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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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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空师太恨恨道:“你也别闲着,赶紧救火!”
  花雨霁失笑,态度散漫道:“姐姐,这不是凡火,是魂火,只能用神魂之力去应付,你也知道我受过天罚,识海被凿出一个窟窿,魂魄四分五裂,在下无能为力呀!”
  如空师太被噎,更是怒火中烧,不过眼下真的没多余时间应付花雨霁,只好含恨作罢。
  花雨霁似笑非笑,懒洋洋的靠着一颗被结界保护的树,眉眼惺忪的看着如空师太:“奉劝你还是趁乱开溜吧,你和火犯冲。”
  如空师太愣了下。
  花雨霁:“我看你印堂发黑,大凶哦。”
  如空师太回想起竹篮街的事,恍然大悟道:“悟念大师说的没错,你果然在门外偷听!”
  花雨霁不以为然的扬扬眉:“好心提醒你一句,不听就算了。”
  比起五十五年前,花雨霁孤身一人力不从心,如今千百修士齐聚在此,更有端木砚这样的大能坐镇,火势控制的很好,相信要不了两天就能灭火了。
  火势来的突然,白云阔也不晓得被热浪冲到哪里去了,花雨霁收起结界,看前后左右没有修士顾得上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舍得松懈下来。
  这一口气呼出不要紧,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内府颠倒,一股腥甜涌上口中。
  忽然,前方一道阴影罩下来,花雨霁本能横起虹销,却见那人是……
  “师哥。”
  “白妄……”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等花雨霁再醒来之时,晚风习习,万籁无声。朝苍云山的方向望去,火势早已熄灭,只能勉强看出些黑烟,以及随风飘落到窗沿上的枯叶,转眼就化作了飞灰,连尘埃都不留。
  花雨霁从床上坐起,看了眼坐在软榻上挑灯夜读的白云阔。不等花雨霁说什么,白云阔放下书简,将烛台端到床头。
  “师哥只有一道魂?”
  花雨霁刚醒,人还有些迷糊,闻言便诧异的问:“什么魂?”
  白云阔定定说道:“人有三魂,你却只剩下一个。”
  花雨霁愣了愣,忽然夸张的往床头缩了缩,还大张旗鼓的拢了拢衣袍:“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实交代,就我昏迷那阵子,你这小混蛋是不是对我上下其手来着?”
  白云阔一呆,继而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恼羞成怒的斥道:“师兄自己轻浮,休要将我混为一谈!”
  花雨霁不服:“什么轻浮?我明明很正经。”
  白云阔皱眉,不想在“轻浮和正经”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上纠缠,他强行把重点拉回来:“我确实未经允许探了你的识海,别想瞒我,为何你魂魄去二?”
  花雨霁懒散的靠在床头,嬉皮笑脸的说:“很简单啊,先天的和后天的呗!我天生少了一魂,所以体弱多病多灾多难啊,没准儿是上辈子舍弃一魂,渡我心爱的姑娘转世了呢!”
  白云阔:“……”
  “听过一个传说没有?”花雨霁指着自己右眼下的泪痣,“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因为我前世死的时候,心爱之人抱着我嗷嗷的哭,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这东西做来世重逢之用,等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
  白云阔:“……”
  花雨霁有模有样的说道:“所以,我上辈子用一魂渡她转世投胎,而她为我哭干了眼泪,我那一魂,她这一泪,不就是彼此的信物么!”
  “……师哥。”
  “嗯?”
  “话本看多了吧?”
  “不信拉倒。”花雨霁独自美滋滋,瞥了神情复杂的白云阔一眼,慢悠悠的说道,“第二魂拜天罚所赐,好了,结案了。我坦白从宽,可以洗洗睡了吧?”
  白云阔却没想放过他,愣是将倒床上的花雨霁拽起来,一本正经的问:“苍云山是怎么回事?”
  花雨霁困得眼皮打架:“什么怎么回事,全是剑魂输不起,跟我没关系。”
  白云阔的嗓音稍有些暗哑:“五十五年前也是剑魂吗?”
  “嗯。”
  “你为何不说?”
  “说什么?”花雨霁枕着枕头,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有气无力的嘟囔道,“我冤枉我无辜我没有?你觉得有人信吗?”
  白云阔心中忍痛,不由自主的抓住花雨霁的手腕:“不是你,你为何要承认?火烧苍云山嫁祸给我,在省悔崖,你亲口承认的。”
  “啊,反正也要死了,就承认了呗!”花雨霁强行打起精神,寻找出里面的陷阱,回头纠正道,“什么时候嫁祸给你了?有你什么事儿?”
