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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温柔的利用金手指的方法-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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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双重感染者,我建议从最近进基地的人开始查起。”白晓宁说道,“O…1暂时不好查,但是T系列要简单得多。何况基地里对普通人的进出都有管制,要带上T病毒而不死,应该就是最近出过基地的人了。”
  “我同意。”沈顾说道,“如果是‘最近马上要看到使者’,那‘使者’是外来人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如果是原本在基地里的人,还得找到感染途径才行,这就太麻烦了。”
  贺琅、沈顾和白晓宁,虽然平时讲话时经常是一个不同意另一个,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很快会达成共识,毕竟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
  沈老爷子点点头:“O…1的检测剂研制出来后,最近新进来普通人都要接受这种检测,不过出结果的时间有点长。而且这两天过节,研究中心大部分人难得放两天假……总之,后天他们上班的时候,我会让他们加快的。”
  白晓宁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贺琅在她对面正好看到她的动静,说道:“有事说事。”
  “我就是想……”白晓宁道,“或许我们也可以找一下光由会的据点。如果‘使者’真的来了,就很可能出现在据点里,和成员见面,不是吗?”
  宋霖想起白晓宁被感染的来源,挑眉道:“……那个乐队成员?”
  “就是那个周立花,还有她平时接触的那些人。”白晓宁点点头,“如果周立花也要见‘使者’,我们总能揪到‘使者’的尾巴。”
  沈顾忽然道:“还有那个从万灵辞职出来的乐团老师。”
  白晓宁挑眉:“之前和你说的时候你还不在意,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因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认识的乐团学生是这么危险的人物。”沈顾意有所指道,“你好像总是在和另有身份的人物来往啊,这是幸运还是倒霉?”
  “不管是幸运还是倒霉,反正我以基地为重。”白晓宁面对沈顾总有些理亏,但她可不是会默默承受嘲讽的人,“只希望沈部长不计前嫌,多理睬一点我的意见,不要因为个人情感而忽略关键线索就行。”
  沈顾心说我对你有个屁的个人情感,但这话说出来就掉价了,男人只能冷冷蹦出两个字:“放心。”
  饭饱酒……两口之后,老爷子头天熬夜的困劲儿上来了,熬不到整点就准备睡觉。贺琅一看这情况,带着自己小队的人,外加刘云真和刘鉴松回了家。
  这支小队还没满配,房间总还是有的。给两位刘姓人安排了一人一间后,贺琅忽然想起一件事,转头问莫如卿和宇文扬:“你们俩住一间挤吗?要不要我给你们安排一人一间?”
  莫如卿一下噎住了,宇文扬倒是自然地回到:“不用,我们现在这样挺好的。”
  旁听现场的夏红道:“贺队,小心被驴踢啊。”
  “什么被驴……”贺琅随口一问,突然反应过来,看了一眼两个小年轻,“哦,那我知道了,你们注意点动静,毕竟咱这儿都是血气方刚的单身狗。”
  莫如卿一下就飘开了眼神,耳朵根也红了。
  贺琅也不管他们,扭头问宋霖:“今天还等整点吗?今晚我可以履约了。”
  这说的是一起跨年的事。之前新历的贺琅无奈爽约,现在旧历的倒是没问题了。
  “但我困得要命,这约定就留到明年吧。”宋霖顿了顿,又道,“最近这几天晚上你就不要过来了。”
  贺琅挑眉:“为什么?”
  “你自己知道为什么。”宋霖后退了一步,“在那种臆想中的味道消失之前,别来烦我。”
  “那可真是要命。”贺琅笑了笑,“你知道吗,它到现在不仅没有减淡,反而令我有点……飘了。”
  夏红在后面偷听:“噗,贺队,听起来宋霖成了罂粟花,你这是上头上瘾了啊。”
  宋霖抱臂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不,你没有飘,这只是力量大涨后的正常反应,你好好运转自己的魔力就能适应了。”
  贺琅朝他走了两步:“你帮我一起运行不是恢复得更快?”
  “不,‘罂粟花’要睡觉了。”宋霖后退两步,抓住门把手,忽然一笑,“‘蝴蝶’自己上头去吧,明年见。”
  嘭!
