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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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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方的白云阔一脸诧异:“什么?”
  花雨霁生无可恋:“我对不起你。”
  白云阔:“何出此言?”
  花雨霁不想解释了,心好累。
  白云阔只当他乏了,毕竟重伤初愈,精神不济,他朝树上伸出手:“时辰不早了,下来吧。”
  花雨霁或多或少也算个修真界大能了,下个树还要搀扶吗?
  看起来怪矫情的,奈何花雨霁脑子一抽,真就伸出手搭在白云阔掌心,借着力道跳了下来。
  也不知道踩滑什么东西了,花雨霁身形一晃,直接撞到白云阔怀里,白云阔下意识搂紧他的腰,背脊瞬间绷直,脑袋里炸了个破马张飞。
  花雨霁没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颇为从容的想到了别的:“白云阔,你是找谁救得我?”
  作者有话要说:狐仙取走什么不要紧,反正将来能恢复就是啦!


第78章 
  白云阔还保持着搂住他腰身的动作,欲言又止。
  花雨霁却主动退了出去,目光炯炯的望着他:“你不说,我就去问庚辰。”
  白云阔知道无论自己跟庚辰说多少遍保密保密保密,只要花雨霁问一遍,庚辰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既然如此,白云阔只好说道:“是一位地仙。”
  花雨霁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哪里的地仙?”
  这些秘密人尽皆知,包括那个守口如辰,所以白云阔也没法子隐瞒,只好说:“青丘灵谷。”
  花雨霁脸色惊变:“九尾狐吗?”
  白云阔意外道:“你知道?”
  如何不知道?不就是那个救了白虎,然后取走玄武声音作为报酬的地仙吗!
  花雨霁擒住白云阔的手腕,急着问道:“她管你要了什么?”
  白云阔没回答,花雨霁锲而不舍道:“谁能不问报酬白白救人?她要了什么代价?据我所知,那个九尾狐不要稀世珍宝,只要人身上的挂件儿。”
  花雨霁伸手在白云阔眼前使劲晃,白云阔闭了闭眼:“干什么?”
  花雨霁不死心,摆出耶手势:“这是几?”
  白云阔嘴角抽搐:“我没瞎。”
  花雨霁不依不饶:“几?”
  白云阔的表情一言难尽:“二。”
  花雨霁在白云阔耳边打了个响指,他能说话,能听见,能看见,莫不是被取走了嗅觉?
  花雨霁命令道:“你把眼睛闭上。”
  白云阔不想再陪他胡闹了,可看花雨霁这么心急火燎担心自己的样子,又觉得心里暖暖甜甜的,便由着做各种实验。
  花雨霁:“什么味道?”
  “花香。”白云阔说,“茉莉花。”
  花雨霁很是纳闷,伸手捏了捏白云阔的脸,白云阔皱起眉头:“干嘛?”
  “奇了个怪,触觉也在啊!”花雨霁捏的来劲儿,郁闷的打量他,“白云阔,你老实跟我说,代价到底是什么?”
  白云阔好笑道:“没有代价,九尾狐仙仰慕你晴空公子尊名已久,免费给治的。”
  “鬼才信你。”花雨霁跟自己较劲儿,气的脸色发红,从上到下打量白云阔,眼耳口鼻都完好,胳膊腿也在,似乎没有哪里不对劲。
  等等,难道是……
  花雨霁惊呆了,连退两步,颤抖的手指着白云阔的下半身:“难道,你你你你……这么难以启齿,原来是你……”
  就算白云阔再呆板也知道了花雨霁在想什么“污秽不堪”的东西,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的骂了声:“滚!”
  花雨霁笑的肚子都疼:“云阔兄如此中气十足,看来你的命根子还在呀!”
  白云阔被气的糊涂:“一大把年纪了还没个正行!”
  “哪有,人家明明风华正茂。”花雨霁屁颠屁颠的跟上去,“云阔兄,真的还在啊?”
  白云阔的眼中难得透出些促狭:“要我拿出来给你看吗?”
