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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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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应答。
  莉莉丝疑惑偏头,以往这个时候伊登都会给她开门,是睡着了吗?
  她轻轻推开门,大开的窗户纱帘浮动,夜风穿堂而过,送来一缕玫瑰清香。
  房里没有人。
  莉莉丝皱眉,看了眼整齐的大床,不知受什么驱使,缓缓来到窗前,扶着窗沿踮起脚尖。
  这窗正对花园,秋千架旁两道纠缠身影,莉莉丝一动不动,窗纱轻盈飘摇,拂过她面无表情的脸。
  余浮在亲吻的间隙睁眼抬眸,莫名有一种被窥探之感,目光越过奥斯顿错开的脸巡视四周,扫过繁密的花丛和窗台,并没有什么异常。
  “怎么?”奥斯顿手指摩挲他脸颊,眸子微眯,往身后看了一眼。
  “没事。”
  *
  月缺月满,花开花落,转眼又是三年。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余浮的生意越做越大,遍及全国各地,至于奥斯顿,在连绵不绝的战争里东奔西走,立下无数战功,骑兵团越发壮大,威震四野风光无限。
  然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没有那个国家的君王愿意看到臣子如此壮大,余浮深谙飞鸟尽良弓藏的道理,即便奥斯顿是王后至亲,即便他表现得再忠心不二,于君王来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稍有不慎,便足以成为奥斯顿粉身碎骨的理由。
  奥斯顿自己也明白,可他不得不强大,老公爵在去年的一场急病中离世,他走得太过意外突然,许多事都没安排好,以前的政敌相继出马打压,大家族的地位摇摇欲坠,而向来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蠢货里昂做了新公爵,凭着更高的爵位处处与他为难,更让他愤怒的是,王宫里传出秘密丑闻,国王与一大臣妻子有染,姐姐在王宫里举步维艰。
  他必须强大,才能作为王后和小王子最后的依靠。
  或许是流年不利,今年战乱频繁,一场战事平息不久,就传来一个更不好的消息——恐怖的黑死病在邻国突起,迅速夺走无数人命,病毒已蔓延到边境城市了。
  这一消息带来的恐怖效应唤起无数人的阴影,一百年前的那一场黑死病疯狂肆虐,威特兰斯城里的人几乎死绝,如今瘟疫卷土重来,黑色魔咒狞笑而至,带来无穷无尽的死亡恐惧。
  全国上下陷入疯魔中,上万人被当做病毒传播源活生生烧死,在烈火中不甘惨嚎,烧焦的脊柱被敲碎,焦骨碾磨成粉,城市上空笼罩着焚烧的黑烟,黑灰洒落大地,与其说是神圣的驱魔仪式,更像是一场恶魔狂欢的黑弥撒。
  威特兰斯中心大教堂,消失多年的使者回来了,红衣裹着他修长身躯,金发披肩,碧绿色双眸满含悲悯。
  大主教虔诚地低头,不敢直视他:“大人,为何我们堕入黑暗与恐惧?”
  使者走出阴影,身披耀眼圣光,悲天悯人:“神爱世人,我们之间却出了叛徒,违背上帝规条,天神降下罪罚,使我们的家园成为地狱……”
  黑死病的阴影随着死亡蔓延日渐浓厚,就在城民人心惶惶时,中心大教堂宣布瘟疫的来源是众人的罪孽,并公开出售赎罪券,一时间满城的人疯狂涌入教堂,为争抢一张能够赎去一切罪孽而免入地狱的的纸券大打出手。
  余浮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教会军队将他的庄园团团包围时,他正在为玫瑰修剪花枝。
  这场无妄之灾来得过□□捷,庄园很快被充公,他未经审判就被判了死刑,坚固囚笼困不住吸血鬼,他满身鲜血地将昏睡的莉莉丝抱出教会大牢,只来得及跟奥斯顿道一声别,就马不停蹄地离开了威特兰斯。
  这一走,就是半年。
  半年来余浮遭到过无数次围捕,幸而有惊无险,最后追捕渐消,终是找到一个安静的小镇定居下来。
  好在他之前早有准备,即便是逃亡,日子也不算太狼狈。
  房子比以前小了许多,不过环境清雅,特兰西依旧能干,将一切都打理得很好。
  莉莉丝已长成美丽的少女,如初绽的花朵般娇艳明媚,她常爱去乡间草场,为那些牧民演奏小提琴,和农女们唱歌跳舞,余浮常听到她的欢声笑语。
  这天莉莉丝回家的时候,看见伊登正为一封信盖上火漆,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又不见踪影,脸上的笑容淡下来,心里闪过一个阴郁的想法:那人怎么还没死?
