灯?
  那不是昝琅,唯一的解释就是昝琅在有意的瞒着她什么,一些不愿意让她知道的事情!
  曲牧亭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是昝琅可以瞒着她的,关于岭南还是关于姜楼?还是被常勋所擒的那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许多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一闪现,也在不断的加剧着她的恐惧和不安。
  她能想到的,只有昝琅自己本身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她了解昝琅,那昝琅又何尝不了解她,也只有关于昝琅本身的事情,昝琅才会想着去瞒着她,不让她知道,而那件事,一定是会让曲牧亭牵肠挂肚的,难道是她的伤,并不是太医说的那么简单?
  曲牧亭神色一凝,立刻开门朝楼下老太医的房间跑去,她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老太医正在研究一本古旧的医书,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他凑在灯前,想看的更清楚些,正看到出神的时候,房间的门就直接被人一把推开,老太医手一颤,那医术就挨上了烛火,惊的他赶紧往后撤,一边用自己的衣袖扑着火苗,等火苗被扑灭的时候,那本医术也被烧掉了一个角,心疼的老太医搂着医书,是垂头又丧气。
  “哎呦,我说娘娘,这大晚上的你您怎么跑我这儿来了?”老太医翻着医书左看右看,一脸的心痛:“还这么大的动静,也不敲个门,您瞧瞧我这书,都成什么样了!”
  曲牧亭哪里有心思跟他在这儿闲扯,一把将老太医递到她眼前的医书拿过来,直接扔到桌子上,才盯着老太医,神色严肃的说道:“我问你,昝琅的身体到底是什么情况?真的只是外伤那么简单?”
  老太医眼神急忙落到自己那本医书上,心疼的把书拿过来,又拿袖子掸了掸灰:“怎么乱扔呢?这可是流传下来的宝贝,就这一本毁了可就没了。”只是脸上的心疼却不到眼底,那眼里带着明显的闪躲跟心虚。
  “不要转移话题,昝琅的伤到底是怎么回事!”曲牧亭有些恼,声音也大了不止一个度。
  她现在就跟油锅上的蚂蚁一样,之前越是无所知觉,现在就越觉得处处都是可疑之处,看着老太医也是那明显飘忽的眼神,曲牧亭就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里也就越着急,她不能容忍任何有关昝琅的欺骗和隐瞒!
  “这、娘娘怎么会这么问?”老太医咽了口唾沫,才说道:“殿下的伤势不是都快好了吗?那确实是皮肉伤呀,还是说,那伤口没有好,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娘说仔细些。”
  看着老太医脸上佯装出来的虚假的表情,曲牧亭一步走到他跟前,盯着老太医的眼睛看了很久,久到老太医心里直发毛,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躲了过去。
  “昝琅身上,除了那些皮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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