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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ABO]槛中之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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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说着,银雀已经走到了这条道路的尽头,并在那处停住脚。
  从男人的角度看不见那下面是什么,也许是悬崖峭壁,也许是像旁边的陡坡一样,是杂草丛生的原野。
  银雀转过身看着他,嘴角上勾:“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银雀并没回答他,而是张开双臂,身体后倾着,像是在等待他的拥抱。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千秋根本来不及思考,而且他很清楚——成银雀什么都做得出来。
  男人的脚步骤然加快,三两步便到了银雀面前,却仍然比他下落的势头稍晚了一些。
  “银雀!”
  伴随这声急促的低呼,男人猛地踏空,抓住了他的手腕。
  失重感急急而来,男人强硬地把人拽进怀里,几乎下意识地抱紧了他。一秒后坠地的钝痛袭来,男人抱着银雀从山坡上一路滚下。安定下来的时候,两个人躺在小腿高的杂草里,银雀仰面朝天,喘着气笑出来:“……你以为我要自杀吗,我怎么可能?”
  男人就躺在他旁边,怒气显而易见:“成银雀,你到底想干什么。是我对你太好了,还是你更喜欢被人控制着?”
  “我想看看你有多爱我。”银雀仍没有止住笑意,朝男人那边偏过头。
  两人在滚落中气喘不已,信息素也肆意地扩散,甘草和麝香纠葛在一起,味道嚣张却又令人上瘾。
  银雀说:“……现在换我问你了,你可以吻我吗。”
  好似刻意复制出了那天陷阱中的场景,只是此时此刻天色尚明,不同于那天的幽暗。
  Omega的唇角带着引人遐想的笑,男人嗤笑一声,忽地用力擒住他的下巴,要将他拆骨入腹般吻了上去。
  ——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也不明白我们之间是否该寻求对等。
  在每一次叫他“少爷”时,仿佛他人的感情正在我这具身体里流窜,让我逐渐忘记我到底是谁。
  我想彻底占有他。
  只是我不明白,我是想要一只笼中的金丝雀,还是想要一个归属。
  而我分明从不识情爱。
  【作者有话说】:甜吗!


第35章 
  去了殷家后他便没再维持日常的训练,除了到处闲逛之外,几乎无事可做。突然在马场里策马出行,体力上的消耗比他想象中的更过,于是在返程路上,车行摇晃中银雀倚着车窗睡了过去。
  他睡得异常沉,呼吸平缓不说,就连几次大的颠簸都没能把他震醒。
  止玉从后视镜里悄悄观察着她的主子们——千秋大约心情不错,难得没在车上办公,而是一直盯着车窗外沉沉的夜色。而一贯保持着警惕、把自己当成殷家阶下囚的银雀,竟也有这种恬静的睡颜。
  她轻手轻脚地从储物箱里抽出一条毛毯,朝后递了递,用眼神询问千秋需不需要给银雀盖上。
  千秋正打算接下,旁边困倦的Omega突然掀起眼皮,神色迷茫地看看他,又看看止玉。下一瞬,银雀自然而然地换了个方向,靠上男人的肩头:“还没到么……”
  他声音沙哑,却透着股异样的性感。
  千秋另一只手接过毛毯,轻轻抖开盖在他身上:“还有一会儿。”
  “我可以脱鞋么……”银雀喃喃说着,并未等到男人回答,便已经自顾自地蹭掉了鞋,双腿缩上座椅,将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男人。他就像依赖强者保护的雏鸟,在千秋肩头蹭着,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方停下:“那我再睡一会儿。”
  “嗯。”
  在低沉的回应后,男人迎来的又是平缓的呼吸声。
  司机和止玉都识趣地专注于自己的事,尽量降低存在感,将这一方天地留给他们。
