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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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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衡好像知道为何自己姓云了。
  *
  时间飞逝,云衡早已能够独自下山,见多了江湖风雨,反而留恋山上的闲适淡泊,这次他回山时,屋外的石榴花如期盛开,年年岁岁花相似,看花的人却已经不在。
  山上的小木屋早已变成大木屋,只不过时间长没人住,显得有些破烂颓败。
  云衡拿了两坛酒,走到石榴树下的无字碑前,豪迈地坐下,拍开酒封,一坛放在碑前,一坛自己喝了一大口。
  云衡用袖子擦了擦下颌的酒,自言自语:“师父,我这次听说了一个趣闻,几十年前被打为邪派而覆灭的碧落山庄,竟然平反了。”
  “你说稀奇不稀奇,都那么多年了,洛家人早死绝,居然还能平反。”
  “他们说一直有人在暗中搜集平反证据,我好奇便顺着查了查,竟查到了你的痕迹,原来是你在为他们平反?”
  “我听说洛凌寒就是云寒,师父你这一生如此孤寂,是在为师祖赎罪吗?”
  云衡笑了笑,从胸口拿出一封信,这信非常陈旧,像是保存了很多年,纸张受潮,连信封上面的字都晕开了,依稀能见“阿涣亲启”四个字。
  “不过我找到了这个东西,我想师父应该会想看到。”
  信被点燃了,纸张易燃,很快就在点点火星中化为灰烬,风一吹便散落满天,绕着灿灿红石榴花缱绻缠绵。


第111章 番外之无辞(完)
  “小朋友,糖葫芦甜吗?”有个好听的声音带着笑意问。
  坐在石阶上正在吃冰糖葫芦的小娃娃闻言; 抬头看了眼对面石墩子上蹲着的漂亮哥哥; 眨巴眼点了点头。
  漂亮哥哥笑得愈发亲切; 利落地从石墩子上跳下来,走到小娃娃面前弯下腰,舔舔嘴露出个可怜巴巴的表情,“那…好不好吃?”
  小娃娃慢吞吞地把嘴里的核吐出来,见这个哥哥实在好看; 便禁不住放下了防备,圆溜溜的眼睛天真无邪,“好吃。”说完似乎听见很响亮的一道吞口水的声音,稚子护食的天性还是战胜了对漂亮哥哥的喜欢; 下意识想把糖葫芦躲到身后。
  漂亮哥哥立马露出失望的表情; 小娃娃见了; 手犹犹豫豫地顿住,皱起秀气的小眉毛; 问:“哥哥; 你没吃过糖葫芦吗?”
  漂亮哥哥点头,瘪瘪嘴,皱着鼻子有些委屈地说:“没有; 我从来没有吃过。”
  “哥哥的爹爹娘亲不给你买吗?”
  “我从小没有爹爹娘亲,没人给我买。”
  “啊!”小娃娃惊呼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无法想象怎么会有人没有爹娘; 于是他犹豫了,他纠结了,这串糖葫芦是娘亲给他买的,又大又红,上面的糖又多又甜,他都舍不得吃,流了好久的口水,才忍不住吃了一口,可是面前的哥哥好可怜哦,要不要给他吃一口呢?
  漂亮哥哥还在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咕噜”一声又咽下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小朋友,能不能…让哥哥闻一闻,我就闻闻不张嘴。”
  小娃娃歪头思考了一会儿,嘟嘟嘴,才有些不情不愿地点点头,把糖葫芦抬高一些递过去,“好啊,不过说好了只能闻……”
  他还没说完,就听“啊呜”一声,漂亮哥哥张开一张血盆大口,顺着竹签一咬再一撸,眨眼间就吞了三个糖葫芦球。
  小娃娃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等他回过神来时,手上就只剩一根光竹签儿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连核儿都不吐的妖魔鬼怪,嘴唇抖了抖,然后缓缓张大,最后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嚎。
  余浮冷不丁被这中气十足的哭声吓一跳,差点被山楂核呛住,没来得及擦嘴角的糖渍,就要去哄孩子,谁知才伸手,后颈就被人揪住了。
  余浮身体一僵,一动不敢动,脖子僵硬地一点点往后转,果不其然就看到了何无涣冷若冰霜的脸,露出个乖巧的笑容:“阿涣,好巧。”
  何无涣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眼大哭不止的小娃,抬手很粗暴地蹭干净他嘴角的红色糖渍,冷冰冰道:“才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又给我惹祸,连个五岁小儿都欺负。”
  余浮干笑:“这个嘛…我不是……”
  何无涣轻哼,表示一会儿再跟他算帐,把他提溜到一边,转身正要去哄那孩子,就见小孩儿身后的大门“咣当”打开,一个剽悍的妇人大步走出来,急道:“小宝,怎么了?”
