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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爱豆超宠我[娱乐圈]-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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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江御家里。
  时茵坐在沙发上,抱着枕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哥哥,你到底给我爸妈灌了什么迷魂汤,他们都不让我回家,把我赶出来了……”
  “还让我哥送我来你这里住,他们的意思是想让我跟你同居?”时茵努努嘴,“你怎么也跟着胡闹?”
  江御但笑不语。
  他给时茵倒了杯柠檬茶。
  “要我送你回家吗?”江御淡淡道,“我是指工作室那边的房子。”
  时茵瘫在沙发上,拿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她的声音隔着厚物传出来,闷闷的,听不太清,“不必了,我来都来了。”
  “所以?”男人明知故问,似乎非要她亲口说出来。
  “所以——”时茵放下枕头,扶着沙发坐起来,转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语气轻快,“江先生,请多多指教。”
  “我啊,赖上你了。”
  “既然恋爱可以试,那结婚也可以。”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趿着跟他一样的情侣拖鞋,一步步走向他。
  末了,在他面前站定,张开双臂作拥抱状,“江御,你愿意跟我试试吗?”
  江御伸手拉住她,将她带入怀中。
  他抬手,食指蜷曲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 ,“试什么?”
  时茵敛眸,长睫微颤,声音懒洋洋的,有些软。
  “试婚。”
  江御微微一怔,他有些意外。
  当初告白时说的话,被她换了个词,又送了回来。
  “不怕我骗你?”
  时茵摇头,笑得一脸轻松,“我才不怕。”
  她伸出手,手指抚过他的下巴,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最后沉溺在那双桃花眼里。
  她勾唇,怀着一种“报复”的心态,以一种戏谑的语气,轻声说:“宝宝,来,叫声老婆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富婆才有的底气QAQ


第34章 同居

  江御看着眼前这个正注视着他的女生。
  她的眼睛很漂亮; 瞳仁是淡淡的琥珀色,眼尾微微勾着,肆意又张扬。
  他试着动了动唇; 那两个字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如果换做是平时的情景,他或许还能自然而然地讲出来。
  然而现在,被她这么“调戏”; 他反倒说不出话来了。
  江御默默地看着时茵,眼底的笑意压不住。
  被他这么看着; 一直强忍着不笑场的时茵也破了功。
  两个人抱在一起,趴在对方的肩膀上; 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笑到最后,眼泪都出来了。
  终于恢复平静以后,江御问她:“你觉得怎么样做才能尽可能贴近结婚的感觉?”
  “你有想过你结婚以后的生活吗?”
  时茵苦思冥想了好久; 郑重地回答:“以前我连对象都没有; 所以也不怎么幻想这方面的事情。”
  “要不然; 我们一起想想吧。”
  江御点头。
  两人讨论了十几分钟; 得出了以下结果:
  1。给彼此取一个特别的称呼。
  2。生活起居都在一起。
  3。送对方戒指。
  4。早安吻,晚安吻。
  5。穿情侣装。
  6。一起旅行。
  7。分开一段时间再相聚。
  8。试探对方的底线; 知道双方的底线在哪里。
  9。稳定和谐的X生活。
  “先履行这九条吧。”时茵搁笔; 把纸递给江御看。
  江御指着第九条,抬眼问她:“什么才叫稳定?”
  时茵一本正经,“我百度过,你这个年纪……”
  她伸出三根手指; “三次为宜。”
  江御眯起眼,语气渐渐危险:“我这个年纪?”
  时茵扯了扯他的衣袖,求生欲满满:“那什么,这个就顺其自然,不、不强制。”
  江御捏了捏她的胳膊,“这事儿还得看你,我不会强迫你。”
  时茵咬着唇,低声说:“有时候强迫一下,也没关系。我其实,还蛮想试试那种感觉的……”
  江御抱着女生的纤腰,他不知道为何,又想笑了。
  “欸,你笑什么,我很认真地在讲这件事欸。没什么好避讳的啊,那什么要是不和谐很影响感情的。”
  “我知道。”江御说,“那你觉得我们和谐吗?”
