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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狗比穿越,乱我性向-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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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清说完就转身出了门,靳年愣了愣回过神,然后抬手把跪麻了的一只腿从椅子上掰下来,可这歪歪扭扭的刚走到公安局门口,屁股那的隐隐作痛便急剧加重,顺着脊背直冲脑门儿上了头,疼得他眼泪不自主的就湿了眼眶,勾着背动都不好动。
  走在前面的骆清已经到了车门口,他打开车门见身后的人还没点动静,于是回过头就瞅见靳年挂着泪一脸哭腔,夹着腿像个乌龟似的往前挪步。
  骆清轻拧了下眉,不慌不忙的靠在车上双手环抱,等靳年历尽千辛万苦走到他面前才悠悠开口。
  “大少爷,进了趟公安局不至于要哭爹喊妈吧。”
  靳年虚扶着屁股抬起脸,看着骆清瞬间两行清泪,骨头那传来的痛楚简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他抽了下因为室内外温差过大而蹦出来的鼻涕,牙齿打颤。
  “我疼……好疼,我觉得我要死了。”
  骆清面色陡然一怔,随后皱着眉头大跨步到了靳年跟前,望着他因疼痛五官聚拢煞白的脸一时有些慌神。
  “你哪里受伤了?”
  靳年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似的搭住了骆清的胳膊,咬着牙艰难的挤出了两个字。
  “屁股……”
  “靠!去医院。”
  骆清啐了声,看着靳年也不知道打哪下手顿时有点急躁,在就着身边这个伤号咧咧几句后,干脆直接揽着靳年的腰手臂一用力把人半带着前行。
  随后打开车门让靳年趴在了后座,再上了驾驶位猛踩油门扬长而去。
  “我是不是要半身不遂了?呜呜呜……”
  靳年在后座哼唧个没完,骆清夹紧眉头有点暴躁,握着方向盘还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往后看看,车辆几乎全程以超速行驶。
  “你受伤了你不跟警察说?!你是猪吗?要不要事后再给你颁个舍己为公的锦旗啊?”
  被训了的某位同志委屈巴巴的闭了嘴,一边冒着冷汗一边紧咬牙关忍着痛。
  好在警局离市医院并不算远,以骆清开车的速度十几分钟左右就到了医院楼下。
  医院里面灯火通明,值班的医生护士并不算太少,骆清脚踩刹车利落停稳了车,随后赶紧打开车门把后座的靳年给拉了出来。
  “啊啊啊慢点慢点!疼!”
  靳年的手臂被骆清抓在了肩头,因为身高差靳年几乎是被半吊在骆清身上的,两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进了医院大门。
  接待大厅里面只有两个值夜班的护士和几个深夜闹了毛病的病人。
  靳年捂着屁股被骆清强行带着走毫无反抗之力,他已经疼的神经麻木,把周围的一切都至于脑外了,根本就不管什么雅观不雅观,丢脸不丢脸了。
  “呜呜呜好痛好痛,你慢点!啊啊啊轻点!”
  医院众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全都聚集到了这两个帅气出众的男人身上,在医院嘛这本来不是什么稀罕事儿,但这两小伙子瘦瘦的那个捂着屁股被高点儿的那个搂着进来,嘴里还嚷嚷着令人不得不想歪的话,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骆清口罩后面的脸色变幻莫测,路人的眼神和表情都被他看在眼里,靳年还是痛得厉害,被自己这么带着走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他干脆把心一横,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既然他们要误会就让他们误会去。
  “你最近暴饮暴食了吗?怎么重了这么多?”
  骆清轻声抱怨了声,狭长的双眸直愣愣的落到了边上一个木讷了的护士小姐姐身上。
  “可能是骨裂,医生在哪?”
  小姐姐被他看的内心一跳,倏地红了红脸,赶紧朝着走廊的另一头抬手。
  “这,这边。”
  “谢谢。”
  骆清收回目光抱紧了怀里的人大步流星。
  靳年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乖乖的呆在骆清怀里,他咬着牙双臂环着骆清的脖颈,手攥紧了他的衣领皱缩成一团,因为这人有把自己直接扔下的前科所以为了自己已经受伤了的屁屁,还是保险点好。


第41章 神助攻啊!
