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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升官发财在宋朝-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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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当者悉许陈请”。天禧元年诏书:“其或诏令不允,官曹涉私,措置失宜,刑赏逾制,诛求无节,冤滥未伸,并仰谏官论奏,宪臣弹举。”
  监察官个人也以拾补朝政阙失为己任,直言无隐。如田锡为言官,“朝政小有阙失,方在思虑,锡之章奏已至矣”,被真宗赞为“不易得”之直臣。哲宗初年,傅尧俞为御史中丞,上言:“陛下使臣拾遣补阙以补圣德,明善正失以平庶政,举直错本枉以正大臣,臣当极其力以死继之。”
  其二,是监督劝谏,规正人主。皇帝作为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决定着国家的前途和命运,其言行举动必须符合规范,否则,一有过举,都会给国家带来损失。因此,监察官有责任对皇帝的过失进行监督、规正。
  天禧初年,鲁宗道为谏官,风闻言事,多所论列,“上意颇厌其数”,宗道入对规正说:“陛下所以任臣者,岂欲徒使纳谏之虚名耶?”绍熙中,光宗以疾不过重华宫见太上皇孝宗,两宫不和,御史黄度等即“进疏极谏”。
  其三,是议论建议,预为防范。前面两项是对已发生的阙失、过错进行规正、补救,而这一项则是对未发生的事先期提出看法,预立戒备,以为防范。
  从议论建议的方式来看,有泛泛而论的,如治平四年,司马光为御史中丞,先以人君修心治国之要为言,说:“人君之德三:一曰仁,二曰明,三曰武。”也有具体针对某事提出建议的,如治平二年,吕诲上疏:“乞添置言事官。”
  2。 风闻言事:
  台谏官自始至终可以风闻言事,范围没有限制,除了“禁中语不可泄漏”外,“中外之事皆得以风闻”'注释',不论是议论谏诤,还是纠察弹劾,均“不问其言所从来”,不必有什么真凭实据;也“不责言之必实”,所论不当也不负错误的责任,不得穷诘,不得治罪。同时,台谏行事皆独立负责,言事、纠弹,皆“不关白官长”。相反,御史台、谏院长官有不法行为,下属各御史、谏官也可以弹纠。嘉祐五年,知谏院唐介、右正言王陶、侍御史知杂事范师道等纠弹御史中丞韩绛“欲以危法中伤大臣”,又“不秉笏穿朝堂”,举指颠倒,结果韩绛免职,出知蔡州。(没错就是文里出现这个韩绛 哈哈哈)
  台谏行事可不关白长官,又可以风闻言事,有一定的短处,即由此而导致了部分人员言事不负责任、乱发议论,甚至造谣中伤。但主要的还是有其长处,就是这样更进一步增强了监察权的独立地位,不但其他权力系统不能干预、指使台谏监察,就是御史台、谏院内部,其长官也不能干预、指使台谏监察,从而保证了台谏监察的彻底独立,有效地把任何权力都置于台谏监督之下,增添了几分监察的震慑威力,保证了监察作用的有效发挥。
  3。 优叙轻责
  在迁调方面,宋代对监察官实行优叙轻责的政策,“纵有薄责,旋即超升”,所以当时有“孝顺御史台”的说法。这些对于养育监察官敢言忠直之气,有效地行使监察权,实在是很有力的保证。
  4。 监察官的选任、管理
  监察官的出身,一般都必须是进士及第者,“诸科举人及无出身人不合在除授之限”。靖康元年,除唐恕为监察御史,遭御史中丞陈过庭反对,理由是唐以荫补入仕,任为台谏,“有违祖宗条例”。于是只得改除郎官。南渡以后才有所放宽。同时,现任宰执子弟、亲戚、故旧及曾经荐举之人也不得充任台谏官。
  其次,监察官的资序都必须有相当长时间的地方实际工作经历。仁宗以前的“祖宗法”是于“太常博士以上、两任通判”中选拔,后来略有放宽。熙宁以后尽管也有举京官、选人充任的,但都是从有地方工作经验的官员中选用。孝宗乾道二年也明确规定:“非曾以两任县令,不得除监察御史。”
  再次,对监察官的品德要求也很高。