  白云阔自动屏蔽了后半句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雨霁,似是想从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里挖出些秘密:“声名狼藉的去死,不合常理。”
  一想到这个花雨霁就吐血:“我被坑了啊!”
  “被谁?”
  被那个逃避责任说话不算数就知道甩锅的系统!
  花雨霁竖起手指,贴近嘴唇:“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白云阔欲言又止,他望向被夜风吹开的窗户,已经三天过去了,烧焦的味道还是那样浓郁。
  “鬼界横行,入秘境要我命,血洗天明剑宗满门,亲手弑师,这些……是你做的吗?”
  没有回应。
  白云阔回头看向花雨霁,原来他早不知何时睡着了。
  拽过床里的被子给他盖上,将床头的烛台吹熄,白云阔坐在床边未曾离开,就这么眼也不眨的盯着花雨霁看。
  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是名满六界光风霁月的晴空公子为真,还是那个口蜜腹剑处心积虑坑害师弟的魔头是真?
  有时候还真的挺羡慕庚辰的。
  自己和花雨霁相处了七十年,却远不及庚辰了解他。
  白云阔从怀中取出一条黑色的发带,那是由昆仑玉山生长的黑蚕编织而成,另有金蚕丝精致绣成的雪梅做花样。发带丝滑柔软,水火不浸,无光自皎洁,若放到阳光下,熠熠生辉极为炫目,可谓千金难求一寸。
  这是他亲手织的。
  已经在怀里揣了十年。


第19章 
  苍云山的火势熄灭,总算没让当年的惨烈重复上演。
  群仙以云顶之巅为首,以贪狼长老和廉贞长老马首是瞻,灭火的灭火,疗伤的疗伤,井井有条,乱中有序。
  廉贞长老好奇问了句:“怎不见如空师太?”
  悟念道:“可能是有自己的打算,提前离去了。她在万殊楼求卦,大凶之兆,还是少出门避一避的好。”
  “那倒也是。”廉贞长老若有所思,看向指挥医修为修士治疗的贪狼,“你有看见花不染吗?”
  提起这茬,贪狼长老很是懊悔:“当时局面太乱无从顾及,让他逃了。”
  廉贞长老迟疑了会儿,说道:“比起就地正法当场诛杀,是不是得改一改这个策略?等下次见到花不染,改为生擒。”
  “正是这个道理。”一个修士说,“关于火烧苍云山的真相,我真的始料未及,咱们一码归一码,不是他花雨霁干的,也别硬往身上按。”
  说着,心有余悸的瞄了眼面色冰冷的端木砚。
  要说普天之下最恨最恨花雨霁的,除了屡次被害的白云阔,就该是被灭了满门的端木砚了。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一语未发。
  贪狼长老道:“即便苍云山恶行与他无关,但其他的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吧?花不染欺师灭祖,杀了破军,人证物证都在,他无法抵赖。”
  廉贞长老摇头:“可是……甭管是苍云山还是天明剑宗,他都承认了,唯有弑师他宁死不认,我想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
  一直旁听的端木砚冷笑道:“他怎会承认?这性质不一样。火烧苍云山,或是开启鬼界入口,或是血洗天明剑宗夺魂器,无论死多少人都和他无关,没有血缘,不沾亲带故,都是些陌生人而已。可弑师则不同,天地君亲师,师如父,为他授业解惑,他欺师灭祖,同禽兽无二!”
  毕竟是站在不同角度看待这件事的人,廉贞无法感同身受端木砚的灭门之恨,所以这话题还是暂停收住,免得一句话说不对劲了,再起冲突就不好了。
  廉贞朝贪狼说:“我且回云顶之巅将此事禀告掌教,然后让执法长老替我班吧!对了,我看擒拿花不染一行多灾多难,还是让文曲跟着比较好,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好照顾着。”
  贪狼先一步下楼,站在客栈大堂,他回头去问跟在身后的廉贞:“汇报完此事,你要去万殊楼吗?”
  “我最近运气不好,还真得去万殊楼求一卦,随便帮白云阔算算。”
  端木砚从楼上下来,人还未到,冰冷的声音已先至:“廉贞长老说的是,看贵派高徒究竟中了什么邪术,居然同那祸害狼狈为奸。”
  廉贞长老心底有些不爽,虽说此事争来没啥用,但他还是忍不住出口狡辩两句:“花不染用邪术不假,狼狈为奸未免有些过分,除了端木宗主以外,若说这世上对花不染恨之入骨之人,定当是白云阔了吧?”