  这些年来她早就注意到,只要是那个名叫奥斯顿的人上战场之后,伊登手上的戒指便会随之消失,直到他回来才会再次出现,年复一年,次次如此。
  她有次曾半开玩笑地跟伊登说,很喜欢那枚戒指,暗示他将戒指送给自己,可伊登只是微微一笑,巧妙地转开话题,然后问她喜欢什么,无论什么东西,只要在他能力范围内。
  可她想要的,就只那枚戒指而已。
  “回来了。”余浮抬头看到她,微笑:“玩得怎么样?”
  莉莉丝眨眨眼,乖巧地笑起来,精致的脸上全无一丝阴霾,嗓音清甜:“很开心!史密斯先生家的羊生小羊羔了,还送了我一桶羊奶。”
  余浮点头,指指旁边的一张小书桌:“既然玩得开心,那是不是应该做功课了?”
  莉莉丝俏皮地噘噘嘴,一蹦一跳地走到桌后,听话地开始做功课。
  余浮悄悄抬眼看她,见她时而苦恼皱眉,时而高兴雀跃,表情十分灵动,暗自点头:嗯,这孩子总算活泼起来了,这么多年心血没白费。
  不过就是……偶尔有种违和感,希望是他多想了。
  转而想起奥斯顿那边,不禁拧起眉头。
  *
  威特兰斯城,奥斯顿最近的日子不太好过。
  里昂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才上位不久便大肆挥霍,威斯敏斯特家族的地位岌岌可危,一日不如一日,奥斯顿盛怒之下教训了他,可里昂非但不改,反而伙同外人攻击他,说他野心勃勃,觊觎兄长家主地位,恐怕老公爵的死也与他有关。
  奥斯顿有口难辩,不少人出来落井下石,甚至连教会都出面指控他涉嫌阻挠抓捕逃犯,曾被他砍掉手指的哈里斯阴恻恻地笑着,借机在国王面前兴风作浪。
  众人舞得欢快,奥斯顿左右掣肘,只能隐忍不发,他必须沉住气,否则不光是自己,王后和小王子都会受到伤害。
  而就在这个时刻,北方战事又爆发了。
  奥斯顿不出意料地被召进王宫,国王亲切了很多,不再是冷言冷语,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心,等他凯旋归来,眼前的一切烦扰都将迎刃而解。
  最后,国王温和道:“出发前去看看你姐姐吧,你们姐弟俩许久没见面了”
  凯瑟琳憔悴了很多,为见他大概特意修饰过妆容,可深陷的眼窝出卖了她的脆弱,奥斯顿心疼她,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好过些。
  时间不多,姐弟俩只能长话短说,奥斯顿隐隐感觉姐姐似乎很不安,可又问不出来什么,临出宫前,凯瑟琳照旧拿出一瓶伤药,递给他时却略有犹豫,他赶着回军营,错过了转身那一刻,凯瑟琳脸上闪过的痛苦与愧疚。
  作者有话要说:  给小奥一个黑化的机会


第77章 The Blood(24)
  “大人,您很久都没有休息了; 先吃点东西吧。”
  奥斯顿抬头; 一个士兵从火上的铁皮罐里舀了碗食物; 小心翼翼地递过来,眼里满是殷切。
  奥斯顿把手上的地形图一收,接过碗对他笑了笑,道了声谢。
  这士兵年纪不大,这几日一直跟在他身边; 脸上沾满灰,此刻羞赧地挠挠头,然后端起自己那碗,唏哩呼噜地大口喝起来。
  奥斯顿的胃早已饿得没知觉了; 低头喝一口; 碗里是一种褐色的蘑菇混着不知名谷物熬出来的糊糊; 味道说不上好,但比起连续大半个月啃又干又硬的干粮; 至少是热的。
  奥斯顿吃完; 那士兵立刻将空碗接过去,抱着一堆碗去河边洗。
  奥斯顿重新拿起地行图,着重看了几个重要的标记点; 顺着目前的位置往下,有一座城池,那里有驻守的军队,或许可以过去补充点粮草资源。
  周围有许多士兵在休息; 不少人都负了伤,不时发出低微的痛苦呻。吟。这场仗对他们来说打得太过艰难,骑兵团作为前锋一直战斗在最前方,没有援军,敌人数量远超他们,他们在上一场遭遇战上中了埋伏,幸得奥斯顿反应快,领着众人杀出一条血路,远远甩掉敌人后,暂时在此处落脚,争得片刻喘息之机。
  洗碗的士兵蹲在水边,大概是因为放松,一边洗碗一边轻哼起家乡的歌谣,是一首青年向心爱的姑娘求爱的歌曲,他哼得很投入,引得他身边的人也一起跟着低声唱起来,一个人开头,立马就带起一群人附和,轻柔的歌声动人婉转,沉寂压抑的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奥斯顿看着他们,心里涌上一股暖流,抬手将项链拉出来,将那枚带着温热体温的戒指握在手心,突然开始思念那个人。
  “砰——”
  一声枪响忽然破空而至,众人的歌声戛然而止,就见方才洗碗的士兵,身体保持一个诡异的姿势,不可置信地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汩汩冒血的大洞,然后往前一扑掉进水里,水面立刻晕开一大片血红。
  “敌军来了!快!”