  廉洁清正、不谋私利,这是监察官的最基本条件,否则自身不正何以正人?所以宋初以来就要求很严,太祖、太宗之时就有大量的台谏官因贪赃不法而被问罪、处斩的;又如刚毅敢言、不阿附、不畏避,这也是必不可少的。台谏官职当言路,非刚毅敢言则不能举职,非不阿附则不能独立行事,非不畏避则不能弹压多士、震慑朝廷,所以御史台有“百日不言,罢为外官”的仪制以激励敢言;又如忠厚淳直、不朋比中伤,这也很重要,否则以台谏来搞中伤,那是很糟糕的。所以累朝皇帝都一再重申、告诫,“谏官、御史必用忠厚淳直、通明治体之人”,上章论事,“毋或朋比以中伤善民”。
  复次,监察官还必须身体健康。宋代对监察官虽然没有明确的年龄限制,但是一般不用年老多病之人,必须身体健康才行。因为只有年轻力壮之人,富有朝气,积极进取,顾虑也少,才能承担起监察百官的重任;否则,以年老疲病之人充任,暮气沉沉,不求进取,棱角早已磨平,为官年月也已不多,顾虑重重,监察机关就成了元老院、养老院、疗养院了,朝廷纪纲也就无从谈起了。
  (《两宋文化史》第九章 )


第三百一十四章 
  时间一晃,便到了狄青前往秦州上任的日子。
  狄青穿着一身簇新的青色官服,身长玉立,比往常的布衣平添几分气势,更显英姿飒爽,神采飞扬。
  只是他认真戴在头上的那顶颜色灰扑扑、又通体毛茸茸、却是由陆辞亲手所赠的兔皮帽,无形中柔和了周身的锐气,才令路过码头的一些小娘子们敢红着脸、偷偷议论这英俊郎君。
  狄青全然没注意到旁人目光,也从未想过去在意那些——最不想迎来的分别近在眼前,哪怕理智犹在,但真正要离开的时候,一看着笑盈盈来送行的陆辞,他揣在胸口的那颗心,还是被不舍的情绪割得血淋淋的。
  若不出意外的话,下回再见公祖,起码要到三年一转的磨勘后了。
  他虽稳住了面上的沉着稳重,但陆辞又哪里看不出来,小恋人的情绪正低落着?
  然而陆辞平时人缘甚佳,以至于他的友人们爱屋及乌,对被他十分厚待的狄青也很是亲近,于是在赴任在日,但凡碰巧赶上休沐的,都不请自来了。
  素来心思细腻、多愁善感的柳七更是受这离绪感染,眼眶红通通的,一边指挥着下仆将他这几天备好的酒肉往船上送,一边激动地握着狄青的手,不住叮嘱,还时不时抹一把泪。
  看那送行礼的分量,以柳七的俸禄而言,可以说是真下血本了。
  令狄青既感动又郁卒,在无可奈何地接受这番好意之余,又忍不住偷偷瞟向笑眯眯地在边上看的陆辞了。
  “好了好了,”见时辰差不多了,陆辞才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柳七拉开,好笑道:“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也别整出这么一副儿行千里母担忧的模样。”
  狄青:“……”
  泪水涟涟的柳七顺势柔弱无骨地往陆辞怀里一倒,声音还哽着:“几年不见,青弟便长得比摅羽你还高了许多,再过三年,怕是连房子都装不下那个子了!”
  狄青:“…………”
  看了眼难掩心塞的小恋人,陆辞啼笑皆非道:“你愁半天,原来是愁这个?”
  “当然还不止——”
  柳七一吧啦起来就没完没了,陆辞趁着他的注意力从狄青身上转开些许的当头,把他引到船下来。
  待交到齐骆手上后,他才转身,重新回到了船上。
  眼看着马上要发船了,其他友人们都默契地留在码头上,帮着安慰着还闹腾着的柳七,并未来打扰船上这两人。
  四周是为将要扬帆出行的船只而忙碌的船员,狄青也顾不得那些,紧紧握住陆辞的双手,强烈的挣扎几要从眼底透出来:“……公祖。”
  陆辞顺势反握住他,微微笑道:“我在。”
  狄青喉头干涩,良久长长吁出一口气来:“我要走了。”
  陆辞莞尔:“我知道。”
  狄青原本就不善言辞,在心上人面前,更显唇笨舌呆。
  哪怕胸口回荡着千千万万的难舍,这会儿除了更紧地握住陆辞的手外,也难以表述出来。
  陆辞歪了歪头,看他还僵在原地不动,不禁轻轻笑了出声。
  下一刻,他便上前两步,直接给了狄青一个紧紧的拥抱。
  狄青先是一愣,旋即眼眸一亮,更紧地抱了回去,又顺势垂首,由陆辞在他耳边亲昵而温和地做最后的叮咛:“秦州你好歹陪我呆了这么些年,不论是兵营还是衙署,一切都是你熟悉的,又有滕兄照应,在职事方面,我并不担心。”