  玩脱了的花雨霁连忙说道:“咳,不用了。”
  他就是那种敢说不敢做,看起来无法无天臭不要脸,实际脸皮比谁都薄的怂货。
  望着某人仓惶逃离的背影,白云阔心中格外舒畅,经过这种种灾厄,他越发明白珍惜眼前人的道理,或许是时候该改变一下他和花雨霁之间的关系了。
  洛维和舒烨就此告别,一个回洛家庄一个回听音阁。
  剩下风璃和雪嫣,左右云顶之巅无事,风璃也不急着回去,就陪伴雪嫣在妖界游山玩水,姐妹二人相处的十分融洽。
  花雨霁和白云阔在傍晚回到客栈,发现店内或站或坐着几只妖修,他们身着华冠丽服,霓裳羽衣,个顶个的光彩照人,一水儿的俊男美女十分养眼。
  见到二人,领头的妖修上前,恭恭敬敬的拜道:“二位公子,我等在此恭候多时了。”
  花雨霁看他们的衣着打扮加上气息和原身,恍然大悟道:“青丘灵谷的?”
  “正是。”领头妖修是一只六尾狐,他躬身道,“妖王将在正月初五摆宴,宴请二位公子前往青丘灵谷一叙,对了,若公子有朋友,也可一并去了。这是请帖,因灵谷设有结界,持此请帖可免去一些麻烦,还请小心收着,千万别丢了。”
  “多谢。”花雨霁伸手接过来,那六尾狐又说了些客套话,便领着师弟们走了。
  都说青丘灵谷的狐狸精们高贵冷艳不可一世,如今看来,还是有这种文质彬彬谦虚谨慎的人。
  本想过几天离开妖界,可既然妖王都发了请柬,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驳人家面子,只好在当地过了除夕。
  除夕当天,到处灯火阑珊,大街小巷热热闹闹,时不时燃放的烟花炮竹将节日的气氛烘托上一个又一个高/潮。
  不少修士放河灯许愿,一盏又一盏的莲花灯顺着水流飘扬而去,浩浩荡荡连绵不绝的烛火,为除夕之夜增添了温暖与璀璨。
  花雨霁没有满街转圈,他被白云阔逼着在客栈关禁闭,打坐调息了一整天。
  直到白云阔端着饺子进来,花雨霁才跟个三岁小孩似的抗议道:“我要出去玩!”
  白云阔用十分严肃的表情,以及十分温柔的语气说道:“等你完全康复了,去魔界找血千绸打牌我也不拦着。”
  花雨霁:“……”
  饺子是三鲜馅的,皮薄馅大,味道很好。
  花雨霁毫不吝啬的夸奖道:“想不到这老板娘的手艺还挺好。”
  白云阔的眼前一亮:“喜欢吗?”
  “喜欢啊。”花雨霁一口一个,吃的腮帮子都鼓了起来,“造型也不错。”
  白云阔笑的欢喜,给花雨霁碗里夹了好几个:“喜欢就多吃些。”
  一夜除夕过的很平淡,也很愉快。花雨霁到底是没出去玩,浑身憋得长草,他叫来庚辰,俩人研究着要怎么掩护怎么出逃,结果讨论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被外出而归的白云阔抓个现行。
  尴尬的一比。
  两天后,花雨霁接到了端木翎和周治的婚礼请柬。灵符传信有两种,一种是制定目标的传信,一种是广撒网,这个婚礼的邀请函就是广撒网,随便谁捡到都行,适用于修真界有大行动,昭告天下之用。
  风璃说道:“天明剑宗广邀天下修士观礼,想必云顶之巅也会派遣弟子去。”
  雪嫣:“风姐姐要去吗?他们的婚礼在这个月初八。”
  “我听师门吩咐,等参与完妖王的宴请,我和霜月君就得回云顶之巅了。”风璃语气顿了顿,朝倚在柜台说闲话的花雨霁问道,“那之后,晴空公子准备去何处?”
  花雨霁漫不经心的说道:“在外奔波数年,回家看看。”
  这话听得风璃一愣,她深知花雨霁的丰功伟绩,关于他的史料若细细详解下来足够摞一丈高了,可鲜少人知道他的来历,对于他出自哪里,家庭背景什么的,连云顶之巅都知之甚少,只拿他当做一个天赋卓绝的孤儿。
  “晴空公子的家在何方?”风璃情不自禁的问,“仙道有传言,说你来自瑶山?”
  花雨霁一不留神提起这个敏感话题,急忙顾左右而言他:“差不多,就在那附近——对了,有个事儿想问你。”
  雪嫣跑后院玩儿去了,大堂内仅剩下她和花雨霁两个人。
  花雨霁问:“白云阔为了救我,究竟答应九尾狐什么条件了?”