  房门差点拍到了男人脸上。
  【作者有话说:你是我的瘾~】


第一百五十八章 闻香识主人
  节日当天,一大早贺琅就溜达出房间了。
  客厅里有比他更早活动的,分别是不需要睡觉的刘云真、刘鉴松、以及被他们拎起来晨练的袁承冰。
  袁承冰趴在桌子上,难得的一副蔫哒哒的模样,还在嘴里喃喃:“我都筑基了,还得天天早起练这些,有道理吗?啊?有道理吗……”
  “我管你筑基还是金丹,基础给我老实练好。”刘云真在旁边冷哼,“你看看你舞的那是什么剑?能更难看一点吗?浑身都是破绽,是想一上场就被对手戳十八个洞是吗?”
  袁承冰辩驳道:“嚯,你打几百个‘守宫’试试,谁要好看不好看啊!能戳到一个是一个好不好!”
  “要你现在练好剑术,是为了你将来更好地利用剑来施展术法、剑阵。”刘鉴松在旁边开口,他的声音一直冷冷的,说的内容却很实在,“照你现在走形的姿势,使用术法和剑阵的时候肯定要消耗更多的灵力。”
  袁承冰也知道他们是为自己好,嘀咕道:“我改还不行吗……”
  刘云真扭头看到贺琅下楼了,走过去一伸手,递出一块玉佩:“新年好。”
  贺琅一愣:“……啊?”
  男人不是因为那句“新年好”发愣,而是因为刘云真的动作。递一块玉过来,不会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吧……
  “压岁钱压岁钱。”袁承冰一扭头,解释道,“灵石对你们估计没什么用,听说你喜欢收集这个,舅舅就找了一个给你当压岁钱。”
  “不是,等等……”贺琅都不知从哪开始吐槽了,“压岁钱?给我?我虚岁有三十了!”
  而且刘云真的外表这么年轻,贺琅从他手里拿压岁钱也太诡异了吧!
  袁承冰耸肩:“那又如何,舅舅的年龄差不多能比你多个零了。”
  “这是年龄的问题吗?”贺琅无奈道,“我是成年人,而且成年很久了,不用给我啊。”
  刘云真笑了笑:“袁承冰我都给了,你就收了吧。”
  按世俗来算,贺琅和袁承冰平辈,那就是自己晚辈——刘云真舅舅这么想着。
  袁承冰笑嘻嘻道:“对呀,我比你大,我都收了,你客气什么。”他还怕贺琅觉得礼物太贵重,“那种玉佩对于舅舅不算事啦!不贵重,别担心。”
  贺琅顾不上玉佩的价值,而是看向袁承冰,看着对方那张比宋霖成熟不了多少的脸,惊道:“你比我大?!”
  男人一直以为袁承冰也就二十冒头!无论从外表还是心智来判断!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要是没到三十就筑基,那就是天才了,我家里肯定开个烟火大会庆祝好吗?”袁承冰乐道,“没事我们各叫各的,不打紧……还是你叫声哥哥来听听?”
  贺琅为了揭过这茬,转身把刘云真手里的玉佩接了:“呃……谢谢,其实是宋霖需要这些,我可能会转送给他,希望你不要介意。”
  “给你了就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理。”刘云真说道,“不过宋霖也喜欢这些?那我多给他准备几个吧。”
  宋霖是袁承冰的救命恩人,刘云真给他什么都会凭空多一点。
  刚刚在年龄上占了便宜的袁承冰还乐呢:“对呀对呀,是得多给,宋霖是真正的孩子了,连适婚年龄都没到!”
  贺琅不想认真去感受这三个修真者到底多少岁,抛下一句“我去叫宋霖起床”,转身溜走了。
  宋霖的房门关着。
  理论上宋霖是用阵法锁住房间的,隔绝效果应该很好。但不知怎的,贺琅一站在门口,就觉得自己又闻到了那股香味——来自青年身上的,若有似无,又令人垂涎欲滴。
  贺琅想,我要是真跟宋霖说他把我的馋虫勾出来了,他恐怕真当我是变态了。
  好吧,其实现在已经差不多是了。
  贺琅拧了一下门把手,果然是锁住的,于是男人敲了敲宋霖的门。
  当然,毫无回应。
  贺琅也算习惯了,隔了一会儿继续敲。敲了三轮,宋霖的声音终于在男人意识里响起:……什么事?
  起床了。贺琅道:刘云真他们早就起来了,还等着你起来给你发压岁钱,你好意思睡吗?