  狄青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沙着嗓子道:“我晓得。”
  “别的方面,”陆辞唇角噙着笑,慢慢地继续说:“我家小狸奴真诚而坚定,就差把一颗真心剖出来、捧到我跟前了。此生有幸,得你倾心,夫复何求?不论相隔多远,相别多久,我也不会对你有半点疑心。”
  听到这话,狄青只觉眼角一烫。
  他匆匆忙忙地垂下眼眸,慌张地想要遮掩一二,一颗透明的泪珠却已然滚落,轻轻地坠在陆辞肩头。
  “可惜我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羸弱文人,”陆辞抬头,温柔地替他拂去眼角泪珠,难掩惋惜道:“凡事到底需求天赋,你念书难念进去,不喜舞文弄墨;而我舞刀弄枪、兵法韬略也是不成,否则我也有一身豪情壮志,愿陪你纵横疆场,骁勇杀伐。”
  狄青摇了摇头,嘶哑道:“……那些事,不必公祖去。”
  沙场上刀枪无眼,要真似公祖说的那般,也跟他一道冲锋陷阵,畅勇杀敌,他提心吊胆的程度,定然比现在要大多了。
  思及此处,狄青的心微微一动。
  公祖留在汴京也好,至少战火波及不到此处,而以公祖才谋,加上官家偏爱,不说如鱼得水,至少会性命无虞。
  “不过现在也好,”陆辞眉眼弯弯,唇轻轻蹭过狄青不知何时起、已然变得湿漉漉的侧脸,笑着说道:“一文一武,方可通力合作。”
  狄青深深地、定定地回视着他,仿佛要将他的模样清晰地印在心上。
  半晌,才用力地点了点头,郑重道:“是。”
  就在此时,耳畔传来船夫鸣号,表示船将远行。
  “好了,”陆辞缓缓地松开了与狄青相握的手,只最后在上面轻轻拍了一下,笑着说:“好好记着,有我在朝中替你稳住,你在边关时,就放心大展身手,显露神威吧。”
  狄青徐徐牵动唇角,也学着陆辞,露出一个极淡地微笑来:“好。”
  帆一张满,在船员的吆喝声中,载着狄青的那艘船顺畅地划出了拥挤的码头。
  等过了御桥,一转弯,那道一直站在船头的高挑身影,就彻底看不见了。
  陆辞一直安静地目送着狄青,直到消失不见后,才回身同其他友人说话。
  因人已送走,在跟陆辞闲聊几句后,或多或少受离愁感染的这几位友人,也未久留,很快就纷纷告辞了。
  而陆辞与柳七并着肩,往回家的方向走时,柳七还在唉声叹气。
  陆辞不由好奇道:“青弟与你分别,又不是头一回了,上回也不见你这样,难道这次有什么不同么?”
  柳七斩钉截铁道:“怎能一概而论!”
  狄青虽不是头回离京,但上回可是跟着陆辞去的。
  有最为可靠、凡事周道的陆辞,他又不是闲得没事,好端端的去操什么心?
  这回却是孤身赴任,去到秦州后有子京看着还好,要是在途中像小饕餮上次赴任时一样、倒霉地遇上为官不仁、刻意刁难的船舶司的恶人,那可真是一时半会都找不到求助的人了。
  看柳七一副忧心忡忡、送雏鸟离巢的母鸟模样,陆辞抑制不住地感到心情复杂。
  ——欺负狄青?
  他微妙地盯着货真价实地担心着狄青会被欺负的友人,罕见地不知如何措辞了。
  谁会活得不耐烦了,去欺负那个几年前起,就在城头上一箭一个人头,又随着曹玮、李超等人经历了许多收拢周边部族的小战事,还亲手整顿出万胜营,令兵营里人都心服口服的大杀器?
  若是留在京城,文官心思弯绕而难测,流言诽谤更是杀人不靠刀斧,他还需担着心一些。
  但把狄青放到边关去,去的还是熟悉的秦州……在陆辞眼里,那简直就跟虎归山林没什么区别。
  他给狄青起个‘小狸奴’的爱称,可不真代表对方是粘人又好欺负的小狸奴。
  或许在他面前是如此,在几位看他长大的兄长面前也柔和许多,但在其他人跟前的话……
  “在我看来,柳兄之所以会有此顾虑,”面对误解严重的柳七,陆辞不得不诚恳地解释道:“是因未曾看过青弟在疆场上的焕发英姿吧。”
  但凡见过,都不可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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