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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GL]人臣-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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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却好似本来就会一样,接住了对方吻过来的唇。这次不再只是满足于试探,甜酒的味道混合胭脂的淡香弥漫得更远。
    脑子里像是有只捣药的白兔,让人对它的药瓮有了奇异的好奇与kuai。
    “我……”
    魏池感到自己的指间扣着她的指间,她掌心的暖意令人软弱沉醉难以自拔:“我……没法不想你……”魏池顺着戚媛的力气重新回到了床上,在一片花海的被褥上,手边是正中那对成双的水鸟。
    魏池单穿着亵衣,没有任何束缚的身体显露出了起伏的曲线,第三个吻有了一些熟练,魏池扶住戚媛的脖子,解开了领旁的系带。陌生的触感让魏池紧张,但戚媛略带宠爱的爱抚鼓动着她继续探索。
    在魏池的少女时期,那次征战的经历让她有了习武的习惯,这个习惯赐予了她不同这个时代的女性的曲线,像一只矫健轻盈的猫,这种灵动的线条在隔着衣料的时候是一种少年的味道,但此刻更有了女性的气质。戚媛从未想过自己会被此迷惑,当她和魏池坦诚以对的时候,她开始对她的身体有所渴望。
    戚媛不知道魏池要如何做,但是开始想要放松心情去迎合。
    那些乱糟糟的文字此刻终于远去,但似乎反倒不到那样不知所措了。
    丢了书本的魏池决定只管亲昵那份迎合,而她的回应却似乎恰巧能搔到自己心里的那一处痒。
    当吻到某一处时,她感到她掐疼了自己肩膀,似乎要推开,但又蹊跷的不是。
    又碰了一下,越碰越想。
    她想要她也共享这份混着甜酒的胭脂味,当流连吮吸的时候,她开始迂迂回回的轻哼。
    啊……
    床幔微微的抖动,扯动了月光的一角,细细碎碎的荡漾开来。
    梦里的风筝越飞越高,越飞越高,那一丝拴着的线儿崩得紧紧的,似在手中一拉,一放……
    一拉……一放……
    当风筝到了极高的云上,线儿好似陷进了肉里,又苦又乐,舍不得又巴望着它快些断掉。
    嗯……
    她夹紧了她的腰,感到自己贴着她的肌肤变得滚烫。
    在最悠远的境界,像是开了一扇门,一股最赤诚的kuai喷薄而出。
    啊!
    窗外的寒露脆脆的砸在了石阶上。
    云端的风筝断了线,失了所有的力气软软的跌回人间。
    kuai稍歇,她正想起来,却被她一个翻身压住。
    夜静静的,月还在西天,还有无数的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所有的留言我都会回复的。
    不是故意要把这章写得这样短,主要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后面的事情放在这里还真有点违和,想了很久还是重分了章节。
    希望我这种风格的h大家能接受……
    毫无自信的跑开……

  ☆、159第一百六十章

160【建康十年】
    刑部的尚书郑储;郑大人在早些时候的弊案中也和魏池打过照面;魏池可不敢肯定给他留了个好印象。YaNkuai。不过幸好魏池去大理寺的时候;并不像礼部的规矩那样要先去像尚书大人报道。大理寺的大理寺卿和少卿见了见他;大理寺的人相交礼部要忙得多;魏池之前没和刑部的事情打过交道;虽然一来就是左丞,但是还是得从头学起。大理寺卿叫董毕贞,是个老大人了,话很少,少卿叫李崇仰,年纪也不轻,平常的安排是他在做。现在大理寺一共有十二个评事,以前做左丞的管了七个;因为评事断了案件都要大理寺复审,现在当然不敢放权给魏池干,所以少卿大人管五个,右丞章敬忠管七个,先让魏池跟着少卿大人学着。
    李大人拍了拍魏池的肩膀:“这断案子其实不难,难的是要各方都能服气,你是个聪明人自然能学的快,不懂的多问问章大人。”
    魏池赶紧点头。
    干了一个月,郑大人突然来了,见过了董大人和李大人,又单独安排魏池来见他。
