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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学妹虐我千百遍[重生]-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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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顾凌洛脸上最后一丝血色彻底消失殆尽。
  活了九万年,如果说还有谁能真正伤害到她,唯有刘夏。
  她的每一言每一语,都像是一把把剔骨尖刀,扎得她鲜血直流。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干脆强行抹去她的记忆,傻了也无所谓!
  或者直接把她掳到一个无人的小岛,让她无论恨也好怨也好,穷尽一生只能和她在一起!
  可这些也只是想想而已,伤害刘夏,她做不到。
  顾凌洛垂眸,不管她言辞如何难听,依然祭出水能量轻轻覆盖在她脚踝。


第101章 梦
  “车祸?!严不严重?”
  顾浩烟靠坐驾驶室; 一手打着电话,一手搭在窗框,弹了弹细长的烟卷; 烟灰落地,青烟弥散; 红艳艳的蔻丹一如她红艳艳的嘴唇; 妖冶动人。
  电话那头; 手下滔滔不绝地汇报着; 两年前他就应顾大小姐之命暗中盯梢刘夏,早已得心应手。
  “不严重,不必担心; 除了刘小姐崴到脚,没有人受伤,二小姐就随便塞了一叠现金就把那司机打发了; 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两人在路边起了争执; 不对,也不能这么说,应该说是刘小姐单方面言辞过激,二小姐倒没说什么; 二小姐直接把车开到了私人医生家,让他帮刘小姐处理了脚伤,刘小姐全程都不太配合,出来后不让二小姐送,自己打了出租回家。”
  浩烟吸了口烟; 缓缓吐出烟圈,烟头明灭,映着她狭长的凤眼。
  “真是不让人省心,看来还非得我出手不行。”
  挂了电话,浩烟转打回了别墅。
  “艾琳,晚餐做啤酒鸭,醉虾,再炖点肉,记得多放料酒,汤要米酒汤圆,米酒里的米捞干净了,别让二小姐发现里面有酒。”
  艾琳是顾缚槿走后浩烟专门请来的,虽然顾凌洛不喜欢外人打扰,可她自己做饭不太方便,又不能总在外面吃,忙起来更是顾不得打扫,请个女佣还是很有必要的。
  挂了电话,时间也差不多了,浩烟碾灭烟头丢得远远的,剥了个口香糖塞进嘴里,风吹散了烟灰,口香糖带去了嘴里的烟味。
  嚼了五分钟,包上纸吐掉,不远处体育馆走出一群少年少女,说笑声随风飘扬。
  队友胳膊肘撞了撞刘语冰,“大明星又来接你了!我酸了,我咋没有这么白富美的朋友。”
  “我也酸了。”
  “柠檬树下你和我。”
  “不用管我们,你走吧,让我们酸死在路边儿得了。”
  几个队友笑呵呵调侃,刘语冰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们一眼,背了背包,朝顾浩烟走了过来。
  “你怎么又来了?剧组拿钱让你们跑国外是来拍戏的,不是摸鱼的!”
  浩烟慵懒地探手开了副驾驶的门,“进来吧,吃了夜宵送你回去,明天还得早起吧?”
  挎包扔进后座,刘语冰坐了进来。
  “哪天不早起?不过最近训练强度低了很多,马上要开赛了。”
  “紧张吗?”
  “我什么时候紧张过?”
  顿了下,刘语冰皱了皱鼻头,“你抽烟了?”
  浩烟拧开车钥匙,一脸无辜,“怎么可能,抽烟有害健康,会毁了我的美貌的。”
  “那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烟味?”
  刘语冰揪起浩烟的袖角,提溜着凑到鼻翼下,哪儿也不闻专闻指尖。
  “还说没抽!这烟味重的!”
  浩烟反手抓住她的小手,猛地带进怀里,不等她挣扎开,另一只手揽在了她身后。
  妖冶的红唇斜斜勾起,笑得懒散,“这可是赤、裸裸的污蔑,手指有烟味,只能证明我夹过烟,不能证明我抽过烟,你不让我抽,我夹着烟过过瘾都不行吗?”
  每每到这种时候,刘语冰的小宇宙就想爆发。
  太特喵的憋屈了,明明她是跆拳道全国冠军,甚至马上就是全世界冠军,人鱼线马甲线一样不少,怎么连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都挣不开?
  这不科学!
  “你说话就说话,拽着我干嘛?!”
  “我得证明我的清白。”
  鉴于以往顾浩烟的种种劣迹,刘语冰警铃大作。
  “不用证明了!我信!我信还不行?!不对!我什么时候不准你抽烟了?我只是说抽烟不好,最好别抽,我又不是你妈,我管你那么多干什……唔呜!!!”
