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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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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呵,万殊楼的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本尊也是越来越喜欢他们了。”
  明月霄:“……”
  真是一个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的混蛋。
  当时追杀花雨霁派出三大护法的人是谁?在仙道大会伏击白云阔的是谁?现在又尽力维护他们,把他们当成亲儿子的又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血千绸:本尊是云霁粉头,奥力给!
  感谢玖醨扔了1个地雷!


第90章 
  血千绸和明月霄在茶棚里谈话,看起来相当和谐,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毕竟这俩人都重伤在身,没力气去死拼,若这一幕被外人看见了宣扬出去……那修真界又有热闹了。
  远处白虎旁观片刻,见血千绸这边不缺人手,便急匆匆的去找故意躲着他的玄武。
  在河边看见人,白虎为防止他逃跑,提前喊了一嗓子,结果反倒打草惊蛇给了对方开溜的时间。
  “你跑什么!”白虎气急败坏的撵上去,俩人一路穿过树林,山野,河流,数座小岛,最后在一处不知名地,激烈角逐。
  “你给我站住!”白虎火气上头,“长能耐了是吧?你赶紧给我回来!玩个屁捉迷藏,我不想玩,你别跑了我也不要追了,玄武!玄武护法!——魏之谦!”
  前方无处可逃恨不得投湖自尽的玄武僵住脚步,已经几百年没人喊过这三个字了。
  自打加入了焚血宫,自打成为了四大护法之一,他的名字就被“玄武”两个尊称取而代之了,这对于魔修来说是荣誉,可对于他来说,他根本不稀罕“玄武”这个尊荣,他想做的只有魏之谦。
  他转身,有些茫然,细细品尝这股陌生的味道,舌根沾着苦涩,有些彷徨有些酸楚,原来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
  他抬起手指写道:你还记得我名字?
  白虎气呼呼的跑过去,鼓着腮帮子道:“我不叫你,不代表我忘了。”
  名字而已,没什么特殊的,可他愿意让白虎叫自己的名字,又或者可以说他期盼白虎叫他。听起来可能怪矫情的,他原本也不在意,可自从变成了“玄武”,而他变成了“白虎”,为了遵从焚血宫的规矩,彼此之间的称呼就变了。
  他曾郑重其事的找过白虎表示,有外人在不能坏了规矩,但咱俩私下里能不能以名字相称?不然,总觉得像是和青龙那样的同僚,显得怪生疏的。
  可惜白虎没听进去,他总是嬉皮笑脸的说:“一会儿这个一会儿那个,多麻烦啊!要是叫顺嘴了,在外人面前说漏了那多不好!”
  事情就这么搁置了,一晃五十年,一百年,两百年……
  再没听他叫过,还以为他忘记了那三个最普通的文字组成的最普通的名字。
  “魏之谦,你是不是为了救我,被那狐狸精夺走了声音?”
  玄武无从狡辩,僵在原地不说话。
  哦,他也说不了话。
  白虎被气笑了,他摘掉巨大的兜帽,连同遮住面部的面罩也撤了去,露出他英俊逼人的面貌:“凭什么骗我?”
  玄武对于自己的失声,只说在执行任务的途中出现意外,失去说话的能力,足足百年。
  白虎问道:“有什么办法能复原吗?”
  不等玄武回答,白虎先自嘲的笑道:“连霜月君都无能为力,更何况你呢!他好歹可以利用神识看清一二,你却无法发出声音,靠!”
  玄武摘下自己的兜帽和面罩,露出隐藏在黑暗中,清秀俊逸的面容,他努力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清淡的笑意。
  这可笑容并没有安慰到白虎,反而让他更加心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他上前几步将玄武拥住,十分无力且委屈的说道:“我以为你可以复原的……我今后是不是,再也听不见你的声音了?”
  玄武伸手,在他背上写下:我能听见你的。
  “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
  白虎突然抽风,玄武被吓到了,就见白虎无数次复读,读的舌头都打结了才罢休:“你不是要我叫你名字吗?我先把之前欠的补上了!总共两百三十年,就算八万四千天,一天喊你三次,总共二十五万两千次,我一口气补回来!”
  白虎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连珠炮:“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魏之谦……”
  玄武:“……”
  这怕不是个傻的吧?