  时茵:“只要你不让我叫你宝宝,就挺和谐。”
  江御靠近她,沉声道:“那今晚,改叫老公,怎么样?”
  时茵瞥了他一眼,女流氓人设瞬间崩塌,脸红了。
  随他胡闹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醒来,时茵发现自己的嗓子哑了。
  说话的时候声音沙沙的,喉咙干疼。起床后看到床头柜上的润喉糖,时茵含了一颗,舒服了一些。
  很快,她决定不想那什么的时候就去另外一个房间睡。
  毕竟,跟江御一起睡觉是一件危险的事。
  住在一起确实能发现很多不为人知的小细节。
  比如,江御有起床气,但从不对她发脾气。他喜欢简单的黑白灰,但如果为了和她一起搭衣服,也可以尝试别的颜色。
  刷牙的时候喜欢站在她的左边,因为右脸比较完美。
  每天都按时吃饭、健身,保持八块腹肌和人鱼线。
  爱干净,定期剪指甲刮胡子,但护肤就比较随意。
  他睡觉很安静,不打呼不磨牙,睡姿也很规矩,只是有时候会在梦里呓语,一遍遍喊她的名字,第二天醒来问他做了什么梦,他却记不清了。
  和江御一起住了半个多月,当初写定的九条实现了六条。
  旅行暂时没时间去就搁置了,分开后再聚好像没到时机就没试验。至于第八条试探底线什么的,他们并没有刻意去惹对方不快,便也没实现。
  七月的第三个周末,两人相约去看夜场电影,整个包厢里只有他们俩。
  结果电影太无聊,中途两个人都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互相聊了下剧情,凭借各自看的片段居然能拼凑起完整的逻辑链。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时茵还不是特别清醒。
  江御见她想睡觉,就主动蹲下来,提出背她回家。
  时茵乖乖地听话,她靠着男人宽厚的背,闻着他身上的淡淡清香,很快陷入了寂静的梦里。
  时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十六岁。
  盛夏的某日午后,她翘了课。
  背着书包翻出围墙,打算逃走。
  但她不知道目的地在哪儿。
  阳光炽烈,刺得人睁不开眼。
  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啊走,晃啊晃。
  晃到江边的一条林荫大道时,她放慢了步调。
  道路两旁栽种着大片的银杏树。
  到了秋天,这里会变成金黄的一片。
  她坐在树下乘凉,视线不自觉地飘向不远处的江河。
  心里烦躁、苦闷,什么也不想干。
  看到江面的时候,人却莫名静了下来。
  奈何,周遭并不宁静。
  时茵隐约听到有人在敲架子鼓,鼓点燥得很。
  她循声走过去,在江边小公园里发现了一个简陋的舞台。
  有一个染着绿头发、穿着夸张服饰的“社会青年”正拿着鼓棒乱无章法地敲击着一套架子鼓。
  声音并不悦耳,反而吵人得很。
  时茵走过去,叫停了他。
  一副砸场子的模样,“你好吵。”
  青年停下,从座位上站起来,放下鼓棒朝她走过来。
  他走路的时候,裤链会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时茵下意识吓了一跳,结果对方只是过来跟他道歉。
  “抱歉,我第一次打鼓,技术很烂。”
  时茵也不懂这些,本能地安慰他:“万事开头难。”
  青年的头发很长,刘海也长,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时茵没看清他的面容,只知道他的声音很好听。
  “听”起来,像是个好孩子。
  “你迷路了吗?”
  那人没头没脑地问她。
  时茵回:“没有啊。”
  “这个点,学校应该在上课。”他说。
  时茵点点头,理直气壮:“我逃课了。”
  “那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时茵垂眸,盯着脚尖,不安分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或许,没有理由。”
  “那你在这儿干什么?”
  青年语气淡淡:“追求梦想。”
  “梦想?”她抬起头,环视周遭,抿着唇,强忍住不笑,“这个舞台是你搭的吗?”
  青年道:“对,本来有六个人的,结果剩下五个都没来。”
  “那你为什么还在这儿等?”