  “嗯,尾骨骨裂,运气不错至少没有骨折。”
  老医生语调轻快颇有调侃的意味,他移步到办公桌坐下,随后从白大褂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戴好开始在病历本上‘鬼画符’。
  “给你开点消炎止痛的,卧床个个把月就差不多能下地了,你们年轻人啊就是爱寻刺激,吃点苦头也好,小伙子血气方刚的这下日子怕是度日如年咯。”
  靳年此刻裤子被褪到了膝盖处,光着个屁股趴在病床上听着医生的涓涓教诲,不移动也就牵扯不到伤处所以疼痛是缓解了不少,他将下巴抵在手臂上满目哀怨。
  诊室里面只有骆清,靳年和医生三个人,但是门口却还站了两个面带桃花护士小姐姐,其中一位眼睛放光似的朝里面张望。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骆清诶!趴着那个是靳娱传媒的总裁!我最近可萌他们两了,现实版我的总裁小夫婿!我他|妈的要炸成烟花!!磕爆好吗?!”
  “可是人病人又不是肛裂是骨裂,你瞎激动个什么劲儿啊。”
  “那我不管,反正我的cp就应该原地结婚!”
  “唉~现在的帅哥都有男朋友了,我们这些女的就只能找女朋友了吗。”
  病号靳年生无可恋忍不住扶额,神特么肛裂男朋友!小姐姐我是尾骨出事!不是耳朵!你们两那么大声肆无忌惮的当着当事人聊八卦真的好吗???要不要干脆直接弄个喇叭循环播放啊!
  然而最令他感到局促的还不是这,而是站在他床尾的骆清。
  靳年感觉自己光着的屁股上正在燃烧着一团火,而后面这个男人就是这团火的导火线,罪魁祸首。大概是因为两人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所以某个部位暴露在他面前简直令人羞chi难耐。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这货抱自己进来的时候还一副要兴师动众的样子,这会儿倒好整以暇了起来。
  “心疼就别傻站着了,把这个给他贴上,晚上能睡的舒服点。”
  一旁的大夫不知啥时候从自个儿屉子里取出了一片膏药,闲散随意的递到骆清面前。
  骆清先是一愣然后伸手赶紧接过,撕开包装的同时抬起双眸,要笑不笑的看了眼表情丰富的靳年,接着又将目光移动到了那两瓣嫩白上面,动作优雅慢条斯理。
  在惊诧中等候多时了的靳年紧张焦灼的偏头往后扫了扫,臀部陡然传来的触感令他打了个寒颤,骆清温凉的指尖有意无意的略过他的肌肤,软硬适中的指腹透过膏药轻轻按压,惹得靳年莫名的一阵酥麻,还没回过味儿身后的人便见好即收。
  趴在那儿的小总裁此刻耳朵已经红了个透顶,忍着加速的心跳羞燥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医生说的度日如年,肯定就是现在!
  不过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而且总觉得下半身哪里怪怪的。
  坐在办公桌前默默围观,一直都没吱声的大夫许是也想在这冷风嗖嗖的值班冬夜找点乐子。
  “嘶,小伙子,你是不是觉得下面那小兄弟不对劲啊?”
  靳年内心一咯噔猛的将头从枕头里探了出来,满脸惆怅,一副知我者大夫也的模样。
  “对啊……医生,我觉得有点麻……”
  “唉。”
  见医生叹气摇头,靳年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听到‘我们已经尽力了’这句话,难道自己真的那儿又出了毛病?!!
  “医生!难道我要萎了吗?!”
  靳年激动的病床都晃了两下,他自己都到了危险的边缘,在床尾的骆清还以为他要掉下来,条件反射的伸手意外并没有发生,在意识到到自己反应过重以后,又装作无事发生把手插进了裤兜里。
  “没事,我就吓吓你,你那是趴久了而已。”
  “……”
  靳年满脸黑线的重新趴好,站在他身边的骆清突然发出声好听的轻笑,为了自己高冷帅气的人设抿嘴憋笑憋的肩膀直抖动。
  笑吧笑吧,怎么不笑死你!
  靳年默默朝上翻了个白眼,怄着气偏头咬牙。
  “行啦,叫门口那两小姑娘给他转移到病房里,都这么晚了你们修仙修的也差不多了,去休息吧。”
  骆清应了声刚准备去执行,这不正经的老大夫又意味深长的推了推眼镜把他叫住,给出忠告。
  “对了,这段时间尽量不要有性生活,避免压迫和过度劳累。”
  骆清懵了半秒才反应过来,看着床上趴着的某人挑了挑眉笑的一脸玩味。
  “好的医生,我会注意的。”
  靳年被这段对话气的满脸涨红,瞬间瞪着明亮的双眸支起了上半身。
  尼玛???为什么这话不跟我说要跟他说???不是医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还有那位骆姓兄弟!!什么叫你会注意!搞得咱两真有不正当关系似的!再说了,医生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被压迫的那个?!!我就不能是上面的吗??!