  *
  前往听音阁的日程提前了,临走之前,赤煌妖王当着青丘灵谷所有狐狸精的面前,郑重其事的给花雨霁等人道歉。
  “本王猪油蒙了心,险些误伤晴空公子和霜月君,真是无颜面对你们!”赤煌一脸痛心疾首道,“二位公子不计前嫌,帮助本王找出残害兰儿的真凶,本王欠你们的,整个青丘灵谷也欠你们的大恩,他日若有难,只需一句话,纵使下地狱,本王也在所不辞!”
  赤煌这厮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经他嘴里吐出的话没有掺假,他是真的觉得愧疚,觉得抱歉,觉得欠人情。
  离开妖界,六尾狐也一并同行,他代替妖王前往听音阁,针对惨死的兰儿讨要说法。
  听音阁距离瑶山很近,一行人来到渡口,派遣天真烂漫又软又可爱的萌妹子雪嫣去找船家,六尾狐和庚辰在浮桥上闲聊天,花雨霁和白云阔站在稍远的位置。
  “我和师尊说了。”白云阔突然没头没脑的说道。
  花雨霁果然没听懂:“说什么?”
  “咱俩的事。”白云阔的语气格外小心,他当时一时冲动,没有提前问花雨霁愿不愿意公开(当然那时候他睡得日月无光叫也叫不醒),现在回过味来,有点担心自己的冲动行事会不会惹恼了他。
  “我和师尊说,我心悦你,想和你结为道侣,共度余生。”
  花雨霁顿时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咳的死去活来,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月霄那张漆黑且暴青筋的脸:“说,说了?”
  白云阔担惊受怕道:“你会不会怪我擅作主张?”
  白云阔心思重,想得多,美名其曰心细如发,说不好听的就是杞人忧天。他想起曾经去凡界看到的一场闹剧,一对老来夫妻,就因为老太太一时兴起把包子改成了饺子,就惹得老头大发雷霆,吵得街坊四邻不得安生,一个嚷着休妻,一个嚎着跳井。
  不过一顿吃食就能闹成这样,更何况事关终身大事!
  白云阔紧张的连呼吸都忘了,若他能看见,至少可以根据花雨霁的脸色说些婉转的好话,偏偏他眼前一团黑影,别说面部表情了,连花雨霁穿了什么款式的衣服都看不见。
  就在白云阔屏息凝神等待处刑之时,忽然听见花雨霁悠扬轻快的嗓音:“那倒不至于,说了也好,反正总是要说的,你不说我也会找个恰当的时机去说的。”
  白云阔一呆:“你,不怪我?”
  花雨霁笑了:“为何要怪你?你又没做错事情。”
  白云阔心底涌出一股酸涩,以及填满了腹腔的愧疚。
  白云阔懊恼自己,唾弃自己——他居然怀疑花雨霁的真心!
  若花雨霁因为此事生气了,就说明他不想将二人的关系公之于众,不想告诉家长,这就表示他并没有想好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白云阔很愧疚,他不知道花雨霁的内心,更不了解花雨霁的用意。当时在锁妖塔,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也太巧合了,花雨霁知道他眼睛失明的真相,而他打算解放花雨霁,他是单纯的希望花雨霁能开心,不想成为花雨霁的枷锁罢了,虽然看起来像是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但白云阔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后来,花雨霁突然接受了他,这个接受让白云阔震惊,猝不及防,甚至胆怯,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之中,他又不禁怀疑,这个人究竟是爱自己所以接受,还是仅仅因为愧疚和亏欠,委屈自己来补偿呢?
  这个怀疑种在白云阔心里,搅的他快生出心魔来了。
  直到现在,他发现自己很好笑,发现自己纯粹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花雨霁愧疚的人多了,亏欠的人也多了,怎么不见他全部以身相许?
  他同意自己将此事告诉师尊,就已经证明了他天长地久的决心,难道还不够吗?
  白云阔嘲笑自己的同时,又深深沉溺在幸福中无法自拔,他轻声问道:“你,真的接受我了,绝不反悔?”
  “为什么后悔?”花雨霁噗嗤一笑,“你当我傻啊?放着这么好的人不要给别人,那我就是傻帽!”
  白云阔忍俊不禁,被这句话给逗乐了。
  他之所以怀疑,是因为自卑,他觉得自己在花雨霁面前无比渺小。曾经以为,只要努力修行,在境界上超越他就可以了。可惜啊,瑶台君的身份一暴露出来,他终于明白了,或许渺小而卑微的他,永远也及不上花雨霁。
  可那又如何呢?