  压岁钱……?宋霖听起来还没清醒,声音有点缓缓的:我成年了,不用压岁钱,别叫我。
  我都被迫拿了,你就别想跑了。贺琅回道:你的嗓子怎么哑哑的?你感冒了?还是昨晚上又熬夜实验了?给我开门,不然一直吵你!
  宋霖是真的纵容自己的契约对象,闷闷回道:……开了。
  贺琅再压一下门把手,门果然开了。
  男人进了门,随手又把门关上:“嚯,这味道,我还真是老鼠掉米缸了。而且理论上香味浓了就会臭,但我一点不觉得臭,只觉得食指大动……嗯?”
  男人停在房间中央,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他看了一眼依旧卷着被子埋头大睡的青年头顶,脚下一转,走向了房间的浴室。
  浴室的门半开着,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冬天特有的湿冷感。男人打开探头往里嗅了嗅,挑眉,然后回头走向宋霖。
  “哎,和你说个事儿。”
  贺琅一屁股坐到床边,还朝里闷着的青年根本没动静,好像完全没听到似的。
  男人一伸手,把被子边缘扒拉下来一些,露出青年的耳朵。因为一直闷在被子里,耳朵看起来还有点红红的。碎发搭在他耳朵边上,摸上去有点软和,贺琅暗忖:是不是又该剪头发了?
  青年似乎打定主意不理他,一动不动任他动作。
  贺琅俯下身去,凑在青年耳边,声音又低又轻:“我好像不仅仅能闻到香味了……”
  青年依旧没动静。
  贺琅忽然笑了笑,笑声低沉:“我还能闻到……你‘打手枪’的味道。”
  宋霖一下掀开被子翻坐起来。
  “嗷……”贺琅被被子打个正着,整个脸都被拍了一下,“你用得着这么夸张……”
  “贺琅!”
  宋霖的嗓子还是有点哑,但眉眼已经挑了起来:“你是不是找死?”
  “我干什么了我?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贺琅把糊到脸上的被子掀开,“而且大家都是男的,你有的我没有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吗?你害羞个屁啊!”
  “你还讲!”宋霖一脚踹开他,“没正事就给我滚,别烦我!”
  贺琅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两步:“不是,你发什么脾气啊?正常发泄,我也……我以前也会的啊。你一直没疏解的话我才要怀疑你出问题了好不好?”
  宋霖还没来得及开口,贺琅又半调笑道:“不过你别因为我能闻出来就憋着啊,饮鸩止渴,对身体不好。反正我保证以后看破不说破……”
  “我怎么发泄什么时候发泄干你屁事!”宋霖打断男人的诨话,眯了眯眼道,“我说过,你再跟我叽歪这个就让你帮我舔,你是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好吧,我错了。”贺琅举起双手,表示投降,“我再也不提了,闻到什么都不提,我保证。”
  贺琅在队伍里时经常和队友说诨话,经常带点颜色,大家也都没羞没臊地搭茬。不过现在看来宋霖不觉得这些话好笑,贺琅就收了嬉笑的脸,摆正态度虚心改正。
  男人从玩笑里回神,再一看青年瞪着自己的模样,顿时意识到了别的事:“我说,你不冷吗?”
  宋霖刚刚连掀带踹的,被子都快掉地了,他自己就穿着单薄的睡衣跟贺琅发脾气。贺琅一想通这里头的关节,一拍脑门:“我的错,我不该这么闹你,你赶紧穿衣服。”
  男人可还记得宋霖上次发烧的事,别又来一次了。
  “我根本就没打算起来。”宋霖这么应了一句,但被贺琅这么折腾一番也差不多醒了,于是下床去换衣服。
  贺琅就在他床边站着,看着。宋霖也大大方方地在衣柜前边脱光,背对着男人拿衣服,一件件穿上。
  嚯,没想到这崽子还有点肌肉……贺琅看着青年腰背上的线条,吹了个口哨。
  宋霖刚从套头衫里“啵”地冒出头来,回头睨了一眼贺琅。
  贺琅做了个给嘴巴拉拉链的手势。
  宋霖开始脱裤子了,到了一半忽然动作顿了顿:“你刚刚说闻到我……是真的闻到了还是感觉而已?”
  贺琅没想到宋霖居然自己把话题续回去了,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回答:“嗯……”
  “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宋霖坐在床边把腿往裤腿里抻,“不是钓鱼执法,不用担心。”
  “好吧,我说实话,你可别借机报复我。”贺琅看着青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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