  特喵的!
  就知道会是这样!!
  顾浩烟!你个没脸没皮的臭女人!要不是看着你是我姐最好朋友的份上,我绝对让你死的很难看!
  等等,总觉得哪里不对,她要真是姐最好的朋友,怎么从来没听姐提起?甚至上次被拍到她俩吃饭,姐都懒得多提她一个字?
  顾浩烟依依不舍撤开唇,又轻啄了下,这才沙哑开口。
  “想什么呢?让你感受下我嘴里有没有烟味,你却跑神跑到西伯利亚,看这样子肯定没感受够,再来一次。”
  “不!不用!我已经……唔!唔唔!!”
  顾浩烟你个王八蛋!!!!!
  ……
  顾凌洛身心俱疲地回到家,女佣艾琳做好了饭菜正等着她。
  她想说吃过了不吃了,可看着艾琳殷勤地帮她拉开椅子,递来擦手毛巾,最终还是坐下了。
  艾琳是浩烟直接聘请的,最听浩烟的,她要不吃,艾琳肯定给浩烟打小报告,浩烟又该找她啰嗦了。
  今天的饭菜味道有些独特,和她平时吃的味道不太一样,她随口问了句。
  “这是什么菜?”
  艾琳笑道:“是鸭子,二小姐。”
  她是问菜名。
  算了。
  草草吃了饭,喝了点甜汤圆,头莫名的有点儿晕。
  她起身上楼,边走边解开了领口的琵琶扣。
  进了房间,反手锁门,径直进了浴室洗澡。
  撑着洗手台,望着镜中的自己。
  发型有些散,碎发凌乱在脸侧,眼角微红,脸色凉白,唇艳得有些不正常,对襟领口滚着赤边随着琵琶扣的解掉向下袒开,露出弧度优美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她美吗?
  美。
  不仅美,且欲。
  可就是因为这美,这欲,才显得她可笑至极。
  她脱|掉那银白旗袍狠狠砸在地上,胸口翻涌着难以言喻的情绪。
  她说的没错,她居然想借助这种手段让她回心转意,真是可笑,真是自取其辱!
  耳坠几近粗暴的扯掉,盘发的发钗也扯掉,打开花洒,随便冲了冲,头好像晕得更厉害了,脸颊隐隐发烫,一路烫到耳朵根。
  怎么了她这是?
  她勉强擦了擦水渍,摸索了半天没摸到浴|袍,头重脚轻的也懒得再找,扶着墙出了浴|室,摇摇晃晃爬上g,撩开薄被躺下盖好。
  好晕,头好晕。
  睡吧。
  迷迷糊糊间,她好似睡着了,翻了个身,脚踢到了什么,暖呼呼的,手臂随意一伸,又搭到了软乎乎的什么。
  她下意识摸了摸,不止软乎乎,还热乎乎。
  耳边依稀传来一声鼻音,有什么推开了她的胳膊。
  顾凌洛忍着醉意张开眼,月光隔着帘缝落在床畔,熟悉到让她心都窒息的面容近在眼前。
  刘夏静静躺在那里,往日里那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浅浅合着,长睫卷翘,嘴唇粉嫩,月霜镀在她细白的脖颈,隐约跳动的颈脉一下下鼓动着她的心。
  刘夏……
  顾凌洛只觉得脸越发烫了几分,脑中嗡嗡作响,醉意上头,她却不知道那是醉了。
  是梦。
  一定是梦。
  这段时间,她不止一次做过类似的梦,梦见刘夏原谅了她,重新回到她身边。
  她喉头微动,然不住探手,mo向她的脸。
  温温热热的,还会随着她的摩挲微微皱眉。
  好真实的梦,真实得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
  其实她也不用控制自己,这只是梦,梦而已,现实不敢碰,难道连做梦也不行吗?
  只是梦……
  梦……
  那个“梦”字像是钥匙,刹那间打开了她禁锢了整整九万年的情感!
  她探头堵上了那朝思暮想的唇,不顾一切地紧lou着她!
  “唔!唔呜!”
  怀里的人在挣扎。
  可这只是梦,是她的梦!至少在梦里,她可以放肆,可以不用压抑自己,可以为所欲为!
  “唔……顾……凌洛!我怎么会在这儿……唔呜!你放开……我!”
  放开?
  不可能放开,这辈子都不可能!
  绝不可能!