  风璃还以为他会问什么深奥的问题,已经做好了烧脑的准备,结果猝不及防,她垂下眸子说:“我不知道。”
  花雨霁只当她是被白云阔提前打了招呼,故意隐瞒:“风姑娘,有些秘密藏在心里无处发泄,是会生出郁结的,这郁结时间久了就会变成心魔。”
  风璃才不信这危言耸听:“我并非刻意隐瞒,而是真的不知道,雪嫣他们问过霜月君经过,他说九尾狐并未提出条件。”
  花雨霁:“这种鬼话你们信?”
  “为何不信?”风璃反问道,“霜月君并未有什么异常,不是吗?”
  花雨霁无言以对,正因为太正常了才觉得不正常!
  风璃性格高冷,能说一个字就绝不说一句话,她转身出门去了,花雨霁端着茶壶很是郁闷。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飘过一道黑影,花雨霁一愣,以为自己看错了,他放下茶杯跟上去,远远瞧见那一身黑、遮住脸只露俩眼睛的人。
  “玄武护法?”花雨霁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道。
  那人转身,果然是玄武。
  玄武看见花雨霁,见他好胳膊好腿生龙活虎的样子,甚是吃惊。转念就想起了修真界的传说,可见花雨霁真的福大命大受到世外仙家的照顾,作为“故友”,玄武停下来祝贺道:恭喜新生。
  花雨霁笑道:“托白云阔的福,你到妖界来是……”
  玄武护法和其他人不同,毕竟是炼魔堂的小伙伴,白云阔和他之间若抛开正邪殊途,也算是难得的知己了。
  因此作为前任师哥,花雨霁对他的态度大不一样。
  而玄武看在白云阔的面子上,也对他相当友好:奉命去青丘灵谷,我和白虎走散了。
  花雨霁露出漫不经心的笑意:“去青丘灵谷干嘛,要做坏事啊?”
  玄武:尊上和妖王相熟多年,只是去拜会一二。
  血千绸重伤闭关,想来也起不了幺蛾子,花雨霁没去深究,倒想起了别的事情:“正好遇上你了,有件事情想请教一下。”
  玄武投来疑问的目光,花雨霁组织了下语言,说道:“关于青丘灵谷界外的那只九尾狐仙,你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玄武明显受了惊,难以置信的看着花雨霁。
  花雨霁忙解释道:“关于你和白虎的事情,我……我阴差阳错知道一些。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怪我耳朵长,各种途径听说了你为救他,将自己的声音奉献给九尾狐仙的传言。”
  花雨霁故作无知的睁大眼睛:“是不是真的?”
  玄武掩去慌乱,迎上花雨霁纯洁无瑕的视线,他点了点头。
  花雨霁笑着说:“玄武护法对白虎那小子果然痴心一片,叫人感动。”
  被打趣了,玄武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花雨霁也不再捉弄他,压低声音问:“通往九尾狐仙道场的路,你还记不记得?”
  玄武暗暗一惊:你想做什么?
  “我想去一趟。”花雨霁双臂环胸,用最轻松的口吻说出最疯狂的话,“他们一个两个都不说,某人还死鸭子嘴硬,我只好亲自去问九尾狐仙了。”
  玄武简直被他说干就干的决心惊呆了:问了又能怎么样?
  这句话怼的花雨霁一时语塞。
  是啊,知道了又能如何?除了被白云阔气个半死,好像也没什么用。求九尾天狐把夺走的还给白云阔?
  别异想天开了!人家是地仙,不是小贩,货物售出概不退换。
  再说了,若取回失去的东西,那么为了公平起见,九尾狐仙还得击碎他花雨霁的识海,一来二去,不是让白云阔白忙活一场,白白吃苦受罪了?
  花雨霁想的头脑疼:“那白虎呢?若他知道自己大难不死都是你的付出,他会怎么做?”
  玄武伸出的手指顿了顿,许久才慢悠悠的写道:他会很烦。
  “你为他付出,他却对此一无所知,搁我身上我也烦。”花雨霁气冲冲的说道,突然就感同身受的想起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白云阔来,顿时气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让你感同身受一下如何?”
  玄武一脸茫然。
  “在炼魔堂的时候,你和白云阔闲聊,说你嫉妒血千绸,其实大可不必。”面对玄武惊恐的眼神,花雨霁摆手道,“怪我耳朵长,一墙之隔被我听到了。”
  玄武如同被扒光了游街示众,莫名的羞耻让他手足无措,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促成一对姻缘等于无上功德,我也不想多管闲事,可看你们俩实在是捉急。”花雨霁背靠一棵老槐树,双臂环胸道,“知道白虎为何那么衷心血千绸吗?”
  玄武愣了愣,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他也不嫌丢人,干脆开诚布公将自己心里那些别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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