    郑大人说话开门见山:“你这次是平调,既然到了这里还是要工作勤勉。咱们刑部也好,大理寺也好,都察院也好,论公事,哪个没和别人吵过架?你来了要习惯,这里不是礼部,不是兵部,也不是翰林院。只要踏踏实实的干,其他人情往来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我们这里不讲究这些,也讲究不了。我今天来,就是看看你,你有好好干,我就安心了。”
    郑大人这样说,魏池自然也就安心了。毕竟被削了给太子讲课的职,面子上还是过不去的,既然上司还算豁达,就老老实实混口饭吃吧……
    魏池却不知道,这份职位并不是皇上还念着他的结果,给他这个好日子的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向芳猜的不错,郭太傅最后的这个举动彻底的激怒了陈鍄。其实陈鍄并没有想和魏池过不去,既然已经决定不杀他了,自然也就不会特意去寻由头和他过不去。但是太傅太担心了,他一是害怕惩戒魏池给了王云义借口,二是对这个有学士的年轻人到底有所不忍。太傅自己也是少年成才,所以在他不够世故的那段日子里,他受的委屈,他自己记得。想到比自己还要年轻得多的魏池,想起他能去漠南打仗,觉得还真得拼命保他。这一保不要紧,把自己赔进去了。
    陈鍄没有削他的爵,但是显然开始冷落他,凡事不再和他商量,批复的折子都直接交给内阁了。
    郭太傅开始心寒,他明白,自己的官场是要到头了。
    但是陈鍄对他的不满远超乎他的想象,陈鍄没有给他告老的机会,而是把他的命运交到了内阁首辅周文元手里。
    周文元是郭太傅的学生,他的仕途正是太傅一手安排的。郭太傅了解这个学生,他的才华和活力是出类拔萃的,但是同样也知道这个人和自己不同,他容不得自己在他之上。当周文元成为内阁首辅的时候,他并没有因为位极人臣而感到满足,因为在他之前还横着一个姓郭的胖子。这个胖子虽然顶着空名,但却是皇帝的老师,即便皇上信赖自己,那也是看了他老师的面子,自己终究还是屈居之后。
    忍耐了十年的周大人,终于在江南弊案的时候忍不住了,亲自拉人怂恿徐汝能去倒太傅。
    但竟然没能成行,周大人只得再度缩回内阁。
    太傅当然知道周文元的野心,只是没有料到会有两个学生联手反他的一天。
    当了十年内阁首辅的周大人自然有十分的办法给一个人找不自在,陈鍄的纵容更让这份迫害加倍。
    郭太傅老了,已经快要到八十了,他已经没有力量和经历再和他的学生们博弈了。老人开始逐步退出政务,最后他的工作终于只剩给公主太子们讲讲课了。胖胖的老头子看着陈玉祥的时候终于感到一丝亲切。
    “公主,今后的字帖你要自己练了。”
    陈玉祥放下笔:“你们把太子带出去玩吧。”
    宫婢们带着太子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太傅叹了一口气:“向公公给我说了,魏大人被抓的那一夜,你去皇上那里哭了一夜,求皇上放了他。我已经老了,连我儿子都先于我去了,呵呵,太长寿了也不是件好事。我想着在告老之前把这件事帮你做了,这样我也算安心了。”
    陈玉祥很平静的笑了笑:“皇兄答应我不杀魏大人,但也要我答应他,这辈子不要再想着嫁给他。若哪一日我起了这个念头,皇兄便哪一日起杀他的心。”
    “……”
    陈玉祥把字帖拿起来对着光看:“我和魏大人本就不门当户对,这样也好。”
    两个人都沉默了,玉祥将字帖铺平,又将之前临过的字逐一再临过。笔画之间,陈玉祥突然想明白了,她的哥哥并不是因为心疼自己才免了魏池的死劫,如果真是那样,他为何会迁怒郭太傅?在这之后,她更明白了,皇上绝对不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无用的人。如果自己嫁给了魏池,那么北方的皇亲国戚们其实不是就更疏远了?自己是公主,公主有公主的用处。
    自己那一夜的眼泪,太过幼稚,辜负了自己在宫中目睹了那样多的自相残杀。
    最后她和太傅相看无言。
    门外的宦官喊:“公主,茶点的时候到了。”
    太傅站起身来,陈玉祥看着地面,他们知道,今天一别也许就别过了。
    “公主!太傅走了!”糖糖急急地跑进来:“公主!”
    “嗯。”
    “嗯?您还嗯呢!赶紧求求太傅啊!”
    看着表情急切的侍女,陈玉祥突然感到一阵心寒:“太傅自己都难保,怎能……”
    “那如果不是太傅,咱们又能求谁呢?”糖糖抓着玉祥的胳膊:“若是错过了,这一辈子岂不是要辜负了?”