  今天的甘草格外香甜。
  千秋嗅着对方的信息素,感受着自相接处传达而来的体温,在这种稍显浪漫又干净纯粹的接触中思绪混乱。
  以前也有过这样的时候。
  银雀喝醉后也会靠在他身上小憩,或者心血来潮要捉弄他时……总之太多时候了。可那都和这次不尽相同,再剖开他们相知中的所有虚假表皮后,这仿佛是两颗裸露于胸腔之外的心脏,正互相支撑着缓缓跳动。
  他真的屈服了吗。
  男人不禁这么疑问。
  只是无论是那个阴晴不定、高高在上的银雀,还是现在自己身边这个貌似屈服于命运的银雀;他的一举一动间,仍有致命的诱惑。
  越是鲜艳美丽,越是凶恶危险。道理相当浅显,男人也很明白。
  车开进了王都城区,千秋的目光一直落在肩头。
  他们经过一排排昏黄的街灯,他看着银雀的脸忽明忽暗,嘴唇微张着睡得正香。
  “二少爷……到了。”司机小声提醒着,将车停在了西院的门前。
  他点点头,谨慎小心地用手托着银雀的脑袋,慢慢让他侧躺在座椅上。他自己则打开车门下去,绕过车后,在止玉叫醒银雀前摆了摆手,示意她让开。
  男人俯身探进车里,将银雀横抱起来。
  止玉有些许惊讶,但她受过的训练让她在看到任何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发生时,都要保持平静。她便那么跟在千秋身后,一路看着男人将Omega抱进卧室里,谈不上温柔却又过分小心地把人放在了床榻上。
  千秋静静在床沿站了片刻,才道:“我去洗澡,你照顾好太太。”
  “是。”
  睡梦中的人浑然不知这一切,只是无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模样惹人怜爱。
  从马场回来后,他们之间某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发生了剧变。
  千秋有这种感觉,尤其第二天他在奔波于各处商铺期间,恰好在车里看见银雀时。银雀带着止玉,手里还抱着一束开得正盛的紫色鸢尾,在街头漫步。
  也许银雀别有用心,可也是真的将他的话记住了。
  他在午后的阳光下白皙的皮肤宛如在发光,一向显得寡淡清雅的鸢尾在他手里竟生出些娇艳。只是可惜,他的车开得很快,从见到银雀到对方消失于人群中,不过数秒的功夫。
  银雀嗅着鸢尾的香味,忽地觉得有人在看他。他一抬头,便看见远去的黑色车辆:“……那是不是千秋的车。”
  “是的太太。”身边止玉道,“二少爷这个时间应该在各个商铺里查账,可能刚好经过这里。”
  “他还真是忙。”银雀顺势将手里刚买的鸢尾往止玉手里递,“这里离西海港不远了吧,我想过去走走。”
  “车就在附近,我去……”“不用了,”他双手插进风衣的口袋里,悠闲自得地往前迈开腿,“走着去吧,在殷家天天无所事事,关节都快生锈了。”
  止玉当然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实际上只要银雀不想着离开,他在王都里几乎是自由的。
  主仆二人在人来人往的石板路上向着西海港的方向走,不少人在瞥见银雀的相貌时都忍不住一再回眸。即便他表现得像个平平无奇的人,身上那股上位者的气息却难以让人忽略。
  然而他人的目光,银雀早就习惯了。
  他只要站在他父亲身边,坐在他家的车里,穿着绣有家徽的风衣,就必定会被注目。他早就对这些失去了敏感,可不知为何,刚才千秋的车经过时,他仍然有种对方在看着他的直觉。
  只是千秋究竟看没看,他无法证实,也不会去证实。
  西海港的堆满了商船,工人们在阳光下挥洒汗水,银雀朝着他一贯爱去的位置看,那处空荡荡的不见人影,和旁边上下货的喧闹嘈杂对比鲜明。他抿着嘴,不自觉地皱眉,目光在四周围来回探寻,试图找到他想找的人。
  以他对成奂的了解,对方绝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的人,即便他昨天没有如约而至,成奂也应当在这里等候。
  主人可以失约,但仆人不行。
  “……太太在找什么吗?”蓦地,止玉开口问道。
  银雀回过神,借着转头跟她说话的机会看向另一个方向:“你还是全然不打扮,殷家给你的薪水应该很可观吧。”
  “止玉是下人,下人不应当打扮。”
  有了!