  小娃娃哭得更大声了,小短腿蹬蹬蹬跑过去,委屈巴巴地往妇人怀里扑,小手指指身后那俩,哭得口齿不清:“四他萌呜呜呜…抢哦糖咕噜…大怪断……”
  一听这话,妇人立马凶巴巴地瞪过去,见是两个气质不凡的年轻人,略微一愣,但愣过后便回头对屋里喊:“当家的!有人欺负咱娃,你快出来教训教训他们!”
  余浮绝对没想到他有天会跟何无涣一起,因为一串糖葫芦被个大汉提着刀撵了两条街,当他俩终于甩脱追杀后,两人面对面撑着膝盖狂喘,喘着喘着,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不用轻功。
  余浮先笑了起来,笑到一半开始咳嗽,咳得眼里都是泪花,上气不接下气:“我说…姓何的,你、你是不是傻…偏要跑,呼…又不是…打不过。”
  何无涣比他稍好些,但也喘得从耳尖红到脖子根,“你…呼…还好意思说,哪次不是你闯了祸连带把我拖下水……欺负个孩子…你也不害臊。”
  “我只是想吃糖葫芦嘛。”
  何无涣最受不了他这种带着撒娇的语气,无奈道:“不是刚吃过?”
  余浮理直气壮:“那是早上的份,下午的还没吃。”
  何无涣:“……”看着他那张俊秀无暇的脸,心里叹口气,他算是栽给他了,旋即牵住他手腕,拉着他一起往前走,“我现在就带你去买,前提是你今天别再惹事,明日还有正事要做。”
  余浮笑嘻嘻地跟着他走,得寸进尺:“你还欠我五百八十一串糖葫芦。”
  何无涣皱眉:“为何有增无减?”
  “喂,你当我讹你不成?”余浮从怀里掏出一个袖珍金算盘,玉白的手指灵活拨动着金珠,清脆好听的金属撞击声响了一阵,末了听他晃着算盘说:“从三年前五月初八你欠我一串开始算起,利滚利,今日就是五百八十一串,我可一个山楂核都没多算。”
  何无涣挑高眉头:“几分利?”
  “这个嘛……”余浮眼皮直跳,在何无涣犀利的目光下,清咳一声道:“当然是随时间逐渐增长的啦!如今三年过去了,谁还记得那么清!小爷心情好给你算个友情价,五百八十一,少一串都不行!”
  “若少了呢?”
  “那我就缠着你,直到你还清!”余浮得意地翘着嘴角,一副无赖相。
  “哦。”何无涣高深莫测地点头,眯着眼看他,低声说:“这样…甚好。”说完就拖着他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嗯?”余浮被拉得一踉跄,眉头微微一皱,这厮居然就这么答应了,难道不该说他无理取闹吗?
  当夜余浮有幸吃到了五十串糖葫芦,当何无涣连着扎糖葫芦的草杆子一锅端到他面前时,他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了,不过糖葫芦再好,也不能当饭吃。余浮连吃了五串后就有些受不住,腮帮子给酸得快掉了,而何无涣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仿佛要是他敢说一个不字,那厮就能用串山楂的竹签子把他扎成刺猬。
  当然最后余浮还是没吃完,但是他脸皮厚啊,扛着剩下的糖葫芦走到街上叫卖,没一会儿就卖完了。
  晚上两人住客栈,两个房间门对门,中间隔一个走廊。
  夜已深了,余浮的听觉变得异常灵敏,他屏气凝神地在床上打坐,确认对面的人已经安眠后,放心地开始修习功法。
  许是太久未剪灯芯,烛火愈发暗淡,余浮阖着眸,脸上全无半点白日的嬉笑不正经,双手结成一个繁复的手势,按照功法口诀调节体内气息走向,渐渐地气息开始不稳,额上冒出冷汗,随着一股诡异内力的逆流过全身,他的脸越来越白,到最后支撑不住,身体前倾呕出一大口血。
  余浮尝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痛,仿佛身体在被活生生撕裂般,他痛得颈上青筋暴起,十指痉挛地拧紧身下床铺,他不敢发出声音,咬紧牙关忍耐,直到那折磨人的痛楚过去后,才发出一道低微颤栗的喘息。
  到最后精疲力竭,余浮虚脱得向后倒去。
  他神情恍惚地躺了一会儿,又慢慢地撑起身体坐起来,仔细把血擦干净,然后整理好床铺。
  黄泉引的副作用使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很虚弱,若是明天让何无涣看到他的样子,一定会发现端倪。
  他又得离开了。
  只是不曾想每次不告而别后,都还能再次遇见何无涣。
  就好似命中注定一样。
  *
  余浮没想到他的任务会进行得如此顺利,当他站在最后一个任务目标面前时,那位成名已久的隐世大剑客只是淡淡地喝了口茶,说:“你来了。”
  疲倦,又好像早已等待多时。
  余浮面无波澜:“拔剑吧。”
  鸣锋缓缓地抽出利剑,手温柔地拂过闪着泠光的剑身,似是惆怅,又似是解脱:“我一直在等这一天,有些东西是该还了。”
  这一战几乎要了余浮的命,到他战胜离去时,身体几乎痛到麻木了。
  他的时间不多了,系统一直在他脑子里聒噪,他头疼欲裂,最正确的做法是立马转移到下个世界,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还放不下。
  等系统发现他违规操作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余浮钻了个系统漏洞,违规拖延了转移时间,他想再见一见何无涣。
  不过何无涣应该不想再见他吧,余浮有些难过的想,要不给他写封信?