    辜负了?咱们?玉祥冷冷的笑了:“……”也许自一开始,糖糖那样急切的向自己说起魏池就是为了这一天,自己错了,以为公主就是每一场佳人故事的中心,却不知道丫鬟也是人,是人都要为自己打算。
    自己和她已经不是曾经那对两小无猜的小姐妹了,陈玉祥不想怪她,她明白对于糖糖而言,如果自己嫁了个文臣那么她还有得宠的机会,如果自己嫁给了皇亲国戚,那么她永远只是个侍婢一样的存在。她其实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不会愿意的。与其说是自己选择了魏池,不如说是糖糖先做了选择。
    陈玉祥不想怪任何人,她觉得自己的心冷了。
    初春的太阳耀眼却冰冷,沐浴其间心有余悸。玉祥自己倒了一杯暖茶握在手里——相忘于江湖,也未尝不可吧?
    何谓江湖?所谓江湖并未见得能让人相忘,许多隔着万里的地方不都是江湖连着的么?许多人多年未见,似乎都快要真的相忘了,但好像正是江湖,让这些人几乎立刻就出现在你的面前。
    许小年从未见过江南的本家亲戚们,也没想过有见他们的一天。但当冯府被抄家,江南的船到京城的时候,许小年还未能做好准备。那时候冯府已经贴了封条,虽然是抄家,但是无关案子的细软之物还是得让冯家人来查收的。戚媛已经皈依了白云庵,不方便再接手了,江南便派了管家过来接管后事。管家到京城的那天,许小年强鼓起劲头,到码头去接应,但那管家的船竟然在城外就停了。许小年忘了,即便她是二房,而不过是个妾,平日里仗着丈夫的宠爱可以管些事物,但终究是拿不上台面的,那位管家见了白云庵里的戚媛后径直去了衙门,收了冯世勋的遗物,将屋内残存的细软卖的卖,搬的搬,连见也没见她一面。
    临到要离京了,这位管家才找齐这几位姨太太吩咐了些事情。丫鬟奴婢们早就买的买,散的散了,四房、五房是京城人,管家将细软变换的钱资散了些,这些人的家眷也都还算满意,也就各谋生路去了。至于许小年,当年迎她进门的时候,冯世勋的父母就嫌她不干净,并未把她放在眼里,管家也不过是按照主子的意思办事,也就按份算了些钱资给她,并未多说一句。
    抄家的时候,许小年占着二房的位置,拿主意在城郊租了一栋空宅子安排大家度日,但此刻,大家各自有了归宿,纷纷离去了。许小年最终分得的银钱不过区区一百两,哪里还经营得起家业?许小年只得退了大宅子,自己到城里寻了一间空屋子度日。屋子在皮革市里,对面就是煮皮子的院子,黑黢黢的烟混着馊臭的味道熏得人难受。许小年毕竟没有做过粗活,空有着吹拉弹唱的功夫却养不活自己,每天坐吃山空,心里慌得不行。
    正在不知所措,以前冯府的管家却寻上了门,说是有家人户想寻个教弹唱的人教习自家女儿,管吃管住,每月三两银子。
    许小年思索再三,也别无他法,只好前去应约。
    等约定的日子到来的时候,许小年选了套最整齐的衣裳来穿,想到终于能暂别这馊臭的院子,心里勉强好受了些。对方竟然派了个车来接……看来是个大户人家,许小年心里又安慰了些。
    车子一路摇晃却未向着有大家人户的地方去,向西走了一阵便在一个酒家停了下来。
    “他家主人在楼上等您呢。”管家扶着许小年下了车。
    许小年心里奇怪,但嘴上不好说,便只好顺从的往里走。
    “姐姐,你还记得我么?”
    许小年推门的手僵硬了。
    “不会做了几年的官太太就把好姐妹都忘了吧……?”
    诗小小坐在雅间的上座,衣衫华丽,面容光彩夺目。
    许小年一时无言。
    “姐姐可想的是又有一户大户人家?姐姐呀,哪户大户人家会雇个歌女回来教弹唱,可是要把自己的女儿也要教成个戏子么?呵呵,只有咱们勾栏院才用得着啊?”
    “你!”许小年知道自己被戏弄了,脸色气得苍白:“你何苦落井下石?”
    看到许小年衣衫褴褛的样子,诗小小心花怒放:“落井下石?难不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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