  青年轻叹了声,“等观众啊。”
  说完,他的语气忽然变得豁达:“这不,你来了。”
  时茵抱着胳膊笑,“你还真乐观。”
  “要去江边走走吗?”时茵抓着书包带子,向他发出邀请。
  “不了。”他摇头,拒绝得干脆,“我得看着乐器。”
  “被人偷了怎么办?”
  时茵看着他,莫名觉得这个一副不良少年打扮的青年,似乎一点也没有不良。老实巴交的,像是被朋友骗了。
  “有手机吗?”时茵问他。
  “有。”青年把手机掏出来。
  八年前的手机,大部分还是老旧的款式。
  智能机才刚兴起,他已经用上了触屏的智能机,还挺潮流。
  “打你朋友电话。”时茵轻哼,“我给你撑腰。”
  青年怔了怔,抬眼朝她这边看过来。
  时茵能感受到他的视线,却依旧看不清他的脸。
  这造型实在太过于奇葩。
  那人真的把手机递给她。
  对面的人很嚣张。
  时茵张口就来:“他快不行了,我送他去医院,你们找个人过来看乐器。不然,这堆东西被收走了,我可管不着。”
  “你谁啊你,八婆!”
  时茵把手机拿远了些,“欸,兄弟,你坚持住,你可不能倒下啊,你别碰瓷我呀,我没害你。”
  说完,她把手机挂了。
  “行了。”时茵把手机还给他,“你放心,他们肯定来。”
  青年接过手机,低着头,语气淡淡,听起来也不着急,“谢谢。”
  十五分钟后,剩下五个人果然到了。
  那五个人开始在舞台上演出。
  时茵和青年坐在台下看。
  时茵问青年:“你不上台吗?”
  他羡慕地看着台上的人,摇了摇头,“不,我看着他们发光就好。”
  “我只是个打杂的,你看,我连架子鼓都打不好。”
  时茵:“哪有?你声音很好听啊,说不定适合当主唱呢。”
  青年笑了笑,“是吗?”
  又过了一会儿,时茵要走。
  青年跟在她身后,两个人的影子在地上慢慢重叠。
  时茵回头看人,“你跟着我干嘛?”
  青年说:“顺路。”
  时茵哼了声,“烂借口。”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聊了些乱七八糟的话题。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时茵还在继续往前走,沿着江边,无休无止。
  两岸有灯火亮起来,和天边的夕阳交汇,产生一种神奇的视觉效果。
  青年突然问她:“你知道海市蜃楼吗?”
  时茵转过头,“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青年说:“你不觉得人生也一样吗?可能现在就是一场华丽的幻觉,都是假象。如果在幻觉里死去,应该也不会痛苦吧?”
  时茵:“你有精神病吗?”
  青年:“不知道。”
  时茵:“手给我。”
  青年横过一条胳膊。
  时茵掐了他一下。
  “疼不疼?”
  “疼。”
  “疼就对了。”
  “会疼就会痛苦。”
  她老气横秋道,“怕疼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逃避才是。”
  青年笑了,“那你还逃课。”
  时茵耸耸肩,不可置否,“好吧,你赢了。”
  “我送你回家吧。”
  时茵摇头,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马路,“那边有个车站,我搭车回去。”
  她背着书包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折回来。
  “如果你想死,千万别跳江。”
  青年挑眉,“为什么?”
  “你头发上的染发剂会把鱼毒死。”
  青年:“……”
  告别青年后她回了家,后来她再没见过那群自娱自乐的不良少年。
  再后来她生了一场病,高烧,很多记忆都模糊掉了。
  等到时茵醒来时,周遭的事物已经变了。
  她躺在床上,躺在自己的房间里。
  时茵揉了揉脑袋,掀开被子起来。
  她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了江御的房间外。
  时茵抬手打算敲门,想了想还是算了。
  她直接扭开门锁,摸黑走进去,躺进他的怀里。
  刚睡着的江御被惊醒,他摸开灯,眯着眼睛看她。
  “今天没到日子。”他说。
  “一个人睡觉有点怕。”她小声说,“我刚刚做噩梦了。”
  江御躺下来,拥着她,轻声哄:“对不起。”
  “做什么梦了?”
  时茵说:“梦到一个绿头发的男的,一直跟着我,挺变态的。”
  江御眼皮一跳,“他对你做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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