  他觉得这个想法可,于是找出纸笔,忍着疼冥思苦想半晌,文绉绉写:见字如晤,展信舒颜……
  刚写完余浮就笑了,何无涣要是看到他,不掐死他都算好的,又怎么可能会舒颜?可笑着笑着,他又有点想哭。
  见鬼了!他为什么会觉得何无涣特别啊?从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他,何无涣阖着眸子靠坐在树下,有朵红石榴花落到了他头发上,明明当时除了脸好看外没什么特别的,可他却跟中了邪一样,盯着何无涣看了好久,直到被发现,才假装糖葫芦掉到了他身上。
  余浮啰里八嗦地写了好几页纸,吐槽何无涣冰块脸,说五年来两人间的矛盾云云,最后还是忍不住问——
  我从前可曾见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  肺炎时期,大家乖乖在家里做个宅小胖哦~注意休息,出门戴口罩,不要去人群聚集的地方,
  新的一年,要更爱自己!


第112章 现实世界(一)
  “特护病房里2号床的病人苏醒了。”
  C市某医院的护士站,一个刚闲下来的小护士对同伴说。
  同伴立时瞪大眼; 迟疑道:“是…那个2号床?”
  “没错!就半年前车祸送进来; 脑子里还有个恶性肿瘤那个; 明明来的时候呼吸心跳都没了,最后竟然能救过来!植物人一样躺了半年,我们都以为他醒不过来了,结果不但醒了,肿瘤还莫名其妙地转良性了。”
  “哇塞; 神奇!这简直要被载入医学奇迹里啊!”
  “还有更神奇的呢!1号病床知道吧,就是和2号一起送来,伤得特别重的那个,半年来病情一直反复; 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 结果2号醒来后; 他的生命体征全部稳定下来了,刚才主任还说是奇迹呢; 说不定能跟2号床病人一样醒来!”
  “天哪; 这太玄幻了!”同伴压抑着声音惊呼,话落又靠近好友,小声问:“对了; 那他醒来后在做什么?”
  小护士笑得神神秘秘,用手遮在嘴边,对着同伴耳朵说:“我今天查房的时候,他才醒来不久; 还不能下床呢,就一直看着隔壁1号床的病人发呆。”
  闻言同伴捂嘴一笑,眨眨眼:“你说,他俩是不是那种关系?”
  “不是很明显吗?听当时在车祸现场的人说,车都撞成那样了,抬出来的时候两人还抱在一起,负责抢救的同事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他们分开。”
  同伴捂住心口:“啊!这也太虐了吧,幸好……”
  *
  双人病房里,余浮坐在轮椅上,抬手摸了摸病床上那人苍白而瘦削的脸庞。
  他很专注,指尖从额头一路往下,路过清隽的眉骨,接着是高挺的鼻梁,最后落在嘴唇上。
  真软,余浮想。
  每一处线条都是熟悉的弧度,曾经一遍遍刻在心里,分手后收进回忆,又在后来被伤病从记忆里强行剔除。
  余浮握着他无知无觉的手,将脸贴在上面,太久没说话导致声音破碎难听:“我记起你了,你什么时候醒来?”
  *
  “你是新转来的?我叫余浮,你呢?”
  “宁渊。”
  “宁?是读第四声吗?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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