  在附近建筑物间的暗巷口,衣衫褴褛的乞丐正倚墙而坐,直勾勾地看着他所在之处。
  银雀勾了勾嘴角,朝着沿岸铁链牵成的围栏径直走去:“好吧,毕竟你是千秋的人,不是我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心吧,这话就是字面意思,没必要深思。”他站在沿岸,手自然而然地搭上铁链;止玉难得地跟在他身边,而不是远远候着。
  这些铁链东西无人打理,每年会重新上一次漆聊以维护美观,现在表层的漆脱落了不少,里面早就被风霜雨雪腐蚀得锈迹斑驳。他的手刚放上去,指尖便沾上不少暗红的灰;止玉见状,立刻将花束单手抱在怀里,想拿手帕出来:“太太还是不碰这些比较好,划伤了会很麻烦……”
  银雀抬手拦住她,自顾自地从怀里掏出一方深色的手帕:“你把我想得太弱了,以前没有听说过成家的少爷吗。”
  “听说过。”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指尖的灰:“听说过什么,说来听听。”
  “……”止玉有些为难,犹豫着捡好听的说,“听说成家少爷生意头脑一流,做事果断,眼光狠辣。”
  “还有吗?”
  “身手也很好,身边带的人很少。”
  银雀蓦地笑起来:“怕说出到什么惹我不高兴吗,我不会的。”
  “太太……”
  “其实在殷家,我最熟悉的就是你了。”他淡淡道,“你很好,要是我还能做回成家少爷,说不定会把你挖到我身边来。”
  “止玉是有罪之人。”她垂下眼,冷漠却从容地说,“为了赎罪才在殷家苟活至今,此生绝不离开。”
  银雀饶有兴趣地打量她的神情,在对方发现以前别开目光,忽地将擦过灰的帕子扔下地,转身道:“走吧,回去了。”
  女人回过神,看了眼手帕又看向银雀:“太太不要了么……”
  “脏了就不要了。”银雀这么道,“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的目光在手帕上多停留了一秒——那上面好像有字,只是本身颜色太深,匆匆一眼根本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直觉在告诉她,银雀不会无的放矢,这其中或许有什么阴谋。可她并没有捡起来,反而迈步跨过那方手帕,匆忙跟上银雀的步伐。
  这短短的一息功夫里,她不知怎么的想起那枚银杏叶。
  它被止玉夹在了一册封皮已褪色的书里。
  银雀迎着光走往热闹的街市,在身后止玉的眼里,他的轮廓完全被光线勾勒出来,显得圣洁非凡。
  她心绪复杂地跟着,在某个微妙的时间点往后看了眼。
  一个乞丐正走向他们刚才停留的位置,在手帕前驻足蹲下,飞快地捡起来藏进自己的怀里。
  ——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真难得。”银雀刚上西院的二楼,就看见男人走进书房。
  听见银雀的话,男人倒退回两步,站在门旁看着他:“你可以当做是我想你了。”
  银雀嗤笑出声:“……甜言蜜语就免了。”
  他说着,自然而然地朝身旁伸出手,让止玉把那束鸢尾交到他的手里:“去找个剪子来。”
  止玉看看千秋,点头退下:“是。”
  男人就像在等着他过去般,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一步步靠近。两人前后脚的走进书房里,银雀抱着花微微仰起头打量书房的陈设:“我以为你会不让我进来,万一我动手脚你怎么办……你这儿和我的书房有点像,照着装的?”
  “巧合而已。”
  千秋也不管他想做什么,自顾自地在办公桌前坐下,在厚厚一摞文件里找着什么他需要用的。
  Omega便自由地拿过橱架上闲置的玻璃花瓶,忙活着去接了半瓶水,再拆开鸢尾的纸包装,将那些柔弱的花一朵朵排列在窗边的小桌上。
  男人确实是回来有事要忙的,可不知为什么,银雀明明动作很轻,他的注意力却被抓得死死的。
  很快止玉便拿来了剪子,银雀坐在那儿,一支一支地替花枝剪出斜口,剪掉多余的枝叶,再插进花瓶里。还沾着露水的娇弱鸢尾,垂头修剪花枝的漂亮Omega,只是摆在一起就如同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千秋的太阳穴一阵阵跳动,有什么在心底呼之欲出,却又挣不开枷锁。
  Omega将收拾好的花摆到了他的桌上,手撑着木质的桌面,微微俯身嗅了嗅花香:“送给你了。”
  “用我的钱送花给我?”男人戏谑地笑道。
  银雀分毫不让,回以同样笑容:“你不也用我的钱过日子吗,彼此彼此。”
  【作者有话说】:甜过了,就离欺负少爷的日子不远了(变态发言


第36章 
  “这是我最近弄到手的,马上到二皇子的寿宴,我看拿这个,打一枚扳指送给他不错……他是和殷家合作不错,但他要是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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