  ……
  天光大亮,晴空万里,长尾灰雀拍打着翅膀从窗前飞过。
  顾凌洛靠坐g头,看了眼精疲力尽熟睡的刘夏,还有她脖子上斑斓的作案罪证,仰头望了望天花板。
  明明是一场梦,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抬手祭出一丝幽蓝光痕,在刘夏额头徘徊了半天,终究下不去手,光痕扭了个圈,覆盖在了刘夏受伤的脚踝和……惨不忍睹的作案现场,薄薄的水能量凉丝丝的,有助于去痛消肿。
  毁尸灭迹是不可能的,她不是小四,没办法让一切看起来像是完全没发生过一样。
  她也不能强行消除她的记忆,她舍不得她变傻。
  那现在该怎么办?
  她想起刘夏曾跟她说过的一个词——生无可恋。
  挺形象的。
  顾凌洛叹了口气,意念传输给浩烟。
  【顾凌洛:是你还是改改做的?】
  【顾浩烟:你们和好了吗?】
  【顾凌洛:今天几点收工?】
  【顾浩烟:八、九点吧,怎么了?】
  【顾凌洛:我去找你。】
  【顾浩烟:哦……我刚想起来,导演说今晚要加场戏。】
  【顾凌洛:家里有没有备用手机?】
  【顾浩烟:有,在我床头抽屉。】
  顾凌洛又看了眼刘夏,黎明才睡过去,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醒。
  她冲了个澡,本想系个浴袍,想了想,还是规规矩矩穿好了衣裤。
  轻手轻脚出去,到浩烟房间翻出手机,搜索了关键词“强迫了别人怎么办”,没有她想要的答案。
  想了想,她直白的换成“强女干了朋友怎么办”。
  结果搜索到的全是“我朋友告诉我她被强了怎么办”“我女朋友被强了怎么办”“我被强了怎么办”。
  没办法,她只好又换关键词,“做错事怎么弥补”。
  还好,这次总算有点有用的。
  她翻了翻,视线落在了一条“做了不可饶恕的错事女朋友不肯原谅要分手怎么办”。


第102章 杀了我
  唔……
  好痛。
  浑身酸痛; 还好; 头不痛。
  刘夏睁开惺忪的桃花眼; 睡眠不足; 脑子混沌沌的; 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许久才左右瞧了瞧。
  黑白为主的木制家具; 大衣柜; 挂钟,还有阳台的推拉门,都熟悉到有点陌生。
  这是顾凌洛的卧室。
  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木然地起身,薄被滑落,身上斑斑点点,作案证据清晰入眼。
  刘夏像是完全不在状态,就那么撩被下床; 捞过自己的睡衣穿上; 一瘸一拐走进洗手间洗漱。
  银白旗袍滚着赤边丢在衣篓里,她皱了皱眉,一转眼; 又看到红宝石耳坠左一只右一只扔在洗手台上,地上还有一支歪斜的仿古金钗。
  刘夏烦躁地猛擦了擦脸,随便梳了梳头; 拉开门就往外走。
  刚迈出卧室,迎头就见顾凌洛拎着个大榴莲过来,榴莲上的刺黑黄扎人; 看着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刘夏只当没看见她,侧身过去,扶着墙忍着脚疼浑身疼,咯噔咯噔下楼。
  “刘夏!”
  顾凌洛紧追两步把她堵在了木梯拐角。
  刘夏歪头望着她身后,反正就是不看她,面无表情念经一样道:“好狗不挡路。”
  “昨晚的事不是我做的,是……”
  “是我做的行吧?”
  顾凌洛噎了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
  “不用说了,我知道,是我自己瘸着一条腿半夜三更不睡觉爬了你的阳台上了你的床,都是我的错,可以让开了吧?”
  顾凌洛闭了闭眼,什么啰嗦话都不说,单刀直入。
  “是浩烟!浩烟偷偷把你带过来的,我根本不知道!”
  刘夏笑了,皮笑肉不笑,终于舍得斜眸睨了她一眼,只是这睨还不如不睨,满眼的讥讽冰碴子。
  “好,浩烟把我带过来的,浩烟还拿刀架你脖子上让你扯了我的衣服,还坐一边抽着鞭子监督你折腾了我一整晚!”
  顾凌洛脸白了白,手里的榴莲差点松手掉了,她另一只手托住,也不嫌扎,只顾着解释。
  “对不起,我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可……可我真的以为那是梦,我……”
  刘夏笑,呵呵笑,笑得眉眼弯弯,眼底的冰碴子都遮得有点看不清了。
  “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那你还解释个什么劲儿?自己打脸疼不疼?嗯?你虚不虚伪?嗯?做梦?呵呵……你前半夜以为自己做梦,后半夜还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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