  “我……”
  靳年好不容易哽出了一个字,医生已经似笑非笑的扬长而去,那背影深藏功与名。
  【作者有话说】:新年快乐宝贝们~事事顺心,2019走花路暴富哦~ (*≧▽≦)


第42章 想家了。
  医院的小护士都清楚靳年的身份,别的不说就是有钱,随便一点花销就能抵了他们这些劳苦上班族好几个月的工资,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给他推荐了最好的VIP病房。
  靳年摔这一屁股墩儿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出了一四字真理——有钱真好。
  病房虽然不算大但是五脏俱全,独立卫生间,电视机,沙发茶几茶具等日常配置一应到位,就连小型冰箱都给准备了一个。
  护士小姐姐尽责职守,把自己分内的工作都做完安排得妥妥帖帖了之后才放心离去。
  靳年此时已经换上了病号服,因为屋子里开足了热空调所以他只将被子覆到了腰部的位置,整个人瘫成烂泥趴在病床上。
  楼层颇高,窗外的疾风呼啸震震,城市中不计其数的霓虹灯给黝黑的冬夜挥洒了微光。
  夜深人又静,最容易胡思乱想滋生情愁,靳年脸贴着枕头苦逼兮兮的望着窗外,如果可以他也想当一回林妹妹梨花带雨,哀叹今朝。
  其实也没啥,重生这么长时间他就是思乡情切,也不知道家里的爸妈弟弟怎么样了,自己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挂了他们肯定得伤心死,也不会再有个哥哥带着弟弟打游戏了。
  靳年瘪瘪嘴幽幽叹了口气,想家又能怎么样呢,难不成冒冒失失跑回去大喊,妈啊!我是您儿子啊!我没死啊,我穿越了啊,噫呜呜呜噫。
  要真这样怕是下一秒就会出现一辆救护车,滴呜滴呜就被当成神经病去跟精神病人共舞了。
  也正值这会儿,窗外纯色单调的夜空突然出现了许多‘白絮’飘扬而至,靳年瞬间双目回神抬头欢喜。
  “下雪了!哇,都好多年没见过雪了。”
  “……不是去年才闹了雪灾吗?”
  骆清冷不丁冒出了声音,他闲散淡漠的靠在门边目睹了靳年从唉声叹气到欢呼雀跃的整个过程,明亮深邃的眸子此刻装着点不解。
  靳年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屋子还有个人,打从医生那闹了乌龙回来两个人就尬得一句话都没说,本来还以为他已经走了,没想到人还在。
  其实要说靳年没有一点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无义务劳动都做到这份上了,大半夜的可以说是体贴备至了。
  靳年莫名有点拘谨的把头转向门口,正好对上了骆清黑沉淡然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这刹那间他那内心深处似乎早就埋着的一颗种子正跃跃欲试的要破土而出,并且滋生了一种说不出的情节……
  “哈哈哈。”靳年干巴巴的笑打破了沉静:“是吗?我记性不太好,你不也说我是鱼的记忆嘛。”
  “傻子……”
  骆清暗自勾了勾嘴角顺手把刘海捋到了脑后戴上了鸭舌帽,整套动作利落娴熟下一秒就打开了病房的门。
  “诶!等等。”
  靳年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人叫住,估计是大半夜的累昏了头,嘴巴比脑子要灵活。
  骆清佯装不耐烦的回过头,帽檐的阴影遮住了双眼,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还有事?”
  “我……我有点饿了。”
  骆清稍微一愣,舒展眉宇露出了一个顽劣至极的嗤笑。
  “哦,关我屁事。”
  说完一步跨出去砰的带上了门。
  靳年被骆清的话以及表情给气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儿,仅存的感动这下都被他给败光了。
  ……
  医院是离死亡最近的地方,充斥鼻腔的消毒水味儿或许就是地狱的味道。
  骆清从靳年那出来是直接去了对面住院楼最高层,他轻手轻脚的打开了那个他最熟悉的病房,在静谧的黑暗中站了会儿后,拿起一张苍白的抽纸折了个软趴趴的纸鹤放在了母亲的枕头边,随后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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