  无论是六界俯首的瑶台君,还是流芳百世的晴空公子,现在都是他白云阔的,是他一个人的!
  花雨霁伸手拍拍白云阔的肩膀,满心无奈道:“哎呦我的白大公子,你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白云阔微愣,正想针对自己的浮想联翩做出深刻检讨,突然,他唇上一软。
  这突如其来的触感让白云阔整个蒙掉了,好似一道惊雷劈中头顶,把他烤的外焦里嫩,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将触感无限放大。
  柔软,温热。
  献出初吻的花雨霁很笨拙的退开,明明是他主动亲吻,却弄得自己面红耳赤,他故作阔气的笑着:“看你还胡思乱想不了。”
  然后涨红着脸落荒而逃。
  唇上甘甜,白云阔下意识用指腹细细摩挲。
  虽然一触及分,却足够白云阔回味一辈子的了。
  登上游船,月夜泛舟。
  白云阔做了一个梦,之所以说是梦,是因为他看见了空濛远山,视力“恢复”,所以他是在做梦。
  意识到这点的同时,白云阔不禁暗暗腹诽这梦境的真实,以及诡异。
  他穿着一身藏青色长袍,漫无目的的走在林子里,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他也不加理会,等那脚步声逼近跟前,小腿上一沉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站在原地,并皱起眉头。
  原来那是个小孩。
  小男孩顶多五六岁的样子,一身破衣烂衫,蓬头丐面,两只泥爪子攥着他干净无垢的衣袍,紧紧抱着他大腿不撒手。
  细看之下,其实这孩子的衣服面料不差,或许是有钱人家的孩子,遭人拐卖或者什么,落得如此狼狈下场,找不到回家的路,变成了小叫花子。
  因为他实在太脏了,看不出本来模样,但白云阔觉得他应该长得不差,毕竟那双含着热泪的眼睛清澈明亮,有一种让人仅看一眼就再也忘不掉的魅力。
  按照白云阔的性子自然不会丢下小崽子不管,可梦里的他似乎十分冷酷无情,抬手就把小崽子打开了,并丢出疾言厉色:“不许再跟着我!”
  小男孩吓得不轻,龟缩在树根底下瑟瑟发抖,想哭又不敢哭,任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的不行。
  白云阔想过去将孩子抱起来,奈何身体不听使唤,在梦里,他自己根本不容自己操控,他被迫转身狠心离去,走了一段路程,余光竟瞥见了那个不死心跟上来的小男孩。
  那孩子的毅力惊人,体力也惊人,他走到哪里人家就跟到哪里,脸不红气不喘,就这么足足跟了三天。小男孩一边哭一边跟着,弱小无助,用他稚嫩的声音,奶声奶气的恳求道:“不要丢下我好吗,我害怕……”
  白云阔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同时,他也欣慰梦里的自己不是真的那么冷血绝情,若他真想丢下孩子不管,直接御剑飞走就好了,何必任他跟着走呢!
  另外,白云阔发现一件奇事,就是那个孩子,明明不吃饭不喝水,却可以坚持到现在也不死,更别提他片刻不停地跟着自己走山路,足足三天三夜!
  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孩!
  万幸的是梦里的自己同样好奇,替他问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一天,小男孩把着他大腿哭,第二天,小男孩一边跟着一边哭,第三天,小男孩依旧跟着他,却不哭不闹也不吭声了。
  因为他长大了。
  短短三天,从五岁的小孩长成了十岁左右。
  怪异的很,这是什么梦?
  小男孩害怕他,却又想亲近他,哪怕挨打也要跟着。
  终于,梦里的自己忍无可忍了:“你莫要再跟着我,我照顾不了你,此去一行是找宿敌决斗,生死难测,你我终究是有缘无分。”
  好言相劝,小男孩却不听,反而用一种格外认真的语气说:“我可以帮你。”
  白云阔继续走,那小孩就继续跟,又两天过去了,当他眼睛一闭又睁开,突然发现那小男孩不见了。
  白云阔着急,梦里的他更着急,大声叫小童,突然,前方湖里跳出一个人。
  正是小男孩……不对,是少年了!
  他先冒出一颗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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