  贪狼长老道:“设身处地想想,若是端木宗主被深深信任的师兄屡次迫害,你会一笑泯恩仇吗?”
  云顶之巅两大高徒,一个坠入魔道一个叛逃师门,堂堂修真界第一门宗,指不定被如何嘲笑。于公于私,贪狼长老是得出言维护的。
  “我是深深相信霜月君的为人,既然如此,云顶之巅也该考虑考虑如何解救未来掌教了。”端木砚这话说的不咸不淡,三分真心,七分戏谑,叫人听了很是不爽。
  端木砚扬长而去,廉贞摸了摸鼻子,就和贪狼在此分手,一人往东一人往西。
  八字眉站在门外,远远听了那么一耳朵,当场兴奋的手舞足蹈:“云顶之巅的执法长老要来了,那他的大弟子路一之也肯定会跟来吧?”
  洛家庄弟子点头道:“按理来说是这样的。”
  “太好了!我苦练三十年只为路公子,咱们不回杭州了,就跟着贪狼长老,等路公子来。”
  “师兄崇拜路公子多年,既然如此,去求洛恒搭个桥不就完了,何至于苦等这么多年才见?”
  “呸,老子求他?洛恒那狗娘养的不止一次在老子面前说路公子坏话,老子不把他脑袋拧下来就对得起列祖列宗了!靠,哪里来的死鸟,滚开!”
  八字眉照着天上那只灰褐色鸟打出一道真元,不料那鸟反应的极快,忽闪着翅膀躲开了。八字眉心里窝火,一想到洛恒就更火大:“不就是拜入了云顶之巅为徒么,拽个屁啊!”
  “师兄?”
  “给我抓住那只死鸟烤了吃!”
  洛家弟子可不敢驳了少爷的心,纷纷提剑去抓鸟,八字眉也没闲着,御风上空,手脚并用,追着鸟一路出了苍云镇,撵着撵着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鸟的速度极快,而且种类有些眼熟。
  好像是隼,游隼。
  “我艹你娘!”八字眉浑身一凛,瞬间意识到不好,再叫手下撤离已经晚了。符咒不偏不倚打个正着,八字眉从百米高空掉落在地,差点摔吐血。
  八字眉气的爬起来:“庚辰你大爷的,有种别设计偷袭啊!”
  游隼落地,化形成人,看也没看八字眉一眼,满脸恭敬的望着前方。
  八字眉不知为何,脚底生寒,莫名而生的惧意让他浑身骨头架子都在打颤。他哆哆嗦嗦的回头,入眼的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红色劲装,目光往上移,八字眉只觉眼前发黑,膝盖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花花花花……”
  “我花雨霁向来是有仇必报的。”花雨霁蹲下身,和八字眉平视,“你叫什么名字,如果你死后化作厉鬼回来报仇,我得记得你姓甚名谁啊!”
  “不,不不不能杀我……”八字眉连后退都不敢,“我我我是洛家庄的……”
  “旁支吧?洛维父亲的堂弟的儿子?”花雨霁不以为然的一笑,“管他呢!”
  “不不不……”
  花雨霁:“不什么?我不敢杀你?哦,因为你有洛家庄后台是吧?不过我觉得呀,就算我当着洛家老小杀死你,他们除了对我恨之入骨以外,也没别的法子,洛家庄比起天明剑宗,你觉得谁更胜一筹啊?”
  这才是让八字眉欲哭无泪的地方啊!
  花不染本就是个性张扬随心所欲的性子,入了魔道就更是恣意妄为无法无天了,连天明剑宗都能说灭就灭,更何况他区区洛家庄。
  八字眉痛哭流涕:“别,别别别,不是我……”
  强烈的求生欲促使八字眉爬了起来,他指着庚辰道:“我就是负责押运,他他他不是我,不是我抓的!”
  花雨霁的目光冷了一度:“那是谁?”
  为了小命,八字眉可不敢隐瞒:“是万殊楼算出了庚辰的方位,然后天明剑宗率领徒众干的,和我无关,和我们洛家庄无关,是万殊楼和天明剑宗,他们俩才是幕后真凶!”
  八字眉气喘吁吁,语速飞快,唯恐自己被冤杀。
  花雨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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