  “在那边!从那里过来的!”
  “我们被包围了!”
  士兵们抄起枪,迅速进入防御状态,两方很快交起了火。
  对方攻势太猛,况且此处的丘陵地势并不利于骑兵作战,奥斯顿带着众人且战且退,等再一次突破重围后,他带领的这支骑兵数量从最开始的五千人马,到现在只剩不到一千人。
  “大人,我们的求援函早已发出,为什么还没有援军?”身边的下属问道。
  奥斯顿仰头看着天际最后一抹残红,摇头。
  下属叹气,问:“那下一步我们去哪里?”
  “先去格拉默斯城。”
  “是!”
  后面的追兵一直穷追不舍,奥斯顿一行人连夜奔袭,终于在黎明的时候看到了那座高高的城门。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无论怎么喊,城门都紧闭着,丝毫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开门!快开门啊!”众人齐声喊。
  城门纹丝未动。
  “怎么回事!”属下愤懑道:“后面全是追兵,是要我们死在这里吗?”
  奥斯顿无奈道:“门不会开了。”
  “大人,您说什么?”
  奥斯顿苦笑,语声里满是疲倦:“早该明白的,从被派出来的那天起,数量远超的敌人,迟迟不来的援军和补给,原来是这个意思。”
  “大人?”属下脸色变了,苍白的脸上难掩惊怒。
  奥斯顿闭上熬红的双眼,再睁开时满是冷意,“既然如此,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拼死一搏!”旋即调转马头,大声吼道:“跟我杀出去!”
  又是一场暗无天日的血战,子弹穿透胸膛,尖刀刺破心脏,滚烫的鲜血随着生命消逝逐渐变冷,年轻的身躯不再柔软鲜活,变得僵硬冰冷,过不久就会腐烂发臭,化为枯骨永埋地底。
  奥斯顿神情麻木,动作机械地杀死任何一个靠近的敌人,他们的鲜血溅在他身上,混和着他自己的,浑身鲜血淋漓。
  当他带着所剩无几的士兵逃出包围时,已经是傍晚了。
  如血残阳气息奄奄地伏在地平线上,风声里似乎还有方才战场上声嘶力竭的嘶吼,鼻腔里能闻到的只有血腥味。
  奥斯顿腹上受了伤,好在伤口不深,借着黯淡光线用水勉强擦干净伤口表面的血痂,他痛得冷汗涔涔,咬牙从随身的包里摸出一个药瓶,是凯瑟琳给他的伤药。
  军医战死,伤药也早已用尽,幸好还有这瓶,奥斯顿咬开瓶塞,忍着剧痛伤药,然后撕下一块衣料当作绷带,将伤口包扎好。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奥斯顿几乎已痛到麻木了,脱力地仰靠在一块石头上,长时间的急行军和战斗使他疲倦不已,迫切需要一场休息。
  他很困倦,不远处的士兵在低声说话,话音到他耳边模模糊糊听不清,睡过去前手习惯性握住那枚戒指,在心里唤了声那人的名字。
  与此同时,小镇里正喝茶的余浮眼皮莫名一跳……
  *
  奥斯顿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个很乱的梦,梦里一会儿是从未谋面的母亲,油画里的女人凄凄地望着他,眼里流出两条血泪,一会儿是带他长大的姐姐,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求他原谅自己,一会儿又是伊登,那人神情悲伤,手里落下一枝玫瑰,落到躺在棺木中自己的胸前……
  棺木!我怎么会躺在棺木里!?眼见着棺盖就要合上,奥斯顿猛地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此刻依然靠在石头上,头昏脑涨,喉咙干涩,呼吸粗重。
  奥斯顿觉得非常冷,而身上却在发烫,立时就明白过来现在在发烧。
  周围的士兵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可是他们不敢点火,只能打了冷水给他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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